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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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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梨黑漆漆的眼睛一转,故意严肃着脸问道:“皇子殿下,您刚才说的话我有听见,所以您是喜欢上祭司大人吗?”她拿手擦擦赛那沙的手臂:“您的体温有点高,是发烧了吗?”

“夕梨,生病并不会令我失去理智,你听到的没错,如果我说了这句话,那的确是因为我想这么说。”赛那沙并不隐瞒:“你不必担心,她并没有理睬我,我只需要一个明确的拒绝,我就去履行我该履行的义务。”

夕梨几乎要大笑出来,但她克制住了,以致她的脸在赛那沙眼中变成了一种别扭的怜悯,她遗憾道:“可是如果您能真心爱皇妃,那该有多好!”

赛那沙拍拍她的肩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与哥哥这样幸运,有许多婚姻的结合,甚至只是为了活命。”

我就是为了活命啊,只不过凯鲁皇子的确是个太过出色的男子,就当在回家之前谈一场跨越时空的恋爱吧,夕梨耸耸肩,当然她是不知道自己未来会舍不得走。

夜路难走,但这难不倒已经跨越了半个叙利亚沙漠的勇士们,他们在下半夜回到了白天的起点,这次他们站在哈托尔女神的脚下,拉姆瑟斯把阿肯娜媚放在地上,站到一旁摊手:“祭司大人,现在就靠你了。”

大家都记得阿肯娜媚说过这扇顶天立地的石门是假的,真正的入口在女神的某个脚趾里。可是左右两座雕像,一共十个一人多高的脚趾,至于摸错的结果,没人敢去想。这可是法老的钱袋子,稍微有点的头脑都知道里边一定防备重重。

拉姆瑟斯手执火把为阿肯娜媚照亮前路,一直到眼前才发现那二十个脚趾上,每一个都刻着精美的浮雕和象形文字。夕梨和两个平民出身的士兵自然是不认字的,赛那沙能看懂一些广为人知的神祗及法老的名字,拉姆瑟斯了解得更多些,但是他肯定没有阿肯娜媚知道得全面。

不过他依然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哈托尔女神的丈夫是荷鲁斯神,选他的名字准没错吧,女人们就得时时刻刻想着自己的丈夫。”

“恐怕你在孟斐斯的十多个侧室这会儿正相思难耐吧,拉姆瑟斯队长,做丈夫的又怎么能让女人们流眼泪呢,对吧?”赛那沙也是逮着机会回敬拉姆瑟斯,顺便提出自己的意见予以反驳:“祭司大人说过,这对哈托尔女神雕像是哈特谢普苏特女法老根据自己的模样塑造的,如果要选择丈夫的名字,那也该是图特摩斯二世的名字。”

赛那沙瞧了瞧,果然有一根脚趾上有图特摩斯二世的名字。

这位法老以庶子的身份和身为嫡公主的妹妹结婚,才得到了皇统的大权。可惜时运不济,身体孱弱,没几年就死了,反而成全妻子做了统治埃及的女法老,且政绩卓著。

如此,三个认字的人里,赛那沙和拉姆瑟斯产生了分歧,夕梨去看阿肯娜媚,她正盯着另一根脚趾发呆,那个浮雕是刻画了一个戴着高冠的祭司,不像神祗的模样,而且名字上也没用王名圈,自然也不是某位法老。

可是阿肯娜媚偏偏停在了那里,夕梨扯扯赛那沙,赛那沙勉强分辨了一下:“是一个叫赛门姆特的人。”

“啊!”夕梨一拍手:“我知道,他可是女法老时代的名人,从公主的家庭教师做起,到达尔巴赫里神庙的总设计师,到卡纳克神庙的大祭司再到女法老的总管,据说他们相爱至深,死后也在赛门姆特设计的陵墓里共葬。”

拉姆瑟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夕梨,这样当着阿肯娜媚的面说人家祖奶奶的风流韵事真的好吗?没看见阿肯娜媚皇妃已经面无表情了吗?

夕梨这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想道歉可是又不能泄露阿肯娜媚的身份,急得手足无措。

她念书的时候,正史没怎么学,野史倒是记得很牢,偏偏历史书上把这段女法老和赛门姆特的爱情讲述得特别美丽,她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其实夕梨不知道的是,她知道这些是极其不正常的。不说一般人不敢非议过世法老的私生活,这位女法老死去之后,继任者图特摩斯三世将她存在的痕迹几乎全都抹去了,手段极其狠辣,这位杰出女性的事迹,无论好的坏的,几乎都没有流传下来。

若不是阿肯娜媚是皇室直系血统,也是无从得知的。她原本想要将“赛门姆特”这个正确答案蒙混过去,这下可好,被这个直肠子的战争女神全部抖落出来了。

“哈哈哈哈,”拉姆瑟斯摸着脑袋,想要把这个话题混过去:“据说达尔巴赫里神庙的工地还有工匠随手画下的涂鸦,是一个祭司男子和女法老在行房,原来是真的啊……”

他这一说,气氛更冷了,阿肯娜媚忍无可忍:“都闭嘴,跟我走。”

拉姆瑟斯尴尬地摸摸头,看着阿肯娜媚触动了雕像人脸上的机关,这是数百年之前的能工巧匠运用水流的力量营建的滑动石块,这样的技术在一千年前早就已经运用在了金字塔中,不过阿肯娜媚没想到,她第一次运用这条密道,到底没有从正门进出的优待,这石门不知道是不是造完就没有人用过,开启之后继续多年的机关水汹涌地喷出来,把好不容易身上干透的众人又浇了个透心凉。

赛那沙安慰自己,至少不是喷火,相信祭司大人果然是对的,他们摸的是正确的门。

进去之后,阿肯娜媚就将门重又关上,脚趾通道里四面都铺设了黄铜为底的墙饰,并不难行走。里头只有六个人行动间不时发出的摩擦碰撞声,以及不知道哪里隐藏的机关重新填满水的“咕咚”声。

通道不过两百步长,就连阿肯娜媚也不知道另一头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尽头是一道水槽,他们一个接一个地顺槽下滑,但这水槽底部不厚道地和地面有段距离,六人砸在地上,虽然不致受伤,却是摔得晕头转向。

阿肯娜媚扶着自己的腰,发现自己被埃及兵包围了,矿中漫山遍野的火把亮得她睁不开眼。近前最里圈的埃及人个个手执弓箭对准入侵者,这种阵势,一只鸟都别想飞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夕梨你是八卦大使啊~

女法老和武则天一样,有男宠,不过貌似人家的这个是真爱,也的确是个大才子,达尔巴赫里神庙也叫哈特谢普苏特神庙,还有卡纳克大神庙,都是赛门姆特建造的。

没有直接的证据说两个人有啥不可描述的关系,似乎还蛮低调的,但是女法老的陵墓通道很长很长,长得考古学家不可思议,后来才发现是因为通道半当中还有个墓室,就是赛门姆特的,两个人死后就隔了一堵墙。

达尔巴赫里神庙,几乎是埃及保存最完整地神庙之一,而且奇迹般地在图特摩斯三世的捣毁下保留下来。不过它出名是因为曾经发生过恐怖袭击,死了六十多个游客。

☆、60

梅赛德斯已在哈托尔女神黄铜及绿松石矿服役了将近二十年;上一次矿主人来巡视产业;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人。与其说梅赛德斯对图坦卡蒙法老印象深刻;还不如说他对那位刚刚有了女人样子、姿容绝世的皇妃印象更深刻。

况且矿区女性劳动力少,主要承担一座小型金矿的滤水工作,这种工作繁琐而单调,即便从人道主义规定如属你情我愿,监工并不阻拦犯人在完成工作之余寻欢。但是通常在重体力劳动的前提下,还有心思进行寻欢的绝对是勇士;而且矿区严格禁止女工怀孕;一是影响工作进度,二是每年矿区新补的犯人足以应付工作负荷的需要。

何况女犯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虽然不至于丑得无法直视,但是绝对没有一个漂亮的,驻兵也被严格禁止找女犯寻欢,以免出现上下勾结甚至越狱的情况发生。

因此对于整个矿区有心无力的囚犯和有心有力没有渠道的士兵们来说,阿肯娜媚的出现,简直是一道暗夜阳光。三年里,驻兵和囚犯都足以换上了几拨,但是驻军队长梅赛德斯依然记忆犹新,以至于熊熊火光把阿肯娜媚的脸照亮的时候,这位资历深厚的矿区总长几乎双膝一软,差点跪下。

“快快快!把弓箭都给我收起来!”梅赛德斯整个脸都扭曲了,失态地朝身后的人挥手,让人赶紧都把家伙收起来,万一误伤皇妃,他这辈子不要说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肯定连这个职位都保不住,他立马奔到阿肯娜媚面前,手都不知道怎么放:“您……您……”

阿肯娜媚坐起来摸摸撞疼的额角,盈盈的碧眼朝梅赛德斯暗示性地眨了眨:“你是这里的守备队长吧,梅赛德斯?”皇妃记得自己的名字,梅赛德斯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是卢克索神庙派入叙利亚沙漠的引路祭司,路上出了点意外,所以不得已来这儿寻求庇护。”

梅赛德斯是个聪明人,立刻接收到了阿肯娜媚的信号,反应奇快地改口:“啊啊,祭司大人,荣幸之至。可是叙利亚沙漠离这里有数天的路程,照理西奈的守军应该会施以援手……”

他突然住了口,要是西奈守军出动了,那还有他什么事,而且皇妃不走正门而是走密道,说明底比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故无人安排。但是皇太后不可能不知道,哪有自己的女儿跑出去做母亲的不知道的呢,但是底比斯也没有任何皇妃出行的消息。

别看梅赛德斯在沙漠深处服役,但此处毕竟是法老的财产,他的消息倒比寻常人更灵通一些,心里就揣测皇妃偷溜出来或许和那位和亲的西台皇子有关。这位队长开始头疼了,莫非皇妃迫不及待要见未来丈夫,从前没觉得这位是这样任性冲动的人啊?

他的目光就在随行的四个男人身上扫来扫去,很明显其中两个是埃及人,另两个是西台人,他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阿肯娜媚皱眉看看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矿区有一长溜的工棚,守着金山银山没处花,就连梅赛德斯本人过得也甚是清贫,工棚尽头那幢简陋的石灰岩小屋就是他的住处。屋子居中是块补了又补的芦苇草席,靠墙放着几个罐子,有些干豆子敢枣,乍一看非常的乏善可陈,上一回皇家来视察,半日后就坐船从红海那方离开,一行人根本没有下榻,阿肯娜媚也不知道这里的生活这样艰苦。

在沙漠里走了这样几天,阿肯娜媚也不讲究了,视若无睹地坐在破洞的席子上,对梅赛德斯一一介绍道:“这位是西台皇子赛那沙·穆瓦塔里殿下,随行有西台战争女神夕梨·伊修塔尔殿下及一位随从西德哈勒,这两位是孟斐斯派出迎接西台皇子的尼罗河三角洲守备小队长乌瑟尔·拉姆瑟斯以及副官约书亚。”阿肯娜媚顿了顿,意有所指地强调:“我之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祭司,各位都是不认识我的,萍水相逢而已。”

梅赛德斯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

拉姆瑟斯摸摸下巴,这位队长还挺会做人的嘛,也不太笨,难怪在这里一干就是二十年,虽然艰苦了些,到底是个肥差。

他是不知道梅赛德斯心里的苦,人最怕活着的时候钱没用完,皇室对他不薄,他又管着红海上的关卡,收入不菲,至今却连老婆都没有。本也常日无聊,干着日日相仿的活计,皇妃却突然跑了来,看她的暗示,似乎西台皇子等人也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这又是要做什么?莫非联姻只是个幌子,埃及要对付西台?

阿肯娜媚却突然开口:“实不相瞒,恐怕此处也要加强防备。西奈守军里有人和贝都因人勾结,袭击了迎亲队伍,我等也是无法,才来这里寻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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