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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猎同]暗翼之蝶-第108部分

小说: [猎同]暗翼之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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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竟然轻易就上当……

    他看着她光滑的后颈,一直延伸到后背优美的曲线,还有包裹在礼服里的玲珑的躯体。静无声息的凑了上去,猛的一口咬住她肩膀与脖子的交接处,右手揽住她的腰,迅猛的拖到了更密更深的草丛里。

    她惊慌之中有点愤怒,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一切都是由他说了算的,他不相信以芬克斯和飞坦两个人都拦不住那个伊尔迷。

    于是他一边套着她的话,一边开始褪她的礼服。

    她的身子被柔嫩的皮肤裹得紧致,反射着淡淡的月光——让男人为之失控的身体。

    于是他俯身去吻她的胸前,并顺便从下瞥到她紧张而略带羞涩的神情。

    他的心里有了一种戏虐,明知道她宁愿失身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可还是要一件件的询问她。

    “如实回答可以放我走吗?”她天真的问

    “可以。”

    ——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相信我的话?我是强盗啊,强盗的话可以相信吗?强盗的许诺可曾算数?

    “放我走吧。”她哀求道

    可是——“不行!”他蛮横的拒绝了她。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怎么可能放过现在的她。现如今一个女人就半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不管她是不是慕容溪,不管她会不会诚实的回答他的问题,他都不可能就这样一事无成的放她离开。

    更何况…………是这么一个从来对他说谎的女人……

    他用一只手死死的抓住她妄图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摸到她一边挺拔的前峰,刚刚一手呢……溪以前的是那么大小么?好像忘记了,那时候他还很小,躺在她心口上,只是觉得那里很柔软和温暖。

    他用手在那上面揉搓着,摸着一边的同时去吻另一边,那手也顺着她的腰部往下滑,越过堆在那里的复繁礼服,想摸进她的腹股沟。

    可是那些下摆的蕾丝花边褶皱都阻拦着他急不可耐的手,于是他急躁的把所以挡住他的衣料都胡乱的撕扯掉。

    她的笔直的腿上是柔滑的肌肤,他抚摸着,有吻到那里去的欲望,并希望可以更进一步,因为这反复的缠绵已经让他的那里坚硬得必须有一个释放的地方。

    可他却尽力的克制着自己,起身问她为什么不再反抗,因为他感到她的身子随着他的爱抚渐渐的软了下来,那双手也放弃了挣扎,无力的被他握在手心。

    “你爱我吗?”她哀怨的问道,那楚楚可怜的神色让他有一种蹂躏摧毁的冲动,竟然想立刻进入她的身体拼命的□。

    这问题是你问的吗?你是溪吗?他看着她,也问了一个近乎愚蠢的问题——“你是谁?”

    她没再固执的说她叫多路莎,她依靠腹背的力量起身,那玫瑰色的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唇……他记得溪的唇是很薄的,可是此时却略微有一点丰满。

    “我是一个……爱你的女人。”

    真是聪明的回答,不过,这样就可以了。

    他于是放开了她的手,轻触到她耳后的钉子,感觉到了上面的念力。而她却主动的取下了那致命的羽骨,双臂打开再抱住了他。

    只有零点一秒的喘息,他们放纵的吻在了一起。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衣扣,那手有些生硬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腰背,而他却嫌她的动作过于轻柔,渴望她哪怕是略带暴力也要狠狠去捏他摸他。

    可是他的舌不愿意离开她的嘴,他把舌尖递到她的舌上,搅动着,仿佛那里代替了他此刻快要焚烧的□。

    他一面更紧的把她的身子往他的身上嵌,一面拿开她放在自己腰上的一只手,本想带着那手摸他的上身,可本能的却往更需要它的下身送去。

    那细嫩的手摸到了他的那里,原本就□如柱的□因为它的到来猛的颤了起来。他连忙使劲让那手握住它,遏制它兴奋的同时也带来更大的刺激。

    可是仅仅一只没有任何技巧的生硬的小手必定关不住他的欲望,他拿着那手,着急的往她的□里递。

    前端触到从里面流出的液体,犹如蛋清一般的湿滑,他分不清哪些是他流出的哪些是她的,而她笨笨的竟然不知道带他的那里进去,这让他焦躁的在那里旋转着,无头苍蝇一样的碰撞抵触着。误打误撞的,总算准确的找到了那小而隐秘入口,就像要连整个人都跌进去一样的冲入。

    她的身子在他冲破的时候明显的一僵,之后就一直以最先的姿势成了一具雕塑。

    可是他现在管不了她的任何感受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在沙漠里长途跋涉了千万里总算泡到了清凉的泉水里一般的舒适。他并没有用力的出入,因为她的那里很紧,用力裹着他的□。尤其是最深邃的里面炙热的压迫着他的前端,让他快要勃发而出。

    于是他调整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希望可以更长久的享受一下这种欢愉的感觉。

    “你应该不是□才是吧……”

    如果她是溪,那按她自己的说法肯定不是□的,但她有可能骗他也不一定。或者她真的就是多路莎。因为只有□才有她那副苦脸色和如此紧缩的□,还有,那么多一股股流遍浸湿身下野草的玉液。

    那么她到底是不是呢?

    他现在也有点迷惑了,可是那短短的迷惑也不能让他再继续的停顿下去,因为他想要用她那迷人的□来摩擦抚慰他越发坚硬的□,只有那样才能舒缓过度兴奋带来的疼痛感。

    可是他的继续却让她一下子痉挛的掐住了他的腰,她重重的皱眉……“很痛……停下来。”她带有命令语气的严肃说道

    那怎么可能!?且不说他并没有到达□,就是可以马上到,他也必定要尽情享受过程到完全无法控制才会让最后一刻来临。

    “我会叫的。”她威胁道,咬着唇,看得出她是真的痛。

    有点扫兴,但他向来只会在乎自己的感受,那些曾经被他上过却又被他或抛弃或杀掉的女人们在床上时是怎样的心情他是从来不会去关心的。

    于是他拿出了盗贼的极义,只需要翻开就可以了,他就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和她做,不论她是否会痛得死去活来,是否会叫得凄厉还是□。

    她看见了他手里的书,更加的紧张起来,那像一个弱者要被杀害之前的恐慌让他从心里鄙夷。

    隔绝了两米以内的空间,他带着一种折磨玩弄的心情,缓慢的抽出那东西,然后,再用猛力一刺……

    啊————————————

    ————————他一下子惊呆了,这叫声……

    仿佛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拉到了很久远的过去。有这么一个夜里,大雪漫天,他们蜷缩在被窝里也不能很暖和,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梦到热腾腾的汤菜,突然,就是这么一声惊叫,把他的好梦给惊醒了。

    他跑出去,带有一点倦怠的睡意,却更多的是惊诧,看到人群从垃圾山里钻了出来,聚集的地方,是她有些单薄的身影

    ……有,有老鼠……她羞愧的解释。

    溪……

    他停住了,之后,再一次的全身颤抖,不是因为生理上,而是从心里发出的激动。

    他像是怀抱了一颗脆弱易碎的精致瓷器,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下身有任何的移动。他只能慢慢的去吻她的唇,动作轻柔,再吻到她的胸,他用舌尖挑动着那上面娇艳欲滴的樱桃。

    …………

    生命对于他来说,其实薄如宣纸,轻如烟尘,他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就得有随时提命搏杀的觉悟。当放弃了无为的重视,他就拥有了对于自身真正的掌控权。

    可是,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完美,是超脱于他渺小的生命之外的,他不能玩弄于股掌的。

    那曾经让他感到焦躁和不安的,因为渗入在他身体的不明之处而无法利用的,那犹如微弱发光的种子一般的生命,是超脱了他实质的生命,为他生命里更为宝贵的生命。

    现如今他才明白,那是他留给自己用来享受的,而不是用来控制、征服、或是证明的。

    从此以后他都不会再试图去抹杀或是掌控……无论这心中的光源会随着时光流逝到哪里,他总能感到来自灵魂的慰籍。

    所以溪,请你也褪下伪装吧,他在心里这样的祈求着,并让那感悟的真谛犹如蜜炼般从他的唇里吐出……

    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希望你可以感受我,希望我们抛去过往的陈年过节,不论今后是否相依还是相离都不再记恨。

    他带着一种热切而心酸的涌动吻着她,他看到她也带着一种同样的感情在望着他。眼神打通了他们彼此心之间的道路,这让他感到欣慰。

    而她也因为了解而全身颤抖起来,那颤抖唤回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他重新开始抽动,因为伴随着心扉的打开,下身远比之前更加的坚硬。刚开始一下他还压抑的有点小心,可是她的眼神里害怕和痛苦都以远离。这让他控制不住的猛烈冲击起来。

    每一入,每一出,都像是一个高压的水泵,再把他全身的力量都压到那根利剑上去。他却不能停止下来,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全凭那里说话。

    他不停的把她往自己的身子里揉,找不到可以放置自己的干燥的口唇的地方,迷乱中碰到她的耳垂,救命似的死死含住。呼到她耳畔的热气弥漫过来让他的喘息更加的剧烈。

    他一刻不止的□着,呼吸都变成了低沉的喉音,身体仿佛被抛出又坠下,比任何一次都更愉悦的冲浪感在每一个细胞荡漾,他只希望可以这样到永远,永远有这样□来临前的快感。

    突然他感到自己快不能控制住。在被抛掷一个顶点时候,血液一下全部倒流,所有的力量都被抽干,他完全失去了控制力,手脚仿佛空掉了一样,除了□的那个地方什么肢体都透明消失了一般。

    而他的那里由于集聚了太多的热情与力量,压缩了全部的血液与感官,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终于在最为膨胀的时候爆发了。

    他觉得自己都随着那子弹一般射出的液体永远的溶化了一般,而身不由己的被拖入她的身体之后,又被她的□一夹,反弹回来,那种不能用言语形容的快乐的失重感像电流一般击得他快失去知觉。

    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毫无头绪而慌乱的抱紧她,咬着她的耳垂,因极度的兴奋淫逸而发出自己也听不清的叫喊。

    拥抱、□、汗水和喊叫,这些都是组成他□所缺一不可的重要元素。其中尤以叫喊最为重要,他从未这样的叫过,而现在他觉得他必须这样才能尽兴,也许他是在叫着她的名字,但从紧咬的牙和唇之间吐出的只是模糊而音符。

    而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放纵过自己,在这样的全无遮拦全无安全可言的环境里。

    只因为她是那个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女人。

    ——————————————————————

    一阵阵的快感之后,他很久才平静下来,大脑有几秒的当机时间,然后就是一股从未有过的疲倦袭来。

    他任她推开他,狼狈的逃离,一转头看到她慌乱中忘记了拿走羽骨。

    其实她用不用什么戒尼羽骨和他交换竖琴,只要她开口请求,他都会给她的。

    可是他手机很和时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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