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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清舞蝶梦-第25部分

小说: 清舞蝶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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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已举杯先饮。蒙古使者眉头紧蹙,张了张嘴,却只能袖筒一甩,无奈的坐回席位。
  晚宴终于结束,我揉了揉咧到抽筋儿的嘴角儿,最后瞪了两眼那个用眼神造次了一个晚上的蒙古人,这才叩送了皇阿玛,起身回宫。
  “死东西,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非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不可!”一路上,我咬牙切齿,手指的关节被捏的咯吱咯吱作响,身旁的舒惠只是一味的掩嘴低笑,并不出声。
  “恩?屋里怎么没开灯?”好容易走回了凝霜阁,却见里面漆黑一片,不觉有些奇怪。
  “兴许是太晚了,都睡了吧?”舒惠推开宫门,朝里面望了望,说道“格格,您先在这儿等一下,奴婢进去给您点盏灯来。”
  “算了吧,大晚上的,别折腾了。”我和舒惠相互搀扶,抹着黑迈进了屋里。
  “格格,奴婢侍侯您梳洗吧。”说着,就端了盆要往外走,我赶忙把她拉了回来,哈欠连天的说道“天都快亮了,别忙活了,你快去睡吧,明儿早上再洗。”舒惠见我真的困的不行了,也没再说什么,跪了安退了出去。见她走了,我两腿一蹬,踢掉了花盆底儿,扯下了头上又笨又重的旗头,举起酸疼的胳膊,一边儿敲打着后肩膀,一边儿往内室走去。
  一手掀开后室拱门的珠帘,刚迈进去,只见一抹黑影嗖的窜到眼前,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我怔在当场,只觉头皮发麻,两耳嗡嗡作响,心下惊狂无数。
  我没有叫出声儿来,因为我怕,真的怕,怕看清来人的面孔。黑暗中,我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心下祈祷了一遍又一遍,不要是他,千万不要!
  “宁儿……”低低的饮泣声断断续续,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我暗暗呼了口气,耳后的皮肤已经湿了一片。
  “……别离开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他紧紧的将我拥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我的名字,过于激动的力道似要将我捏碎,温湿的液体不停的滑过耳后,一滴滴打在衣服上,慢慢浸湿成了一片。
  “荣贝勒……”我轻声唤他,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却恐慌的将双臂收的更紧。那一声声的呜咽,像极了伤心委屈又无助的孩子。黑暗中,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任凭他拥的我快要不能呼吸。直到两腿僵麻,直到脖子酸疼,他依然固执的不肯再放开双手。
  天空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抽泣声已渐缓,荣贝勒将我扶起,还挂着泪花的黑眸一闪一闪,好不紧张,好不疼惜的打量着我。我看着他,微微一笑,却惹来了他眼里的另一波热朝,我有些慌了,无措的替他抹去腮边的泪水。
  “荣贝勒。”
  他闻言,眉头一皱,有些生气,声音如同枯树枝一般暗沉,沙哑:“叫我福隆。”
  “福隆。”他笑了,笑的像孩子一样开心,满足。细长的手指带着丝丝怜悯轻柔的滑过我的脸颊,那双漆黑的眸子散发出来的光彩,好似如何都看不够,也看不厌。晨光微熹,我们坐在床前的脚踏上,他一只手环住我的肩,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就这样枕在我的头顶,伴着缓缓升起的晨阳,渐渐的入了梦。
  
                  规矩 上
  “格格,格格醒醒,格格?”
  迷迷糊糊的张开眼。恩?我怎么躺在床上?起身看了一圈儿,早不见了福隆的身影。那昨天晚上……难道是个梦?
  “格格,您找什么呢?”舒惠寻着我的目光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
  “没什么,对了婉瑜呢?”我揉揉太阳穴,忽然想起从回宫那天开始就再没见到过她。
  “婉瑜?她……她有些不太舒服……”舒惠微微一顿,背过身去,拧了条毛巾递过来。
  “不舒服?病了吗?有没有喧太医过来给她瞧瞧?”
  “不……不用了,她……她挺好的……”舒惠佯做忙活,神情多少有些不太自然。
  “刚才不还说她不舒服吗?这会儿怎么又挺好了?”我奇怪的问道。
  “这……她……她被调去别的……别的宫里当差去了……”舒惠低下头,不敢看我,两条柳眉拧在一块儿,咬着唇瓣,支支吾吾。
  我皱了皱眉头,只觉有些不太对劲儿,起身拉过她,问道“调去哪儿了?”
  婉瑜怎么说也是我宫里的人,怎么能问都不问我一声儿,就这么调走了呢!
  “我不知道。”舒惠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眼底惶恐的闪了又闪,说道“格格,奴婢真的不知道!”
  “那我去敬事房问问。”
  “格格,您可千万别去!”见我要走,舒惠慌了手脚,也顾不得礼节,上来就拉我。
  “为什么?”她顾虑的眼神环视四周,微微摇了摇头。
  “你们下去烧些水来,我想沐个浴。”我出声谴走宫里的人,只剩下我们两个,这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格格,婉瑜得了恶疾,已经被送走了!”
  “恶疾?什么病这么严重?她被送去哪儿了?”难怪在陈阁老那儿的时候,她就老是一副没精打采,忧心重重的样子。
  “格格,您就别问了,这是宫里的规矩。”舒惠一反常态,扯下我的手,转过身去收拾床铺。
  “规矩?”我看着她忙碌中又带着分回避的背影,越发的有些糊涂,更担心婉瑜的病情。
  “格格,该去给老佛爷请安了。”我回过神儿,点了点头,也好,正好可以问个明白!
  
  请安依旧是枯燥无聊到了极点,老佛爷一如既往的兀自絮叨个不停。也许是人上了年纪,就比较容易孤独,难得我天天都来‘陪’她,正好找了个说话的伴儿。
  偷眼瞥了眼下面站着的舒惠,有些忐忑,有些不安。她越是这样回避,这样紧张,我就越是好奇。怎么说婉瑜也侍侯了我一段时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送走了呀!
  “宁儿,又想什么呢?怎么这走神儿的毛病就是改不过来了?跟哀家这儿也就算了,要是跟你皇阿玛面前这样,免不了又要挨罚了!”我回过神儿,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把弄着茶杯,心里琢磨着应该怎么开口询问。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老佛爷关心的问。
  “老佛爷,就是我宫里的那个叫婉瑜的宫女,不知怎的,南巡回来后就凭空消失了!问其他人又都说不知道,我平时被她侍侯惯了,冷不丁儿的换了别人就觉得少了点儿什么似的,别扭的很。”我嘟起嘴,抱怨的说。
  老佛爷不慌不忙的收了神情,眼神轻轻朝舒惠一瞥,已惊的她一个激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老佛爷开恩!”
  “身为奴才,伺候不好主子,还有脸求情?”老佛爷的声音不大,语气却不轻,舒惠已经趴在地上,颤抖不已。
  我一看这阵势,赶紧解释道:“老佛爷,您误会了。其实平时是舒惠和婉瑜两个人一起在我身边儿的,可如今少了一个,无论少的是谁,我都觉得这心里空荡荡的。”
  老佛爷听我这么说,慢慢收回眼神,声音平平无波,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压抑“宁儿,那个叫婉瑜的哀家也略有所闻,的确是个伶俐的丫头。可她得了恶疾,按规矩,就不能再留她在宫里。”
  规矩?又是规矩?我望向老佛爷收了笑的脸,她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那眼角儿间不经意闪烁出了一丝寒光,让人不觉头皮发麻。也许吧,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宁儿知道了,老佛爷,宁儿有些不太舒服,就先告退了。”一反常态,老佛爷这次没有留我,只是嘱咐了两句,便让我走了。
  慢慢走在回宫的路上,思绪一波接着一波的泛涌个不停。直觉告诉我婉瑜并没有得什么恶疾,而是‘失踪’了!且非常有可能是老佛爷一手造成的!可老佛爷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在心下一遍又一遍的猜测了种种可能性,却依然想不出个头绪来。
  身后的舒惠恐慌的低着头,显然她是知道的,我没有再追问什么,因为我怕终有一天,她也染上这可怕的‘恶疾’!
  一阵清风吹来,夹杂着片片雪白的花瓣抚过面颊,隐隐的芬芳窜进心肺,顿感浑身上下一阵清爽。我停下脚步,举头望去,一条偏幽的小路在两侧高大红墙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神秘。
  这后宫条条交错着的青石路上,何时隐藏了这样一条幽径?我看了眼四周的景物,全然陌生,这才想到可能是走错了路。
  余光瞄了眼舒惠,依旧低着头,显然也没有发现我们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这处不知名的地界。
  我望向前方,这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小巷在这繁华热闹的后宫之中显的如此清冷,却又如此不同。好似一块与世隔绝的静地,孤立于这浮华之外。弥漫在四周独有的气息让我不觉举步向前。周围阵阵茉莉花的香气若隐若无,踩在零落在地的花瓣上,心跳忽然有些加快,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之中不停的窜动。
  一扇斑驳的大门前,忧伤落寞的琴声断断续续。
  我停下脚步,抬眼望去,一座青砖堆砌的院落立于眼前。墙壁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青苔,这扇半歪着的大木门早已在岁月的洗礼下看不出了颜色,一阵堂风吹过,我拉了拉身上的坎肩儿,深吸一口气,反手扣响了门环。
  
                  规矩 下
  “谁呀?”琴声嘎然而止,轻柔的声音带着份疑惑。我立于门口儿,不知如何作答。过了半晌,见我仍没有动静儿,门‘吱嘎’一声打开,一双空洞又有些茫然的眼睛凝视着我,也许是不曾料想到还会有人来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
  “您好,我……我是走错了路,不知怎的就走到这儿来了,所以……”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她平和中略带着分差异的神情,只是略微的将我打量了一番,静静的侧过身,说了一声“进来吧。”我微微一笑,迈进了院子。
  “坐吧。”我应声儿坐下,她走去屋里拿了茶具出来,我趁这个空挡儿四周打量了一番。
  其实除了门庭破旧了一些以外,这院子还是挺清雅的。院子里栽了几棵矮松,墙角儿种了一些茉莉花,一阵堂风吹过,落花纷扬,飘飘洒洒。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一把暗红色的古琴静静的躺在那儿,趁的整个院子有些凄然的落寞。我轻轻拨弄琴弦,那手指间传来的触感,好似一份尘封已久的悸动。
  “太妃娘娘,还是奴婢来吧。”
  “在我这儿就不用拘这些礼节了,这些年都早自己做惯了。”
  在我走神儿的这段功夫,茶已经泡好了,舒惠上前想接过倒茶,却被那个女人避了开来。
  “太妃?您是先帝爷的妃子?”我惊讶有余,又好奇的将她仔细的打量一翻。
  一身淡青色的袍子,清雅素丽;一头青丝乌黑亮丽,只挽了一个蓬松的发髻,叉了一根玉簪子;素白的颜面未曾施过半点脂粉,却透着一股子出尘的清丽。如此上等的美人儿,绝对有艳压群芳的资本,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什么妃不妃的,都是些以前的事情了。”她慢慢斟了三杯茶,示意舒惠坐下,至始至终都没有过多的神情表露,那样淡然而又平静。
  “您怎么会住在这儿?”我奇怪的问。
  “住在这儿不好吗?!”她轻轻一笑,淡淡的喝了口茶。那滚烫的茶汁将她的双唇酌的鲜红,趁着她白皙的面颊,竟让我一时震住。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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