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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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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周晓蓓很冤枉,如果不是紧张,他平时声音还是挺响亮的。

    白老夫人左看右看,没找到有什么让他满意的地方。看上去这个女婿也不够聪明,小门小户出来的男孩,做个侍差不多,管家是万万不行的。而从到他手里的消息看来也确实不行,到现在内宅的事还在白玉满几位姨夫手里握着,到时候有事也不能做个帮衬。想到这里白老夫人看了眼风铃,风铃这孩子身份够不上正夫,但要在内宅里却是很好的帮手,找时间他该和女儿好好说说。

    放下茶杯,白老夫人对周晓蓓说:“把孩子抱给我看看。”

    ‘啊?’了一声,得来白老夫人皱起的眉头,周晓蓓抱着白无忧紧张的走近他。

    感受到爹爹身体的紧绷,小小的白无忧也不由紧张起来盯着对面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小手反抱着爹。等到陌生人面前,见白老夫人一直打量她,仿佛也感觉到目光的锐利,白无忧扭过头不肯给他看。

    看着白无忧肖像白玉满幼时的面孔,白老夫人刚往下软的心,被白无忧一个扭头打断。对未曾相处过的长孙女没升起多少怜爱,连带女婿能给他的唯一好感尽去。

    *********************************

    白玉满在弄潮楼里和本地的乡绅举子共聚一堂,迎来往送间杯酒下肚谈笑甚欢。突然眼皮没预警的跳动,白玉满向交谈之人告罪,寻个人少的角落坐下用手揉动眼皮,压制心中升起的些许躁动。

    一双纤手递上清茶,转而翩翩身影绕到白玉满身后,两指指腹按压她的太阳穴,柔柔的声音流出,“白家主今天的酒量表现如此不济,真是让意然惊讶。”

    白玉满放松身体闭上眼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皮的跳动是止住了,心中的烦躁却未曾减轻。“只是有些累。”

    弄潮楼里的聚会,说不上是谁是主人,隔三差五便会举行一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白玉满来参加,陪侍的倌人里一定会有昭意然的名字。在弄潮楼这个聚会上的每个人都知道,白玉满会招陪的只有昭意然一人,不过昭意然可不止她一个入幕之宾。

    在昭意然的眼里白玉满是个有点奇怪的客人,不论外界以为她对他有多特别,他自己是感受不到一丝情意。哪怕是在床笫之间也没多少柔情蜜意,吹灯上床例行公事。这用得着上青楼吗?在家找自己夫人不是很好。来楼里玩的娘子哪个不是喜欢不同家内的情调,就算是一晚上换一个人的浪荡*女,嘴里讲的也好像一颗心全在他这儿似的。欢场甜言,蜜语承诺,昭意然不会去信但爱听,尽管知道是虚情假意,不妨碍他当时的欢喜。有时候昭意然真怀疑传说中白家主不远万里迎娶回来宠爱异常的夫人是不是和她房事不合,闹得白家主隔个月余便上弄潮楼郁闷他。当然看在银子的份上什么都好说。

    揉完太阳穴,纤手又覆上双肩,力道一轻一重揉捏。从听闻白家新添小娘子开始,白家主几个月没在楼里露过面,昭意然考虑今天是不是该招揽生意把人留下来,俯下头到白玉满耳边说:“我让小仆去收拾屋子,今天住楼里吧。”言语间潮湿的微风轻扫过她的耳廓。

    白玉满很享受肩上的按摩眯着眼,话里拒绝昭意然的提议,“家里无忧等着我回去。”

    被拒绝昭意然不以为意,他本来就是抱着老主顾招呼声的态度问的,生意做不做的成不是很重要,“无忧是新添的小娘子吧。听闻白家主没请奶娘亲自喂养,我还以为是夸大其词,没想到是真的。”

    “她是我女儿,自然是我白玉满亲自喂。”提到女儿,白玉满嘴里带出不自觉骄傲,虽然白无忧才五个月没任何外人知的才能。

    想到孩子,联系之前的烦躁,白玉满不安起来。周晓蓓自孩子出生后看起来没以前可靠,有时候冒冒失失的,她不在家无忧出事,他也没人能够商量,一旁伺候的都是年纪小没出嫁的小仆,到时候说不定反而给他出馊主意。白玉满扫眼聚会里的众人,想没什么重要事,打算告辞走人,家里总是自己看着比较放心。

    站起身白玉满知会声,“我先回去。”往外面走。

    昭意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追上前迟疑道:“这也太早了。”

    白玉满没停下外出的脚步,“她们问起,你照实说便是。”

    听到她这么说,昭意然站在原地目送她下楼,转身面对房里热闹的众人,扬起笑脸溶入其中。

    坐在回家马车上的白玉满靠在软垫上小歇,离开弄潮楼回家的决定让她心情无端好几分。闭上眼耳边就会想起孩童的笑声,仿佛白无忧在跟前扭动小身子努力想爬行,对想要的东西咿哩哇啦嚷嚷,伸出双臂摇晃要她抱抱。不由自主去抱孩子,抱个空,白玉满睁开眼自嘲地笑笑,离家到璃城内不过两个时辰,白玉满发现自己十分想念白无忧,哪怕是她哇哇地哭声。她现在和当爹的男子一样,满心的孩子长孩子短,离远一点便忍不住去担心。

    想到当爹的男子,白玉满自然想到周晓蓓,现今她近身的人里他的表现最符合她心中爹的形象。她心目中的父亲就是应该陪伴孩子,宠溺孩子,关注孩子的吃穿住行琐事,尽可能满足孩子,把生活的一切重心放在孩子身上,批评教育的黑脸自有母亲来做

    想着那个大街上一吻结亲的男子,想他近几个月一些与以往不相似的行为。周晓蓓是在用行动告诉她,他已经忘了吗?不,他没亲口说。遵循当初他刚诊出有孕时许下的承诺,白玉满给了周晓蓓一个人无人打扰的环境养胎,包括她自己都没去碍过他的眼,直到现在她都在实践自己允诺的话。不过,不用多久是多久,那个女人真这么难以忘记。

    在白玉满思索间,马车已从璃城内到达璃东白家靠近松壑院的侧门。进门没两步,下人凑上前一句话,白玉满加快步伐跑回院。她算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眼皮跳了。

    她爹白老夫人回来了,就在松壑院。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番外:廣夫人和邵妻主

    作者有话要说:feier 同学的留言300指定番外

    下半章放成亲

    时间不够,先有多少放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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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意把作者说放前面,温馨提醒诸位。本章三分之一为床戏,不能适应者请在盖头挑完后点右上角叉叉,谢谢。

    虽然白家夫妻也常有床上戏码,但本章和白家俩那不一样,是普遍意义的,不是字面意义的。

    本人第一次写H……所以,咳咳,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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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医院,回来后可能出现一次伪更改河蟹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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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喂个孩子全是框框,上床了才一个。河蟹真是不可理解的东西= =  他们的相识认真看前文的各位不用我………此间万能真神赘述。就是某好奇的女人被比她多吃好几年盐的女人算计,在别人家花园迷惑于表象玩了把一见钟情。去推销的人被别人推销成功。

    不讲当时晕乎乎的邵棋是怎么跑回花厅喝茶冷静的,姗姗来迟地廣承意开头一句就是向邵棋致歉说什么‘刚刚孙子奏箫,她听走神了所以来晚’一类摆明在透露吹箫者身份的话。爱情使人变笨是有科学依据的,不论是一见钟情让她变迟钝,还是她大脑短路造成一见钟情,当下邵棋的大脑回路明显是不够用,表示不在意久等后,涨红脸结结巴巴说,‘我……也有听到,那个……公子吹的真好。我有心……请……对,请教一二呢。’对不相熟的男眷提此类要求,平时邵棋早被其家人或赶或打请出家门了。但廣承意只怕她不上套,哪会在意她的言语失常。几句对话把廣君清的身份透露个干净,把转不过脑子的邵棋送出门。

    站在廣家大门外的邵棋脑袋被风一吹总算恢复运作,她把给小弟求亲的事给忘了=  =

    回到家尴尬面对小弟期盼的眼神,邵棋对爹娘表达了她想娶廣家公子的想法,迎来爹娘看她匪夷所思的目光。

    邵棋娘先开口,“棋儿。廣公子比你还大一岁,到现在都没定亲的原因,不用我告诉你。娘还指望你开枝散叶。”

    “我只要他。”邵棋态度很坚定。

    邵棋爹掏出手绢轻轻吸去眼角的眼泪,感慨道:“没想到,我女儿是个情种。”

    看多闺阁话本的邵小弟兴奋了,“姐,我支持你。我帮你提亲去。”

    邵棋娘听见邵小弟的话,训斥他,“胡说八道!”有谁家是让男子去提亲的,又不是家里长辈死绝了。

    转过头邵棋娘继续确认,“没回转余地?璃城未嫁的公子其实不少。”

    吊儿郎当靠近母亲,邵棋说:“娘,要是女儿求之不得,伤心欲绝去做姑子,邵家才绝后呢。”邵棋娘听她此言刚要发作,邵棋凑到她耳畔用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贼兮兮地耳语,“大不了女儿成亲后多努力努力。”

    语毕,邵棋收回挨在她娘头侧的脑袋,和她娘对视。不断颤动眉梢,使着‘你懂吧,你懂的吧’的眼色。

    要是有两撇小胡子,邵棋娘现在一定是气到说不出话只剩胡子狂颤的形象。没有胡子,她丰腴的脸庞额头跳出的青筋都说明着她有多想给自己女儿一棒槌。懂她个头,没看见她爹和邵小弟都在,特别是邵小弟还没嫁人。

    ……

    拗不过邵棋娶不到出家,娶到勤造人的话,邵棋娘亲自登廣家的门去提亲。看坐在主位招待她的廣承意脸上泛着意料之中的笑容,邵棋娘被自家女儿弄不淡定的心更不淡定了。那是她的错觉吧,为什么她有女儿中套的感觉。

    **********************************

    邵棋的婚礼属于同类人家里的大众标准,比未来几个月后白家那对是好太多。

    噼哩啪啦鞭炮声阵阵,廣家公子顺利出嫁。观礼的人笑容满面,新娘面上春风更是能抵屋外寒流。邵家开大门迎客,红绸红灯一派喜庆。

    看新鲜出炉的小夫妻行三拜之礼,喜堂里的廣家长辈脸上的喜意灿烂到混杂在满屋子笑容里仍显突出。

    盖头掀起到头顶,廣君清趁新娘敬酒的时间坐在新房里大快朵颐。廣家规矩不多,俗礼受廣承意的影响在他家也没受多大重视,廣君清用过早膳大早起来梳妆,花轿来前和家人用午膳,完全把迎亲当天新郎不在娘家用食的风俗抛在脑后。

    至于现在等新娘回来一起用的规矩,谁知道这酒会不会敬到后半夜。细细咀嚼嘴里的鱼肉,廣君清想那些在娘家饿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到妻家久等新娘不至的新郎,到新娘来掀盖头的时候,不是已经饿成死鱼状了吗。

    屋里阻止新郎用食不成的喜公尴尬的站在房门边,听见有喧闹声由远及近,揭开出一条门缝往外窥探。看清走来的一众人里的红色身影,他关上门连连对廣君清作揖。

    “我的祖宗哎,新娘来了,您快坐回床上去吧。”

    廣君清放下筷子,慢条斯理的拿手绢擦净嘴巴,坐到床上,放下盖头,两手刚放稳到膝盖上,门被推开了。

    进房的人里不知是谁在起哄,“邵娘还不快掀盖头,让大家都看看新郎漂不漂亮。”

    喜公说了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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