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要趁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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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班的男孩女孩总爱欺负她,笑她假小子、小胖妞……
那时候林小青7岁,被同学围着嘲笑,她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哭,气急了,便壮着胆子将带头的大个子男孩儿给推开,哪儿知道大个子男孩反将她推到在地,狠狠踢了她一脚;那一幕正好被高宴看见,高宴一拳头砸在男孩脸上,拉着林小青冲出了教室。
那是高宴第一次揍人,也是那一次,让高宴从三好学生,变成了欺负学弟的“不良少年”。
林小青上了初中,高宴已经步入高中。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高宴仍旧每天坚持骑着自行车来接林小青放学,那个时候林小青已亭亭玉立,乌黑的眼睛、白皙的包子脸、飘逸的披肩长发,可爱讨喜;
林小青坐在高宴的车座后,搂着他的腰告诉他:“我喜欢隔壁班的班长,长的可帅气了!”
高宴刹住车,拍了拍她的脑袋:“死丫头,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么?”
林小青嘟了嘟嘴:“不就是心动么,我每次看见他,心就扑通扑通的跳!”
“不跳你就是死人了!”高宴说。
后来林小青非要拉着高宴,让高宴和她去埋许愿瓶;那时候的校园里,流行一个小传说,把你喜欢的人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写在纸条上,装进瓶子里,埋在镇里最高最高的山顶上,就能和那个人幸福一辈子。
高宴载着林小青骑了两个小时的车,骑到山脚时他已经大汗淋漓;林小青抱着瓶子跟着高宴上了山顶,山路颠簸崎岖,高宴就拉着她,一步一步往上走;
到达山顶时,刚好看见隐入云层中的夕阳,金色的光芒从云缝中透出,流芒万丈……
夜色逐渐盖过光芒,那抹璀璨的余阳彻底落下;
高宴拍了拍林小青的脑袋:“丫头发什么愣?埋瓶子!埋完赶紧回家!”
林小青这才反应过来,抱着瓶子踉跄走到一棵连理老树下,用带来的小花铲刨了坑,将瓶子埋了下去。
高宴靠在树干上,嘀咕道:“要是写我的名字多好?”
下山的时候已经入夜,来的时候他们没有带任何照明工具,两人就这样互相牵着,用手机微弱的光芒照明;
林小青不小心在光溜溜的石头上踩滑,摔破了腿,高宴就背着她一步一步的下了山;到山下的时候高宴已经累的四肢发软,高宴想早点儿让林小青的伤口得到处理,又载着她上了车……两条腿又酸又痛,高宴自己都忘记了,是怎么将林小青载回家的。
却是这样一个不体贴、不温柔的女孩,无时不刻牵动着他的心。
“时间不早了,你去洗个澡,睡觉。”林小青将他推入病房。
高宴的思绪被拉回,扯着林小青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一起洗。”
林小青白了他一眼,都傻成这样了,还脱不了色胚子的脾性。
林小青打开浴室的门儿,使足了劲儿将高宴给推进了浴室;林小青趴在沙发上,脑袋发昏,四肢无力,瞌睡的紧;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成了她的安眠曲。
高宴裹着浴巾出来,倒了杯水给她喝:“媳妇儿,喝口水。”
林小青觉得自己喉咙干,接过水咕隆咕隆往喉咙里灌;喝了水眼睛更沉,浑身燥热;
林小青趴在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双颊绯红,声音有气无力:“热……空调打开。”
高宴嘴角一弯,走过来摸着她的额头问她:“热?过一会就好了。”
林小青像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双手不停的扯自己的衣服;高宴指尖的冰凉从她的额头透入,让她极舒服;她拽住高宴的手,压在自己不断起伏的胸口上,为自己降热;然而对高宴来说,这,太诱惑了。
高宴想要她,但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在装病,索性对她下了药,让她分不清梦与现实。依着林小青的脾性,若是知道高宴给她下药,铁定扒了他一层皮;
高宴将林小青放在白色软绵的病床上,医院里的被单上难免有点儿消毒水的味道,林小青眯着眼睛皱了皱眉头;林小青皱眉头的小模样,就是是一剂催/情剂,勾的高宴欲罢不能。
林小青缩在软绵绵的床上,衣服的扣子被她自己扯掉了三颗,乳白色的胸衣袒露出来;高宴看着床上迷迷糊糊的林小青,抿着小嘴儿像只白嫩的兔子,绵绵软软的胸乳让他忍不住想戳一戳。
林小青闷哼了两声儿,自己在床上笨拙的脱着裤子,又熟练的脱了自己的上衣;她解掉胸衣扣,左手一扬,将乳白色的胸衣给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了高宴脑袋上。
林小青做完这一切,开始侧过身摸被子,想抱着被子做个好梦,可她摸了半晌也没摸着。
高宴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林小青摸到了高宴宽厚的手掌;她霸道一扯,将高宴的手掌捧在了自己的胸口,怀里有了“物体”,她这才安了心,准备甜甜美美的睡一觉。
高宴可是欲/火中烧,手掌间软绵的触觉让他下面有了反应;他俯□子,吻住她的唇,娴熟的撬开她的唇齿,和她嫩舌纠缠;高宴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大腿,一路延上游走,探入她的腿间;他的手掌被林小青条件反射似的紧紧夹住,他并没有抽出手的意思,而是在她腿间费力的摩挲,似有似无的摩挲着林小青的敏感点。
高宴身上的浴巾脱落,整个人覆在了林小青的身上;高宴的胸膛紧贴着林小青起伏绵软的胸口,缓慢的吸附着她的温柔。
林小青的身体本来已经疲困,却被高宴娴熟的吻技给唤醒;她的每一处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开始兴奋;
林小青觉得自己最近是太累了,总是会做春梦,梦里的她十分放荡……
高宴吻过她每一寸肌肤,眼眸、脸颊、红唇、酥胸,一路延下……她紧绷着身体,享受着这一寸寸的温柔。
做足了前戏,高宴将她翻了个身儿,从她后面顶了进去;林小青浑身肌肉一绷,仰头哼出了声儿;高宴按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扒开她的花心,粉嫩的细肉被他翻出来又带进去,挤出乳白色的液体;两人之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高宴的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林小青的吟声也越来也剧烈,胸口有节奏的起伏,她整个人都陷入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高宴的家伙被林小青紧紧的夹着,不断吸附,紧致的爽感让高宴忍不住在她身体里喷出了浓液;浓稠滚烫的液体让林小青的腹部一热,她抓住床单,仰头呻/吟一声,紧绷的身体便随之缓和下来;
她的灵魂似乎留在男女交、欢的高/潮中,无法回归;
林小青实在是累的紧,加上这一番的折腾,她整个儿就像一只懒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高宴撑着身体,手指在她的脊背游走,手掌绕过她的腰,将她紧紧扣住,困在了自己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好严重~~求鼓励。
第45章 高明的骗子
林小青和高宴坐在靠窗处的餐桌旁;两人相对而坐,林小青替高宴剥了一颗鸡蛋;再用汤勺将滚烫的稀饭吹凉,她头一次觉得自个儿是这样的贤惠;
高宴低头乖乖吃饭,有条有序,像个循规蹈矩的小孩儿,林小青一边打量着高宴,一边锤了锤自己的小蛮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儿;她早上洗漱时照镜子,发现脖子、胸口四处散着青紫,林小青再笨,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不是春梦,而是实战!
她抬眸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高宴,她甚至开始怀疑高宴这病是不是装的?如果是,那他也忒会演戏,简直比影帝还影帝;
林小青试着问高宴,声音很轻:“阿宴,你昨天晚上,有没有脱我衣服?”
高宴一脸茫然,随即慢吞吞的说:“才没有,是媳妇儿你自己脱的哦。”高宴的语气天真无邪。
林小青干咳了两声,又问他:“你有没有……摸我?咬我?”
高宴忒无知的挠了挠后脑勺,说:“你让我咬的哦,你还脱我衣服呢。”
林小青捂了捂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真丢人;
高宴再次发挥它不要脸的精神,继续天真无邪:“晚上我们一起洗澡澡吧,你昨天晚上说,其实很想和我一起洗澡澡呢。”
林小青茫然,自己有说这种话么?太丢人了,太放荡了……
林小青的尴尬很快被电话铃声打破,林小青打开手机,来电显示是“大师兄”,她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给大师兄留过语音信箱,暗想大师兄还是有些良心,不至于因为工作忘记了自己师妹;
林小青接通江一辰的电话,电话里半晌也没有人声,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林小青断定这不是无意间拨出的号码;
林小青反客为主,叫了一声儿:“大师兄?”
林小青这一声儿大师兄,将江一辰的思绪从九霄云外给拉了回来;江一辰的声音有些嘶哑,身体疲累的紧;他已经四天没有好好合过眼了,胡子渣盘旋在唇部周围,整个儿人就像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叔;
“芸芸不见了。”江一辰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绝望的捂了捂脸。
“啊?”林小青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芸芸丢了,失踪了……”江一辰重复道。
江一辰的声音有些干涩、疲累,还有丝绝望的味道。
林小青心里一抖:“怎么会失踪?你报警了么?”
江一辰的声音有些微弱:“报过了,警方说我是幻想症,说我没有孩子,我的孩子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芸芸失踪案件,警方不受理!”
林小青心口突兀的直跳,这个不立案的理由真是荒谬绝伦;江芸芸没有户口,外界没有任何人知道江一辰有个女儿;江一辰突然在公安局报案,说是丢了一个女儿,警方只当他压力太大,得了幻想症。
江一辰又说:“芸芸失踪了四天了,我真担心她出什么事儿,我托几个侦探社找过,都没有结果;万一芸芸有什么三长两短……”
林小青握电话的手颤了颤,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说,芸芸是什么时候失踪的?”林小青问。
江一辰回答:“四天前。”
林小青:“确定?”
江一辰萎靡不振:“确定。”
林小青猛然打了一个响指,对电话里的江一辰说:“大师兄,你现在开车来涪城,在新南村陈家大院儿的老宅外等我;你自己注意点儿,那边记者很多。”
涪城是出了名的古城,新南村亦是拍摄古装剧的圣地,江一辰自然不陌生;
江一辰云里雾里:“怎么?”
林小青解释说:“我昨天晚上见过芸芸,芸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芸芸还在剧组接了一个儿童的角色,今天她们应该会到片场。”
江一辰正和经纪人坐在宾馆发愁,一听林小青见过芸芸,赶紧拉起经纪人,戴上墨镜儿冲出了房间;江一辰整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瞬间满血复活;他将车开出停车场,一踩油门儿,车子迅捷的冲上了马路。
经纪人阿喜自然知道江一辰的底细,也知道芸芸的存在;记得当年江一辰在美国,就是为了这个女儿能够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才阴差阳错进了演艺圈;
林小青放下餐筷,取了自己的外套准备出门儿;她特意嘱咐高宴:“你呆在病房哪儿也别去,等李秘书,知道么?”
高宴乖巧的点头,林小青安慰性的拍了拍高宴的脑袋。
林小青走后,高宴放下手中的汤勺,脸上的童稚退去,恢复以往的沉稳;他将面前的碗筷一一摆好,取出纸巾,绅士的擦了擦嘴角,动作优美连贯;
李秘书看着林小青离开了医院,这才进慢吞吞进了高宴病房;推门进去,看见高宴拿着本杂志仰躺在沙发上,两条腿交叠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