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之谁与争锋下部-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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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知道该如何对待我的身体,知道如何能让我感到快乐和痛苦。
干燥的指尖,轻轻的刺入。
疼痛让我本能的绷紧身体,拒绝他的进入。
可受伤的眼眸却让我觉得罪恶,自己,从很早以前便是他的。
或者说,第一次相见时,我便是这个男人的猎物。
尽可能的放松,他似乎笑了。随后,亲吻着内侧的肌、肤,他知道,我喜欢那种不易见光的地方,喜欢他不停的徘徊,不停的安抚。
因此,在那人进入的瞬间……我伸直了咽喉,高高扬起下额,头顶顶住地面来减轻那种不适应的疼痛。
滚烫的,仿佛是一块烧的通红的铁烙,我似乎都能听见从那可耻的地方传来水汽的蒸发声。
他压住我的下跨,无法逃离的与他贴近,无法逃离的被他占有,被他拥有着。
破天没有立刻继续那让他迷恋的动作,一反常态的注视着我的眼睛,那炙热的感觉,那种从灵魂深处涌出的安心。
稍稍撇过头“你,动吧。”双唇开启,我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垂落的眼帘,被额发挡的流线,我不愿以这种姿态来面对这个男人。就算他……可,我还是不愿承认自己是被占有,被他压于身下蹂躏着的那个。
缓慢的,细细的亲吻着面对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侧颈,亲吻着前胸以及他和我都极其喜#摸或被#的凸起。
“孤狐,”他俯身,在我耳旁轻轻的叫道。
可这移一动作却带动了那还埋在我体内的铁烙,越发的伸入,本能的排斥,却让身上那人忽然的僵硬。
猛然间明白自己干了什么,可还未完全适应的身体不希望他粗暴的动作。
略带惊慌的回头看向他,而那人……轻轻的,无奈的摇头叹息。
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亲吻着,从额头,到下颚,从嘴角,到眼帘。
不停的亲吻,双手则捧着我的脸,不让我躲闪。拇指徘徊摩擦着脸颊的肌肤。
沉醉在他宠爱的亲吻中,却感觉到那铁烙缓缓的退出些许,可片刻再次深深的埋入。
难受的稍稍皱紧眉头,而他的双唇则再次降临在我的眉心。
“很痛?”他问我。
赤裸的关怀让如今的我不知所措,明明厌烦,明明只是想要……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他带动,被他控制着自己的一切。而我,却从内心深处感到满足和……渴望。
缓缓的点了下头,眼睛却不敢去瞧那人。
“孤儿。”无奈的,宠爱的叹息,我从来都不敢相信,这种语气会从他口中传来。
感觉到他缓慢的从我催内退出,而我不知为何,忽然眼睛觉得有些发酸,心中涨涨的想要哭泣。
速种脆弱的,就像是女人一般的感情让我慌张。
第一次有,第一次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慌乱,还有那种莫名的酸痛。
就在他即将完全从我体内离开时,我却一把不顾一切的抬起臀部,让那快要脱离的铁烙越发埋入。
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侧,摇着头,死命的摇着头“别,别离开我……”
离开什么?他,还是……如今我已经无法说清,只是希望他别走,他别难受,他能好好的,他能快乐。
而我知道,自己能让他感到愉快,能让他感到快乐……身上那人僵硬着身体,唯恐我忽然无力而重重落于地面,一手托着后腰,一手支撑着我们两人的体重。
深吸了口气,我看着前方“占有我吧,破天,占有我吧……”我早已属于你,我是属于你的……沉沦,坠入黑暗的沉落,我们在黑暗肮脏冰冷的山地做着什么?
不顾一切的呻吟,不顾一切的呼唤着彼此,空旷的山洞内,这里似乎能让我们把对方的爱,成倍的增加,成倍的融合。
我仿佛要融化在他的眼眸之下,彷徨不知所措的被他做着单一却不单调的动作。
快、感慢慢的堆积,当达到某一个顶点,达到巅峰时,恍惚着,我似乎明了什么。
可,这分明了却让我略带茫然。
失神的注视着他,我眼睛中,我心中似乎只有这个男人满足的笑容和充满爱意的笑意。
我想,我是属于他的,而他,不会离开我……
山地很冷,或许是先前的执着和随后我们之间所做的事才会让我迟迟没有感觉。
单薄的单衣被汗水打湿,我靠在他怀里可依旧觉得寒冷。
很冷,真的很冷。
躲藏在他胸前瑟瑟发颤,而他则抚、摸着我的后背,似于沉静在自己的思索中。
双腿间粘稠的液体让我感到不适,那可耻的地方传来肿烫则让我无奈。
浑浑噩噩的入睡,就算外界的不适应,自己身体的疲倦和难受依旧无法抵抗在他怀里的安心。
可没多久却被山地的寒气冻醒,睁开眼,确定破天并没有离开。确切的说维持着结束一切后搂着我的动作,一丝一毫都没有变化。
推了推他,却觉得自己浑身无力。
而就算如此,依旧没有打断他的思索。
身体虚弱的难受,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往日他们索取后,哪一个不是对我关怀备至?怎么破天今日却把我扔与一旁?
前后的诧异以及虚弱后的难受让我越发烦躁“破天!”声音沙哑的超出自己想像。
不过,却也把那沉思中的人唤醒。
创始卷 第七百七十七章 谁是傻瓜
那人诧异的回头,搂住我腰部的手也收紧几分。
“怎么了?”温和的揉了揉我的头发,眼眸都是满满的爱意。
或许我会因为他那失神的许久而烦躁,可本质,我却属于这个男人,我的心属于他……要不然,为何还会有先前那般不安?为何,非要苦苦纠缠?
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嘴角稍稍上扬,带了几抹美意,只是身体依旧觉得无力,嗓子有些疼。
想到这,忽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先前含的太过……脸刷的红了。
“破天,你为何会在这?”依旧沙哑的厉害,可我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更别说从芥子空间内拿些什么。
头靠在他的胸膛,聆听着属于这个男人的心跳。
没有意料之中的回答,也没有任何叹息,他沉默的不可思议。
而如今我的大脑浑浑噩噩之极,无力去思考他为何会这般?
难道有难言之隐?又或者,他有什么苦楚?
我无法说清,甚至我连自己现在该想些什么问些什么都无法整理出头绪。
“孤狐?”他推了推我,可依旧浑浑噩噩的大脑无法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越发往他怀中挪了几分。
“破天,我好毗,等我睡醒了再说。”小小的打了个哈气便再次陷入沉睡。
明明大脑中有很多东西想要问,明明我知道如今是最好的机会,要逼,他必然能被我掏出不少话,可为何如今我会这般疲倦?
难道,当真许久没有……人生啊,果然处于运动中才能保持活力,不论这运动是什么。
似梦非梦中,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大对劲,可到底哪出了问题却又无法肯定,也无法想出。
可一想到自己身旁有着破天,天大的事,他都会照顾好我,便没再去管他。
缓慢的,身体越来越热。本能的知道自己应该在发烧,可大脑中剩余不多的智商却在嘲笑理智,还没听说过修炼之人会发烧,这种只有凡人才会有的东西!
进入辟谷期后,就是凡界的人类都不会发烧!
更何况我已经进入创始的神人?
应该是破天的问题吧?记得刚来时,他全身滚烫,可没有发烧,或许是进入某个阶段后,身体逐渐变热?
一边想着,一边打算睁开眼问问,可越是如此却觉得双眼沉重的灌了铅水一般,不论如何都无法睁开。
嗓子生疼,四肢无力,最重要的是暴露在空气中或者接触着地面的皮肤疼的厉害。
绝对是发烧,不对劲!
一时间的恐惧让我不论如何也要支撑起身体,可身体沉的出乎我的预料。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体晃了晃,勉强坐着。
东陵破天似乎察觉,立刻从背后搂住我的腰,面容之上满是关怀之色。
“怎么了?”他擦了擦我额头冒出的冷汗,担忧的说。
“我似乎发烧了。”茫然的看着他,可破天并没有因我的话而感到惊讶,只是平静的注视着我,随即,拿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为我穿上。
整个过程沉默的可怕,直到最后的腰带扣上他才抬起头,眼眸却没看向我“既然生病了,那就早些回去。”
很疏远很疏远的语调,这声音让我有些不敢置信,先前这人还深深地埋藏在我体内,如今怎么忽然变了个味?
“你不跟我走吗?”再怎么说,前后差异过大,就算发烧也不会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我的脑浆烧的一无所有。
必然有问题,可问题是什么?我如今实在是无力去思考。
“你自己回去。”强硬而倔强的回答。
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犹豫,我哼喝的冷笑了声,摇摇头“那先告诉我为何要离开我?目的何在?所为何事?最后,又是为何不愿意和我走?给个理由能说服我,我便走。”来都来了,好不容易问夏目要到地址,为了答案怎么说也不能无功而返。
连窜的追问,让破天一愣,却随即摇头“你小子何时这么多问题?快回去听到没?”
完全训小孩的口吻,如若是往日我说不定还会与他逗趣,或者说,与他闹上一闹,可如今只是觉得心中莫名的烦躁。
“我发烧了!”斩钉截铁的盯着他的眼眸“你就不表示下什么?”这口气自己都觉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嘴角挂上一抹冷笑,瞧见他目瞪口呆的傻样便讽刺道“我为何会发烧?”停顿片刻,瞧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挑高眉头接着询问“难道你不该负责?”
原本还以为他会如同往日一般嘲笑我体力不足或者说我太过放不上太偏甚至别的,别的……能力方面的问题,可他没有。
反而破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着我越多了几分恐惧和害怕。
“破天?”不安的叫了他声,可那人却剧烈的颤抖了下。
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破大会如此狼狈不堪?不用问也知道,十有八九还是因为自己。
说不出什么滋味,想要安抚空上被自己气疯了的男人。
整个身子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怀中“破天……你难道不嘲笑我不如你?才一次我便忍不住了……”沙哑的声音多了几分情欲,微微扬起了头,舌尖舔舐着他咽喉滚动喉结“要不要再狠狠惩罚我一下?或者……再多陪我锻炼几次?”
如今,我还是先把他哄回去吧,到时候自己想要问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东陵破天并没有往我所想的方向走,他根本就是用力的推开我,让我狠狠地摔在地上,而他则狼狈慌张的后退步,神色愧疚躲闪的看着别处“这里不适合你疗伤,快回去吧,别让羽然他们等急了。”
闷哼声,感觉自己跌倒时压倒了右手手臂,半个肩膀都在疼。
原本就无力的身体如今被他这一折腾……要不是知道这人执意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多次表示要留下,不直接回绝我一同离开,这所有都是为了我的话,我绝对要咬死他!
愤恨臣的揉着肩膀“你不和我走?”这次,简烈的问了句。
他“嗯”了声,算是回答。
“我现在没力气,你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