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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黄金鬼捕-第10部分

小说: 黄金鬼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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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见“哧”一声,泸羽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清秀黑俊的眼睛就在面前。

“你醒了?”伍孜涵抬起头,把手指从泸羽民的睫毛上拿开,嘴是笑盈盈的。

“几点了?得起来上班了。”泸羽民舒服地翻一个身,窗子外面的阳光透过班驳的树叶撒进来,干净明亮。

伍孜涵把手伸进被子里,两个手指一步一步叉着在泸羽民的肚子上走。

泸羽民憋不住痒,笑出声来,伍孜涵赶紧把手拿出来,用惊恐地语气地说,“不好了不好了,大怪兽要出动了。”

泸羽民看看床头的闹钟,居然是上午10点半了,他记得昨天晚上明明是调到8点钟的。“孜涵,你为什么动我闹钟?”泸羽民有些不高兴,手忙脚乱穿衣服,伍孜涵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不说话。

“我还有只鞋子呢?”泸羽民颠着一只脚围着床团团转,时不时还俯下身子看看床下面。

“在这儿呢。”伍孜涵看着泸羽民急出了一头汗水,提着皮鞋的一根绳带,皮鞋在她手里悠闲的摇晃。

“快给我。”泸羽民颠着脚过去。

伍孜涵等他要拿到鞋了,突然后退一步,贴近窗子,将鞋扔出窗户。

“???”泸羽民脸上写满了问号。

“今天不许去上班!”伍孜涵拍拍手,头伸出窗外。“张妈,不用了,就让它在下面。”

泸羽民看了眼窗户,迅速换下穿好的一只皮鞋,打开床头的柜子——里面居然连一双鞋也没有了。

泸羽民看着伍孜涵。

“你们章队回省城了,特地放你两天假。”伍孜涵扑到床上,摆出一个大字的造型,头埋在被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那小——他回省城了?”泸羽民嘴巴张成了一o型,不相信似的看着伍孜涵。

“是啊。昨天给我打电话说的。本来昨天想告诉你,结果一不留神就忘了。”伍孜涵从被窝里伸过手去扯泸羽民的袜子,袜子被她扯得老长。

泸羽民的神情似乎是凝固了,直到听到伍孜涵喊了他三声,才回过神来。

第12章

“老陈,能帮我办办吗?”伍仁刚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打电话。

“……”

“我怎么舍得下刑城这么大的家业?我的根在这儿,我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就啥也不是了。”

“……”

“当然是命要紧,可是……可是,我总得有些时间,我必须处理一些事情。”

“……”

“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带就来吧。我靠什么,我吃什么?”

“……”

“老陈,我觉得我自己好可怜。”

“……”

“我记得。你当时的眼神和表情我都记得。你说,‘仁刚,我怕。’”

“……”

“好吧,那你抓紧,我也在这面加快进度吧。”

“……”

“降职就降职吧,现在你还考虑那些?命总比当官要紧。”

“……”

“哎——好吧,挂了。”

伍仁刚一脸的焦虑之色。

“去禅退寺吧,那儿风景很好。现在这个季节,满山的枫叶。”

“和爸爸一起去吧,这两天他好象心情不太好。”

“行。”

“我也去吗?”伍仁刚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他觉得很突然很意外,女儿最近似乎长大了,开始关心起他这个父亲来。

伍仁刚看看泸羽民,不知道女儿的变化是否因为泸羽民的存在。

“一起去看看风景吧,伍叔叔。上面还有个禅退寺,听说里面的方丈很有道行的。”泸羽民似乎随口一说。

伍仁刚脸上的肉不经意间一跳动,立刻被他掩饰住了。“好,正好没什么事,你也有空,我们就陪伍孜涵去看看。”

“我去准备点吃的。”泸羽民一转身,眼里的笑立刻隐去,换上了琢磨不透的神情。

叶孤山禅退寺,相传修建于南宋末年,距今将近800年的历史。据说当时一云游僧人路过此地时,满山树木落叶萧萧,惟山顶一棵大树依然是枝叶繁茂,一山之上差别巨大,该僧人认为此象象征着我佛唯一,故长久停留在此打坐修禅。

后来附近的善男信女纷纷捐资捐物,为云游僧人盖起了窝棚,渐渐发展成了寺庙。僧人收徒十三,禅心相向。当地县志记载,僧人和其十三个弟子打坐悟禅时,百兽禁忌,飞鸟不鸣,即使在炎热的夏天,寺庙周围方圆一公里,也没有蝉“知了”,所以附近群众给寺庙取个名字——蝉退寺,意思是蝉避开的意思。

明朝万历年间,一位白眉老和尚路过该寺,借宿庙中,第二天众僧人一看,蝉退寺已经变成了禅退寺。寺里僧人俱面东而拜,长颂佛号。

禅退——心中已无禅。

禅退寺是刑城善男信女著名的去处,香火一向很旺。

长长的山道,密密麻麻的人拾阶而上,如一条蜿蜒的巨龙,将龙头伸入深深的宝殿。

伍仁刚许多年未锻炼,台阶才爬了1/3,就已经气喘如雷,瘫坐在路旁直抹汗水。

“爸,就让右子送你吧。”伍孜涵打开一瓶水,递给伍仁刚。

“不用。我自己走好了。”伍仁刚抹了一把汗,把衬衣的领带解开,又艰难地往上抬起脚步。

其实叶孤山的后山已经修起了水泥路,方便老弱病残信徒上山膜拜,许多有钱人就直接坐车上到了山顶。

这年头,有钱人都能比穷人先见到佛祖。

但是伍仁刚却好象和谁赌气似的,让司机右子把车停在山下,说就是爬也要爬完1080个台阶,亲自叩拜佛祖,表示虔诚。

泸羽民把伍仁刚的西装拿过来,和伍孜涵走在了后面。

第13章

庙里的和尚正在做功课,浑厚的赞佛偈在木鱼和钟声的伴随下,令人肃然。

伍仁刚一进宝殿就跪下,双手合十,低着头默念什么。

泸羽民看看伍孜涵,伍孜涵拉拉泸羽民,两人一起往后山走去,泸羽民还不断回头看着伍仁刚佝下去的身子。

在后山一处落满红色枫叶的草地上,两人席地而坐。

倾斜的草地,在初秋依然冒出许多嫩绿的细芽,在太阳光的照耀下透着绿油油的色彩,让人心情舒畅;草地尽头,是一片蔚蓝色的湖水,像大海,却波澜不惊,微风拂起细碎的波lang,一层一层向岸边卷来,冲刷着水线边的小石子,晶莹剔透。

湖水里,片片飘落的枫叶如大海里的扁舟,随性而渡,从两人所坐的高处望去,烟波浩淼,却多些小家碧玉的羞涩。

深呼吸一口,尽是暖暖的味道。

“羽民,你家是哪儿的?”交往一个多月来,伍孜涵是第一次问泸羽民家里面的事情。

“你不认识那个地方。”泸羽民眼望着湖水,清澈的湖水对映着他清澈深黑的眼珠,都是一样的深邃,分不清哪汪是湖,哪汪是眼。

“说说嘛,我回去查查就知道了。”伍孜涵从地上拔起一棵小草,将草尖轻轻伸进泸羽民耳朵里,嘴角是一抹坏坏地笑。

泸羽民偏偏头,陷入了沉默。

“羽民?”伍孜涵追问。

“我不知道。”泸羽民平静地吐出这几个字,胸腔却巨大的起伏。

“你也不知道吗?”伍孜涵放下草尖,转到泸羽民的正面,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

“我从懂事起就一直在流lang。从一个乡村到一个乡村,从一个城市到一个城市。直到我到了刑城,我才定居下来。”泸羽民认真地看着伍孜涵。

“那你的父母呢?”伍孜涵握住泸羽民的手,眼里充满了关切。

“我不知道。”泸羽民低下头,呼吸异样。

伍孜涵察觉到泸羽民的情绪变化,轻轻环住泸羽民的头,将泸羽民抱在怀里。

“羽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爱你的。”伍孜涵一想起自己小时候过的苦日子,不觉同病相怜,在爱情之外又多了一丝母性的怜悯。

“我从12岁流lang到刑城,一直靠着拣垃圾维生,直到1个多月前,我还是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穿梭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我的家就在江边上,是一个用废弃塑料口袋搭起的窝棚;我常常吃垃圾箱里发霉变臭的食物,冬天需要在破衣服里塞满废旧的报纸和塑料袋……”泸羽民直视着伍孜涵的眼睛,将自己的境况和盘托出。

这些情况显然出乎伍孜涵的意料,他眼里带着一些惊恐,摇摇泸羽民的肩膀,显然是被吓坏可。“羽民,你怎么了?”

泸羽民将伍孜涵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这些都是真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在公安局实习的吗?”

“我只是被章墨雇佣的小工,还有半个多月,我就又得回去拣垃圾维生了。”

“那你和章队……?”

“他不是副队长,他只是个实习警察。我们都是骗你的。”泸羽民收回眼光,望向远方的湖水,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不想再骗你了。”

伍孜涵被泸羽民所说的话震住了,双手抱头。良久,“为什么要骗我?”

“事情很复杂,而且我不会说的。但是你要相信,我们这样骗你,绝对没有伤害你的企图。”

“不是为了我爸爸的钱?”伍孜涵偏着头。

“不是!”泸羽民回答得很肯定。

伍孜涵的脸上恢复了平静,她站起身来,向着树林深处走去。

泸羽民双手枕着头,缓慢、沉重地躺下。

半个多小时后,伍孜涵从树林里跳跃着回来了,这倒让泸羽民有些意外。

伍孜涵手里拿着一把野花,花开灿烂,腹香阵阵。

伍孜涵将手里的花拿到鼻子面前,用力一嗅,“虽然只是野花,比不得牡丹雍容华贵,比不上兰草价值千金,但它也是花啊,它轻纯、脱俗,而且,真的很香。我并不认为它脱离了舒适的温室,没有漂亮的花盆,它就不是花了。”

伍孜涵欣赏完了野花,继续说,“羽民,不管你从哪儿来,不管你干什么,不管你是谁,我一样爱你。”

泸羽民似乎没有意料到是这个结果,他定定地看着伍孜涵几秒钟,继而摇摇头,“有时候,我们都会言不由衷;有时候,要做真正的自己,真的好难。”

“我明白你的处境,但是我是真心的。”伍孜涵急了。

“你不懂。”泸羽民有些苦笑的模样。

“我懂!”伍孜涵撅着小嘴,将泸羽民的头掰过来对着自己的眼睛。

“你不懂的。”泸羽民再次苦笑。

“反正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伍孜涵扑到泸羽民身上,将他紧紧抱住,似乎生怕他飞掉似的。

泸羽民迟疑了一下,缓缓将手放到伍孜涵背上。

第14章

三个小时后,伍孜涵的手机响了,伍仁刚在电话里很高兴,说两个小年轻,谈恋爱都不知道谈到什么地方去了,害他四处都找遍了,找了好久。

“爸,风景好吧。”伍孜涵看着伍仁刚的脸色比之前好多了,不由内心赞叹起泸羽民的选择。

“恩。好久没看过这样的景色了啊。”伍仁刚大大伸了个懒腰,眼睛在群山面前缓缓扫过,身子平静。

“爸,这是什么?”在回去的车子上,伍孜涵拿着从前座颠簸过来的一个小纸口袋,看样子是伍仁刚的。

“哦?怎么掉出来了。孜涵,快给我。”伍仁刚回过头,似乎生怕别人和他抢一样。

“是什么呀?”伍孜涵看伍仁刚着急的样子,故意不给他,缩着手往泸羽民身边躲。

伍仁刚抓了几次没抓着,突然提高了语气,“叫你拿给我就拿给我。”

伍孜涵突然被伍仁刚的语气吓呆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从小就被娇生惯养长大的他,何时被父亲这样严厉的呵斥过?

“爸……”伍孜涵感到委屈。

“快给我。佛家的东西,开不得玩笑。”伍仁刚见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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