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如果-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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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这话在我府里说说就算了,在外面可别说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恭亲王注意到跟着十二身边的二个哈哈珠子的表情,“嘴都严着些,主子若是有个什么岔子,奴才也不会有好果子的。”
福康安和善保二人垂下头。
“侄儿省得,这事还得请皇叔写封奏折给皇阿玛送了去。”永璂倒不在意福康安和善保会不会说,就算是说了也没什么,他们也就只是敢在二个家族里传些东西。
和恭亲王见永璂对那个人极为信任也不再多说,“奏折是要写的。”
“皇叔,听说你让郎世宁吸了那东西,也不怕皇阿玛怪罪于你,侄儿看着皇阿玛对郎世宁挺看中的!”永璂想起昨个儿见着郎世宁时他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嘴角上扬,他可是对这个郎世宁没什么好感的。
“哼,什么个东西,在大清赚着俸禄,却说着不着调的话,没斩了他已经是给皇上的面子。”
“皇叔还是小心着些,侄儿瞧着这郎世宁没什么精神气,怕是染上了,以后有得罪受,若是让哪个有心的利用上,至皇阿玛那里进个什么谏言的……”
“哼……”和恭亲王是没把郎世宁放在眼里的,“天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宫,免得被那些眼线盯上。”
永璂带着福康安和善保出了亲王府后,“善保,给爷盯住了萧剑,派人把这福寿膏给爷查清楚了,找几个精通高丽和倭国语言的。”
“奴才这就去!”
“福康安,皇上的行程现在能到哪里了?”
“应是过了凤台。”
六十六
落雪在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身子就跟抽了筋一下,哪里都不舒服,转又觉得自己跟被人扒了一层皮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疼得在死,落雪在半睡半醒之间,听着周围似乎有人在说话。
“景娴。”
“皇后。”
“娘娘。”
“皇额娘。”
“太医,朕刚刚皇后的手在动,皇后是不是要醒了?”
太医进了过来,先诊了诊脉,又翻了下皇后的眼皮,“回皇上,这是有要醒过来的征兆。”
躺着的落雪听着模模糊糊的声音,神智也跟着模模糊糊的。落雪突然觉得上嘴唇和鼻子相邻之处被人用手指狠狠的压着,落雪被这疼痛弄得无法忍受,只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皇后刚睁开眼睛,屋子里立刻大叫了起来,几个小豆丁扑到皇后的手边,眼睛红红的望着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额娘。
皇太后激动的用帕子擦着含在眼里的泪水,乾隆拉着皇后的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太医们立刻要展开再一次的诊脉,乾隆和小阿哥小格格被太医有礼的请靠了一边。
落雪是不知道自己怀孕的,在她看来到她现在这身体的年龄就是没断了汛潮,也不可能再怀孕的,她在生了永庆之后汛潮就处于时有时无的状况,就是太医来诊平安脉,皇后自己也说了她的汛潮不准,太医自然也不会往那边想,权当是皇后得了妇人常见的一些疾病。
直到诊完脉的太医说开了打胎的中药后,落雪听出味来,自己怀孕了?怎么可能!她这个身体现下的打胎,开玩笑吧!太医是不是想趁她病要她命啊!
“刘太医,真的不能保住吗?”乾隆看着落雪木然的表情有些心疼,昨儿个夜里乾隆可是一直守在这,一直盯着皇后的肚子,思绪不定的。
“回皇上,这小阿哥怕是已经是过世了……”太医小心的回答着乾隆的问话。
乾隆叹了一口气,声音十分的大,此时的乾隆看上去十分的沧桑,一下子仿佛老了数十岁。乾隆的儿子不少,跟圣祖爷自是没法比,但若是跟先帝比起来,乾隆便很庆幸。这些儿子里以前乾隆最看好的是永琪,现在看这永琪是看越大越不着调,之前看永琪跟对皇后还很恭敬,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被他夸奖的儿子开始变了,变得让他如此的痛心。
落雪无语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她以为她这一次是可以回到她自己的世界,她可是报着必死的信念扑上去给皇太后挡刀的,可惜,她似乎算错了。
“皇额娘是不是哪里痛?和竹给皇额娘吹吹就不痛了。”和竹扑在皇后的身边眨着红红的眼睛看着皇后白白的褥衣上带着的红红的血渍,眼泪又流了出来。
落雪是很想安慰和竹了的,可是却没有开口说话的力气,只能用眼神安抚着。许是和竹年纪还太小,看不懂落雪安抚的眼神。和竹觉得皇额娘一定很痛,痛到不能说话,痛到连手都抬不起来,和竹“哇”的一声又开始大哭。
“太医,皇后这是怎么了?”乾隆看着不说话的皇后,心里泛着不安。他十几年前带着孝贤出游时,孝贤死在了山东。十几年后,他不想再失去一个皇后。
“回皇上,皇后这是因为受了重伤外加因为小产身子虚弱,臣已经开了方子。”刘太医顿了一下,“皇上,皇后娘娘不能再经这周图劳累之苦,需静养些时日。”
“容嬷嬷,把帘子放下,门窗都关好,这一个月皇后不能见风。”刘太医刚说完,皇太后就发着号令,容嬷嬷和桂嬷嬷麻利的将门窗帘子都按着皇太后的旨意弄好,她们昨天忙着伤心居然忘记了这个细节,真是该死。
皇太后走到榻子边,乾隆立刻站起了身,把位置让给皇太后。皇太后拉着皇后的手,“皇后,放心着养身子,几个孩子有哀家照顾着。”皇太后对皇后是心存感激的,若是没有皇后用身子挡下那一刀,那躺在这的怕是她了。
南下途中出了刺客的事,京里是在一日后才得知,永璂看着信后差点要去后宫踹永和宫的宫门,好好的问问愉妃是怎么教养的儿子。永璂的冲动被福康安和善保死命的拦住。
永璂强压下胸中燃起的怒火,“福康安,给爷去宗人府盯着,见着五哥回来,爷要去好好看看爷的好五哥!”昨后一句,永璂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的。福康安打了个冷颤,心里清楚着这五阿哥怕是落不着好了。
“奴才这就去看。”福康安飞速的跑了出去。
“善保,把事告诉那些御史,这京里的阿哥和格格也都让他们知道了。”永璂冷笑着。从五哥搬出宫去,他是没防着五哥的,可这五哥却已然打起了他的算盘,处处和他做对不说,居然还加害他的额娘,永璂不平静了。从信里永璂看出来皇阿玛对五哥已经失望了,“善保,告诉皇叔,在奏折里把五哥跟那个萧剑认识的事着重的写上。”
“奴才,这就去。”善保打了个千要退出去。
“等等,告诉礼部,开始着手准备皇阿玛回京的事宜。”
“爷,这……使得吗?”善保小心的开问询问,这揣摩圣旨可是……
“皇额娘受了重伤需静养,这静养怎么会在山东?再加上傅恒这会怕是把请战的奏折递了出去,皇阿玛定会是要回京的。”
善保受教的退出了庆毓宫。
永琪在永璂收到信的第三天回到京城,当然永琪是被侍卫压回京的,并且直接被送进了宗人府。从进了城门到宗人府这一路,永琪受到了非一般的待遇,也不知这些百姓从哪里得知这位皇子要刺杀受他们敬重的皇后这一消息,百姓们不淡定了。百姓都是全家出动的,除了不能飞伤人的钝器外,什么臭鸡蛋,烂蔬菜,苞米棒子,炉灰碴子的,全数的往永琪身上飞。坐在路边的酒店里用餐的,飞着啃完的骨头。也不知看压侍卫是不是故意的,脚步放得及慢。
永璂带着福康安和善保坐在酒楼二楼的窗边,看着永琪这一路受的礼遇,永璂喝下一口清茶,心平静了许多。五哥,咱们慢慢玩,也动爷的额娘,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乾隆在皇后醒来那天就做了不继续南下的决定,这些天乾隆一直留在太后的船里,哪个也没招见。皇后一直养在太后船上,太医全都留守在太后船上的大厅里。外面打听不出一点儿消息,二位妃子几次拉住吴书来想要进船里见见皇后问安,都被吴书来委婉的回绝了。
妃子打听不到皇后的消息自然就容易乱猜,二位贵人从妃子那里得到的消息也是猜测后的,从二位妃子住的船上出来二位贵人就开始搞起了小动作。
二位贵人不清楚,她们的动作全都入了皇太后的耳朵里,皇太后闭着双目,“桂嬷嬷,这在宫外也不能让哀家清静着,她们是不是巴不得的想把哀家气死!”
“太后,莫气,让她们蹦跶些日子,万岁爷知道了自然会出手的。”桂嬷嬷小心的劝着太后。
“这哀家也知道,只是……”
“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的,不会有事,再加上有太后和万岁爷在,就是小鬼也不敢把皇后请了去。”跟在太后一辈子的桂嬷嬷怎以可能会猜不到太后在想些什么。
“菩萨保佑。”皇太后念了一句祈祷的话后,想起孙子和孙女,心里不由的一疼,看皇后教导出来的孩子,再看看永琪,皇太后心里越想越是不舒服。“孩子们呢?”
“回太后,小主子们……”桂嬷嬷犹豫着要不要说,桂嬷嬷这一辈子都跟着皇太后,自己是没有孩子的,想着跟在皇后身边的那几个小主子,桂嬷嬷心疼着。
“你照实说了就是,什么时候跟哀家也学会说一句藏半句的。”
“回太后,小主子们在皇后的门外坐着呢!”
“什么?”皇太后的声音上扬,“走,扶哀家去看看。”
几个小豆丁在帘子外小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一个比一个安静,全都学会了用眼神交流。伺候皇后的宫女有些不忍的几次想告诉时而清醒过来的皇后,阿哥格格在门外守着,却被几个小豆丁用眼神狠狠的瞪着。皇太后扶着桂嬷嬷的手出来走到门外时,就见几个孩子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后又互相的瞪着。若不是里面住着一位让人牵肠的人,皇太后定会觉得几个孩子的表情很是有趣。“你们几个在干什么?”皇太后压低着声音问着互瞪着的几个小豆丁。
几个豆丁转头看向皇太后立刻把纸藏在身后,对着皇太后傻笑。
“桂嬷嬷,去把他们身后的东西取来给哀家看看。”
桂嬷嬷将几个小豆丁藏的纸都收了过来,扫了一眼后递给皇太后。
皇太后看着上面的纸——辰时,皇额娘醒来,问了一句大家可好;巳时时,皇额娘醒来说饿了……纸上面都是皇后醒来时说的话,皇太后看着心这个心疼,她可怜的孙子,孙女啊!
六十七
等落雪有能力坐起来时,已经是受用伤后的第十天。落雪这几天的日子可以用渡日如年来容易,一个没什么感情有丈夫在身边嘘寒问暖的,一群宫女小心的伺候着,太医全数在帘子外面候着。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她就跟个僵尸一样只能在床上躺着,一动不能动的,落雪觉得自己的屁股上一定是长了不少疹子,现下的刺挠的要死。
落雪不知道,这十天来帘子外面有一群小豆丁守着,也不知道她坐乘的船已经进入了海中,向天津行去。
乾隆是临时改变计划的,行程的改变全因一份奏折,乾隆决定要在沿海各地看看是不是真如弘昼奏折里写的那样。乾隆开始对福寿膏这东西没怎以在意,但看过弘昼的奏折后,却觉得这东西有些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那些个洋人想做什么?真的想用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