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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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外传来房门开启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关上。白玉满可能抱白无忧出去了吧。
古色古色的木桶里洗澡,即使到现在周晓蓓都有种自己在电视剧里的幻觉。纤手一抬,另一只手指尖滑过手臂,然后,男主角在一旁偷窥= =
不管是故意的无意的,电视剧里貌似只要出现美美的女主沐浴场景,男主都会在附近,哪怕一开始没看见,也会因为意外闯进房间……
被自己的想法囧到无力的周晓蓓,突然感到有人在碰他头发,大叫着转头。没能叫多久,嘴被捂上,捂住他的手,手指间还夹着他的玉簪。
“是我。”白玉满一手抓着周晓蓓的头发防止掉到水里,一手捂住他嘴巴。要是把下人招来了,多难看。
周晓蓓内心泪流满面,白玉满头发盘上只穿着单衣站在浴桶边。他一直是多放心白家主呀,以前她怎么都没表现出要明窥他洗澡的倾向。即便要窥,她也偷偷窥呀,起码他不知道,现在他压力很大。刚还在想什么电视剧男主女主的,白玉满就出现,难道这辈子就拧一块了嘛。
白玉满摆正他的头,说:“别动。你头发没盘好,我帮你重新盘。”十指沿着头皮插入发丝之间,梳理顺他的头发,一转一拧盘上两圈,用玉簪仔细固定住。
白玉满很满意自己的手艺,低头看着已经僵掉的周晓蓓,伸手泼把水到他脸上。“之前你很开心。嗯?”
她在报复他幸灾乐祸嘛?!周晓蓓低下头,要知道笑两下,她会在他洗澡的时候跑进来,他那时候就是把脸埋进肉团子的洗澡水里,也不让她看见他笑。
白玉满脱掉身上的单衣跨进浴桶坐到周晓蓓对面,准备和他一块洗了。
面对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在眼前坐进浴桶,周晓蓓并不觉得害羞,大不了当自己在公共澡堂,不过女澡堂没池子,那就当自己在裸泳海滩。
可当他低头透过没放花瓣的清水看见自己现在的身体,再看白玉满的时候他别扭了。
现在的场景怎么想怎么诡异。反正只是出点汗的事,泡过水算数,他还是提早撤吧。
这边周晓蓓打算起身不洗了,那边白玉满递过来一条棉巾,在他胸前一拳的地方松手。棉巾吸饱水慢慢下沉,周晓蓓在身前摊开手掌,刚好接到。
白玉满背过身,抛出个词,“擦背。”
单手捏着棉巾出水面,握拳,棉巾里挤出的水滴落在水面上,发出一连串滴滴嗒嗒的清响。手里拿着棉巾用力往望白玉满头上砸。
最后,只有几滴水顺着惯性着陆在白玉满头上,棉巾拍在她的背上。
感觉背上棉巾落下的力道稍稍重了些,白玉满眼珠往一边转了下,终是没转过头。
他其实真的很没骨气吧。周晓蓓垂头丧气的给白玉满擦背,心中阴暗的角落有小人默默以头抢地。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十一章 一梳梳到共白头
两个人洗洗刷刷折腾完。也就白玉满洗刷刷了,周晓蓓给白玉满擦完背自己随便一洗就和背后有狼一样,身子都没擦干抱着衣服就跑。
躲进床帐里,在床上一滚,把水都蹭床单上。站床上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裤腿穿一只,穿另一只的时候噗通一声绊倒在床上。来不及喊疼,翻个身继续和身上的衣服较劲。
白玉满在左室慢条斯理的穿戴好衣物,床上的周晓蓓慌乱出错急得满脸通红总算在她出来前,系好最后一根衣带。
白玉满掀开左室的锦帐,同时周晓蓓掀开床帐。呆呆看着白玉满走过来,拉着他往梳妆台去。呆呆的双手捧过她递来的梳子。呆呆看着坐着等他梳头的女人。
他就没给别人梳过头。他以前能给自己扎马尾,给别人扎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歪的或者松的。同理,这个世界的发型不算顶复杂,但给自己梳勉强可以,给别人梳是没两步就会松。手感完全是反的。
手里拿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顺白玉满的头发,然后像以前绑马尾一样,一缕缕梳进手里一把抓,梳高到差不多头顶,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硬着头皮拿发带扎紧发辫根部,放开手看最后成果,果然呢,歪的。
大概这个世界的女人对照镜子没多大热情。白玉满感到头发梳好,就站起来没用铜镜再仔细打量下。顶着歪辫子白玉满压下周晓蓓的双肩,三两下给他盘好发髻插上簪子,发髻间留出一束头发,用梳子顺到他胸前,一梳到底。
“好了。”
放木梳到桌上,发出木头间碰撞出的轻响。感觉到置于双肩上两手的重量,铜镜中反映入眼的模糊而平和的脸,他知道他能从镜子中看到她,她也能看到他。周晓蓓迷茫,身后站立的人隔着衣料传来隐约的体温,面庞在铜镜中雌雄莫辩,他似乎沉浸入某种梦境,妆台临窗晨光微透,良人梳妆夫妻结发。只不过,窗纱透过的微光,不是朝霞,而是临近傍晚的夕阳。他们之间也算不上恩爱夫妻,身后之人与他心中的良人实在有根本差别。
“今天晚膳在榴岚院用。你带着无忧,爹问什么答什么。他不问别说话,多说多错,图惹事端。”白玉满嘱咐道。
透过铜镜看着心思不知飘飘荡到何方的夫人,她不放心地捋了捋周晓蓓无一丝乱发的鬓角“你听明白没?”
“嗯。”陷入某种场景氛围不可自拔的周晓蓓乖顺状轻声应答。随白玉满就要出门,跟在她身后,自己之前的杰作进入视野。
场景氛围什么的迅速远离。周晓蓓只知道,如果让白玉满顶着那根歪辫子出去,让人看见他绝对没好果子吃。
“白……”
简单几个字的称呼是个包含许多意义的东西,能表示使用者彼此间的身份、关系和地位,体现彼此熟稔的程度,很多时候是种尊重。针对该如何称呼白玉满,周晓蓓一直知道私底下说说没大碍,当白玉满的面和人多的场合他是不能对她连名带姓直呼其名的。而在这个世界他对白玉满的标准称呼‘妻主’,却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磕不绊顺当出口的一个词。周晓蓓想的解决办法是有话直说称呼省略,被看成没礼貌他也认了。只是每每背后呼唤,习惯开口要喊名字,吐出一个字又硬生生止住。
周晓蓓上前扯住白玉满的衣袖,代替没叫出的名字,止住她出门的脚步,“还是让玉梳给你重梳过再出去吧。”
“一定要听我的。”白玉满没说什么,由着周晓蓓扯她坐回梳妆台前,看他开门冲外边喊人。
白玉满突然好奇,自己到底给梳了个什么头,让周晓蓓如此紧张。
她拿起桌上的铜镜仔细打量自己,顿时吃惊。她真是没想到,自己夫人梳头的手艺差到此。晔朝平常的发式梳法简单,女子的发式更甚,处尊养优的官家公子都能梳上两手,成婚后给妻主梳头算是增进感情的方式,更遑论普通人家的公子。看来他的夫人在这方面真的很需要再多学习。
玉梳听到召唤,很快出现在周晓蓓的面前。听完他的要求面上惊讶,奇怪他为什么要叫自己给家主梳头,但作为下仆马上恢复平静,进屋解了白家主头上歪歪斜斜的辫子。
“晓蓓。”听到白玉满叫他,他‘啊’了一声。
白玉满坐梳妆台前没动,对背后三尺远的周晓蓓说:“你在一边看仔细。”
周晓蓓轻应一声,看着玉梳动作利落的梳起头发,用细发带绑一圈固定根部留出一段发带贴头垂下,再把一束马尾分开两股,其中一股绕另一股紧紧盘上,盘的那股发梢藏进发髻的底部,最后用之前留出的那段发带,绕圈捆绑,头也就梳好了。
在周晓蓓独自洗澡的那小段时间里,白玉满的衣服配饰都已经送到东厢了。玉梳打理好她头发,想拿装饰在发髻上的玉钿,被白玉满抬手阻止。
“没你事了,退下吧。”命令的语调,平淡而疏远,毫不见和周晓蓓白无忧说话时的柔意。
玉梳行礼告退,房间里又只剩下夫妻俩。白玉满反手拉开绑好的发带,甩甩头,刚梳好的发披散下来。
“你干嘛呀?”周晓蓓见她如此,不能理解,想他难道还要再叫一回玉梳。
“你来梳。”白玉满坐在凳子上转身,把梳子递给他,又转回背对他等着他梳头。
之前有说,周晓蓓给他人梳不好头,纯粹是手感问题,而不是不知道该如何梳,给自己能梳好头的人,不一定也能帮别人梳。他试着学玉梳的动作,可是一到绑发带,已梳紧的头发总是松开。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白玉满反手拢住自己的头发,凭感觉帮他一把。
“慢慢来。”白玉满淡淡的三个字里周晓蓓听出的全是鼓励。
周晓蓓见她不看用手自己也能拢对地方,手上梳理的动作不停,瘪瘪嘴巴问道:“明明你自己能梳,干嘛非要我来?”
白玉满笑而不答,待周晓蓓好不容易梳理出勉强合格能看的发髻,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之前玉梳想给她带上的玉钿越过肩膀往后递给周晓蓓。
白玉满看着铜镜里的倒影,在自己发上小心对比位置的插着玉钿的双手,开口道:“青丝渐白发。”
听到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周晓蓓有些迷茫,没去发问等她接着说,边固定好玉钿,最后用梳子顺顺发髻中间留出直垂而下的那股头发。
反手握住身后人拿着木梳的手,白玉满牵手拉周晓蓓转至身前,自己也半转身,坐在凳子上抬头看他,“一梳到白头。你本就该梳我的发。”
她是在回答他之前的问题,结发为夫妻,今生共携手,他们之间没有人可以反悔。不论他心中到底情归何处,有白无忧在都不重要。她不会允许孩子爹有任何出轨的行为影响到无忧。就算周晓蓓到现在都没给她答复,她有耐心等,反正这辈子他只能为她一人梳发。
白玉满心思里的道道,穿来的二代周晓蓓是一概不知。原周公子和白家主的约定,他更是不会有一点印象。对‘你本就该梳我的发。’一句,无法了解其中隐含的另一层提醒含义。他只是被白玉满突如其来的一句‘青丝白头’击中拜倒。穿越变身不能改变他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小女儿心态,心中震颤滋生感动,一丝丝游荡全身。
只是一梳是否能真到白头呢?
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和自己到白头,没有‘我爱你’三字箴言,对象不太符合理想,周晓蓓仍是满足的不得了。白头,白头,是说陪伴他一生吗?在陌生的世界里,能有个熟悉的人和他一起走,周晓蓓觉得安心不少。
蹲下身环住白玉满的腰身,把脸贴近她的胸腹间。周晓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想抱抱和他说‘一梳到白头’的人,纪念下他两辈子加起来的第一次被告白。
坚定的心跳声,温热的体温,双臂间实实在在的存在感。他在这里的世界不仅仅有肉团子,还有个叫白玉满的女人供他吃供他穿,会训斥他会安慰他,会给一个他能回的家。
两只手非常自然的垂落到周晓蓓的头上和背上,白玉满有一下没一下的从上往下拍抚他的背。
她是不明白一句隐藏提醒为什么会换来周晓蓓这样的举动,可她并不讨厌现在的感觉。哪怕周晓蓓只是在转移她注意力。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