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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哑女训夫记-第148部分

小说: 哑女训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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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不知是何时止住的。卫若子不知是何时将脸凑了上来的。她凑近莫安之,笑弯着一双眼眸,嘴里喷着酒气,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面上。只见她嘴唇微微动着,带着无尽的嘲讽:“棋子啊,我TM就是颗棋子。好玩吧?”
莫安之再也忍不住心中悸动,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小心地,温柔地,用自己的唇盖在了那两片阖动着的唇瓣上。
卫若子原本弯翘的眸子刹时瞪圆了。两排浓密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然后眸子里彻底地归于安宁。
她闭上了眼,狠狠地回“啃”了过去。
莫安之身子猛地一震,伸了手揽住她的腰,嘴里嘶缠着,手上却是托着她,将她轻轻地放到了身下柔软的被褥上,另一只手轻轻一拂,床檐金钩上的纱帐,便如水般倾卸了下来,印出一对纠缠的剪影。
酒醉三分醒。
刚刚被酒劲顶着,卫若子被燥热激荡得无法自控。心中满满的不甘与委屈,似乎只有籍酒撒泼装疯,肆意荒唐放纵,才能尽情地发泄出来。
现在的卫若子无比地清醒。刚刚被酒精烧糊了的脑子,慢慢冷静了下来。酒焰还在身体里腾腾地燃着,烧得身上心上一片滚热,但脑子里的火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渐渐熄了。
肌肤的触感无比地灵敏。莫安之迎面欺压了过来,唇齿抽离出她口中的温软,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如蜻蜓点水般,轻啄着她的肌肤。她能感觉得到他唇上的柔软,能感觉得到他身体的滚烫,能感觉得到他掌心的温热,能感觉得到他的小心,他的温柔,他的不忍,他的犹豫……
个毛的犹豫,难道在床上她也得做个憋屈的棋子儿不成?
卫若子心中发狠,微一侧头,抬手顶住了他的下颌,一只手撑床借力,一只手推了他的肩膀,用力一翻身,反将他压在了身下,撩开了他胸口的薄绸衣襟。
莫安之肌肉结实坚硬,如一块烧热的石壁,紧致烫手。卫若子咬牙使力,借着酒劲俯身下去,啃咬撕扯,疯狂火热。
莫安之呼吸明显地粗实了起来。他强忍着体内的热浪,挣扎着制住她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的双手,将她搂在胸口,贴着脸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若儿,不管你信不信,我不会再负你……”
卫若子用力推开他,将脸摆到他眼前,让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唇。她眼眸内平静认真,还挟着未及褪去的火热余烬:“咱现在办事呢,能认真点么?”
卫若子只觉他身体明显地僵滞了一下,慢慢地松开了钳在她臂膀上的双手,仰面躺着,静静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她,眼眸里一片深黑。
卫若子便低下头,认真办事。
莫安之的火终于被她挑起来了,呻吟之声渐起。到得后面,他更是失控地拿双手收紧了她的腰,再猛地一用力,将她又重压到下面,身子跟着就是一沉。被动不知何时转化成了主动,动作无法自制地开始猛烈了起来。
帐内厮战得激烈,男女双方早已失控。
楼下似乎有人在叫:“少爷,少爷!”
充耳不闻。帐上的剪影已经纠缠成了一堆。
声音终于来到了门外。四平原本一向清冷的声音有些着急:“少爷,苏姑娘不好啦。”
莫安之身子一紧,然后便松了下来。
卫若子仰面躺着,冷冷地看着他。
停了片刻,莫安之抽离了身子,整个人却还覆在她身上。两个人的目光在昏暗之中静静地交视着。
门外的四平又唤了一句:“少爷。”
莫安之终于起身迈下了床。穿了衣服,站在床沿边上默默地看了片刻,终是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第三十章 要他的命
更新时间2013830 18:16:12  字数:3651

 香琴重溜进来的时候,卫若子还瘫在床上,睁着大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帐顶发呆。香琴一瞧着小姐的模样,什么也没说,倒是先红了眼圈。当下只忍着泪,将卫若子稍稍收拾了一番,又安排人将热水直接抬进了房里,将丫环们全给遣了出去,独自一人留了下来,扶着卫若子进了浴桶,伺候她沐浴。?
水温微烫,泡得人整个都懒洋洋地。卫若子仰枕在浴桶边上,任由香琴温柔揉搓着她两边的太阳穴。香琴手势温柔,卫若子被那轻缓有力的推拿按压得很是舒服,绷得紧紧的神经也完全彻底地放松了下来。没多一会子,蒸腾的水汽裹挟着困顿,将她重重笼住,熏得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却听得香琴在一旁抽抽搭搭地哭开了,一边哭,一边恨恨说道:“那小贱人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明知道少爷今晚上要往小姐这屋里来,却偏要赶着这时节来‘不好了’,照奴婢看,那小蹄子多半是成心的。”?
她咬着牙又发狠说道:“小姐,那贱人既然这般明目张胆地勾引少爷,丝毫不将您放在眼中,咱们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不是病了么?那正正好,咱们便借着这个机会,想个法子在她药里做些手脚,管叫那贱人自此以后……”?
这话还没说完,那里卫若子身子一沉,差点没给直接淹水里去。她是真让这小姑娘的狠毒给惊着了,连瞌睡也在这一刹之
间给吓了个不翼而飞。?香琴也被卫若子这般大反应给吓了一跳,只当小姐这是被自己刚刚一番话醍醐灌顶,顿悟了。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将卫若子从浴桶里捞出来,一边正色说道:“小姐放心罢。这事奴婢去安排,定能让那贱人这一病啊,病出个生活不能自理来。”?
卫若子半张着嘴,生是愣了半晌,直到香琴将她擦干了身子重新套上了寝衣,扶着她又欲将她往床上送去时,才将将反应了过来。忙用力一摆手,直接走到书桌前,拿了笔写道:“香琴,你若想你家小姐活得轻省些,便不要去招惹苏眉娘。可记住了?”?
“可是小姐……”香琴话才拖出了个长音,那里卫若子便一扬头,射出一道无比严厉的目光,生是将她后半句话给堵回了肚子里。然后还不依不饶,直瞧着香琴小朋友拿着那张写着吩咐的字条,很不情愿地点头保证了后,才放了她让她偷偷溜回到她现任主子身旁去了。?
卫若子这才吐出口长气来,心中暗道:这苏眉娘好说还是知根知底同过苦共过难的,又是被我这正室亲自招编,亲手操作费心费力让丫从小三转正成了正经二奶,多不容易!你这里居然还想费心机来帮我将她给除了?难不成换个莫名其妙的二夫人进门,伙着你家少爷一同骑在你家小姐脖子上,你这小姑娘就高兴了??
你家小姐我回来一次容易么?陪着小意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将你家那位多疑少爷哄顺心我容易么?知道你家小姐我为了将这出戏唱下去,烧了多少脑细胞么??
许是上半夜过得太过激荡,下半夜这精神头一上来,卫若子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再回头想了想,略过互动激烈的中场,头先醉酒的那一段便从脑子里一一回播了一遍。?
像是突然才意识到了点什么,卫若子蹭地一下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丫的她头先干嘛了?醉酒?唱曲?还TM棋子?卫若子你脑子烧糊涂了吗?你TM棋子你跟那下棋的人去嚷嚷,这不是找死的节奏是什么?棋子?你TM还是乖乖当你的弃子吧!?
你说你没事喝的这是哪门子酒啊?唱的又是哪门子的曲啊?你丫又不是怡红院的花姑娘!不做会死啊??卫若子双手抱头,痛心疾首悔不当初,只差没在床上直接就捶胸顿足起来。?
正追悔莫及着,忽觉床帐先是无风自动地飘了飘,然后便真有一阵风刮了进来。待到卫若子睁着眼瞅过去时,便看到一身黑衣,脸罩黑巾的方含轩正蹲在自己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虽是蒙了面,但那一双剪水秋曈,多情狠绝,刻心入骨,卫若子如何认不出是他。当下便也打起了精神,睁着大眼眸子,毫不惊慌错愕地回望了过去。?
方含轩扯了面巾,挑着眼尾笑道:“果真是吓不到你。”?
卫若子摸了摸下巴,暗想:这丫是什么时候进的屋?不会是一早就躲在这屋里头当观众了吧??
方含轩瞧她眼珠乱转,眼神中难得带了抹羞色,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嗤笑道:“你以为人人都似你这般行端无状?”?
卫若子便也学着他勾了勾嘴角:恐怕你丫不是不够下流,而是功夫不到家,根本不敢在莫安之的知觉范围内活动才是真吧??
方含轩显然到位地理解了卫若子眼梢嘴角里的嘲讽讥诮,心中大怒,伸手便想去掐她脖子。谁知卫若子早料到了这丫一定会被他自个儿敏悦的领悟能力给气着,早防着他气急败坏下的出手。还不待他探手过来,早已张开了双掌做扩音喇叭状,圈在嘴前,做势欲喊。?
方含轩放下手,只是看着她,静静说道:“你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卫若子觉得好笑,便只在自己一张被划割得乱七八糟的脸上点了点,意思是:拜你所赐,这还真是太不一样了。?
方含轩显然看懂了她的意思,阴阴笑着说道:“你有甚好怨的。若不是我帮你划这几刀,你又怎知莫安之会看得你这般重?他为了治你这张脸,可是连皇上那里都敢去闹。能得小莫大人痴情如斯,你此生还有何憾?”?
卫若子便拱了拱手,虚握了两个拳头拢在眼睛旁边前后转了转,装出一副感情不尽涕泗交集的模样来。?
方含轩果然被噎得半晌无话。静了片刻,才冷声说道:“我今天来,是来告诉你:乾坤镜我不要了。我现在只要,莫安之的命。”?
卫若子一愣,眨了眨眼。?
方含轩脸上笑得温润,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冷:“我方家毁在了他手里,既然翻身无望,那么我便只能退而求其次,求一个同归于尽。”?
卫若子又眨了眨眼,尽量将好奇宝宝的眼神演绎出十足的生动无邪来。?
方含轩笑道:“你上次没骗我,莫安之确是当年骠骑将军公孙翼的儿子。我以为只要查实了莫安之罪臣余孽的身份,皇上会不会治他欺君之罪暂且不说,便只卫新元这里,便必然不会放过他。”?
他含着笑看着卫若子,眸眼中无法自控地掠过一丝苦涩:“可惜我还是太天真了。卫新元即便是信了我的指证,对莫安之生了间隙疑防,却并不见得会与我联手,合力去扳倒这个倾尽他毕生心血培植出的义子。连你都知道,以你亲生女儿的身份,以及与他莫安之共枕同眠的观察见证,都不见得能说服卫新元与莫安之彻底生分决裂,我却居然想以宿怨政敌之嫌,去与丞相大人妄言携手。岂不是可笑至及?”?
卫若子点了点头,终于这知道这孩子碰的是哪块壁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很是同情地看了看他:这丫如果知道莫安之与卫新元根本就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不知道现在又会做何感想??
他要是知道莫安之其实是那位叱咤风云了一生,带领着大周铁骑横扫了整个天下的大将军王四皇子的亲亲好儿子,心中生出的会是希望呢?还是绝望?唉,真不忍心再继续打击这丫啦。
方含轩撩了撩眼皮,一双眸子突然晶亮了起来,咬牙说道:“我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会将区区一个莫安之,看得如此之重。明明知道他是当年公孙家的漏网之鱼,非但不欲将他治罪,居然还为了他,竟有意要为公孙一门翻案!”?
他冷哼了一声,盯着卫若子森然笑道:“你早就猜到了,我根本不是莫安之的对手,是不是?”?
卫若子急忙摇头。这丫眼中已带了几分癫狂,她实不敢招他。只诚恳看着他,探手从枕下摸出纸笔,摸索着写了句话,小心翼翼地递到了他眼前。?
窗外透进的雪色月光从纱帐的珠孔中洒了进来,晃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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