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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越窑秘色-第43部分

小说: 越窑秘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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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似在无声诱/惑着他。“宁儿。”徐嗣州打断陈欣的话,“你曾说你是未来来的人,你可曾想过能回去。”

好端端地怎么会说到这里。“莫不是徐大人有甚想法?”陈欣问。这段时间徐嗣州身上有种说不上来,却能感到得到的惆怅。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也许生存对他而言都是无意义的事。而且现在的他比之前刚认识的他有些放纵了。瞬间陈欣的脸涨红了,因为她看到徐嗣州的嘴唇,不由联想到那日的亲吻。

还好徐嗣州在出神,没发现陈欣脸红。“宁儿若是回去了,可会想起我。”

哎?他是怕失去我吗?陈欣想:“徐大人,宁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只要徐大人不嫌弃宁儿……”她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徐嗣州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对个他的眼睛。他眼中的热情如火焰一般在燃烧。他的意思,陈欣懂。她的双颊浮起一抹潮红,娇羞地主动吻了吻他的嘴唇。“徐大人,这是怎么了,想宁儿了吗?”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轻轻摩梭:“幸好,让我遇到了宁儿。”对他而言经历过无数的天白与黑夜,他都是孤单一人。“有宁儿相伴我也不会感到孤单了。”

他确实有些不对劲啊。陈欣双手环在他的肩上,含情脉脉凝视他的眼睛:“大人是怕失去宁儿。宁儿向大人保证,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她靠上他的肩,只有今生今世了,谁会知道来生是什么,来生又是谁,或者是说有没有来生……

“明日我会让良生离开窑场,你可放心配料。有些原料我已为你准备好。”徐嗣州同样抱住陈欣,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向床塌。“春宵苦短,宁儿可否将这宝贵的光景留给我。”他将陈欣放在床塌上,轻解她的衣衫。

峰峦起伏,另他留恋忘反。低头轻吮她身上每一处的皮肤。越亲腻越害怕,怕眼前的这个可人儿会突然消失。他是一个脱离时光洪流的人,而她也是一个逆时光而来的人。两者却在这一点上相遇。若说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怎么会遇到一起。

遇上爱上,纠缠在一起,至死不想分离。娇小的脸庞泛起若人喜爱的红艳,睫毛轻轻颤劝,眼睛半睁半合,嘴里发出娇柔的软吟声。手臂像是嫩藕,绕在自己的腰上。乌黑的秀发像是黑夜,退去那身朴素的衣物,反而是件珍宝。“宁儿……”徐嗣州低头凑到她耳边轻语,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陈欣的身子动了动,反而激起他全身的火焰。围帐慢慢放下,时不时传来两人的低吟声。外头寒意逼人,天上更是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很快便积起一层薄雪。雪有越落越大之势,可屋内却是j□j满园啊。

早晨醒来时,陈欣看了眼睡在一边的徐嗣州,他还睡着。陈欣起来穿上衣物还是觉得冷,外头好像特虽的亮,便推开窗子,看到一片白色。“下雪了,难怪这么冷。”她说句话,哈出的气成了白色。“很久没看到下雪了。”陈欣很兴奋。跑去叫醒徐嗣州,“徐大人,徐大人,外头下雪了。地上好多雪啊。”

徐嗣州被她叫醒说了句:“莫非宁儿不曾见过下雪。”

“不是啊,只是宁儿到了这里来是头一回下雪。徐大人,现在是几月初几啊,是不是快要过年了。”

“下个月初五过年。”徐嗣州道,“今日天气寒冷,宁儿要多穿件衣裳。”他起来,穿上衣服,见她只穿了单衣便拿起厚实的外衣给她披上,“莫要着了受了凉,染上风寒。待我今日上朝回来,可与宁儿共同调配秘釉。至于那良生我会出去,可能几日都不会回来。”

“徐大人,要过年了,你怎么没有半点喜气啊。”陈欣说道,“徐大人不想添置新衣服,这边过年没有庙会之类的活动吗,如若有,徐大人可带宁儿去玩耍吗?”

“宁儿。”徐嗣州抱住陈欣,“你还是关心眼下的问题,至于那过年庙会的事还要到下个月。”

“眼前之事?”陈欣问。

“明日便是殿试之日,你那同乡可是抱着迎娶你的决心去应考,万一他真考上了,在官家面前要求与你完婚,你可怎说。难道你敢抗诣不尊?”徐嗣州问道,“宁儿,你可曾想过与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我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重新开始生活……”难道这是徐嗣州这几担心之事,重新开始生活。也是,他长生不老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呆下去。几年或是十来年必需换一个地方,若不然他人会奇怪为何他能容颜不改。“徐大人是怕他人见你容颜不改?”

徐嗣州轻缓点头:“宁儿可曾想过?世人向往长生不老,可真正长生不老之人可想求死。你的朋友,家人都会死去,唯有我被时光遗弃。永生真的好吗?还记得我那间秘室中的东西,我并不是想做什么长生不老药,而是想做解药。”

“徐大人?”

“我不求永生,只求与常人一般生死轮回。”徐嗣州平静地说道。




ˇ邀约ˇ 最新更新:20140108 12:00:00


陈欣无法理解那些想长生不老的人,人从出生到死是自然界的定律,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摆脱自然的定律。可徐嗣州却是一个例外。原本陈欣可以说不信,可连越穿都成了事实,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除非这是一个梦。陈欣走到晾瓷胎的地方,那些半干的瓷胎不能放在阳光底下,而是在要晒不到阳光的地方阴干。此时的瓷胎摸上还是软软的,湿湿的。可是形状却已固定。这让她想到了橡皮泥。

徐嗣州在上朝之前便让良生开了,说是让他去了外乡某个地方,随便给了他一件事做。他不在,陈欣便可以自己一个人调配釉料。外头的雪积有些厚,她搓了搓手,准备去干活。离开晾瓷胎的地方就遇到了陈大娘。

说来陈大娘是个挺热心的人,对陈欣也很关照。陈欣可能是徐嗣州交待过她吧,她时常会来问陈欣要吃些什么东西,甚至问可有衣物要换洗。陈欣有些不好意思将洗衣物的事都交给她做,所以还是自己洗了。“陈大娘,你在窑场呆了多久了?”她问道。

“大概有十来个年头了。”陈大娘总是乐呵呵的样子,跟她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大娘,不过做事没她勤快。 

“那陈大娘对良生的事知道多少啊?”陈欣也是随口问问的,不料陈大娘却叹了声气。陈欣问她为何叹气。陈大娘才道出原因,她说良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爹娘是在火中被烧死的。“良生说的?”

“有一回夜间,我见良生在哭,便问他何事,他这才说是想念爹娘。我见他手中还拿里一件奇怪的东西。我看着像是骨头。”陈大娘好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问良生,良生才说那是他娘的指骨。他说他的娘死在火中,这段指骨是他有灰堆中找出来的。”

“他怎知那是他娘的指骨。”陈欣也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人死了,留着死人的骨头当纪念品?听着很是怪诞。良生平时看上去还是很正常普通的一个人,没想到那么奇怪的举动。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只叫他别再伤心哭泣,毕竟人死不能复生。”陈大娘说着便叹气,“良生是这个孩子,到了成家的年纪也不见他着急。我是好心给他说媒,可他到好,却将人家给骂退了。好歹是我说的媒,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害我跟那家人都不相见。”看来陈大娘对良生也有些怨言。“吃力不讨好。”

“良生不想成家?”陈欣想,说来良生早过了成家的年纪,可至今还是孤身一人。难道他和徐嗣州一样?不可能,他和徐嗣州不同。难道是他有怪癖?

陈大娘小声说道:“我曾问过良生,宁儿猜不到良生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大仇未报,不曾有心思成家。”陈大娘信誓旦旦,保证自己说所都是出自良生之口。

大仇未报?陈欣愣了一下:“良生与何人有深仇大恨?”

陈大娘到是愣了一下,努力在回想良生是否曾说过此话言语。“他说……应是……他家乡的人。”陈大娘又像是自说自话了,说完之后也不确定是否是良生说的。“我也不知是否听错了,曾听闻良生说起,可又不敢十分确定,哎,宁儿,你莫要往心里去,当大娘是随口胡诋诌的。听过就算了。”

“陈大娘,良生可还有亲人?”陈欣问道,她对良生不能说充满了好奇,而是觉得良生身上有许多的迷点。别看他平日里会温和友善的笑着对他人,可陈欣感到这并不是真实一面的良生。他是故意装出来的友善,装出来的温和。就如陈大娘说良生在半夜里哭一样,如若不是心头压抑着太多的东西,他也不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哭吧。

陈大娘说良生好似还有一个远方的亲人,前不久还给良生来过一封书信。

“大娘,良生家在何处?”

“大娘不曾听良生说起过,到是那日来送信之人听着有些像明州人。”

“明州?大娘何以确定是明州人。”陈欣想,吴宁儿不就是明州人吗?陈大娘道她有一个亲戚也是明州人,说话都是那个口音,所以不会有错。陈欣问大娘的亲戚是明州哪里人。她道是慈溪县上林乡人。陈欣听到大吃一惊,便说道:“宁儿便是上林乡人。”

陈大娘道:“宁儿可曾听十几年前在上林乡着过一次大火,我家亲戚说那次火烧死了很多人,都是同一家门中的人啊。宁儿可知否,大概不知吧,十几年前宁儿还不能到这世上。”

陈欣迟疑了一下说道:“宁儿确实不知。”陈欣明明知道那次大火,烧死的是姚家一家十几口人,也知道她手中的秘册并不干净。这些事,袁争阳都同她讲过,要不是他讲起,陈欣也不会知道十几年前的那起事。更不想到吴山也——哎,怎说呢,人已死,事非都留给了后人。

陈大娘回了厨房,陈欣则去上釉间调釉料。原料在窑场都是有的,关键是比例问题。当然还有一些物殊的矿石需要加到其中去。就算良生不在,陈欣也没打算看着秘册做,那些内容早已印在她脑中。所需比例全按着秘册上记载一一加入,加水调和稀释最后形成釉浆。

其实能不能制出秘色瓷,每一步都是关键,胎泥,上釉和高温温度,也许是每一步都与普通制器上的细微差别,都决定了制出来的瓷器能否称得上“秘色”二字。虽说陈欣是按着秘册上记载的步骤和方法来的,但能不能成功,是个未知数。

能不能成功……陈欣停下手中的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制作瓷器,原本在穿越前只是一个坐办室的小职员。现在却在做这些,不管是做办公室还是做瓷器,她都不明白意义何在。能不能成功,她只能尽力而为。一个外行人,第一次做瓷器,虽说有个老师傅手把手教着,徐嗣州也说她有天性,悟性很高,能够一点即通。

可陈欣自己却没什么把握。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她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瓷胎,那么的干净素雅,在它上釉经过高温之后便会成了瓷器,漂亮但又易碎。就像中国的英文,就是瓷器的意思。

烦恼的事太多了。陈欣摇摇头,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现在还是专心上釉,将来的事只能一步步来,担心再多也没用。板上一只只泥碗,等着她涂釉料。关于上釉也有很多方法,她按着秘册上写的,用了最简单的一种,将瓷胎浸入釉料中,再拿出来沥干装入匣钵。一个匣钵内可以放很多只碗,每只碗中间用支架隔开。

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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