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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封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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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太多了。像这次的招标,你就是把白总给杀了,他也不一定做得了主。”我也是酒后真言,把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下子倒了出来。

杨铁铜又要了一瓶红星二锅头,打开后往我杯子里倒。我正要阻拦时,手机响了一下,我以为是媳妇打的,一看,是陌生号码。我想都没有想随手回了过去。一秒不到上线了。“先生,你买的彩票已经中奖。请……”“去死吧,娘的X,世上怎么还有你们这些……”我的火‘腾’上来了,本来想骂“世个怎么还有你们这些人渣。”可是对方“啪”的挂断了。杨铁铜看我神情不对头,关切地问:“谁惹你了,生这么大的气。”“我要是知道是谁,非杀了他不可。”我把铁铜给我倒的酒,一口干了,一下子呛得难受。“兄弟慢点,什么事你说。不行的话,咱们兄弟俩个收拾他,再不行的话,咱们发动策划界的人收拾他。”杨铁铜一边给我倒酒,一边打趣。“这些王八蛋真是过份,原来我经常接到陌生的号码,打一下就挂了。你一打过去就通知你中奖了。开始我还不在意,以为是他们打错了,后来到电信局交电话费时才发现,这些通知我中奖的号码拨一下七八块,最高的还有十块的。骗人有这样骗的吗?后来我有经验了,凡是打过来只响一下的陌生号码,就等着他再打,不的就不理他,要么在办公室就用电话回。有一次,我用电话回,那个人说你用手机回过来我再告诉你是不是中奖了。靠,你说荒唐不荒唐,明摆着不是劫道吗?后来这些王八蛋也学聪明了,要么是在半夜响一下,要么是黎明,你正睡得迷迷乎乎的,还真怕有朋友有急事,打过去,还是中奖的。”我说完后,又看了看手机,仍不解气。“好不容易摸到他们的规律了,他们又变了。靠,你看现在才几点,大白天又骚扰了。谁想这个时候他们敢明目张胆地讹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他们的骗术不升级,还能骗到你的电话费了吗?”杨铁铜说完,露出一脸的坏笑。

“鸡鸣狗盗,我最看不上谁这样搞。悲哀的是,好多人把这些东西都说成策划了,上升到了营销的层次。”

“不是鸡鸣狗盗,你的定论是奇巧淫技。”杨铁铜看着我说。

“靠,你怎么知道我好用这个词。”我意外地看着杨铁铜。

“谁不知道《策划世界》的两位大侠,子非鱼与张也。一个把策划说成鸡鸣狗盗,一个把营销说成奇巧淫技。”杨铁铜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江湖上如果有人这样传我们俩,小罗锅趴铁轨——死也(直)值了。”我给杨铁铜打哈哈说。

“不是值不值的问题。主要是你们没有在企业做过,没有当过老总,不知道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多么高明的策划在执行中没有不走样的,区别只是程度的大小而已,这就是现实。好多事,别说你们认为龌龉,就连我们自己有时都不好意思。可是怎么样,‘如果这个世界上,所谓道德堕落的人都被高尚的人吊死的话,这个世界一定是头朝下的。’法国大革命家罗伯斯庇尔都这样感慨,何况我们。”杨铁铜的话让我感到意外。

“没有想到这家伙还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我调侃地说。

“靠,我上大学时学的可是哲学。”杨铁铜赤着脸膛说。

“哲学,你知道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小人吧!君子是把手段看得比目的都重要。小人,把目的看得比手段都重要。所以,你看那么多小说电影电视剧,凡是小人都是不择手段。

“好了张也,咱们不谈论这个。你今天答应我的,一定要把梦舒雅的单子拿下来。如果拿不下来,我的公司就要关门了。所以说,现在对我谈任何高尚、道德都没有用。我的公司要撑下去就需要业务。”杨铁铜看着我,一脸的讪笑。

以前,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敏感,易怒。后来经过的事多了,特别是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能让我的心情*二重天。看到杨铁铜脸上的讪笑,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也同样对着杨铁铜讪笑着说:“老兄,梦舒雅的单子既使立即能做,还有一个周期。我想到一个立马就能挣钱的办法。”

“你不会是忽倏老兄说,为刚才的承诺打伏笔吧!”杨铁铜惊觉地问了一句。

“不是,从刚才那个电话中我想到了一个策划,保准钱来的又快,又简单。”我笑着说。

“我看你的笑有点不怀好意,不过这个年头,谁和挣钱有仇呀!”杨铁铜同样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我估计刚才说我中奖的那个电话,都是策划界的那些高人们和电信局协商好的。有多少电话,从中分成。我也听说电视栏目的有奖竞猜,有因和电信局分脏不均对簿公堂的。”我一板一眼地说。

“喂,有什么好点子,你直说吧。我不怕奇巧淫技。”杨铁铜睁大眼睛看着我,一点也不醉了。

“你趁最近在中州市做方案的这个期间,找一个外地的手机号。谁要是拨打这个号,一次八块,和电信局协商好,五五分成……”

“靠,我的手机号就行,按你的说法每一个人都可以去和电信局这样协商。问题的关键是有几个人拨打。电信局一定会收一个门槛费。少了,连这个费用都裹不住。”杨铁铜一句话点到了问题的本质上。

“你听我说完。任何策划都是把馒头做成花卷,变个形式而已。你雇几个民工,把你这个电话号码贴在公共厕所里,上面写道:想找欧洲、非洲、俄罗斯美女,请拨打这个号。你想,入厕的兄弟这时候很无聊,都会看到这个号,有一部分像你这样的兄弟一看不蠢蠢欲动才怪呢!只要他想,只要他打一个四块钱装你口袋里了。打一个电话一闪念而已。再说,蹲在公共厕所里他想用座机,也得有人为他准备呀!”我说完,很惬意地笑了笑。

“神州行,我看行。”杨铁铜学着葛优的样子捂着嘴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这应当是你的专业,市场行情你比我懂。”看着杨铁铜那得意的样子,我调侃地说。

“我不知道我的名声怎么坏的,原来都是从你这儿歪的船呀!”杨铁铜说完,端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仰脖儿干了。
13  意外阻力
第二天,我回到单位,同事小刘对我说:“张也,有一位姓鲁的要你给她回个电话。”“谢谢!”我知道给鲁总编点的招起作用了。正准备给鲁总编回话时,焦曼打电话很伤感地告诉我说: “她的书出不来了。”

“为什么?”我有点不解地问。

“宣传部门已经给我们报社打过招呼了,说像张鱼这种丑恶的社会现象不易过份宣染。有上一次被停刊整顿的惨痛教训,社里有点顾忌,所以采访饶颖、芙蓉姐姐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了。”

“靠,不可思议,网络上已经爆烂了,报纸还不让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一下,光说张鱼是社会丑恶现象,谁是制造社会丑恶现象的恶魁祸手,为何没有人追究。”我在电话中生气地说。

“叹,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宣传部门一打电话,我们报社就顶不住了,作为一个小兵,你说我又能怎么着呢?”焦曼说这话时,几乎要哭出来了。

“你老人家在哪儿,我过去安慰一下你那颗受伤的而又幼小的心灵。”

“我在单位,不过我们楼下有一个百合餐厅,在那儿吧。我等你!”焦曼真是伤心了,要是以往我这样调侃她,她绝对不会没有反应。

“好,我十五分钟到。”合上手机,我就往纬一路赶。

百合餐厅不大,但是布置的很别致。下午五点人还没有上呢!我已进餐厅门服务员就很清楚地问我:“是一个人还是有人了?”

“有一个女的,三十来岁。”

“是焦记者?请上二楼”服务员说完伸出手,作请势。

到了二楼‘野百合厅’停下了。“就在这个房间?”我有点吃惊地问服务员。

“是”。服务员睁着大眼看着我。我苦笑了一下,推门进来了。

“野百合怎么了,野百合也有春天。我刚才在屋里就听见你大惊小怪了,你不想吃了现在就可以走呀!”焦曼怨嗔道。

“靠,别说野百合,真百合我也不怕。只要你老公不收拾你,你说现在在这儿来一个*我都不怕。”我肆无忌惮地对焦曼笑着说。

“流氓。”焦素素说完,装着拎着包站起来要走的样子。我看着她,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她又坐了下来。

“你说这个事怎么办呢?我都和芙蓉姐姐、饶颖她们联系过了,报社又不让写了。如果没有这些人我的书好出吗?”焦曼有点撒泼地说。

“我又不是宣传部门,他们不让刊登我也没有办法呀!”

“你说这些宣传部门也真是,那么多的嫖娼的不管,那么多的上访案件不管,那么多大案要案不管,我替几个弱女子说几句真话,揪住不放了。”

“靠,这几个弱女子可能搅动半边天。”看着焦曼那神情,我风趣地说。

“这些女人走到这一步,都是被逼的。”焦曼立即想我和杠上。

“逼的,你怎么不这样!”

“我是不想通过身体换什么东西!”

“问题是有身体换,也得看对方愿意不愿意。”我嘲弄地说。

“你这人真是,我见张鱼的本人了,也见到芙蓉姐姐那自称让‘男人流鼻血的身材’了,你觉得她们比我长得好看吗!”焦曼说这话时,明显地有一种醋意和敌意。

“这没有一点可比性。”我觉得如果把话题纠缠在焦曼与她的采访对象上,一点意思都没有,于是很策略地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焦曼怨嗔地看了我一眼,故意又装得很清高。

“靠,你牛,我还不知道我下一句说什么,你说知道?”

“装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呢?”焦曼仍盯着不放。

“说什么呢?”

“你想说,你想说……”

“这句话不好听。”

“有什么不好听的,像咱们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你说罢,别装处女了。”

“‘女人不浪,男人不上’,你是不是想说这一句话。”

“恶俗 ,不过你太高看我了,这都是民工们说的话。我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装着感叹焦素素的智慧无限。

“算你识相。”焦曼幽怨地说了一句,叫服务员点菜。

“手机这鸟玩意,你找别人时,绝对能体现到科技发展为人类带来的方便。可是反过来,你被人找时就成了一个缰绳。那怕是你正在*,别人也会毫不顾忌你的感受一个劲地猛打。”本来,我是趁焦曼点菜这个空档,思考一下张鱼这个事怎么办,手机响了。是一光的,我感叹这家伙来的是时候,刚坐上,就被他碰上饭点了。

“特别是你正和别人*时,有人打手机,一看是老婆的号。”焦曼低头看着菜单,仍不耽误释放刚才的不满。

“老婆打手机无所谓,反正就是她知道老公正和别人*,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折腾二天就不说事了。如果正和别人*时,是老公打的手机,恐怕是‘黎叔一生气,后果很严重’,回去一看,锁换了,门都进不去了。”我一脸得意给焦曼批讲。

“这个社会就是不公平,男人在外面怎么坏都是正当的。女人只要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不仅得不到亲人的宽宥,连整个社会都指责她。下一辈子打死也不做女人了。”焦曼说完,主动截住了话头,没有往下争论的意思。

“喂,张也,你在哪儿呢!”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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