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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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同会导致流产,爹妈基因太相似也会导致流产,这是在告诉我们要讲究中庸之道别找个血型相克的对象还是说太相像的两个人八百年前是亲戚也算近亲?混乱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五十七章 质量要越挑越好
三夫四侍呀,周晓蓓心中感慨。生活在晔朝将近十个月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切实的感受到这地方男女颠倒的本质。虽然要他自己和一个以上男人保持夫妻关系,会让他接受不能,但是跑到这地方穿成男人果然是一大杯具。
经过最初的惊讶,周晓蓓除了在肚子里腹议‘不愧是女尊,女人果然靠不住’之类的,并没在脸上表现出难过慌张伤心的情绪,握住白无忧的手继续和孩子一起浪费纸张,白家也不缺这些给他们画着玩的纸。
看自家夫人抛开涂满墨迹的纸,重新垫上一张白净的纸,握住娘子抓笔的手在纸上画下一个半圆,再在半圆的上头抹上另一个涂黑的半圆,在最顶上用几条扭曲的线条画上冲天的马尾,最后边说手上话的是什么边添加上五官,玉梳的心情可以用这么一句话来形容‘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当然晔朝不存在太监这一物种。而他也不能通过白纸上落笔扭曲的飞天马尾联想的某有名的磁悬浮发型。
咽下口口水,玉梳想想不能因为自家夫人不争气的状态,所以就任由他自暴自弃。哪怕对主子的做法说三道四,实在不是身为下人的本分,但主子想不到的,他作为唯一陪嫁的人就该提点,“夫人……”
“拜托,别说了!”周晓蓓没有转头维持着画图的姿态突然提高了嗓门,吓得玉梳咽下未出口的话语,在他怀里本来开开心心画画的白无忧也是一愣,笑眯眯的小脸随即垮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失态,周晓蓓没时间平复干才骤然加快的心跳,硬是挤出笑脸手把手在白纸的角落上画上一轮小小月牙,“肉团子这是什么呀?是月亮。肉团子刚刚画了个月亮。”
周晓蓓的努力没得到什么效果,比起之前画一样笑一笑的状态,白无忧现在明显兴致不高。角落上的月牙尾端落笔似乎重了,残留的墨滴顺应重力向下滑落。看着那像一只眼睛闭目哭泣的图案,周晓蓓的胸膛更是一阵抽紧。抽出白无忧手中的毛笔扔在地上,抱着她起身离开。
经过玉梳身边时,他转身面向玉梳,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出了什么事。所以不要再提了。”
明明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一遍一遍在耳边说实在是烦死了。他已经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本来不难过的都被说的心情不好了。周晓蓓烦躁的逃离玉梳所在的地方回到主屋,把白无忧放床上,自己也发泄是的狠狠坐上去,踢飞穿在脚上的鞋子爬上床。
坐在床上白无忧迅速调整姿势爬近她爹。周晓蓓翻身头靠在床栏上半躺在床上,抱起爬过来的白无忧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哼着儿歌周晓蓓闭目轻拍白无忧的背部,顺便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拍着拍着周晓蓓迷迷糊糊睡着,有些人睡着后会特别怕冷,周晓蓓就是被冻醒的。意识模糊的他眯着眼睛把肚子上同样睡着的白无忧放到身边躺着,脱掉外袍棉衣拉过被子卷到身上,勾起身子把白无忧搂在怀里继续睡去。
白无忧醒的比周晓蓓早,醒来时候她正和小猫一样蜷在她爹的腋下。钻出被子白无忧四处看看,最后还是把目标放在身边呼呼大睡的爹身上,小家伙的肚子开始饿了。她一边伸手拍打周晓蓓的头顶,一边嘴里用丫丫语叫着‘爹爹娘娘’,周晓蓓像是赶蚊子一般在头顶挥挥手,翻身成平躺四仰八叉的姿势继续睡。白无忧本来看到她爹动了的笑脸瞬时耸拉下来委屈的不行,钻回被子里爬上她爹的肚子。周晓蓓这回只是扭扭身子没有翻身,也让在他肚子上的白无忧乱了手脚趴在他肚子上好一会儿才支起小身板继续爬动。
白无忧的小脑袋往后一仰,被她撑起的被子往后滑落,露出周晓蓓因睡姿不佳大开的衣襟。眼前的景象让白无忧那叫一个眼前一亮,抬起小手就往一点殷红上摸,感觉跟平时吃的不太像小了不少,小家伙拿手指抠抠想去用两手指捏,周晓蓓的手掌从天而降一巴掌拍下来压在了白无忧作怪的小手上。
用里抽出小手,白无忧望望还是闭着眼睛的爹爹,看着另一边虚掩的衣襟,上手抓开衣料果然不出预料看见了另一点殷红,毫不犹豫小家伙张嘴就扑了上去。
白玉满白日里起身没等夫人女儿用早膳便径自去了玖藏楼,坐在楼里拿着各个庄子送来的信件心不在焉的发呆。今天是接董依依回白家的日子,她不想瞒着周晓蓓却也对着他说不出口,过了今天她便不用矛盾了,不需要她说,想来也会有风声传进周晓蓓的耳朵里。想象不出周晓蓓对这事的态度,是大度接受表现出正式夫人贤淑气度,还是忍气吞声对此事默不作声,或者干脆拉着她大吵大闹耍泼一场?白玉满发现哪一种反应她心里都不好受。
最大的错误就是她不该跑到弄潮楼那种地方喝酒喝到人事不知。可是周晓蓓也有错吧,要不是他去送什么故人,她至于去借酒消愁嘛。把手里的信件揉成一团,白玉满抬手想扔,却最终还是放下,把信纸摊平用纸镇压住。手肘撑在桌上将眼部埋进掌心大拇指抵在太阳穴上揉动。
其实只要打掉那个孩子什么事都不会有。周晓蓓不会知道,弄潮楼也不会为此找上门。本来服侍客人的公子若接受承露就该喝下凉药以防有孕,要说到底弄潮楼不会来讨这个没趣。她也能当没这回事,继续过一家三口的开心日子,没有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她做不了那样的决断,在弄潮楼里她看着独自站在房中的少年连一点起伏都看不出的肚子,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他打掉孩子的话语。
白玉满露出苦笑,她果然是母亲的女儿,哪怕曾经许下要给自己女儿一个不同童年的心愿,实际上还是在重复自己母亲的道路,所给白无忧的依然是自身童年的家庭组成。
送上来的午膳原封不动的摆在罗汉榻上的炕桌上,上楼询问晚膳安排的风铃看了一眼,想想不去问消沉状的女主人是否要送晚膳上楼了,而是对她道:“夫人和小娘子大概在等着家主用膳呢。”
白玉满现在的表现,让风铃心中有了一番评断。新来的那位公子看来是出师不利,按家主的个性凭借孩子进门等肚子里的一落地估计就再难见上家主一面了。私底下还有几个小蹄子觉得他是个有前途的,结果呢?家主没让他去敬茶,哪里是心疼他有身子,怕夫人见了伤心才是真的。弄到现在住在白家非主非仆名分不明不白的没人叫声夫人,称呼他声公子不知道是抬举他还是讽刺他,有哪家的公子会大着肚子。这白家后院别说是变天,就连风向都没转一转。家主心里愧疚说不定东风还会更甚。
不过是犹豫片刻,白玉满便站起深呼吸口气快步往松壑院的方向返回。老夫老妻的难不成她还躲周晓蓓一辈子,伸头一道缩头同样一刀先去看看他和女儿再说吧。
白玉满只身踏进主屋,屋里很安静,要不是玉梳说夫人和娘子呆里面快大半下午了,她会以为里边根本没人。右室内地面有些凌乱,周晓蓓的一只绸面蝠纹绣鞋竟然歪倒在桌子上,另一只落在凳脚边,本应该穿在身上的棉衣外袍之类滚落在床踏脚上。
真是跟猪一样。白玉满哭笑不得的感叹周晓蓓的睡功,弯下腰去捡他扔下床的衣物。才刚将衣物拿起一声惊叫便吓得她手中的衣物再次掉落。那声惊叫距离很近与她不过一帘之隔,声音很熟周晓蓓的嗓音她基本天天能听见。掀开床帘,里面周晓蓓衣冠不整地躺着,双手托着白无忧想把她抱离,白无忧则小手紧揪住她爹松散的衣襟,小嘴巴咬着疑似食物来源不肯放。
白玉满塞进一根指头到白无忧的嘴里,解救周晓蓓出苦海。抱白无忧到自己怀里,看小家伙没一刻安分地扯她衣领,白玉满从善如流地拉开半边衣服把女儿埋进怀里,接着去关心周晓蓓的状况。
“你女儿是属狼的吗?”周晓蓓揉着半边胸满含怨气的向白玉满质问。小家伙已门牙俱全都被咬肿了。
白玉满来时七上八下的忧郁心情被眼前一幕击的七零八落。她抽抽嘴角做到床沿上想凑近查看,周晓蓓却不让她靠太近甩手要将她的脑袋推开,白玉满只好摸摸女儿的背顺势躲开,“你女儿是只小老虎。”
‘都一样,下嘴狠的虎崽子。’睡过一觉周晓蓓之前的负面情绪全蛰伏回了心底。只是瞪着专心喝奶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的白无忧,最终没好意思出口和不会说话的女儿斗嘴。
周晓蓓怨气没处发泄,瞪着白无忧手下越揉越用力。白玉满的视线不注意移动到了周晓蓓揉动的地方,意识到什么吞下口唾沫别过头脸颊上升出点羞愧的红晕,还在喂孩子她想这些干嘛。
注意到白玉满突兀的反应,周晓蓓奇怪的低头检视自己。恍然大悟看妖怪般看向白玉满,这个没脸没皮的女流氓装什么纯情。其实白玉满只是觉得时机有点不合适。想到之前听说她接了一个男子进门,周晓蓓脸上浮起坏笑,一巴掌拍在白玉满的肩头人贴上她的背,在她耳边问:“喂,那个新来的帅吗?”
话语间气息微抚耳畔,白玉满从背后窜起一股子激灵。忍不住悄悄往后靠,与周晓蓓之间的距离更紧密些。见白玉满没有什么反应,周晓蓓想想换了个问法,他心里好奇得很,“就是说他长什么样。漂亮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有没腹肌?比我现在的样子要好看吗,好看多少?”
摸上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白玉满握住它拉至唇边轻触。“比不上你。”
因白玉满的动作,周晓蓓不得不往前靠在她身上,对她的举动习以为常没什么反抗。只是对她的回答挑三拣四,“那你娶他回来干嘛?这个不是应该越挑质量越好才对。”
白玉满浑身一僵,要不是估计怀里还有个喝奶的娃娃,真想转身敲敲周晓蓓的脑袋让他清醒点,他现在应该拽着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是。“我没娶他。”不过是接到白家照顾而已。
难道是始乱终弃,周晓蓓阴阴地看着她,出门装正经的没有好东西,“孩子都有了。对了,他几岁?”
“大概十七吧。”白玉满不敢确定地说。没事谁去记一个过去将来以后都可能不太熟的人的生辰。
周晓蓓心里啧啧有声,未满十八的花骨朵呀,白玉满你果然犯罪。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以免大家觉得小周反应很怪。人的情绪是有起伏的,他现在就在临爆发和平静之间来回荡。加上他认为他和大白最多到姐们,更加会压抑情绪。
小周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就是知道是事实,但不到亲眼看见潜意识是不会去相信的。
其实生活中很多人会这样,比如你一个很亲密的人出车祸住院了,你手机听到消息,可能一点也感觉不到着急,还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很冷血,结果一到医院看见伤者,眼泪止都止不住。(我遇到过类似的事,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