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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拈花笑:毒医弃后txt-第197部分

小说: 拈花笑:毒医弃后txt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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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停在那里不动,官阡陌微眯起眼:“我的家在青楼,你觉得它脏么?”

    乞丐沉默了许久,忽然间不知为何笑了出来,声音略有些沙哑,似是虚弱到了及至:“不脏。耀都皇朝中最脏的地方我都呆过,这种地方,又哪里脏得过那些脏处。”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越过官阡陌的肩侧,一步一步走向了荷月楼的大门。

    那一刻,官阡陌缓缓转过头,双眼静静的看向那道背影,忽然间发自内心的勾唇笑了笑,便也走了过去。

    “走走走!哪里来的臭乞丐!这荷月楼是你配来的地方吗?滚……快滚!!!”楼门外的守卫刚一看见要进去的那乞丐,顿时抬起胳膊就要上前。

    而那乞丐却微微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头发看了他们一样,冷哼了一下,轻笑,没有后退。

    “臭小子!你个臭乞丐笑什么?快滚!不然大爷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说着,门前的守卫大汉顿时掳起了衣袖抬起拳头就要向他脸上打了一拳。

    “力叔,这是我的人。”倏然,就在那拳头将要落在乞丐脸上的那一刻,忽然间因为这样的一句话而停住。

    那大汉惊愕的转过脸,看向已经走到他眼前的官阡陌:“阡陌?”

    “力叔,他不是乞丐,只是一个我稍微落魄些的朋友,我请他去我房里喝些酒水再洗一洗身子,不会打扰我们楼里生意的。”

    这个力叔有四十多岁,当初她就是被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了来带进荷月楼的,但是刚开始她年纪太小时,李妈妈叫她去后院劈柴,也是这个力叔当初看不下去,帮过她很多回,所以,官阡陌与他很亲。

    力叔轻轻放下手,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那个忽然间转过头直直的看向官阡陌的乞丐。

    虽然怀疑,但是他当然信阡陌这丫头,只好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说:“进去吧,洗干净些,别熏到楼里的客人。”

    力叔这话一出,那乞丐转身就要走,官阡陌一见,忙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在力叔和其他守卫惊诧的眼神下,抬眸瞪了一眼乞丐的眼睛:“连乞丐都宁可当了,还差这么几句被污辱的话么?”

    说罢,便有些强硬的拽着他的胳膊,快步走了进去。

    走向楼四周的小路,尽量离热闹的大厅远一些,但还是遇到一些熟人,在那些人惊诧和疑问的目光下,官阡陌什么也没说,只是牵着那乞丐的手,快步走到楼梯处,忽然间停住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正淡淡凝视她的乞丐,然后转头看向四周,见李妈妈没有在这附近,这才忙又拉住他:“走吧。”

    刚上塔上楼梯,似乎是因为她怕被那些醉酒的公子拦住而有些急,忽然间感觉到手中的手腕下坠,慕地转过脸,只见那乞丐忽然间双腿无力的单膝跪了下去,抬起没有被她牵住的手,有些吃力的抚上胸口咳了几声。

    官阡陌一见,收回了脚步,微微俯下身看了过去:“你怎么样?”

    那乞丐地没说什么,依然转开头,似乎是虽然跟她走了,也不愿多对她多说什么。

    还真是傲气的很!

    官阡陌翻了个白眼,转头见李妈妈从那边出来了,怕现在忽然间被栏住而问许多事情,又想了一下这乞丐身上的伤,便连忙又拉着他,但却小心了些的快步走上了楼,然后走进拐角,顺着里边的小长廊走向了深处靠南边的房间。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7
 

    退开自己的房门后,这才松开手,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身后同样不再跟着走的乞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身上今天被踢打出的外伤很多,因为虚弱似乎也添了些内伤,否则不会咳血,你需要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才能叫楼里会医术的姐妹替你看看伤。”

    见他不动,官阡陌也不再催,只是将房门敞开着,便转身走向另一边:“我先去琴房休息,干净的衣服已经叫小喜挂在了屏风上,半个时辰后我会回来,你洗还是不洗,自己估量,好自为之。”

    说罢,便转身走进了隔了几道门的专属于她的琴室里。

    没多久,一阵悠扬舒缓的古琴之声便从那边的房里传了出来。

    花迟静静的站在门前,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凌『乱』的发上满是泥土,双眼却是静静的看了一眼这女子香闺中那屏风上挂着的干净的白『色』布衫。

    是,他暂时还不能死。

    闭上眼,再又睁开,嘴边忽然间勾起一丝虚弱却邪魅的笑,抬步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半个时辰后——

    “姐,我真是想不通你究竟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管闲事了。”小喜等着官阡陌又弹完了一首曲子,走上前替她将琴拿走,又人到了杯暖茶捧了过去,一边撇着嘴看她喝茶,一边哼哼的问。

    官阡陌抿了一口茶,便抬眸看了一眼小喜满脸不爽的样子,忽然间一笑,却是又轻轻放下茶杯,凝眸微微思索了一会儿,便抬眸直接说:“说实话,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啊?”小喜一楞。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人已经被我们带回来了,既然老天让我们发现他,定是有目的,也定是有渊源和理由的。”说着,官阡陌轻轻将茶杯放在桌岸上,转眸看了一眼那边的沙漏:“差不多了,你先收拾一下琴房,我去看看那位捡来的小乞丐。”

    说着小乞丐三个字时,官阡陌也笑了出来,笑弯了双眼,刹是好看,利落的转身,毫没有拘谨的样子,打开房门后,又跳眉转头对着满脸呆滞的小喜抛了一个媚眼才又咧开嘴美美地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站在自己的闺房门外,里边很静,这样的寂静与外边楼下大堂里传来的男男女女酒气熏天的闹哄声不同。

    官阡陌没有听到水声,想是他该洗完了,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忽然间又闻到一阵酒香,这酒却有些熟悉,仿佛是她几个月前偷偷藏下的上等女儿红,本是想以后小喜嫁人时她给小喜未来孩子藏下的酒,这时代有一个习俗,家里出了一个孩子就要埋下一坛女儿红,十八年后才能开封。

    可结果……

    当她募地转过头时,就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穿着一身白布衣的男人,坐在她闺房窗边的椅上,桌上摆着她的女儿红,而他不知何时将酒倒进了酒葫芦里,正就着那只精致的葫芦喝酒。

    因为那葫芦有些大,挡住了那人的脸,而一时间让官阡陌忽略了他的长相,而是当看见那酒似乎是下去了一半时,又想到这人根本就没吃饭而这样喝酒,顿时脸『色』难看的快步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抬起手一把将他手中的酒葫芦夺了过来。

    “谁让你动我的酒!你怎么——”

    话未说完,却赫然停滞。

    眼前先是仿佛有一只血红『色』的蝴蝶展开了翅膀,再就是微微带了一些淡淡淤伤的干净的又俊逸好看到惊人的侧脸,直到他微微转过头来,寡淡冰冷的目光不轻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没将酒葫芦抢回去,倒似是很轻松也很释然般随意的向椅背上轻轻一靠,空了的左手轻轻搭在椅子一旁,右手轻放在腿上斜放着,双眼静静的回视官阡陌微微滞住的圆睁的杏眼。

    “你……”官阡陌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的长相能惊的失了半天的神,不由的连忙拉回了回有的思绪,紧紧握着手中的酒葫芦,咬了咬牙,失了刚才温和的神『色』和气度,蹙起秀眉死死的盯着这个看起来与刚才那个乞丐完全不像一个人的男人。

    花迟有些不耐烦的微微歪着头,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曲起,轻轻敲打着桌面,狭长的凤眼虽然安静,却若有若无的同样审视着眼前的这个叫做官阡陌的女子。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官阡陌仿佛是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莫名奇妙的有些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又狠狠的瞪了他好一会儿,才陡然将手中的酒葫芦扔回他怀里。

    花迟随意的抬手一接,便要继续喝。

    “不吃东西,天天喝酒,你确定很想死吗?”官阡陌漠然的双眼冷冷的瞟着他,又很好奇他眼睛旁边那只血的刺目的血蝶,但也不方便多看几眼,便草草的收回了目光,向后退了一步,转身看向那边屏风上并没有挂着他之前穿的脏衣服。

    “原来的衣服呢?”她转头,冷淡的看向他。

    花迟挑起剑眉,脸形消瘦,神『色』虚弱,眼眸暗淡似是不如曾经那么有神,却忽然间变的异常干净,随意的轻笑了一声,淡淡的开口:“扔了。”

    “扔了?”官阡陌又孤疑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她没听错,今天听过他说话,这声音确实是他没错。

    不过扔了也好,那衣服确实味道太让小喜无法接受,若是呆会儿再叫小喜去扔,怕那丫头一定哭给她看。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8
 
   
 
     官阡陌轻吐了口气,想了想,转身取来『药』箱,拿出了些外伤『药』便走了过去,淡淡的目光扫了一眼他脸上额头上还有手背上这些『露』出来的地方的外伤和破了皮微微渗出血的伤处。
 
    “我不是大夫,但是涂些外伤『药』还可以,你若信得着我,我便先替你上些『药』,免得伤口入了脏东西,那便不好收拾了。”

    很简单的话,官阡陌找不到自己说的话哪里出了『毛』病。

    只是这个自从沐浴完,洗干净后,那眼神就古古怪怪的冷冷的盯着她看,她更是一时间忽然间发现自己猜不透这个人的眼法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现在直接能看清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仿佛能搅『乱』一个人的心神。

    看透了这一点,官阡陌便不再直接盯着他的眼睛看,但却说的依然认真。

    官阡陌打开伤『药』的瓶子,在手上涂了些,便站在他面前,微微俯下身,见他似乎是没有拒绝,便抬起手,以沾了『药』的手指轻轻触碰他嘴角已经青了的地方。

    却似乎是因为太疼了,而只听到他拧起眉“嘶”了一声,便瞬间扭开头,同时猛地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碰,眼神有些森冷。

    官阡陌看了一眼他握在自己腕上的修长的手指,眸光顿了顿,便淡淡的看向他有些发冷的眼神:“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怕疼的男人。”

    “就是涂个伤『药』的点痛你都忍不住?”

    花迟神『色』未变,沉默的看了看她,过了好半天,似乎是身体真的被自己熬的有些支持不住,便轻轻的放下手,有些疲惫的闭上眼,不再说什么。

    官阡陌便继续替他涂『药』,这回,他没再避开,只是偶尔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却连一声也没吭一下,官阡陌忍住对这个人这点孩子气的嘲笑,将他脸上的外伤涂好,指尖却若有若无的轻轻划过他眼角的那只血蝶。

    募地,这男人似乎是对这个地方极为敏感,顿时睁开眼,毫无表情的看着她。

    官阡陌转眸,见他因为她指尖对那血蝶的触『摸』而越来越冷的眼神,想了想,便收回了手,淡淡的一笑:“很好看的刺青,只是太血腥。”

    说罢,便不再看他,抬起他的手,替他手上的伤抹摇,又过了一会儿,忽然间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有些安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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