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恨:复仇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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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
胤轩很是悠哉的自个倒了酒,眼睛盯着对面女眷席上那抹藕荷色身影,眼中浮着笑。
林彦额头虚汗直冒,没再喊冤,而是说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胤御眼角瞥了左下方的施锦,示意他可以加油了。
施锦冲他一点头,起身禀报:“启禀皇上,臣不日前返乡经凉山途中曾擒住几名身穿盔甲的贼,臣怀疑凉山处有人私建军队,企图对我国不利。”
皇帝眼一眯,眼中寒气更甚,看着施锦说道:“施爱卿,此事与私吞灾银有何牵连?”
“经审查,他们……”施锦头低着,话说一半停住,身猛的跪趴在地,低求道:“臣若说出,还望圣上免臣一死。”
皇帝蹙眉,不耐的挥手:“朕免你一死。”
施锦传召站在随身的师爷进殿,从他手上接过一叠纸,交给杨公公呈上去给皇帝。
待看到皇帝接过那叠纸,施锦便跪地,高声说道:“他们招供说……说是皇在那私建兵场,还说待事成之日给他们封侯封将。”
施锦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而案上的皇帝脸色也变得更可怕。
近前的几个朝中元老均是一副早已明了神态,谈论声不大不小,隐约可听见是一个个如同“篡位”的词,还有几句说皇最近和林彦走得近的。
柳尘晴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私建军队,密谋篡位,这罪名不小,足够将林然,林彦和皇,乃至深居后宫的林贵妃都可能牵连进去。
“胤寒!”皇帝直呼其名,手中的纸捏成团,四下寻找无人,双手握拳捶桌。
就在这时,殿门外却传来一个喊声:“父皇,儿臣有事禀奏。”
紧接着一个身穿湖蓝色青线绣边袍的男走进,右手臂弯处正向外冒着血,男面容五官佳,容色苍白,左胸口处还有着一处剑伤,一身袍被血浸湿,左手提着一个包裹。
皇帝手中的纸扔出,面上冷笑:“朕的好儿,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么?”
胤寒没有去理会那些纸,瞧见跪地的林彦,很是恭敬的说:“儿臣是来请命望父皇能让儿臣去凉山剿匪。”
“剿匪?”皇帝好笑的看着胤寒,缓缓开口:“为何?不知寒儿打算怎么个剿法?”
胤寒似乎听不出皇上有些阴寒的话,说道:“儿臣听闻凉山现千年灵芝,念及父皇常年头痛无法痊愈,日前就赶去凉山采摘,没想到今早赶却在凉山遇到了一批身穿盔甲的匪徒,儿臣有幸还能回宫参加宴席。”话完,将包裹打开,众人见到的,是一株沾染血色的灵芝,根部还滴着血珠,有眼力的人都能辨出这是一株采摘不久后的灵芝,且是佳的一株。
见了灵芝,皇帝的气焰消了大半,双眼在施锦和胤御身上打转,似在斟酌着胤御的话的真假。
郭林适时站起,双手抱拳,低说:“圣上,臣认为,牢中贼的话不可信,且他们有可能受人之托来诬陷皇,凭几句片面之词也不能断言皇勾结林御史密谋篡位。”
“密谋篡位?”胤寒一双迷离的眼有一瞬间的不解,随即像想到什么似的脚步有些踉跄的上前拾起地上的纸看了看,身一软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对着案上的皇上猛的磕头,边摇头边说道:“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是冤枉的。”
皇帝见那额头被磕出血来,那张无血色的脸几近透明,于心不忍,说道:“朕相信你便是,来人,传医,你赶紧下去包扎。”
胤御摇着头,嘴里直呼冤枉,就这么被侍卫扶了下去。
施锦和胤御的脸上均是一变,这事就这么过了,没有任何处罚的过了。
皇帝见施锦有意再说什么,挥手说道:“不要再说什么了,这事就结了吧。”说完抬眼看着跪地的林彦,说道:“林彦,你敢私吞灾银,来人,将他拖下去,处以绞刑。”
柳尘晴看着胤御那张脸,轻笑了一下,两天前她就写了封密信给了林然那只老狐狸,林彦保不住了,但是胤御是可以保住的,这弃军保帅的方法绝对有效的。
皇帝回到案上,谈笑依旧,仿佛刚刚之事从未发生一般。
胤轩看着身侧的胤御,那张几近青紫的脸挂着牵强的笑,那副像吃了只苍蝇的样着实让他好笑,恐怕在这个弟弟眼里,别人站在那乖乖受他陷害才是最好的。
经过这些事,所有人都是一副有些的惶恐的样,每个人均是对桌上佳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尤其当中一派支持胤寒的人都未从这事缓过神来,一场宫宴,食不知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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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洛阳灾患(上)
戌时一刻,宫宴已散,墨夜下是时而提着灯笼走过的监和巡逻军。
乾清宫内无内监总管,连侍奉的奴婢也被遣到了外头。
屋内,烛灯照影,雕龙榻上,身穿亵衣的皇帝手执白对着榻上棋盘一阵看着,眉目间显而易见的是挂在嘴上未退的笑,很浅,知悉他的人都知,这皇帝想必此时心情佳。
对坐的胤轩骨节分明的右手把玩着玉瓷碗里的黑,坐在轮椅上,深邃的凤眸里是满盘棋局,眼神无焦距,神游间唇畔笑意滋长。
“轩儿,今日朝堂之事,你是怎知的?”皇帝玩弄着白,迟迟不落,也不看胤轩一眼,眸色中有着快意,语气中不乏一丝迷惑。
胤轩不语,将棋盘上黑收回,这是一局注定平局的棋,不下也罢。
皇帝见他不回话,也不恼,说道:“这场狗咬狗的戏码若多几次,朕会更喜欢的。”
胤轩沉默,对于这个皇帝的心思,寄于他臂弯下残喘六年的胤轩,都难猜他的心,不过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皇帝不喜欢皇后和林贵妃,这个皇帝,喜欢看人倒霉,尤其是那后宫相争的两个女人的倒霉。
“来人!”皇帝本是半躺的身忽然坐起,朝殿门外吼道。
杨公公领着一帮奴婢监走了进来,很是恭敬的跪地请安。
皇帝一笑,问道:“皇的伤势如何?”
杨公公一愣,服侍皇帝多年的他眼里诧异一闪而过,俯身回道:“未伤及内脏,休息一月便可痊愈。”
“哦。”皇帝摸了摸下巴,想到什么似的的脱口而出:“朕记得,去年西域使臣送了一株雪莲,送过去给皇,并传朕口谕,他若安康便是孝。”
杨公公俯低的身有片刻僵直,似有些疑虑的看了眼皇帝,缓缓开口:“皇上是说那株天山雪莲?”
皇帝眼微眯,语气中有着难掩的不耐:“朕说的就是,还不下去。”
杨公公应了声便下去,心里却想,这皇帝莫不是觉得错怪皇了,居然用起了那株雪莲来。
胤轩看着这一出,不言语,对于皇帝这种行为见怪不怪了,抬眼看了看窗外夜色,双手滑动轮椅欲走。
“最近动作不少啊!”皇帝的话从身后传来,还有隐隐约约棋丢进玉瓷碗的声音。
胤轩薄唇掀起一丝冷笑,未曾回过头,语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嘲讽:“是不少,朝中凡六官员,少说大半被他收服,六部内插了不少暗桩,父皇知道的自是应比儿臣多。”
皇帝收棋的动作一顿,抬眼看着胤轩,许久后,似梦呓般的说着:“朕绝不会让他们顺意。”
胤轩不允以理会,双手滑动着轮椅离开。
皇帝坐着,棋盘上白散乱,双眼无神,眼皮将那双满是沧桑孤寂的眼掩盖住,再次睁开,却是满眼冰寒。
皇帝起身缓缓走进内殿,欲行去床上的步忽而转到了床的另一边,雕龙画凤的书桌上铺着一张纸,笔墨散了满桌,一桌唯一算的上整洁的莫过于铺着纸张的那块。
皇帝一双粗糙的大手扶上纸张上的一处,指腹所触之处,写着国都二字,而其余所画之地,均是南耀国土所在的城,河流,只是纸张却像画到一半,有些地方未标明。
“朕的江山,给谁为好?”皇帝面上含笑,双目却含冰。
胤轩出了乾清宫,守在宫外的黑衣人上前推着轮椅。
“尤郁,你说,这些事什么时候才是头啊?”胤轩望着头上的夜,不觉回头朝身后的黑衣人问道。
尤郁黑布罩面的脸上是一脸疑惑,粗嘎刺耳的声线:“主,会到的。”
胤轩轻轻一笑,说道:“这赢家还不知是谁呢。”
“终归有一天会结束的。”尤郁推着,声线依旧难听,步缓慢。
胤轩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从眼前擦身而过的红墙瓦房,想到这五年的一切,眼中阴晦不明。
上了马车,马夫驾着马出了宫门。
日后清晨,连着下了天的雨,晴院内的人工湖的水有些满,微风拂过,水就漫过湖边,湖边柳絮扬着,掺着泥土的清香让经此地的人不经意间脚步有些迟缓。
柳尘晴带着贴身丫鬟翠莲走在湖边,无意间在回廊处看到一群人急匆匆走过,那群人柳尘晴有几个知道,大部分都是朝中官,也均是柳烨鸣交好的好友,只是,一群官来身为武官的将军府是干嘛。
翠莲一见那群人,撇撇嘴说道:“又来了。”
柳尘晴一副不解的问道:“翠莲,什么又来了?”
翠莲小嘴嘟起,看向走远的一群人,说道:“小姐,你不知道,两天前有人上奏说洛阳城暴乱,姓群起打伤了封城的士兵,且有几个得了瘟疫的姓逃出了城,皇上召官商量对策,都没用,我在大厅听说皇上今天一大早又发了火,说是洛阳城有人挑拨姓私立皇朝,连守城将士都被驱逐出城了。”
柳尘晴一听,秋波中印称着湖中微波涟滟,呢喃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得瞧了。”
又过几日,来往将军府的官愈来愈少,柳尘晴以为事过了,却不想柳烨鸣近日也是眉头深锁,每天一早便被召进宫中或是捎信有请,很晚才回府,这些天,柳尘晴想见柳烨鸣可是难如登天,这事的进展也让她无从得知。
晚膳时分,一桌人坐好,唯独缺了柳烨鸣,饭菜上了桌。
徐氏一脸愁容,手拿着碗筷又放下,双眼看了看女四人,说道:“过些时日你们父亲就要去洛阳城了。”
柳尘晴起筷的动作一滞,眼中有着惊讶,这个事比她预想得还要快,皇帝会派人去安抚暴乱是必行的,只是,这未免快了吧。
“这么快?!”坐在徐氏身侧的柳尘风有点惊讶。
徐氏点了点头,说:“昨日国安侯向皇上提出了良策。”
柳尘晴眸中一亮,国安侯,现下是她的舅舅欧阳广袭承侯位,而她那个外祖父欧阳瑞,听说静养侯府不问世事了,不问世事么?她会逼他出面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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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洛阳灾患(下)
“是什么对策?”柳尘雪问道。
徐氏咬了咬唇,说道:“是欧阳小姐想的,说隔离疫区,再将城中未得瘟疫的姓迁移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