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之凤凰传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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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睿看了我一眼,并不吱声。我遂又问道:“该巨鹿公回答小女子的问题了,平原公为何没能亲自赴约,却让巨鹿公前来转告?”“我为何要回答你?”苻睿虽然口上不客气,但还是握着手里的杯子重重往桌子上一碰,恼道:“二哥让父王给关起来了。”
我一惊,急忙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苻睿嘴角一勾,冷笑了声,道:“你还好意思问什么?还不都是因为你!”见我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他吐了口气,道:“二哥跟你出去鬼混了一夜未归,连第二日的早朝都不假而旷,父王责问起来,他便说去城效狩猎,夜间迷了路,直到第二日方才得山民指引匆忙赶回。可偏巧有人看到二哥跟一如花似玉女子卿卿我我、把臂游玩,昨日巳时在新兴候府附近依依惜别。二哥如此欺瞒父王,父王一恼,便将二哥关了禁。”
苻睿说完,便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想,我怎么就把他二哥勾搭上了,他二哥怎么就被我迷住了心窍?要知道,他两兄弟一向最讨厌鲜卑人,尤其以苻晖为甚,当初去找慕容滟晦气而与慕容泓、慕容冲打了一架的事,就是他提议的。事发以后被苻坚大骂,苻睿已经想收敛了,可苻晖还是不服气,不顾苻睿劝阻又去悔过苑找我的晦气,还差点被我断送了子孙万代。
不过我此刻心里很不爽,明明是约会,怎么到了他苻睿的嘴里就成了“鬼混”?这人到底念过书没有?尽管有着不爽,我还是按压了下去,一脸认真、诚恳地问道:“那平原公现在如何了?”苻睿突然略有深意的笑了笑,道:“你不恨二哥轻薄于你了?”
我一时语塞,羞红了脸,半晌后才轻声慢语道:“原是我误会平原公了。”苻睿一脸玩味道:“是吗?”我也态度明确地告诉他“我说是便是,巨鹿公信与不信都不会改变。”
“那好。不过……”苻睿想了一下,道:“二哥马上就要大婚了,你若与他缠的太紧,只怕对你二人都不好。今日我去看二哥,他竟然坐在那扎了满屋子的风筝!还说扎的不好看怕你会生气。”说到这里苻睿抬眼看了看我,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我忍着没理他,他则继续说道:“二哥托我来告知与你,他今日突有要事在身,来不了了,改日再向你赔罪,还嘱咐我千万别把他被禁之事透露出来。不过,我可不愿看着二哥独自受苦,这才让你与他共同分担。”苻睿说完番话,还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干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似的。
我并不与他计较,也学他转动眼前的杯子,沉声道:“巨鹿公可知是何人向陛下检举?”
苻睿想了想,并不十分肯定地说:“应该是权翼吧,他素来与慕容家的人过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万分对不起!!某楚上台谢罪,今天检查文文的时候居然发现把“慕容泓”的名字多处打错成了“慕容鸿”,偶对不起他呀!!各位原谅偶!!!前面太多没法修改了,只能道个歉,保证后面的不出错就好了,再次道歉,自打手板二十下!!
另外,清河公主慕容滟的名字是偶杜撰的,史书没有记载她叫什么,一个被历史伤害,残忍毁去一生的女子,历史却连她的名字都不曾留下。悲!
慕容冲之凤凰传说 正文 涅槃于火凤何飞卷十七
章节字数:4084 更新时间:09…09…19 12:22
权翼?那也就是说他针对的不是苻晖而是慕容氏了?我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仔细想了一想,好像是慕容凤曾经跟我说过,那权翼看他极其不顺眼。不过慕容家的少年才俊尽是人中龙凤,他又忌又防倒也不是全无理由。
“那……”我故意神色慌张地看向苻睿,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别问我,我不想管你们的事,但你们若能分开我定是拍手称快。”
这叫什么人?说的这是人话吗?我忿忿地看了他一眼,苻睿站起身来,淡淡道:“二哥交待的事已经办完,我该走了。”说完转脸便走,刚走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并不回头,只是微微侧首,含着深意道:“你最好不要是别有用心。”话毕,大步流星地迈出了雅间。
到底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苻晖从来没想过我会不会是别有用心,而苻睿则时不时的便要警告我一次,不过,这话他有没有跟苻晖说过呢?苻晖会不会有所动摇呢?冲他依然让苻睿来知会我,就能推断出他的心思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动。苻睿为什么这么好心告诉我是权翼打的小报告?估计也应该是苻晖让他提醒我的,只是并不能完全确定,苻睿才没有说是苻晖的意思。
这个王八蛋的权翼,我招你惹你了?慕容家又招你惹你了?人家翩翩美少年多,又个个才华出众,你就看着眼红,嫉妒难平?
苻睿已经走了,苻晖又出不来,我想想还是赶紧回去吧,第一次请假总不好耽搁太长时间。回到新兴候府,毫无疑问,看到慕容泓我自然是绕道走,随他怎么想,要说心虚,我也确实是有的。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我要怎么向苻晖表示我对他“坚贞不渝”的心呢?既然这个游戏我已经开始在玩了,就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偷偷潜入平原公府去看他?请苻睿捎封相思的信给他?潜入平原公府有些不太现实,况且我也不愿为他去冒那个险,还是写封信比较实在点,但是写什么呢?那些流传千古的诗都写的太痴情了,若是送给苻晖连我自己都觉得假,还是写有点煽情,却煸的不会死去活来的那种稳当。
如此一想,我便提笔写了一首张九龄的《望月怀远》,但又做了小小的改动,因为他第一句的“海上升明月”搁我们俩这不合实际,我便改成了:“远空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我这一手简繁结合的字也不知他能不能认识,估计哪怕他一个不认识也照样会心里乐翻了的。第二天,我跟慕容暐请假说想出去溜溜,拿着写好的信出了新兴候府。走在大街上我有些茫然,巨鹿公府在哪呢?如若找到了巨鹿公府可是苻睿不在怎么办?我不由心烦意乱,脚下不住踢着小石块,满腹牢骚,这古代就是麻烦,连个电话手机都没有,不然我发发短信该有多方便?
我正怨气积愤之时,一个带有些许惊喜的声音传来“段姑娘?”我回头一看,竟是杨定。
自去年他亲自将我们驱逐出宫,迁往长安一别之后,这还是首次见着他,想着他对我们的态度一直都礼遇有加,我便也极其温和地向他欠了欠身,道:“见过杨将军。”
“段姑娘不必多礼。”杨定伸手扶起我,我见他身后还跟有许多仆从,手上拎着很多的包裹,遂有些不明所以,一般武将哪有带这么多跟班出门逛街购物的?因他为人和气,我也并不与他生分,便随口问道:“杨将军这大包小包琳琅满目的都是些什么呀?竟劳将军亲自出来选购?”
杨定轻笑了笑,并没吭声,倒是他身后的随从接着我的话茬乐不可支道:“我们家将军要大喜了,陛下赐婚将二公主下嫁于将军,三月后完婚呢!”
杨定要结婚了?原来他没老婆,这下是更上一层楼了,娶苻坚的女儿当一国之君的女婿,岂不是要恭喜他?我也面含笑意,施个大礼,喜气道:“真是恭喜杨将军了。”杨定却没有他随从那么张扬,只微微笑道:“都是陛下错爱,杨定何德何能,竟值得将金枝玉叶托付一身。”
我却是驳了一句,道:“虽说公主贵为金枝玉叶,可杨将军也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国之栋梁,不然又怎能得陛下青睐招为东床驸马?这桩婚事实乃是天作之合,楚楚在这里先预祝将军与公主同心永结、百年好合!”
杨定被我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得轻咳了声,低低道:“承楚楚姑娘贵言了。”我也一脸喜气地回道:“哪里,杨将军言重了。”杨定可能也是觉得这么多人在大街上站着叙话有些不太自在,便率先开口道:“楚楚姑娘,杨某还有些事务需要打理,就……”我自然明白意思,还不等他说完,便闪身让开路,道:“那就不耽误杨将军了,若有机会,楚楚也盼着能喝上将军的一杯喜酒呢。”杨定淡淡的微笑着点头“楚楚姑娘既然开口了,杨某自不会拂了姑娘的意,三月后杨某安排此事,今日就暂先别过了。”说完,杨定向我拱手作别,我也对他轻轻施礼,两人就此别过。
看他领着一众随从离去,我突然又大叫了一声“杨将军请留步!”杨定回头,转身走了回来,温和地问道:“楚楚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低下了头,咬着嘴唇,有些局促,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双手交给杨定,道:“楚楚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劳烦杨将军将此信转递与平原公?”
杨定有丝错愕地看着我,显然很吃惊,我干笑了两声,解释道:“平原公于楚楚有救命之恩,楚楚特休书致谢,哪料平原公又遭陛下责罚禁足,所以……”你马上就是他姐夫了,看望一下被关禁闭的未来小舅子应该没什么人会说嫌话吧。
也不知道杨定是真信还是假信,却也没再详问,只收了信揣入怀中道:“杨某定当将信带到。”“有劳杨将军了。”我再次施礼谢过,杨定微微皱了皱眉,挽起我佯嗔道:“举手之劳,何足持齿?楚楚姑娘若一再谢个没完,杨某便带不起这封信了。”我闻言一笑,朗声道:“那楚楚也就不再客气了,杨将军先行一步吧。”杨定也是一副明朗的笑容,拱手道:“告辞。”我微微点头,目送他离去。
没找着苻睿却碰上了杨定,请杨定带信自然是好过苻睿,省的看他脸色,还要时不时的警告我别居心不良,真是小人之心!不过,他好像也并没想错。
原来苻坚最近要办两门喜事,儿子娶媳妇,女儿嫁夫婿。想想那帮人对苻坚感恩戴德的样儿,我心里就如吞了只绿头苍蝇般恶心。作为前秦天王,苻坚宽厚施政,兴办文教,休养民力,在这个五胡乱华的血腥战乱时代,曾是数百万民众的救星,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
可是再想一想慕容冲,搁在现代,他当时是个连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孩子啊,几乎一夜之间从名义上手握大权,受千万子民景仰拥戴的中山王、大司马,沦落到亡国仇人的后宫,被自己的亡国仇人霸占甚至是蹂躏。他令世人惊艳的绝美容貌和俊好身姿,竟然会是害了他的毒源。他是体内流着大燕皇室骄傲、高贵血液的凤皇慕容冲啊,他就这样成了那个所谓明君、圣君的宠物、玩物!苻坚,你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这代价绝不仅仅只是你的生命!
办妥了这件事,我想了想,便又去了慕容凤府上,打算再向他问问权翼其人。偏巧慕容凤正要出门,在长安,他家里算不得殷实,因他年幼尚无官职,母亲的品级也不够高,所以仅凭苻坚给这母子二人的俸银要养活一大家子很是紧凑,因此为了维持生计,他经常去打野外打猎,剥下兽皮制成衣袍或毛垫来卖,而兽肉就或食或卖,总能帮衬一下家里。如此我便也随他一块出门,他是要将剥下的野牛皮拿到店铺里去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