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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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糯糯的童音引得两个大人朝坐在桌上的白无忧看去,回头对忘一眼,又快速移回她身上。
“肉肉,肉肉……”白无忧摆头观察爹娘,再重复几声。连着几个清晰的发音,没道理是听错。
“白玉满你都教她什么?”周晓蓓两手插腰吼道。
“早说你别叫她肉团子!”白玉满只能低头抚额。
白无忧继续反复说着‘肉肉’,向周晓蓓伸手。失去小手的支撑,白无忧失去平衡往前摔去。两夫妻见状纷纷抢上扶住她。不知自己差点栽下桌子的白无忧,只当爹娘和她在玩一个游戏,咿呀的笑开。
圆嘟嘟的小手抓住周晓蓓的衣袖,白无忧对着亲爹笑道:“肉肉……”
一箭正中红心。白玉满是谁呀?他满心满眼只有肉团子。托住白无忧来个举高高,紧紧拥进怀里。
白无忧开心的大叫,小手在周晓蓓脖子上环住不放,脸贴脸冲他叫‘肉肉’。
对白玉满挑眉示威,周晓蓓抱着白无忧要走,没两步便被环住腰身,不得前进一步。被强按在凳子上坐下,嘴里塞进了一块白糖糕。嚼嚼咽下,刚想开口说话,那边又塞进一块。第二块白糖糕入口周晓蓓也不咀嚼了,含着清甜的松糕鼓着腮帮子瞪白玉满。
“味道还好,无忧很喜欢。”白玉满突兀的找着话说。
周晓蓓缓缓的开始咀嚼,一手揽着白无忧坐自己腿上,一手遮在嘴前防止第三块白糖糕入口。白无忧喜欢的东西,不见得他周晓蓓也喜欢,米面发酵的味道,他只觉得像酒味,而他最不喜欢的便是酒。
一双小手攀上他捂嘴的手,低头便能对上白无忧晶亮的眼睛,顺从她相对自己微弱的力量,周晓蓓的手被拉到白无忧面前。孩子的手掌很小,小手刚好能包住她爹的一根手指。只见她仔细盯着面前的手掌,握握这根手指,再换一根握握,最后挑中一根往嘴里放。
白无忧的行为惹来白玉满一声轻笑。看着周晓蓓怎么应对。
指尖的触觉很灵敏,能感觉到除往内的吸吮外,还有软软牙龈咬在指尖的感觉,透过柔软的牙肉还有很明显的坚硬感。
周晓蓓抽出手指迷惑的看看,对白无忧长大嘴巴发出声,“啊~”想她学自己张开嘴。捏着她的两颊,观察她满是口水的小嘴,下方中间的牙龈泛红鼓鼓的。
白无忧挥舞双臂扭动脑袋想挣开捏在脸上的手,周晓蓓不理她凑近点察看,对白玉满说:“喂,肉团子要长牙了呢。”
“还管她叫肉团子。”白玉满抢救出皱眉快发怒的白无忧,拍拍她的背,拉开衣服埋进怀里,刚在乱动的孩子立刻安静下来。
安抚住孩子,白玉满眯眼,道:“夫人。”周晓蓓心中一紧低头看自己膝盖上的手。
白玉满认为真的需要好好谈谈。不要说‘妻主’,她听到的称呼是每况愈下。最近更是频繁出现连名带姓和不知道叫谁的喂。
“夫人应唤为妻一声什么呢?”不好回答的周晓蓓干笑,起身就想往外走,至始至终不敢抬头。
门开一道缝,耳侧横出一只手,‘啪’的把门阖上。僵硬的转头顺着手臂忘后看,对上白玉满严肃的面孔。周晓蓓是连干笑都笑不出了,只能看着白玉满把自己从门边挤开,喊来风铃抱走孩子。
眼睁睁的看着门在白玉满背后阖上,她的衣襟则因喂奶的缘故还大开着,一步步逼近还真有女流氓的气势。要真被一路逼退到床边,他的脑子一定是出了问题。周晓蓓双眼左右一瞟,看准位置往一旁横挪一步快速往门冲去。
揽住他的腰,白玉满顺势抱着他轮过半圈卸去前冲的力,禁锢在怀里捏着他鼻子问:“夫人应唤为妻一声什么?”
用力撇开头使自己的鼻子能正常呼吸,周晓蓓气冲冲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呀。”白玉满原本捏他鼻子的手落在他的腰上,两个人更贴近。咬上他正对着自己的耳朵,满意的看他两腮窜红。贴在他耳朵上含糊地吐出话语,“现在呢?”
没等到回答,等来的是糊上的手掌。两只手压在脸上往后推,她连眼睛都不能睁开。“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这女色狼放手!”
索性放手任他推开,等能睁眼再追上去抱起周晓蓓扔床上,“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周晓蓓咬紧嘴巴不发一言,恨恨地盯着上方的女人,想在她脸上烧出一个洞。他脑子努力转,却转不出白玉满突然发难的原因。
见他不言语,白玉满轻拍他的面颊说:“一声妻主而已。”
周晓蓓撇开头,白玉满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躲避自己的视线。动动嘴,周晓蓓最终没能说出那两个字,只能和白玉满僵持在那里。看着她挨近的脸欲哭……还真有泪。
只是白玉满这次不想轻易放过他,无论如何要他好好唤声妻主。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十六章 玉珏娘子似谪仙
前几次,只要周晓蓓一哭,白玉满就心软,事情往往揭过不提。这次她是铁了心要解决称呼问题,盯着不放。
周晓蓓双眼对上距离不过一拳的白玉满,直觉想避开却被捧住转不开头,想闭上眼不看却不敢在两人姿态暧昧的情况下做出任君采撷的样子,只能眼眸微转闭而复开,看着她的鼻尖不断眨眼。
“晓蓓。”一声名字唤得无奈,催促他开口。白玉满再次凑近鼻尖相触,避无可避直接对上女子的大眼睛,如此近的距离下谁的眼睛都会显得很大。似乎眨眼间睫毛就能扇到对方,能感觉到她呼吸言语间吹拂在他面上的气息。
泪眼迷蒙加上超近的距离,周晓蓓眼睛不能很好聚焦,白玉满的脸在眼里模糊放大像是妖怪。他是真的怕。不论他是第几次被抛床上,第几次被困住,哪怕之前白玉满都是只纸老虎到最后都没做什么,他还是怕。恐惧里有害怕被强压的惊恐,更有种说不清的奇异纠结,会打破他心中画下的一道红线。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绷紧的声带颤抖地震动出细若蚊鸣的一声‘妻主’,出口后,紧绷的身体瞬时放松,沁出一身薄汗。
“我没听清。”相比下白玉满的声音里带上轻松,想是听到了那一声称呼,却不满足他的音量,仍不放开他。
既已出口第一声,第二声、第三声便不是那么困难的事。周晓蓓缓缓地深吸两口气,对她道:“妻主。”
“还是不够清楚。”
白玉满逼着他不停重复这个称呼,直到他不用在开口前深呼吸做准备,直到他如同崩溃边哭边不停顿地喊出一串‘妻主’。
白玉满满意了,突然的紧拥打断他嘴里的‘妻主’,只剩他呜呜的抽噎。侧头于床看着身下人仰躺无神望着床顶的侧脸,轻抚他另侧面颊。
伴随他的抽噎,白玉满靠近他的耳畔,“你不愿意,可以唤我名字。但晓蓓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妻主,唯一的。”话了想想,她又补充一句,“记住我们的约定,别让我等太久。”说完打一棍子给颗枣,拥在怀中,抚摸青丝安抚他的情绪。
敲门声打破屋内的静默,敲门人似乎很犹豫,敲击的声音轻且缓。彼时周晓蓓心神未定不去理会自顾自小声哭泣,白玉满听敲门人虽犹豫却一下一下坚定的敲打,躺着没动呼喝出声,“谁?”
敲门声停,过了很久玉梳轻柔的嗓音小心的透过门扉,“家主,廣家来人送请帖。”
事真的一点都不紧急,只要白家的管家出面接过便可,玉梳来敲主屋的门实是不放心周晓蓓,他见风铃抱了娘子去照顾就上主屋探探,在屋外间或听到哭声。哭泣的声音太熟悉,是他自小相伴的主子,可现在两位主子关起房门的事,他没这个胆子,也不是他能打扰的。在主屋的檐廊下来回踱步,到前院管家派人送请帖到院里,他总算是给自己一个理由鼓起勇气敲门。
白玉满本不想起身,见周晓蓓哭泣不止想让他静静也好,放开他脱去他的鞋袜,抱他在床上躺好。头枕上枕头,周晓蓓下一个动作便是勾起背过身不看床外的白玉满。白玉满叹气轻抚他的发丝也就走出主屋。在主屋的门外,她深深看了眼低头行礼一动不动的玉梳转身离开。
等白玉满走远,玉梳长吁一口气,推门进了主屋。在床上找到了自家夫人,用手轻拍他的肩膀惹来一声泣哼和他向床内侧的躲避,玉梳心疼的把手放他肩上,“夫人,是玉梳呀。”
周晓蓓不理,玉梳什么也是想把他往白玉满怀里推的坏人。只是知道不是白玉满,他放肆的大哭出声。
一主一仆默默呆在主屋里,周晓蓓的哭声反衬屋内更加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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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白玉满到晚上依然抱着周晓蓓和白无忧一家子一起睡。周晓蓓则在白玉满面前变得小心翼翼,见面虽然小声却也规规矩矩唤声妻主。白无忧有时因感受到爹娘之间不太对劲的气氛变得异常安静,但大多时候被进食玩耍占据注意力照样没心没肺的笑着。
周晓蓓不像以前一样在白玉满身后跟进跟出基本整天和孩子腻在一起,更多时候他把自己关在东厢,宁可装病在房内拉住玉梳陪他吃饭,白玉满来看过他几次也没勉强,放他一个人静静想清楚。
午时明亮的天空被层层厚云遮掩昏暗如夜,北风呼啸穿过屋檐窗沿,发出人耳可闻的阵阵呜咽。白家大宅的边门在这糟糕的天气里被敲响,年纪一把的仆妇举袖挡风,顶着大风拉开门栓,嘴里不耐烦的呼喊:“谁呀,谁呀?”
等见到一身白衣的来人仆妇恍惚,对来人陌生却有说不出熟悉。发丝凌乱贴在脸上,几缕随风飞扬,天色昏暗仆妇却能一眼对她的眼睛,明眸善睐顾盼多姿。这样一双眼,她和记忆中任何一人都对不上。只有那荣耀秋菊,淡若谪仙的容貌像极了曾经的三夫人。“玉珏娘子?”
“是陈嫂吧。能否给我把伞?”柔婉的桑音入耳,仆妇激动多年不见,现在仙人般的娘子还能记得她一位下人,赶快寻来一把油纸伞给她,瓢泼秋雨也在这时落下。仆妇目送白色仙影没入白家大宅的楼阁中,久久沉浸忘了通报白家一位久不见的娘子归家了。
秋雨落下,本被遮掩的不见一丝光亮的天空随雨滴落下反而慢慢放亮。松壑院里除了周晓蓓只有仆人,坐在东厢的外廊,时不时有雨水被风吹进廊内打在他身上,他摊开五指用中指去接顺着水滴瓦滴落的水珠,调整手的位置执着的做着完全没意义的举动,看水珠打在指尖散开,感受碰撞间的微凉。周晓蓓恍惚着,用此种方式发着呆。
恍惚中,他的视野被大片的白色占据,滴落的水珠也消失。抬头入眼的是晶亮的眼,微微弯曲的细长秀眉,粉唇皓质和头顶挡住雨水的油纸伞。飘扬的发丝给眼前的人平添一份飘逸,周晓蓓在这个世界就没见过像她般仪静体闲情态柔顺宽和的女子。是神仙吧,是来接他的神仙吧,如遇救命稻草抓住眼前人的衣袖,他哀求道:“你是仙女吗?我想回家,送我回去吧。”
白玉珏离家甚早从没见过周晓蓓,但她有脑子,能住在松壑院衣着不差可以说是用料顶好的男子,想也知道和她姐姐关系非浅。他们俩要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