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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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电梯不是往上,而是往下,行了六层楼那么深,到达一个大厅。此时,我已经看出这个大厅里别有洞天,装饰得极为精制奢侈,最为明显的是大厅里的服务员都是清一色小姑娘,身材大约在一米六五与一米七五之间,皮肤白嫩,举止优雅。一个长有酒窝的小姑娘领着我说:“骑士,请到这边换衣服。”我正在为这个某名其妙称谓疑惑时,她已看出了我的心思,浅笑了一下说:“到我们这儿的贵宾一律都称为骑士。”我跟着她走到一个换衣间。到那儿后我迟疑了一下,想等着这个服务员退出去后换衣服。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很大方却又略有羞涩地说:“你换吧!没事,我背对着你就行了。”说罢扭过脸去。我一脸的羞红,忽忽忙忙地脱下衣服,突然发现不知道穿什么,双手捂在腰间蹲下对她说:“我,我,我穿什么衣服。”服务员扭过脸来笑了起来,说:“你是第一次来吧!这儿只是一个*间,来,我扶你到后面的温泉。”我不好意思让她扶着,先是夹着双腿走了几步,又觉得太扭怩了,便鼓了鼓勇气装着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转过一个月亮门,里面是一个好大的温泉。温泉边上有很多挂准备好的各种各样的泳裤。人不多,就十几个男性。其他的女性都是清一色的泳衣*。这个带酒窝的女服务生对我说,我只能把你送到这儿了,你进去吧。我顺着阶梯走到池子里,一步步地走到白总身边。“张也第一次来吧!这儿原是一个煤矿,废弃了好几年了,台湾地区的一个老板商看上了这儿的地下温泉,投资三四千万改造成这个模样。别看这儿是地下三百多米,空气比上面的还好。这的温泉,绝对是一尘不染。一头扎进去喝个饱,比市里的矿泉水不知好多少倍。”老蔡在一旁闭目养神,四肢八开地似睡非睡。听到白总的话后似笑非笑地说:“白总,你先喝几口我看看。像你这样的人都能喝的话,我估计这洗澡水真的就能卖上大价钱了。”逗得白总哧一下子笑了:“洗澡水怎么了,你看谁的洗澡水了?前年我们去西安华清池,看到杨玉环的那个大洗澡池,就想如果开个华清池矿泉水公司,生意绝对好得一塌糊涂。依云水不是十二元吗,我们卖十五元,且标明只卖有钱人与外国人。”老蔡听后眼睛完全睁开了,对白总装着吃惊地说:“靠,我说国营企业为啥干着干着都破产了。”听得白总一头的雾水,一脸狐疑地看着老蔡。老蔡看着白总,装得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你们这些老总太有才了,一拍脑袋便是点石成金。”惹得白总哈哈大笑。
我坐在温泉里闭上了眼睛,与白总、老蔡适当地保持一定的距离,心里一团乱麻。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路上我也曾想过这种场面,也听说过许多这种场所都是有许多漂亮的小姑娘都坐在一个大房间里,有服务生领着让他你挑,看上哪一个就挑哪一个。可是,当我亲眼来到这儿之后,特别是那一道道的门,三百多米的地下温泉,几十个身着泳装,腰上有号码的小姑娘都坐在一群赤身*的男士周围情况,这超出了我的想像。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到我身边来了,想一定是有“骑士”下水了,睁眼一看是花铃。第一次如此穿着暴露的花铃,我有点有好意思。花铃咯咯地大笑道:“小样,装清纯呢!”说完一招手,下来三个穿着泳衣的女服务生,扶着我们半躺在冲浪床上,给我们按摩头部。花铃俯在我的脸上轻声地告诉我说:“这里面几十位腰上带有号码的服务员,你看上那一位了,一会儿告诉他们号码就行。”本来这种场面,开始由于紧张下面的反应不是很强烈,可是再强的控制力也抵不住这种诱惑。同时,花铃身上氤氲的气息让我感到血脉喷涌……这三个女服务员一个按头,一个按上身,一个按下身。特别是那个21号,故意在我裆部按来按去,我感觉身子像要炸了一样,大脑抑制不住的冲动,一翻身滑进了水里。
“上岸了,我们去吃点东西。”我正不知所措时,白总先上去了。我正好骑驴下坡地跟着他上了岸。服务生给我们擦了身子,穿上睡袍,领到一个小餐厅,四个人坐上。服务员给我们介绍今天的主打粥,南洋燕窝粥。同时,有虎鞭粥,蝎子粥,蛇肉粥。“来三碗燕窝粥,一碗珍粉美容粥,三瓶二锅头酒。”白总点完后又招手让服务员过来,在他身边低语了几下,摆一摆手。“我不喝酒!”我对白总说。“这儿的酒没事,都是一些药酒。”老蔡看了看我,又恢复到平时没有表情得神秘莫测的样子。虽然是第一次喝燕窝粥,我喝着和银耳粥没有什么区别。老蔡与白总每一个人把二锅头先是倒出来,让服务生用雪碧调好后,一饮而尽。看着他们那熟练的程度,我估计这两位是这儿的常客。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让我极为狼狈的粥请,我也被二锅头喝得头晕晕的,心想早点回去,再纠缠下去恐怕自己抵不住了!花铃站起来了,朝我挥一挥手说:“我去美容去了,一会儿见。”服务生领着我离开了小餐厅,左拐右拐进入一个小房间。后面还有项目!我一边想离开,一边又极为好奇。矛盾重重地想说:我们回去吧。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来,不由自主地跟着泳装女服务员到了一个小房间。
进了屋,服务员说:骑士,你先稍等。说罢,轻声叩上门。我打量一下小房间,里面的装潢极为讲究,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仕女出浴图。室内的熏香让人感觉到一阵阵的浑身发软,想醉。在床的对面是一个大液晶电视,音响,DVD设备齐全。我正打量着,门响了。“进来”;我说了一声。两个身装泳装的小姑娘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刚才给我按摩的21号。我仔细地看了另一个号码,11号。“我们给你服务行吗?”两个小姑娘怯怯地说。我本想说什么,可是嗫嚅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她们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裸地站在我的面前。我一时不知道怎么着,瓷在那儿了。两个小姑娘帮我解了衣服后,让我躺在床上。“骑士,要不先看一下我们这儿的保健操。”我只会点头。11号打开电视,画面是两个女孩子正给一个男的全身擦油。21号小姑娘说:“你看是什么做?按着电视上的做?”此时我的思维已经不灵了,大脑轰轰地响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躺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女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6 新闻圈子
两天后,我知道那场让我懊恼不已的梦的价值,一场梦是三千。那天晚上,白总和老蔡都没有回来。
我知道老蔡非常喜欢聪明人,自然也非常喜欢我。
两天后我单独在会铭轩请了老蔡。“一起杠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对于这个江湖上流传的哥们四大铁,我是将信将疑。我之所以在两天后请老蔡,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回去后,一光仍在我家里没有走,喝得泥一样躺在我家的沙发上。媳妇见到我,嚎地哭了起来。
我一边看着低头喝茶的老蔡,一边给他讲我与归一光的交情,一光的经历,讲一光作为中州大学美术系的高才生,想进中州书画院却苦无门路。老蔡听我讲完后,没有立即回答我可不可以。只是又简单的问了一下一光的性格,是不是很内向的那种人,懂不懂得人情世故。我说人情世故估计他现在很懂了。“这种事如果没有直接关系,只有活泛的人才能办到?”老蔡听我说完后喃喃地说。“什么是活泛的人?”出于职业的敏感,我不由自主地问了老蔡一句。一向对我不苟言谈的老蔡听后,突然笑了一下。这时,我才理解人们为什么把“一起嫖过娼”定为四大铁哥们之一。
中州电视台一万二千多人,分正式人员,台聘人员,频道聘的人员,栏目聘的人员等,五花八门且人员的流动量特别的大。今天你走了,明天我来了,是一个人只要打着中州电视台的旗号,就敢到下面耀武扬威。别说他们的台长不认识自己手下的员工,恐怕有些中层领导台长也不一定认识。因此,有人这样给电视台编排几个段子。一是说中州电视台的一个栏目聘的小伙领着自己的女朋友到市内一家档次相当高的理发店里去消费,理发师给他整治了三四个小时,一结账八百多。小伙子不想掏钱,便给理发师:我们是中州电视台‘百姓*’栏目组的,不用给钱了吧。理发师说不行?小伙子说怎么不行?我们在这儿理发了,你们就可以在橱窗上打上“中州电视节目主持人定点理发单位”。理发师还说不行。小伙子见抬出中州电视台的牌子不行,火了。“好,我给你钱,只要你不怕烫手!小心我曝你的光。”一会老板出来了说:“你以为你是谁?照一照镜子。快掏钱,否则今天别想离开。”小伙子见在女朋友面前丢脸了,大为光火地说:“好,你等着!”扔下八百块钱,拉着女朋友走了。半个小时后,“百姓*”的采访车了,这个小伙子先是在外面拍,后到里面拍。见一个老头正在里面坐,采访他说:“你觉得理个发要八百贵不贵?”“不贵。”老头慢条斯理地说。小伙子本来就窝一肚子火,声嘶力竭地问老头,我是可是“百姓*”的记者!都嫌贵!你以为你是谁,理一个发八百还不嫌贵。老头说:“我是中州电视台的台长。”听得小伙一脸的错愕。
第二个段子是:一天法制频道的记者不守交通规则,开着一辆小广本和奥迪碰了,下来对开奥迪的老头吼道:你是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开车。小心我让交警收拾你。老头说:“明明是你不守交通规则,还让交警处理我。你认为交警大队是你家开的呀!”小伙子很横地说:老子是中州电视台法治频道的记者。老头火了:“老子是中州电视台的台长。”
不动声色的老蔡把这两个段子讲得绘声绘色的,让我笑得肚子疼。我相信,中州电视台乌七八糟的一万二千多人,台长不认识员工很正常,由于人员流动性很大,来那三天两晌午的员工不认识台长,也很正常。便感慨道:这是谁编的段子,太形象了。
聊着聊着,我把话题聊到了中州书画院上,聊到事业单位的编制控制上,“中州书画院属于事业单位,进个人得文化厅,人事厅,编委批。相当麻烦,而且他们对进人控制得很严。”老蔡见我又将话题扯到中州书画院上了,已经有所惊觉。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兜圈子了,直接地给老蔡说,能否找个门路引荐一下,让一光进入中州书画院。我们同学中一光的画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一门心思地想进中州书画院当一个专职画家,苦于没有门路。说后我已经知道自己有点唐突了,像按排人这种事,不是一般关系就能办的。虽然和老蔡光屁股地坦诚相见过,但我手中并没有和他利益交换的法码,这就全靠人情了。幸亏我说的是引荐,否则老蔡一定认为我不懂事得不知道深浅。
老蔡接着吸了一口烟说:“这样吧老弟,你既然说了,我只能试一试了。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成不成,全靠你那位同学了。”我心理一阵子的高兴,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有了眉目。忙说:“只要引荐一下,花多少钱我们想办法。”“这个事不是花钱的事,而是人家愿意不愿意帮忙的事。我有一个朋友是中州电台的制片人,以前办过一个女性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