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闲情逸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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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史延不用脑子都知道是谁把CE引来的。投行上午经过谈判,不欢而散之后,他下午就给盛柯打电话。盛柯在电话那头冷静自持地问他多久放他妹妹。
刘史延把烟掐灭在烟缸,又点了一根,沉声说:“你多久放过我们,我就多久放过她。”
“我已经高抬贵手了,刘总。”
“哦,那么CE公司的消息是谁透露的呢?盛柯,你别太过分,手段别太卑鄙。”
“你绑架一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卑鄙?”
刘史延冷笑着说:“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你也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后天之前你如果不彻底收手,我也不在乎一条人命。”
“我已经收手了。CE公司可不是我一两句话请得来也不是我一两句话请得走的,你一定要赖我头上,我也没办法。不过,你要是动了我妹妹,你就等着替刘氏所有人收尸吧,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好!明天我会亲自把令千金送回府上,只要你签了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
“我会给你传真过去,只要你签了,盛若轻就可以平安回去。”
“我要是不签?”
“盛总,下棋下到这里往回走也是无路可退,我们都别无选择。”
刘史延给冯瑜使了个眼色,他便打开传真机将那份合同传了过去。
冯瑜按下发送键后面露忧色地说:“这样我们还是损失很大。”
“至少能让那3亿动起来。钱多在他们那里放一天我就一天不放心,这群吸血鬼什么都不会就会捞钱。说什么政策变了,其实就是盛柯在背后给他们撑腰。我这次去北京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部委以上的?”
“不,是齐家的头。”
“那不就是军委那边的……他为难你?”冯瑜一脸凝重担忧。
“没有,我处理这件事也只有把它扩散闹大,死的那几个人和齐泰安也脱不了干系。那些人都是齐家的人,手里的人命只多不少,要是查起来齐家就麻烦了。他不想齐泰安被这件事缠得太久太深就跟我联系要求私了。”
“于是你和他私了?”
刘史延吐着烟圈笑道:“他手里有法码可是输不起,我没有法码但输无可输。我提了个要求。”
冯瑜拊掌大笑说:“绝了!真是绝了!佩服佩服!”
“他们不是派了纪委下来查吗?我就提出让发改委那些人下来转转,看看这张站着地不搞建设消极怠工的该不该给查一查。”
“他答应了吗?”
“他没答应。”
冯瑜皱起眉,问:“然后呢?”
“他说‘用不着发改委,我直接给他们打电话,点名批评’。”刘史延扳了扳手指,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说,“他口头上承认,我们也不能守着他兑现。没想我一回来,CE的人就到了。”
冯瑜在他对面坐下,也点了根烟,说:“CE肯定是盛柯知道这事要过了,给我们找不痛快。”
“是很不痛快。”刘史延苦笑一下,捏了捏鼻梁。
“明天怎么办,你真打算亲自送盛若轻回去?你不怕他对你下狠手?”
“我让玉箫跟我一起去。”
“呵,倒真的是‘无所不利’。”
刘史延偏头讪笑,就当做是对他的称赞。冯瑜起身准备出去时想起一事又转身对他说:“你是要留下万情致,还是放她走,她知道得太多参与得太多,最奇怪的是她是一个没有过去人。”
“你想说什么?”刘史延沉沉地看着他,指尖的星火一闪一闪的。
“女人大多都是祸水,我建议你早点让她走。”
“被你说得好像定时炸弹似的,那又这么吓人。冯瑜你一个男人胆子比女人还小。”
冯瑜被他这么说不怒反笑,他又走回书桌前,弯着腰用手摸了摸脖子,很暧昧地说:“我就怕你对人家动了心,人家却在别人身下□□,那天她带着一身吻痕就跑到公司,我看得清清楚楚。”说完,他摆摆手就出去了。
刘史延沉了脸色,下意识抬手吸了口烟,其中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真他妈的……倒胃口。
当天晚上,万情致受到要放人的消息,当即就去开了刘全的一瓶昂贵红酒要庆祝一下。刘全也由着她开酒,把盛若轻也放出来一起坐在他做的一桌菜面前。
盛若轻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刑满释放,就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万情致给她倒了杯酒,搁在她面前说:“好好吃饭,这是最后一顿了。”
“你们要杀我!”盛若轻被吓得不轻。
“不是,明天就放你回家了,开不开心,开心就喝一杯。”万情致心情颇好地开着玩笑
刘全夹了一块猪耳朵放进嘴里,盯着脸色惨白的千金小姐说:“是真的,你好好吃饭吧,回去别说我们虐待你。”
盛若轻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们的神色,也不向欺骗她。终于放下心,随即又哭出来,抽泣不止。
“诶你又怎么了?”万情致和刘全对视一眼,互相都很疑惑。
刘全从背后扯了张纸巾递过去,盛若轻接过擦鼻子,抽了几声才说:“我只是高兴而已。”
“我也高兴啊,我怎么没哭,你能别凡事就只会哭好吗?”万情致敲着碗说,那白眼翻了一个接一个。
盛若轻委屈地小声说:“我哭又没碍着你。”
“啧啧,知道要走了还敢顶嘴了,小心我打你。”她扬扬手里的筷子,也没有打下去,看见刘全一个人在旁边吃得正欢,手势一转,用自己筷子按住他夹菜的筷子,挑眉说,“你别吃完了,我们还没动筷。”
刘全把嘴里的东西故意嚼得很响,说:“你们再废话,连舔盘子都晚了。”
万情致放开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靠着椅子懒懒地说:“你老板有说多久给我钱吗?”
“他还不是你老板,自己去问啊。”刘全给盛若轻夹了一块牛肉。
“你帮我问一下怎么了,你不问我就把你的酒喝光。”万情致拿着酒瓶晃了晃威胁他。
“行了,明个我帮你问。就没见过这么为钱不要命的女人……”
“当初可是你们……”
“好了好了。”刘全打断她,使了眼色让她注意这还有个低头吃饭耳朵没坏的盛若轻。
万情致闭上嘴,安静吃饭。
很晚了刘全就赶她走,万情致趴着栏杆不想走说没有车,刘全就把车钥匙扔给她让她回去。
她开着车回到刘家看见刘史延的车也停在那里。万情致有点紧张地站在门口,她现在不想看见刘史延。明天刘全还要帮她跟刘史延要钱,现在看见总会让她不自在还有点心虚。她决定故技重施去翻墙上楼,然后带着一些衣服悄悄离开。
翻到房间里面时,屋子里漆黑一片。万情致凭着记忆找到了衣柜,随便扯了块布就开始打包衣服。等衣服装好捆在身上时,万情致就开始翻窗子要跳下去。
她很顺利地跳下去,顺利地走出花坛,走过大门时,有人在背后喊住她。
“你要走,为什么不和我说?”刘史延走过来,绕到她前面看着她。
万情致低垂着眼,冷硬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你就等着我看我做贼呢?”
“手机。”
“我没和你打电话说要回来!”
“我在你的手机安装了自动卫星定位,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控之中。”
“什么?”万情致拿出手机,不懂他说什么。
刘史延指着手机说:“是它告诉我你回来了。”
“它能告诉你我在哪里?”
“对。”
“为什么?”
“你问的是……”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在哪里,这也是我的工作?”万情致恼火地问他,把手机扔在地上。
“我只是通过你确认玉箫的位置,现在不需要了,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了。”刘史延不在意地说。
“什么意思?”万情致今晚被他的话弄得头有点晕。
刘史延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手里,说:“你不用叫刘全来要钱,你的我会主动给你。现在我们就解除合约吧,你不再是玉箫的保镖了。”
这公事公办的口气倒是和冯瑜有点像了。万情致联想着,拿着卡总算是感到踏实了,她不忘感谢这个给她“惊喜”的人说:“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
刘史延给她让出路,抱着胳膊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后那个滑稽的大包。
等人走出了十米的距离,刘史延才拿出电话接通说:“锁定那张卡,我要知道她要干什么。”
掰弯他比较靠谱。”
“啧啧,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说着的,郁风你要是gay我早就对你下手了。”
郁风摇头坏笑说:“我还是觉得女人抱着要舒服点。”
靠着他的男人这些站直了身,还帮他理了理衣服说:“从某个方面来说,那么爱玩的你一点也不会玩。”
郁风低头浅笑,用刚才万情致在他身边笑的那种方式,不在意,懒得在意。
回到刘家已经很晚很晚,管家披着衣服一脸怒容出来开门,看见万情致就批评她说:“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在外面呆那么晚,还喝酒了……你……”
“知道了,管家您快去睡,我下不为例。”万情致几下就把他推回房间。
她往楼上走,想直接进自己房间,却从地下的门缝看见刘史延的书房有光泻出来。她不禁走过去轻轻推开门,探头就看到台灯下坐着的刘玉箫。他好像是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了,全都陷入他的情绪里。
万情致默默关上门,轻轻叹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她躺下时拿出手里翻看,里面有两条短信,都是来自刘史延,
她打开刘史延的,上面有四个字:等我回来。
第二条写着的是:万事小心。
万情致把手机扔在床头,那被子蒙住头,想到最近发生的一切,手脚冰凉。
她招惹了盛柯,他不会放过她。她惹恼了严敞,他也不再理她。她看似帮助了刘史延却也替他制造了不少的麻烦。这样看来,她真没做几件好事。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想得到一笔钱。
拿到那笔钱她要做什么呢?万情致只是受不了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她只是为了拥有而拥有,她把自己都想通透了,还是觉得不该放弃这点可以争取的东西。她还想过更好的生活,也许没有严敞,也不妨碍她一个人过得很好。
想到严敞不免又是一阵心疼,这个混蛋,凭什么那么骄傲。凭什么用他的骄傲折辱她的不堪,凭什么她总要对他妥协?万情致恨恨地捶了下床,咬牙切齿地继续想,她难道就这样放过他,让他去保护那个弱不禁风的盛若轻?这两个狗男女!
万情致打算明天去训练基地去给盛若轻两巴掌。
这座城市的金融中心似乎察觉出什么,貌似即将破产的刘氏迟迟不宣布破产,而步步紧逼的兴荣国际也放松了力道,这剧情开始反转,让追剧的人大跌眼镜。
那天盛柯参加一个晚宴,当这所有人的面说,他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小心,凡事都要留一分才是商人的商道。这句话被刊登在第二天的金融时报的头条上,报纸正放在刘氏的会议桌上。
刘勤天看完了整篇报道,神色凝重地问冯瑜怎么看。
冯瑜看了看各位董事,才开口说:“这是盛柯放出友好信号,他应该打算放我们一马。”
“可是没理由啊,不是我夸张,现在他要搞死我们就像搞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他为什么不做?”有董事坐不住了。
刘勤天也表示认可,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得到反馈就是盛柯要收手了。后天,大少爷就要回来了,我相信他会有办法。”
“即使他收手,我们的资金缺口那么大怎么堵上?冯瑜,你不要太过乐观。”又有位董事开口说。
冯瑜站起来,撑着桌子有点激动地说:“你们听我说,只有盛柯不使坏,我们就有办法拖到政府批文下来让工程施工,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刘勤天沉吟后说:“不管怎么说,盛柯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