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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慕容冲之凤凰传说-第32部分

小说: 慕容冲之凤凰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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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那家店铺,慕容凤方才不解地问道:“楚楚你做什么?”我白了一眼那老板,气愤道:“他简直就是讹人!你干嘛还要卖给他?”慕容凤叹了一口气,道:“旁人店里出的价格更低。”我拍了他一下,提点道:“你可以自己卖啊,中间少绕了一道圈子,利润不也高了些吗?”慕容凤有些为难,半晌才道:“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母亲身子不好,我不能常时间离家,而且若要母亲知道了,只怕这病就更……”

    我看了看玉树临风的慕容凤,他比我和凤皇还要小一岁,却已经要像个大人般撑起一个家了,他对父母的诚孝之心更是慕容氏族子弟中极为难得的。凤皇要负担着整个鲜卑慕容的命,他要负担补贴着自己一家的生计,虽然也是重负,可我宁愿与凤皇承担起千万份这样的重负,也不愿他做那被禁锢在金笼之中的假凰。

    我稍微哽咽了下,复又明媚地笑道:“我帮你卖。”慕容凤抬眼道:“楚楚……”我笑笑,调侃道:“以后再有皮货我来帮你卖,不过你要管饭!”慕容凤挤出了一抹并不自然的笑容,他也是个心性极高的人,他也一直在忍,一直在等。

    我在街市旁吆喝了一会儿,口若悬河说的天花乱坠,开玩笑,在现代我可是个经验丰富的主持人,促销会场也是小意思。终于,凭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我将野牛皮卖了出去,比平常多卖了十几吊钱。已经很不少了,相当于现代的好几百块呢,我把钱放进慕容凤的手里,喜滋滋道:“怎么样?去你们家蹭了几顿饭不是白蹭的吧。”慕容凤执意要分给我一半,我一恼,道:“新兴候俸禄比你多的是,怎么?你还怕他养不起我?即便他养不起,砸窝卖铁也得养!他可是时刻要担忧着有没有人会不高兴。”

    慕容凤便也不再推辞,把钱在手中吊着看了看,然后无声装了起来,与我走在大街上,两两无言。我想起来找他的目的,便开口问道:“道翔(慕容凤表字),我记得你好像跟我提过权翼这个人。”

    “嗯,怎么了?”慕容凤侧首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竟直言不讳地跟他说了我和苻晖的事以及我的打算,再加上权翼打小报告,苻晖被关都一股脑地告诉了他。

    慕容凤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尔后沉声道:“楚楚,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莫引火焚身,将来后悔。”我点点头“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慕容凤双手负于背后,面如冠玉、**倜傥,引得街边不时有一些姑娘交头结耳的对他观望、指点,他都不以为意,或许是早已习惯了吧,他轻声道:“权翼这个人心胸狭窄,但对秦王甚为忠心,尤其以我慕容氏为敌,恨不得尽诛干净,永绝后患。好在秦王并不只听他的片面之词,所以,只要没有什么大的把柄或纰漏让他抓着,应该无碍。只是小人常戚戚,若不提防着他,穿不完的小鞋也是够头疼的。”

    “嗯。”我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慕容冲之凤凰传说 正文 涅槃于火凤何飞卷十八
章节字数:4183 更新时间:09…09…21 12:43
    回到慕容凤府上,我又与他闲聊了会便起身告辞,辗转来到一个鞋摊跟前,这摊主正是初到长安之时有一次我为慕容冲买靴子而结识的,当时并没有买他的靴子,因为慕容冲的衣饰都相当考究,这样不太贵重的他不见得愿意穿,但这摊主的靴子质地却很好,而且他也姓慕容,所以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摊主正是慕容永,他是武宣皇帝慕容廆其弟慕容运之孙,也就是太祖文明皇帝慕容皝之堂侄,论辈分,慕容冲还要叫他一声族叔,不过到他们这一辈算是远支了。大燕灭亡后,慕容永也跟着迁至长安,因家中贫困,与妻子二人在市场卖靴子维生。我记得他跟我说过,他的靴子都是自己亲自去打猎得来的兽皮,然后与妻子在家制成完品再拿到集市上来出售的,他妻子也很是心疼他的劳累和辛苦。

    “有没有我穿的靴子?”来到慕容永跟前,我笑嘻嘻地问道。慕容永抬头,明若玉石的眼眸中满是惊讶,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小媳妇儿?”听他如此一叫,我心里顿时难受起来,整个胸腔都堵着一口呼不出去的重气,眼中更是隐隐想要落下泪来,慕容永的妻子见状,拽了拽他的衣角,埋怨道:“叔明(慕容永表字)……”

    慕容永反应过来,一时间也有些发窘,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慕容冲进宫了,他是苻坚的人,他不能有自己的女人。慕容永原先笑称我是凤皇的小媳妇儿,可如今再要这般称呼,就无异于往我心口上捅刀子了。这慕容永二十年纪不到,比苻晖稍大一点,也就十七八岁,一位丰神如玉的翩翩美少年,因着世道不好,今年便匆匆早婚了,婚后与妻子倒也相敬如宾。他本是心思极其缜密的人,但因着我与他相谈几回皆是较为随意,不拘小节,他便也与我并不拘礼,偶尔玩笑,因此这会儿才未加思量便说出一句让我心里不堪承受的话来。他意识到以后,便想向我赔礼,我勉强笑笑摇了摇头挥手道:“不用了,没什么,我又没怪叔叔。”

    见他与妻子对望了一眼,仍是有些拘紧,我便强忍着收拾了一下心情,随兴地蹲下来,拎起一只红色鹿皮小靴,问道:“这靴子多少钱?难得是我喜欢的圆头鞋,鞋尖没有上翘。”

    听我如此一说,慕容永的妻子便笑道:“更难得姑娘喜欢,穿去便是了,还提什么钱?太生分了。”我摇摇头“叔叔狩猎太辛苦了,你们的日子不轻松,我哪能真穿了就走?再要这么说,我便不要这靴子了。”

    慕容永听罢,遂为我们打起圆场,拿起了另外一只,轻笑着递给我道:“这靴子是极小的尺码,先试试合不合脚吧。”说完,他便转过身去回避。

    本来在古代女子的脚是绝对不能对外示人的,尤其对汉人女子来说,被看到了脚就等于是失身。虽然他们鲜卑人没有汉人那么在意,但也不是完全忽视的,所以女子的脚也尽量不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到。尽管我此刻要在这试靴子,慕容永也是回避一下方不失礼数。

    我将靴子套在脚上,很轻松的便穿了进去,而且极其舒适柔软,鞋面又是我所喜欢的红色,当下便有些爱不释脚,慕容永妻子乐道:“姑娘穿着正合适呢,本来是为着女娃儿们做的,却没想到这么一双小靴姑娘也能穿的上,就跟汉人们似的。”

    “呵呵。”我笑了笑“这靴子就是为我而做的。”然后便脱了下来,换上我原来的旧靴,慕容永妻子当即便把那鹿皮小靴给我用布裹了起来。

    我在他们身旁席地而坐,双手扶膝,喊道:“叔叔。”慕容永闻声便问:“好了吗?”我与他妻子异口同声回答“好了”,他方才转过身来,见我如此随意,便也席地而坐,真诚地说:“姑娘若不嫌这集市龙蛇混杂以后可常来。”

    我笑了笑点点头,然后又向他问起最近狩猎、制靴再拿来出售可能堪此重负之类的话,他无奈地笑道:“即便再辛苦也是要的,慕容永身为堂堂男儿郎,养家糊口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只要这身子一天不垮,就一天得坚持下去。”

    我轻笑了他一下“叔叔如此年轻巴巴的,哪来的身子就垮了?不过,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我顿了顿,见慕容永妻子眼中满是担心和忧虑之色,便接着说:“道翔(慕容凤表字)平日也惯有狩猎,但他家老夫人身子病弱,他又年幼,不便出来兜售,我便自作主张想替叔叔和他都省些心神,叔叔看这样可好?以后道翔猎来的兽皮就直接兑给叔叔,叔叔便直接用那兽皮来制靴,不再需要亲自去狩猎,如此虽然加大了本钱,但是空出来的功夫更可以多制些成品出来也是一样的,最重要叔叔人也轻松些。”

    我仔细想了想,我天天去帮慕容凤卖兽皮不太现实,首先慕容暐和苻晖就绝不可能同意,若是传到慕容冲耳朵里,他还不定以为我受了多大的苦难和委屈呢。而让慕容凤直接做慕容永的供货渠道是个不错的办法,他两人都省心省力,慕容凤不需要今天找这个买家,明天找那个买家,慕容永也不用每日狩猎、制靴再拿去集市出售这样劳累了。他生意还不错,积货不多,但做生意就是要不停的出新货,所以他一直不停地猎兽、不停地制靴,再与妻子出售,就算他体力能勉为支撑,时间上也忙不过来。

    “这……”慕容永有些虑色“我也算长辈,怎好与他生意计较呢?”我无奈地叹了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叔叔还顾忌着这个?若真要顾忌,以叔叔与道翔的身份,都不该有这商贩之举。”

    慕容永妻子推了推他,满脸关切地劝道:“叔明,姑娘说的言之有理,我早便不愿你如此日夜劳累下去了,我宁可平日再清苦一些,也要你好好的。”

    “我要你好好的……你要好好的……”这正是慕容冲曾跟我说过无数次的话,此刻又从慕容永妻子口中听到,她情深意切,让我忍不住动容,思之以往,眼圈又瞬间红了起来。

    慕容永见我神色凄然,以为是受慕容凤之托而来,他本也确实劳累,再加上妻子的劝言,又不想驳了我与慕容凤的薄面,便应承了下来。

    我自是高兴的有些破涕为笑,然后便言明他一定自己去找慕容凤,向慕容凤提出合作供货事宜,千万不要说出我来,慕容永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声答应,我便谢了他起身告辞。付了一双靴子的钱,他却硬是塞给我两双,弄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只得收了,并再三对他表示感谢,最后又说一定常来坐坐,然后才与他夫妻二人真正告辞离去。

    办完这件事,我心里有了小小的成就感,能为别人做一两件事,心里会得到一种慰藉和满足。其实以慕容凤的才智,心里未必就不知一丝一毫,既然他未点破,我便也不提这事,他搁在心里自是有他的一番思量,别人对他的好,他也是会永远铭记的。我与他就像是知己和朋友一般,这样的事情谁若先拿到嘴上来说都会觉得生分。

    再说苻晖收到了那信以后,当时并没有让杨定帮他给我捎信,也许是不好意思,也许是没想好怎么回,总之两天后他让苻睿转交于我一封信,信上写着“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看完信,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竟真的对我如此情根深种了吗?这是诗经中的名句,向来不善言辞的苻晖竟然说出了这般心意永恒的话,我的心突然“咚咚”跳了起来,有种因为空旷而更加真切惊恐的感觉,如若真的如此……我心下挨过一阵不忍,但是很快便又心安理得,我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妇人之仁,想想他老子对慕容冲做的一切,我无论怎样报复他都是应该的。他日后的痛连慕容冲的万分之一都不及,我虽没有能力让他或他老子也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痛,但只要他们痛一分,我都是快活的。

    苻睿来送信是极不情愿的,那种勉强的态度溢于言表。与苻睿的见面依然是在上次那家茶楼的雅间,看出他心里的不快,我便喊了茶侍进来,让他帮我取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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