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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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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那只响球刚买来时周晓蓓的作为,白玉满摸摸女儿的头,“哦,你又欺负她。”

    “才没有。”周晓蓓头埋下去,不看白玉满,对着怀里的女儿做鬼脸。不明白事的白无忧很欢乐的对她爹的鬼脸咯咯笑。

    周晓蓓托着转动白无忧的身体,把她的笑脸亮给她娘看,“你看她像被我欺负的样子嘛。”

    “你可是她爹爹,即使被欺负,她下一刻也忘了。”再说孩子也不会把她爹的恶作剧当欺负吧。白玉满捏捏女儿柔嫩的脸蛋,看女儿不生气反而抓住她的手不放,更加肯定小家伙不知道自己被当爹的耍着玩。

    “哪里会?”戳戳小家伙的酒窝,笑开了嘴的白无忧流出滴滴嗒嗒的口水。周晓蓓掏出手巾擦干净她的下巴和衣服。双掌贴在她脸上揉她脸蛋。

    “啊咩……”白无忧嘴里发出模糊的嘟囔,黑眼睛无辜的看着蹂躏自己脸蛋的爹爹。小手挥舞两下抓在身旁的娘亲身上,不知只是找个东西抓抓,还是向白玉满求救。

    眼神已经越来越灵动的白无忧,其可爱程度在周晓蓓眼里是红线上升。加上养得圆润,过年画在红纸上,便是福娃娃一个,就是手脚上差了点金环银环。小手臂像是莲藕,节节相连,惹得周晓蓓没事总想咬咬看。

    用牙咬不太现实,周晓蓓抱起白无忧亲亲。迷你的小嘴巴也不放过,初吻还是别便宜别人了,给生下她的自己就好。

    白无忧很配合的嘟嘴,看来平时被她爹吃过不少豆腐。在周晓蓓凑上脸的时候会主动往他脸上涂口水,因为不会用嘴唇发出‘啪’一下的亲亲声,她亲一下就张开小嘴‘呀~’的叫一声。

    白玉满作为一名女尊世界的母亲不会常常去亲孩子,可她不介意被孩子亲。她也把脸凑到白无忧面前,任她笨拙的用胖嘟嘟的手臂抱住她的头,亲上自己的脸颊。

    白玉满在心底对周晓蓓是有一份感激的。为了他给自己带来的无忧,添加了一位亲人。所以说穿来的这位运气很好,魂穿的时间刚好是父凭女贵,白家主对自己夫人任何行为都耐心最好的时候,正好给了穿越人士一个适应缓冲期,没因为反常行为给自己带来大麻烦。至于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玉满心中的感激渐退,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目前来看也是能期待的。

    脸被白玉满单手压向她自己,和她的脸蹭在一起,缓慢磨蹭。她把白无忧亲她脸上的口水蹭他脸上了。周晓蓓很囧,‘女人你脑子秀逗了吗?好幼稚的行为。’

    蹭干净了,白玉满满意的点点头。准备让周晓蓓知道他前面的有些行为过了头。

    她拉起周晓蓓戳过白玉珏的手,“不准随便碰其他女人。再有下次我当无忧的面打你屁股。”说着,轻吻上他的掌心。白无忧眨巴圆眼睛奇怪的看自家娘妻吃自家爹的手,坐在爹爹怀里不作声。

    周晓蓓涨红脸想抽手,却被白玉满拉着不放,最终他嘴里憋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我给肉团子换过尿布还没洗过手。”

    

    作者有话要说:大白小周对手戏来了,就是中间掺和肉团子。

    以下大白 ( ^3^ )╱~~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三十四章 过生辰和三叔爹

    八月十三,这天周晓蓓起得很早。白玉满之前有知会过他,今日要进城给白玉珏庆祝生辰。周晓蓓穿来此地后,虽说周围人言语间‘璃城,璃城’的叫着,确切说他住地所在是城边村,在具体点是城东村。

    第一次要进城,他在心中自是兴奋异常。可怜这孩子上辈子住在城里一世,到此间进城对他却成了稀罕事。

    过生日吃馆子,在周晓蓓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在晔朝大众眼里不是,更遑论是女子二十岁成年礼,便是穷苦人家也要清早起床叩谢父母,再对东方捻土为香敬告天地,最后请女性年长者束发。有能力的人家不论嫡庶,最起码家中能请到的亲戚是要请全观礼的,晚上的家宴更是少不了。家中的地方怎么也不会比酒楼中的雅间局促,而酒楼大厅人员繁杂恐惹不便。

    于是,周晓蓓怀着再正常不过的平常心去赴一场不正常的生辰宴。

    玉梳没有跟来,他们一行只带了车妇和风铃,他们俩坐在车厢外。白玉满陪着周晓蓓和白无忧坐马车。风偶吹起一侧窗帘可见到神骏白马一匹有白衣人骑乘,那是白玉珏。她看得出很喜欢白色,所穿着的衣服除样式点缀图案不同,大片大片的底色皆为净白。平日里要下人拿些东西,嘴上不开口挑剔要求,但下人若多备几样由她选择,她定是要那色浅的。今日的马说不得是下人知她习性特意挑给她的,看着她也是相当喜欢的。

    想是白玉满提前遣人去交代过。知是白家人店小二不多问径直引上二楼僻静的雅间。那雅间开有一窗,周晓蓓推开望下去,不朝街面朝着的是后院厨房,只因一高一低隔着天井做事的人也不喧哗,故关上窗子轻易听不见厨房内的动静。一般人见窗外如此早关上窗户免坏了雅兴,周晓蓓则不然,抱着白无忧朝底下看,不时指指点点对孩子说说那人在干什么。

    在现代饭店厨房不是挂着‘厨房重地,闲人免入’的牌子,就是干脆装上玻璃幕任人参观。彼时周晓蓓经过都会好奇看两眼,此时的女尊古代版厨房重地俯瞰全景,他自然是要好好研究一番。

    别庄路远,三叔爹要到尚有一段时间。白玉满由着他与无忧笑闹,只让小二请对面茶楼来泡壶岳山茶。不一会儿功夫敲门声起,答应声,小二推门带进雅间却是一名少年。

    少年手捧一盖着棕巾的物什,手臂上吊着一青花加盖瓷罐,看起来颇为辛苦。进门先放手上物什于桌上,才对雅间中人行礼。

    白玉满问他来得为何不是对面茶楼的老师傅胡婆婆,少年未答先笑,双目灵动无一点动静坐敬茶人的娴静,口中声音若清泉落潭令听者神智一清,“奶奶天天兜转茶楼那三分地。来者是客,凡进楼的客官定是有雅兴,人却是雅俗都有。客官有份真性情,奶奶呆得久沾惹上本是好事。可奶奶是雅间俗人,靠几手茶艺讨生活。真性好却损了沏茶的心,奶奶现下上西极寺找大师论禅养心,楼里的茶暂时便由我来沏。”

    少年一席话下来,周晓蓓也被他的声音吸引,转了看厨房新鲜的兴趣回身看他。

    白玉珏饶有兴致对他发问:“那你看我是雅人,还是俗人?”

    少年仔细打量靠在椅子上的白玉珏,本灵动的眼有一瞬间定住,眼瞳转了个弧度尽可能自然的移开视线。半敛眼帘少年依然是那副喜乐的模样,脸颊上比之刚到时尽染桃花,语中带笑,道:“娘子观之,为仙人降世,徒惹世人凡心。白衣潇潇,存于世间又如立于世外。想是天地垂怜,特加关爱,才能有娘子这般人物。娘子坐立在我等俗人眼中都如庙观大堂上塑立的菩萨神仙,仙姿绰约焉能不雅。”

    白玉珏闻少年言,粉唇上弯一双明眸微眯,隐透媚色。

    少年掩嘴接着道:“还好,娘子一开口我便知你与我为同世人。不然我非怨上天何苦放娘子出来招惹人心。”

    这话一说连同白玉满周晓蓓一起逗乐了。白玉珏也不懊恼,反和他们一起乐,笑出声来。

    话也说过,笑也笑过。少年让店家送上一只小炭炉和一把烧水壶,掀开棕色布巾露出底下的竹编方盒,开盖从里面取出香炉,熏香,几只细胎薄瓷小茶碗,大茶杯,茶罐,茶壶,竹筒装着的茶夹、茶匙、茶刮一类,最后从方盒底下取出一竹制茶盘。

    少年把青花瓷罐里的水倒入水壶加热,对雅间内人说明:“这是今早从望归山取来的泉水。”

    然后,点燃熏香放入香炉。香烟萦绕消散,少年灵动的情态随即平缓起来。待水滚用茶夹夹着壶碗拿开水烫一遍。烫完取白瓷茶壶,倒水入壶静待。

    那壶里没放茶叶,只倒了开水。周晓蓓见少年没了动作心中奇怪,想去问白玉满动手拉她,又觉腆不下脸,白玉满看来也不说话。

    少年动作又起,用茶匙把茶叶投入大白瓷杯加少许养过的热水,浸润茶叶。少年动作轻缓提起提起茶壶从高处冲水手臂三起三落,茶叶翻滚浮而复沉。码一列三只小茶碗,将茶杯中的冲泡好的茶水分之。少年双手捧茶碗敬送每个人手上。

    茶碗做工细腻轻薄,碗壁透光可见浅浅青绿,碗中茶汤清澈飘香。周晓蓓几口气吹凉一闷而下,下肚后唇齿回甘,到他喝完白氏姐妹一看二闻才开始慢呷细品。顿时周晓蓓不知所措,似自己做错什么。

    见周晓蓓尴尬,白玉珏一口喝干茶碗中的茶水,夸张的拿衣袖擦嘴解他窘迫,得周周晓蓓感激的一眼。

    几个人品茶闲聊时间流过不知几何,店小二敲门禀告白家的三老夫人到了。

    进来的男子头罩白纱围帽,身形修长挺拔唯一露在外面的手肌肤细腻光滑不见老态。说是三老夫人也不过是辈分大,人不显老,等他摘下围帽,周晓蓓暗抽一口气,那面孔再稚嫩上几分和白玉珏站一起他一下子怕是分辨不出。不过他神态纤弱冷淡,让人见之便觉着不近人情。他和白玉珏站一起旁人只认为是神仙般的兄妹一双。

    周晓蓓不知内情,只当他是白玉珏的亲爹,起身随着白玉满执晚辈礼。心里嘟囔如此弱质伪娘在这世界不光嫁给女人还是个妾室,暴殄天物呀。

    三老夫人不说话,受三人礼坐下开宴。到白玉珏跪地谢他养育也不过两个字‘起身’不上前扶一把。

    过生日就应该热热闹闹,玩得越起劲越好,周晓蓓受不了雅间内的气氛冷淡,动了两口菜低头玩白无忧的小手。

    虽是姐妹,但他们父女俩的事白玉满不好多插手。见周晓蓓不甚自在,白玉满把酒祝贺白玉珏两句,说带孩子去把下尿拉着他和无忧出了厢房,跑下楼到大厅和风铃车妇坐一桌,让小二加两个菜。

    白玉满给周晓蓓夹菜,“多吃些,别出来一趟反饿着肚子回去。”

    大厅里坐着人多热闹,能听到旁桌人的喧哗。周晓蓓心里放松开心应声,夹起碗里的菜用。

    二楼雅间里只剩白玉珏父女,吃了两口菜三老夫人总算是开了金口,“二娘子不让在家里办嘛?”他口中的二娘子是前任白家主尚在时宅子里对白玉满的称呼,在一母手足中白玉满行二。多少年叫下来他也改不了口,便一直这么叫着。

    白玉珏听他言语,知是有误会,赶忙解释:“是我自己说的,不要在家中大办,只几人小聚便可。”

    “荒唐。”三老夫人口中训斥,面上却不显怒色。只白玉珏知道他这位爹爹脸上的喜怒哀乐皆因有所求而起,若无事所有情绪藏在心里面上不露一分。现在雅间内就他二人,他既出口训斥就是心内有气。白玉珏不知该伤心还是高兴,从小到大只他们父女俩人单独相处,她爹虽面上喜怒不形于色,其他方式表达却从不伪装,哄骗于她。

    白玉珏不驳他的训斥,斟酒恭敬送到他面前。多年未见,在外头的时候不想,真见到才发觉自己心中还是有几分思念的。不论小时候有多少不好回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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