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知黎明-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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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倾若苦涩地摇摇头,叹息一声,她说:“你到底明不明白,为了你,陛下三年都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每个月还会。。。。。。”
似是反应过来,冷倾若突然止住话语,她背对着我而站,似在平稳自己的情绪。半晌之后,冷倾若才淡淡地对冲几米之外的宫女说:“去把本妃前些日子采得桂花露拿出来煮两杯碧螺春来,也让石国王后尝尝鲜。”
我淡淡地笑:“贵妃娘娘如此厚待,可真是我的荣幸。”
将脸转向一边,手指依旧漫不经心地扣在藤椅扶手上,看似无动于衷,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还是乱了。就我对过去的蓝唐黎的了解,让他“戒荤”三你那,还真算得上一件震惊的大事。但我更好奇得是冷倾若那后半句未说出口的话。格格木也曾对蓝唐黎每月去八宝佛塔的事产生过怀疑,他说,如果只是为了去祈福,为什么会调动宫中一半的侍卫跟随?这其中必有蹊跷。
刚听冷倾若的语气,蓝唐黎每月在那八宝佛塔内,似乎真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后尝尝吧,味道还是不错的。”
面前的藤条桌上不知何时已被宫女摆放好了茶水,我猛然回过神来,冲冷倾若客气一笑,端起那杯茶抿了几口,入口清润甘甜,确实是绝佳上品。
刚把杯子放下,冷倾若幽幽地声音突然响起,她说:“王后难道不知道,在这后宫里,是不能随便喝别人递过来的茶水的。你就不怕本妃给你下毒吗?”
我一愣,刚刚在想蓝唐黎的事,也就没有留意这些。我抬起头,脸上是淡然的笑,“贵妃娘娘也说了,这是后宫,后宫也是陛下的地方。既然陛下答应王上替他会好好照顾我,我就相信自己一定能安然活到离开,难道贵妃娘娘不相信陛下吗?”
这大概就是蓝唐黎防着乱七八糟的人来找我吧,他比我更清楚这后宫的阴谋与看不见的血腥。
冷倾若微微动了动唇角,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她说:“王后还记得步步酥心吗?”
我的手猛然一颤,步步酥心,我又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林馨儿对我和阿明下了这药,本来是想找蓝唐黎来,想要观摩我们的狼狈与不堪,结果却狠狠挨了蓝唐黎一巴掌。
“你相不相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可能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冷贵妃了。”我淡淡地说道,语气里的威胁之意却显而易见。
冷倾若轻轻一笑,她说:“我既然敢做,就不怕承担后果。”
“来人!”冷倾若语气骤然一冷,面前突然多了一个陌生的侍卫,冷倾若淡淡地说:“王后说她累了,你负责送她回去吧。”
我冷笑,她的服务还真是周到,连“解药”都替我准备好了。我冲不远处的阿丽亚说:“阿丽亚,我们回吧。”
快步离开冷倾若的倾莲宫,才刚出门几步,就感觉身体一阵酥软,小腹的开始有阵阵热流翻涌而上。
该死!冷倾若真得对我下了药,她那样聪慧的女人,就算想对我下手,也不会蠢到这个时候动手。难道,她已经绝望到无路可走,要孤注一掷了?可她刚才的神情和语气,又一点都不像是对蓝唐黎绝望到头了。
身体又是一股怪异的气流,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我加快脚步,只想快点回去,我怕等药效全部发作后,我就真得会失去理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点什么。
“王后!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走那么快?”阿丽亚紧紧跟着我,担忧而不解地看着我,她说:“为什么那个男人一直跟着我们?要不要叫塔里把他甩掉?”
“不用,我没什么。”我简短地回道,脚步却越发快速,这步步酥心的药效确实剧烈。当年因为阿明的原因,我才能忍了那么久,可如今没了那些考虑,这春药就显得格外让人无法忍受,我想我肯定会妥协了。
经不住自嘲地笑笑,我跟这春药似乎格外有缘分。趁着自己还有一点理智,我对阿丽亚说:“以后你和塔里他们在殿堂门外守着就好了,不要进来!”
“不要问为什么!我以后会跟你解释!”见阿丽亚一副好奇的样子,我抢先一步说道,现在实在不是个解释的好时机。
“王后,你脸上有冒了很多汗,不舒服吗?”阿丽亚担忧地问道,就要伸手摸我的头。
我躲开了她的触碰,阿丽亚对医术很精通,若让她知道我被人下了春药,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眼见着面前就是蓝宁宫了,我微微深吸几口气,对阿丽亚说:“我没事!你乖乖在门口守着就好,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不顾阿丽亚和塔里的吃惊与疑惑,我将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侍卫拉进殿内,顺手将宫殿的门反锁,将他们未问出口的疑问阻隔在厚厚的殿门外。
☆、步步酥心(二)
背抵在冰凉的殿门上,我看着面前那个反倒显得不知所措的侍卫,佩服自己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我说:“干嘛做出那副表情?你跟着来不就应该知道该干什么吗?还愣着做什么,脱衣服。。。。。。”
冷倾若专门找了蓝唐黎不在的空档,那她就该算计好一切了。再说,就算我等蓝唐黎来了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要解掉这身上不断涌起的欲火。
那个侍卫的的腰带才刚松开,突然咚得一声,大殿内的窗户被撞开,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跃然映入眼帘,那晃眼的眼色让迷离中的我越发晕乎。
呼吸越来越沉重,吐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燥热的气息,热量在体内翻涌,急切地想寻找发泄地途径,我努力眨了眨眼,似乎听到蓝唐黎冷冷地吐出了一个“滚”字,酥软的身体就要瘫软在地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我的纤腰,将我下滑的身体拖住,那双手上传递出一种让我说不出的舒服气息,凉凉的,将体内的热源和痒痒的感觉平息。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突然抱住眼前的人,双唇不顾一切地贴上去,寻找另一片柔软,感觉体内的燥热在那湿软的触碰下,进一步得到抑制。我控制不住地将手在来人的身体上来回摩挲,身体也忍不住在眼前人身上触碰,摩擦。这样狂野的动作,似乎还是不能解决体内的燥热与难耐,我抽出一只手,摸索到腰带,急急地扯掉,一双手覆在我动作的手上,阻止我的动作,我有些不耐烦地问:“怎么了?如果不想做。我可以找别人。”
“找别人?如果朕不来,你是不是就真得跟刚才那个人好了?”蓝唐黎的声音听着有微微的怒意。
我的腰带在这些狂野的动作下,早已不知在何时松开,我一把掀开自己的外衣,露出湖蓝色的肚兜,低笑着说:“陛下这不是在明知故问吗?你又怎么会允许其他男人有这个机会。。。。。。”
后面的呢喃淹没在蓝唐黎狂热的吻中,他一把将我横抱起,快步向床走去。当蓝唐黎的身体覆在我身上时,他颤抖的身躯,逐渐上升的体温。温柔地亲吻,让我莫名有种满足与充实感,我不觉得这是春药带来的效果。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愉悦。我承认,如果蓝唐黎刚才没有来,为了活命,我一定会跟那个侍卫交欢。毕竟比起性命,贞洁这种事。就没有那么值得在意了。但是,我想,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一种奇怪的满足与怪异的舒适感吧。或许,这就是蓝唐黎一直都有带给我的快感,只是。我从未在意过,也未认真去体会过。
女子的娇喘声与男子的喘息交叠在一起,碧蓝色的床帷内。一床的旖旎风光,连带着屋内的温度一同带起。当蓝唐黎在突然快速地律动之后,伴随着我的尖叫声和他的低吼声,蓝唐黎终于将自己释放在我体内,而我也终于。从那股灼热的燥热与痒痒的难耐中解脱出来。
蓝唐黎完事后,并未立刻翻身离开。而是就那样趴在我身上,将我紧紧搂住,十指紧扣我的食指,似是想把我连为一体,紧到要刻入骨髓一般。
许久之后,感觉气息稍微平缓了些,我才有力气动了动身体,尚未带着*的娇软音质似嗔怪地低喊:“起来。。。。。。沉。。。。。。”
蓝唐黎的身体立刻听话地离开,但他的十指依旧紧紧扣着我,他把我的手牵到他唇边,一根一根用唇轻轻吮吸,充满爱恋与温情。
已经有三年没有做过这样“重体力”的运动了,感觉又累又困,也懒得理会,我翻了个身,眼睛闭着,甚至顾不得锦被下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的,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我很奇怪,以前的我怎么会在做了这样“重体力”的运动后,还有精力折腾自己去洗澡,非要换身干净的衣服才肯重新躺回床谁觉。那个时候蓝唐黎还一直忍受着我这种奇怪的行为,真是难为他了。
正要入睡时,迷迷糊糊感觉背后传来酥酥痒痒的湿热感,本来不想理会,但胸前的柔软也被一只略带剥茧的手掌覆住,弄得我又痒又痛,说不上的感觉。
蓝唐黎的气息喷在我耳后,他的唇从后吻上我,感觉后臀低着一团炙热的火源。
我有些不耐烦地拍掉胸前的手,身体又往里靠了点,将身上的薄锦又往上裹了裹,我迷迷糊糊地说:“别闹了。。。。。。我想睡觉。。。。。。好累。。。。。。”
身后的人似乎轻轻地叹息一声,又在我脖颈处留恋了一阵,一双强硬有力的手臂从后搂住我,将我圈在他的怀里,身后的人停住了暧昧了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地抱住我,许久都未曾有其他行为。
没了打扰,我很快就睡着了,居然也没有因为这突然的拥抱而感觉怪异,对蓝唐黎的搂抱,我似乎一点也不排斥,而且适应得非常好。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知何时被翻转过来,面前是男人强健有型的胸膛。我抬眼,正好对上蓝唐黎一双充满笑意的黑亮眼睛。
身上出了很多汗,又被蓝唐黎这么紧密地贴着,感觉黏黏得,不是很舒服。我正欲推开蓝唐黎,他的气息突然逼得更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朕说了朕也会能很温柔的,和朕在一起做是不是很享受?”
我扫了眼自己身下的青青紫紫的吻痕,享受是享受,不过,这代价有点大了。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我推开他,就要起身。蓝唐黎却突然拽住我,略显紧张地问:“怎么?利用过了就又想把朕抛在一边了?”
我好笑地扫了他一眼:“陛下这话就说得不厚道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只是这样?”蓝唐黎的脸上有失望闪过。
“陛下应该很了解我,如果当时是别的男人,我也一样会和他做相同的事。”
蓝唐黎沉默,似乎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过了几秒,他又突然轻笑出声,似揶揄地说:“看来格格木并不能满足你?你的下面,还紧得想个处女一般。。。。。。”
蓝唐黎说最后一句话是,脸上有微微的得意和愉悦,但依旧掩藏不住他的探究与别捏的神情。
我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将薄薄的锦被裹在身上,故意爬过蓝唐黎同样裸露的躯体,在蓝唐黎一阵闷哼声中,我顺利下了床。
刚想走,蓝唐黎的手突然伸过来,他拽住我的手不让我往前走,他说:“怎么?一听到格格木的名字,这么快就翻脸了?你不是不在乎吗?难道还对他心有愧疚?”
我使劲挣脱了几下,甩开蓝唐黎的手,赤着脚踩在光亮的木质地板上,我淡淡地说:“陛下不是说不准我再提起这个名字了吗?陛下自己怎么老出尔反尔?”
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我随意地翻着,将前几天阿丽亚做得那件睡袍拿出来,我说:“况且,作为‘男朋友’,陛下似乎管得太多了吧?”
“既然朕是你的男朋友,难道没有权利?”蓝唐黎反问,语气里又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