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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古寨惊魂-第40部分

小说: 古寨惊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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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嫂知道老俞头家里那头肥猪被埋在了废墟里了,他这几天都守在猪圈旁边唉声叹气。“老陈,老俞你们带着大家先走,我随后就来。”他对陈宏chun说完,又大声的喊着“崔浩东。你把红旗拿高点,大家跟着红旗走哪!不要掉队呀!”

东东举着那面国旗走在前面,他的后面是那几十个背着书包的学生娃娃。大家就跟着娃娃们出发了。俞chun祥老人躺在担架上,旁边是她的女儿chun桃,她已经完全恢复了。抬着担架的是马文兵和小李,姜玲玲和王军一边一个扶在他的身边,chun桃就在后面替小李帮扶着。

马文兵凭着一个年轻战士的毅力,顽强地支撑着,才走了一段路,他的脸上就冒出了一颗颗晶莹的汗珠。玲玲时不时的看他一眼,见他那难受的样子,心里也很着急,“要不要换一下,让我来抬,你歇一下好吗。”她挨近他的身边,低声的说。“我,能行!”他说。

但猛地一下,他差点摔个跟斗。是王军急忙扶住了担架,他才没有连同担架一起摔在地上。“还说行呢。”玲玲说“等一下。眼镜,你来替换他抬。”王军也看出马文兵累得吃不消了,就硬是把他替换下来“我只抬一段路哈!”他对玲玲说,却看见玲玲正在给马文兵擦脸上的汗水。

玲玲搀扶着马文兵,发现他的身子在发抖,嘴上也大口地喘着气,两片嘴唇也变成了紫sè。她正要问他,马文兵却悄声的对她说“不要大惊小怪的,到了镇上休息一会,就没事了。”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玲玲关切的问“可是,你能坚持得住吗?”

小鱼缸和俞大婶搀扶着俞老nǎinǎi走近他们身边。俞老nǎinǎi也是走的很吃力,一步一颠的,嘴上还在唠叨着埋怨她的儿子老俞头。马文兵看见了,就上去扶着俞老nǎinǎi“老nǎinǎi。让我背你老人家一阵,你不会介意吧。”俞老nǎinǎi就高兴的笑了“喔--!我这是享你的福啰!”

马文兵就背起俞老nǎinǎi,玲玲呆怔的看着他。他就挨近她的耳边说“放心吧。我是军人,没事的。”

玲玲眼里滚动着泪水,只好跟在他身边,看着他艰难地背着老nǎinǎi,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cāo场上只有兰嫂一个人了,她望着山脚下那条小公路,那里已经静悄悄的,还没有老俞头的影子。她正想下山去找他,却发现远处有个人影慢慢地走过来“俞叔。你老人家赶快点,大家都走了呀!”她大声的喊着。那声音惊飞了停在学校废墟上的一群黑老鸦。

老俞头背着一个大包袱,好一阵才走到cāo场上来。兰嫂急忙上去扶着他,“人都走光了,就你呢。”兰嫂说。老俞头有些激动,“这床被盖,是从你家的柜子里找到的,还是好好的,没有弄脏。到了那边,就你两娘母没有盖的呀。”

兰嫂听了就感动得流泪,原来他是去给他找被盖去了。“俞叔。还是您老考虑得周到啊!”她激动地说。老俞头没有回头,他径直往那条小路上走去。兰嫂就跟在他后面,还不时地回头望一眼山谷中的寨子。她心里有一种失落感,一种依依惜别的留恋情绪。

老俞头边走边吹起了笛子,那忧伤的笛声飘向山谷,回荡在那片满身伤痕的山寨上空。

突然。一个女人疯疯癫癫的从前面的路上跑过来。“快拦住她!”有人大声的喊。兰嫂一下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才发现是陈大嫂。她立即丢下手里的包袱,扑上去抱住了她。陈大嫂却疯狂地抓她,扯她的头发,好在阿珍和几个女人也跑来了,她们把她按到地上,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脚。

兰嫂整理着自己被她扯乱了头发,“她又犯病了。”阿珍在旁边说“还乱打人。”兰嫂才看见阿珍的手上在流血。“用绳索把她的手捆住,别让她再伤了人。”兰嫂说着。就把自己的腰带解下来,让阿珍去把她母亲的双手捆绑起来,女人们才松了手。

陈大嫂还想朝前面跑,但双手被几个女人紧紧的拉住了。她那呆痴的眼睛望着山谷里的寨子,又哭又笑的大声叫唤。兰嫂一下明白了,陈大嫂是舍不得离开家乡,舍不得那些埋葬在山岗上的亲人。“嫂子,你别闹了,我们是暂时离开,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听话。跟姐妹们一起走吧!”

她好像听懂了兰嫂的话,就不哭不闹了。那双呆痴的眼里却滚出两行泪水。大家看了也很伤心,“我们走吧。”兰嫂沉重地说。阿珍就牵着她母亲跟在大家后面,默默地朝山谷下面走去。

 第六十六章 帐篷外的魔影

李茂财也从前面走过来,他背上背着一个旅行包,一看见兰嫂,他那脸上就露出殷勤的笑。“邱书记。大家在前面休息等着你呢。”他对兰嫂说。见阿珍牵着她母亲,就过去把她手里的绳索接过来“让叔叔来吧。”他说。另一只手却拉着阿珍。

兰嫂就朝前面走去“你们也快点跟来哈!”她对身边的几个人说。风在她身边盘旋,阳光把她的身影拉的很苗条,“大家快走吧。”她看见寨子里的人们都坐在山坡上休息,老远的就喊起来。夏老师和东东向她跑来说“前面的路很难走,是个陡坡,战士们正在往下面抬伤员呢。”

东东把兰嫂肩上的包袱拿下来,自己背着说“阿妈你太累了,坐下休息一阵吧”兰嫂看一眼东东,回头对夏老师说“你要照看好娃娃们,东东。你就跟着夏老师招呼好同学,我到前面去看看。”夏老师只是默默地点点头。他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很沮丧,死了那么多学生,这对他是一个终身难忘的沉重打击。

二十多里的山路,他们直到太阳落山才走拢镇上。本来大家都已经累得jing疲力竭了,但当他们站立在白龙镇后面的山坳上,眼看着下面那片凄厉的惨像时,所有的人都忘记了自身的悲伤和疲劳。

兰嫂的心里更是激动,那片惨烈的废墟里,有她魂牵梦绕的爱人老崔。她没有招呼大家,一个人就匆匆忙忙的跑下山去了。老寨子村这三百多人,是最后一批撤离出来的,韦中队长和周指导员,还有许艳丽等人都赶来接应他们。

“邱凤兰同志。你们,辛苦了!”韦中队长握着兰嫂的手,眼里噙着泪水说。“那些,游客都救出来了吗?”兰嫂问。她走得很急,已经累得直喘气。韦中队长回答说“放心吧。都安然无恙。只有一个司机腿上受了伤,我们正在全力抢救。”兰嫂就长出了口气。

许艳丽上去一下抱住兰嫂,扑在她肩上哭泣起来,悲痛yu绝的说道“兰嫂啊!你终于来了!可是崔书记他已经······”兰嫂听了,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水。她拍了拍许艳丽的肩背说“我们活着就好!老天要我们这些人活着,我们就应该坚强些啊!”

东东跑着来到大家面前“许阿姨。我爸呢?他为啥不来接我们哪?”兰嫂没有把老崔遇难的消息告诉儿子,她怕儿子听了受不了。许艳丽泪流满面的抱起东东说“你阿爸,去帮助其他的,受灾群众去了。”

人们陆陆续续的从山上下来了。周指导员急忙招呼着一批武jing战士,把伤员们接应到临时医疗站去了。兰嫂指着阿珍对周指导员说“她的母亲,jing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也需要治疗。”周指导员就喊了两个跟来的女军医,把陈大嫂搀扶走了。

李茂财丢下刘玉娇,也拉着阿珍去了医疗站,刘玉娇却领着十几个轻伤员,也往那里走了。马文兵背着俞老nǎinǎi,跑步来到中队长面前,他刚刚放下老nǎinǎi,举起手想给大家敬礼,却身子一歪,就昏倒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惊吓得呆怔了。玲玲更是吓得立即扑向马文兵,看见他的脸sè很难看,就大声叫喊起来“快呀!他不行了!”韦中队长急忙上去抱起马文兵问“小马。你这是怎么啦?”兰嫂和许艳丽也很着急“他几天几夜都没有休息。”兰嫂说。玲玲也哭泣着说“他已经昏迷过一次了呀!”

“赶快送医疗站。”中队长说。两个战士急忙背起马文兵,疾步向前面的帐篷那里跑去了。姜玲也跟了过去,王军看见她的脸sè都吓白了,就跟在她身边安慰她说“他是劳累过度,几天几夜不睡觉不休息,身体再强壮也会累垮啊!”

玲玲听了,心里却更加着急,她知道马文兵不只是劳累过度,一定还有其他什么病,会不会是染上了什么疾病呀。部队的医疗室到了,战士们把马文兵放在手术台上。那个叫秦医生的军医急忙走过来,“他不是小马吗?”她说。玲玲只点点头。秦医生立即给他诊断了一阵,脸上的表情让玲玲和王军都很紧张。

“他需要马上输液。”秦医生对身边的几个护士说。又对急忙赶来的韦中队长和兰嫂他们说“小马的病情不稳,心力极度衰竭。不能让他再参加救灾工作了。”韦中队长感叹地说“多好的一个战士啊。一定要尽全力抢救。”“我们尽力吧。”秦医生说。

“我们去指挥部谈谈情况吧。”中队长心情沉重地对大家说。兰嫂就点了点头,对东东说“你跟着夏老师,别到处乱跑。”夏老师身边是那十几个成了孤儿的学生,他望着变成一片废墟的白龙镇,心里又增加了一层yin影。

夜sè又悄悄来临了,河谷里的白龙镇,笼罩在一片yin影里。没有电力,没有通信,只有星星点点的火把发出的光,闪烁在一片帐篷周围。老寨子撤离出来的人们,就全部安排在这些帐篷里。这一排帐篷后面,是十几间还没有倒塌的危房,前面就是那条白龙河。

每个帐篷里都挤着十几个人,因为帐篷太少,还不能分家庭住,所以把男人和女人们分开,安排在这批军用帐篷里。阿珍和刘玉娇,还有chun桃等十几个女人,就挤在临河边的那个帐篷里。大家领到一瓶矿泉水,一包方便面。这些东西都是飞机空投下来的。通往山外的路还没有抢修通,救援的人和车辆都无法进入这里。

帐篷里黑黢黢的,每个女人都像被关在笼子里一样。她们睡在铺着稻草的地上,却都睁着双眼不敢入睡,心里都还被恐惧和担心笼罩着。只有阿珍不一样,她刚躺下,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她太累了,几天来的伤心和痛苦,惊吓和恐惧,还有饥饿,劳累,已经把一个弱小的少女折磨得jing疲力倦了。夜深了。帐篷外面静悄悄的,一个黑影在阿珍住的那个帐篷前,一直站立了好久。

 第六十七章 伸向少女的狼爪

半夜过后,天空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一个黑影冒着细雨蹿进了阿珍住的那个帐篷里。阿珍正在迷糊地睡着,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她太困倦了,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阿珍以为是在做梦,谁会抱她呢?是母亲,她不是在诊所里吗?或是父亲,父亲以前就爱抱她。她头脑里迷迷糊糊地想。

过了一阵。阿珍感觉自己又被放下了,有人在解她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好像都被脱光了,连胸罩也脱了下来。阿珍正在觉得奇怪,阿妈怎么会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扯掉呢。突然。她恍惚看见一条恶狼向自己扑来,把她紧紧地压在地上,用一张长着利齿的嘴撕扯着她身上的肉。

阿珍想喊叫,想挣扎。但她已经jing疲力竭了,连眼睛也无力睁开,就只好任凭那恶狼撕扯她的,吞食她纯洁的身心。她恍惚又觉得有一条毒蛇钻进了她的身体里,一阵阵猛烈的摇动,又把她带回了那个惊魂的灾难时刻,那天翻地覆的摇晃,那灵魂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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