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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第44部分

小说: [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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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猥亵的低等赌徒是最近一个急报站的急报员,每天下午休息的几个小时都会去那个赌场赌钱。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这两个正宗的亡命之徒很快逼得约翰将假消息送了出去。
  其实伯爵选定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选只要用钱就能收买;可是艾瑞克不知道为什么宁愿麻烦一点,偏偏就选择了这个人下手。其实他本来想要将约翰赢得精光,然后迫使他用假消息抵债的,不过嘛……艾瑞克耸肩,反正原定计划也算是完成了。于是,当伯爵听说了他们今天下午的整个经历之后,可想而知他的脸色会是多么精彩。
  范巴则微笑着对于他这个决定不予置评,只不过一回到他们的驻地就对伯爵告了黑状,还随手将本来要给艾瑞克按摩的伊萨牵了出去。
  伯爵揉着额头,挥手将其他人赶出了房间,回头拎住艾瑞克的衣领往卧室里带,一边走还一边磨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来:“艾瑞克,你今天真是……很不乖呢……”
  艾瑞克自知理亏,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任由伯爵将他拎起来拖走。
  于是,艾瑞克为自己鲁莽的胡闹付出了代价——他被打了一顿PP,之后还被压了一整夜晚……

  芳丹街二十八号

  阿都尔村的,从外表看着是一座毫不起眼的老房子。
  星期六很早的时候,艾瑞克和伯爵就带着管家们抵达了阿都尔。实际上早在几年之前,伯爵已经用卢卡的名义将这里买下来了,所以在这两年之间,这间房子有充足的时间来按照伯爵的要求进行改装。
  表面上看来,这房子的前庭中虽然相当大气的植满了白杨和枫树,茂密的树荫将整个房子的前前后后笼罩了,但是这里似乎还是平凡的相当不符合伯爵一贯的风格。
  不过只要将大门打开,不论是谁都会立刻发现这间房子的不同。
  区别于此时常见的暗色系装修,这栋房子内部已经被重新粉刷成一种温暖的米黄色,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中国的刺绣、名家绘画和精美的像艺术品一般的武器作为装饰;整个室内都铺着上好的羊毛地毯,家具则是艾瑞克闲暇时亲手勾勒的图样,都是所谓的简约大气风格,与此时法国流行的繁复式样完全不同——不过这也算是艾瑞克少数做的几件,找回他上一世感觉的事情了吧。
  书柜中满满的摆着上千册各种文字的书籍,大部分伯爵都仔细的阅读过;从各国运回来的真假古玩,与各地特有的一些精致有趣的小物件,则为这间不经常有人住的屋子增加了不少人的气息。
  而这些画框、武器手柄、甚至装饰品的底座上,往往都镶嵌着斯里兰克的红蓝宝石,或者非洲出产的钻石。因为基本都是一些纯净度不高的小颗宝石,这些东西在伯爵和艾瑞克严重并不值钱;所以在威尼斯做珠宝加工的时候,艾瑞克就弄了这么一批糊弄人,专门用来摆阔的东西,而在伯爵确定要在阿都尔请客之后,这些东西就被从基督山岛上运过来了。
  除了这些恍花人眼的宝石之外,房子里还有大量的水晶制品用来装饰;而几乎所有的水晶瓶中都盛满了盛开的娇艳鲜花,这芬芳的味道与欢快的陈设,能够使每一位到这里的人不自觉的感受到温馨舒适。
  不过,几天前就已经办完了伯爵交代的任务返回巴黎伯都西奥可乐不起来。这个恩怨分明的管家已经在伯爵身边服侍了将近九年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这个孑然一身的科西嘉人早就下定了决心对伯爵展现了他的忠诚,他的主人们身边就是他的归处。
  他不后悔报仇,科西嘉人就是这样将恩怨都记得牢牢地;但是十几年前那个阴云密布的夜晚,在这些年里经常在他脑中不时的盘旋,于是当他跟着主人们回到这所恶梦中的房子时还是恐惧到身体不能控制的颤抖。
  伯都西奥看到了陆续赶来的客人们,当他认出他们中间的邓格拉斯夫人时惊讶的不知所措,而见到他以为早就死掉的维尔福更是让他双脚发软到不知如何是好了,最后赶到的贝尼台多则是给了他重重一击,使得这个科西嘉人险些惊叫出声。
  伯爵敏锐的发现了他的管家的异样——或者不如说,他一直在暗自注意着伯都西奥的反应。于是当他问出了当年的主角之后,就忍不住怜悯的让那个可怜的男人休息去了。
  陆续赶到的客人们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受邀请的每一位客人都对基督山伯爵与他的那位子爵朋友过于你我不分的关系好奇,或者说,他们全都对基督山伯爵这个人有着不同程度的好奇,但是很明显,进到这座房子之后,所有人的兴趣似乎都被那些超出想象的装饰引走了。
  不提那些名家绘制的珍贵画作,或者画框和武器上镶嵌的宝石,以及附着了贝壳和珊瑚的大瓷瓶——这些都不如伯爵介绍这些贵重东西时所用的那种理所当然、又满不在乎的语气使他们惊奇。他说的是这样平常,态度又是这样的随便,似乎这些珍品真的只是随处可见的东西似的。
  不,也许维尔福夫人、卡凡尔康德上校父子、吕西安和波香、夏多勒诺伯爵、马西米兰还有弗兰茨,他们确实是为了这些而感到惊奇和震撼,然而每一个群体里总有那么几个不合群的,这里同样有几个客人被其他东西分了神。
  比如,邓格拉斯先生。这位银行家最近相当倒霉,先是因为一家银行突然消失而损失了一百二十万,紧接着又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假消息赔掉七十万,于是这个斤斤计较却又乌云罩顶的银行家在短短几天之间就有了接近两百万法郎的亏损。如果不是因为伯爵是他的大客户,几天内就经受了诸多沉闷打击的邓格拉斯先生是根本没有心情来赴什么晚餐会的。
  他的太太本来是对伯爵本人极度好奇的,可是这位强势的夫人也在最近的风波中赔了不少,兴致本来就不算高。本来这些还不至于让她心神不宁的,不过当她走下马车看到这座房子之后,着美丽的夫人就像是那个一本正经的法官一样的慌乱了。
  艾瑞克含笑与‘第一次’正式见面的几个人问好,又与已经熟悉了的几个年轻人们说说笑笑。在所有人眼中看来,邓肯子爵与基督山伯爵的关系实在是有些混乱。他是伯爵小姐的教父,而他本人曾经经历几年时间与伯爵一同航海到世界各地,而伯爵本人则宣称:子爵与他同样富有——但是这样富有的人竟然没有自己的住所,而是直接住在了伯爵府中。尽管两个人都对此理所当然的坦然,并未表现出任何暧昧,但是这种情况还真是让人不多想都难。
  艾瑞克真的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他只是一边于众人闲聊,间或与大家一样专注于伯爵的发言。而在这期间,他实际上是在暗自的观察着他们的客人。这房子里的一群人,关系可真是复杂的可以了。
  马西米兰视弗兰茨为情敌的同时,也想要与维尔福夫人交谈,可惜那势力的女人只顾着向弗兰茨暗示她继女与他的婚约,并未不搭理那个不富有的骑兵上尉;
  弗兰茨不太明白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摩莱尔先生那隐约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不过他也没时间去考虑那个,因为光是维尔福夫人的变相逼婚,特别是当着伯爵——他心爱姑娘的父亲被面这样逼婚,就已经够让他崩溃的了;
  一本正经的维尔福先生无视妻子的所作所为,因为他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关心女儿的婚事。检察官先生与他的前情人——现在的邓格拉斯夫人一样,都在极力压抑着对这个地方的恐惧,期盼着夜晚能快速的过去;
  邓格拉斯夫人的丈夫可不一样,这斤斤计较的银行家见到伯爵的富有只会更让他联想到自己的损失,不过他却发现那个什么安德里·卡凡尔康德却不像他这样,为这些昂贵的东西所惊讶,似乎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似地。如此,这位银行家认为安德里先生一定是一位真正富有的贵族;
  然而他那里知道,这个原名贝尼台多的青年此时其实是尽力跟他的假老子一起保持着礼节而已。还有他如此不动声色,也只不过是因为早就习惯了隐藏表情,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跟他正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话,这个假安德里的嘴巴也许会砸漏地板也说不定。
  这场大戏让艾瑞克看的眉飞色舞,相信如果不是伯爵的招待太让人惊奇,也许另外几个人也会察觉出一些异样来的。
  不过,那些伏尔加河的蝶鲛、富苏乐湖的蓝鳗,珍贵到用价值同等体积黄金购买的中国茶叶烤制的鸭子,以及世界各地的美酒与时令鲜果,这一切已经让没有被分神的几位震惊到失语的程度了,所以这所房子里除了两位主人,竟然没人察觉到那些汹涌的暗流。
  不过这一夜最高兴的也许不是艾瑞克或者伯爵,而是波香。这个报馆编 辑兴奋的感慨着基督山伯爵的独特,他没想到这次宴会竟然会提供给他这么多素材!从他下马之后,在这里所看到听到的一切全都值得拿来大写特写,而最后的高 潮莫过于邓肯子爵的梦了。
  是的,雅克·邓肯子爵带领大家参观了整栋房子唯一没有被翻新的房间,只因为他号称在购买这所房子的那一天做了一个古怪的梦:他梦到了这所房子楼上,这个带着暗梯的房间发生的一见诡异恐怖的命案——有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将刚诞生的婴儿从精疲力尽的母亲身边抱走,将那不哭也不闹但是明显活着的婴孩包起来锁进了一只镶着铁皮的木头箱子,然后竟然残忍的就这样将那婴儿埋在了花园里。
  一开始,子爵先生只是以为自己太累了所以梦到了奇怪的事情,但是后来他只要在这栋房子过夜,都会做同样的梦,相同到所有朦胧的面孔、那个小小的螺旋形楼梯具体的级数、甚至那个婴孩的身上的一块布片上的‘霭’①字。这一切很难说是巧合,因为他在这间房子里已经做了同样的梦十几次了,到了最后他实在是不敢再住在这里了。
  波香还记得当子爵先生讲述他的梦境时那种毛骨悚然的气氛,就像是那个婴儿的鬼魂依然停留在这个房间里,准备向世人倾诉他的冤屈似地。邓肯子爵开玩笑的说,如果不是他肯定自己不认识名字里有‘奈’字的女性,几乎要以为那是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留下来的孩子来向他索命了呢。
  这个恐怖的故事使在场的两位夫人相当不舒服,邓格拉斯夫人更是脸色苍白像要马上晕倒了似地。于是众人纷纷赞成女士们应该回家去,这个奇妙的夜晚也就很快结束了。

  贝尼台多的旧识

  阿都尔的那场盛宴,引起了一连串连锁反应;几个满怀心事的家伙们各自惊疑不定,坐立不安。邓格拉斯与自己的夫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第二天中午,他冷笑的看着自己的夫人坐上马车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这个吝啬的银行家越发心疼起自己的资产来。他的妻子身份高贵,可是这有什么用?在邓格拉斯眼里只有真金白银才是最有用的东西,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谈。
  他想起前一晚那个富有的伯爵引见给他的安德里·卡凡尔康德,不由自主的将那个卡凡尔康德少爷与马瑟夫子爵比较起来。两个人同样都是子爵,但是这个卡凡尔康德看起来那么习惯伯爵那种档次的奢侈生活,又是基督山伯爵的被监护人——那可是基督山伯爵!是在他这里有无限透支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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