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盛世荣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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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瑚倒是吃得很是顺口,倒是比平时多用了不少东西,才罢了手。只把林海瞧的笑不拢
嘴。
吃过饭后,高风被人火急火燎的找走了 ,只剩下贾瑚和林海两人坐在一处说着话。
林海上来就问道:“政公府上的事你可知晓了?”
贾瑚微微一楞,便也笑道:“您说的可是而老爷他们要送庶女贾探春入宫之事?”
林海点点头,说道:“这政公莫不是糊涂了不成,好好的女儿家 ,非要送进那见不得人
的地方,又真能捞到多少便宜?”
贾瑚笑而不语。这件事,还是王夫人特特来贾府时,提起过的。她打定了主意,要将贾探春
送进宫去,想博个富贵,脸面,以弥补贾元春留下地烂摊子。贾母本是不允的,有了元春之事,
合该踏实些。但是王夫人之哭着哭诉离了荣国府的艰难,又提贾宝玉未来的前途,又说贾政的官
场往来,足足一个时辰,却真真的把贾母给说动了,只默许了,把探春接到了身边,想要好好调
教一番。
而贾探春,现有贾元春的事,她要找门好亲事本就不容易了,偏偏后又分了家,她的身份更是一
落再落,更是艰难。况她也是个心大的,只恨没地方施展自己的百般能耐,如今,得了这样的机
会,更是死死的不放。每日尽心学习,将那一份的心眼,化作了十二分,处事的手段,说话的
圈,绕,竟是比那薛宝钗都强出了一大截。
当然,身为暗卫军的人,宫中的那些手段贾瑚自是都知道的,这探春虽也是磨砺得不错了,但
是,到了宫里,只怕还是不够瞧的呢。但他也不想干预,毕竟现在分家了不是。
林海又叹道:“我也知道他如今艰难,想要多份依靠。但是这宫中是非多,这一时得了势的,保
不齐那天就又都连命都赔进去了!”
贾瑚只低声说道:“不是侄子不管,只是二老爷毕竟是长辈,我总不好对他指手画脚的。且二太
太是铁了心死的,那三姑娘也是隐隐盼着,我竟说出那种论调,没得惹人嫌罢了 。”
林海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只得在心中叹息着。毕竟已他如今的身份,很不好与贾政见面,
也不能只说这些话。只是念在贾敏的份上,不忍心见他们踏错了步罢了。
这时,门外有人来说,二姑娘,三姑娘吵起来了。邢夫人顶撞了老太太,把贾母气晕了,叫贾瑚
回呢。
贾瑚和林海具都一惊,纷纷起了身,直把人叫了进来,要问经过。那小厮倒是口齿伶俐,很快的
就将话说得很是明白。
原是迎春的奶嬷嬷偷了她的累金凤出去当了,被邢夫人给迎春的教养嬷嬷发现了。迎春在这嬷嬷
的调教下也是长了些本事的,这嬷嬷有意锻炼她,就让她自己处理,自己在旁边搭把手,并找了
邢夫人坐镇。谁知被来访的探春知道了,倒是主人做派,将事一并揽了。叫迎春很是没脸,邢夫
人自是不满,只说了几句。但是,探春硬将贾母抬出来说事,结果越闹越大,就到了贾母处。贾
母只说探春现在是客,合该让着些,迎春听了却道既是客就不该管府里的事。再加上邢夫人刻薄
的嘴,这一吵,就不可开交,终是将贾母气晕过去了。
事到如今,贾瑚只能先行回府,林海确实不好掺和这事 ,只说过些日子再去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奉上; 哈哈
第四十六章
贾瑚一路赶回了荣国府,但是,在门口却停下了脚步。暗自思量,这要是进去了,一顿麻烦是少不了的,这些日子他可都没闲着。于是,招了招手,叫过来一个看门的小厮,问道:“大老爷可回来了?”
那小厮回道:“已是回来了,正在老太太处,老太太已经请了太医,说是不碍事的。”
贾瑚和善的笑着,从衣袖里摸出一定银子,说道:“我本也是想去看望老太太的,只是,偏不凑巧,刚刚刑部来了人找,可是要赶回去,不是?”
那小厮也很是上道,接过银子,只笑嘻嘻的说道:“可不是,真真是有急事呢,小的们都瞧见的,大爷您尽管去忙。小的们自会替您回了老太太 。”
贾瑚满意的点点头,上了车径直奔宫里去了。
进了承波殿,正见得水沨在雕花大书桌后,奋笔疾书,且一脸的烦躁。见得他进来,方才笑着撂下笔,几步走到他跟前,握住他的手,笑道:“你怎得这时候来了?眼见得天都要黑了?怪冷的。”
贾瑚笑着推了推他,说道:“快离了我吧,小心沾上凉气。我是来你这里躲清静的,这几日,府里闹腾得很是要命了 。”
水沨将他身上的折枝绿萼梅素锦面的鹤髦解了下来,自有张顺德接过手,小心的收起来。然后又奉上了热茶。
贾瑚吹了吹凉,忙着喝下去,顿时暖和了许多,很是满足的叹了口气。倒是将水沨逗得闷笑不止。
贾瑚放下茶盏,才问道:“你方才在写什麼?怎地很是不耐烦的样子?可有什麼大事了不成吗?”
水沨只笑道:“还能有什麼?眼看就要到年关了,又要赐福字了,这一张一张的,可是让人很不耐烦。”说着还顺手拿过一张,递给贾瑚看。
贾瑚揶揄的偷笑着,装模作样得很是品评了一番:“这字嘛,真真是笔走游龙,刚正端方,恩,我瞧着避邪,镇宅,避祸倒是个必不可少的好东西,哈哈……”
水沨只笑着斜睨他,详装生气道:“好啊,居然敢笑话我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的?”说罢便上前,呵起贾瑚的痒来,顿时两人笑闹成了一团,贾瑚连连告饶,水沨才放过了他。搂着他坐在炕上说话。
这时,有人来报,说是太上皇招贾大人说话,叫赶紧过去一趟。
水沨,贾瑚两人都是一愣,心下暗自惊疑不定。
水沨抿紧了唇,只说道:“我陪着你一起去吧?”
贾瑚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强自笑道:“太上皇指名道姓的叫了我去,想必上有些事情,你跟在后边,反而不美了。”
水沨又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不过是怕他与太上皇不和,白白的为难罢了。倒也不好不承他的情,且如今宫中的局势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倒是也不用怕贾瑚有个什麼万一的。便也就允了,
“你且去,只若太上皇说了些什麼狠话,万不要往心里头去了。”
贾瑚笑道:“我可是那起子心胸狭窄之人,你倒是多虑了。”
说罢,贾瑚就起了身,理了理衣襟,穿上鹤氅,就要走。水沨连忙拉住他,把一个烧的正热的小手炉塞到他手里,微微一笑。贾瑚会心,点点头,也就去了。
如今正是入冬时节,太上皇早已是移居到了“水木清华”中,带路的小太监来传进,迎面扑来的热气,让贾瑚微微眯起了眼。
不同于太上皇以前的居所,这水木清华中的布置倒是很衬这个名字,房中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一床一几,都素雅精致,却又不失高贵,大气,沉淀出了浓浓的的韵味,很是让人赞叹。
而房中最大的炕上,坐着的那位老人,他的背有些佝偻了,他的鬓角也已霜白,他的脸庞布满了沧桑,但是那一双眼,还是如鹰一般犀利,如猛虎一般威严,高深莫测,沉沉却很是璀璨。这就是曾经的一代帝王,现在的太上皇。
贾瑚自心底就还是很敬重他的,方一进来,便利落的直接跪在地上,说道:“给太上皇请安 。”
屋子一时静下来,贾瑚只感觉到一股锐利的视线死死的锁在自己身上,良久,太上皇一贯沉稳,淡漠的声音才响起:“起吧。”
贾瑚道了谢,这才站起身,却依旧没有抬起头,只垂手立在一边。
“知道我为什麼叫你来吗?”太上皇冷冷淡淡的声音,却让贾瑚的心底有了些忐忑。他算得上是在太上皇身边长大的,跟了他不少年岁,却也没见过他这般语气同自己讲话。
贾瑚犹豫了一下,只说道:“奴才愚钝,请太上皇明示。”
“你愚钝?!”太上皇猛地站起身,只着袜,急步走到他跟前,开口冷笑道:“你要是愚钝其他人都成傻子了!”
贾瑚也不敢分辨,只低着头听着。
见他如此模样,太上皇反而更加的怒不可遏,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怎得?连句话都不屑与朕说了?别以为有那个混帐东西给你作靠山,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猖狂了!朕还没死呢!”
贾瑚连忙跪下,说道:“臣不敢 。”虽说他知道太上皇难免有知道的一天,但也着实没有想到是这档子口,心中也没个准备,如今倒是唬了一跳。心中闪过百种法子,只面上不显,唯有惶恐而已。
太上皇照着贾瑚的心窝子就是一脚,“你这个内里藏奸的,你和那个混帐的事,竟捂得严严实实,半点风声都不露,当真是好手段,当真是好高明!你们是不是很得意!”
贾瑚连连磕头,心中却也是有了计较,看来太上皇不满的是他们的隐瞒, 而不是他们的关系,这就好办多了。只是……贾瑚看着太上皇环视了一下四周,猛地朝挂在墙壁上的皮鞭子走过去,心中叹息,只怕一顿打是逃不掉的了,只求现在水沨万不要过来,不然,恐怕还要多挨上几鞭子。
“啪——”鞭子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地落下,抽打在贾瑚的身上。贾瑚闷哼一声,只扣伏在地上,不敢动弹,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贾瑚甚至能感觉到皮肉裂开的力道。空气中开始弥漫起淡淡的血腥味,他是不是该感谢万幸现在是冬天,这衣服还算是厚实,倒是挡了些力道?
一鞭接一鞭,贾瑚在心底默默的数着,直到三十多鞭子出去后,太上皇才喘着粗气,把鞭子狠狠地丢在一旁。
又尤似不解气,上前揣了几脚,才撑着坐在了一旁的塌上。
疼铺天盖地的疼,贾瑚已然觉得眼前开始冒金星了,尤其是那几脚,踹在了伤口处,估计他要休养一段日子了。
太上皇缓了几口气,像是泄了恨,倒是平静了不少,看着贾瑚浑身颤抖,衣衫破裂,隐隐还透出血来的可怜样子,更是松了一大口气,那些憋了几日的闷火倒是发泄的一干二净。
“你可怨我?”太上皇冷哼一声,问道。
贾瑚忙说:“不敢,奴才自幼在太上皇身边长大,知道您是爱之深责之切,是奴才把您气恨了 ,心中很是羞愧,哪敢怀恨在心!”
太上皇亦是想到贾瑚幼时在自己跟前的情景,心中倒也有了些怜惜,只面上就是抹不开,说道:
“朕不想管你和那个孽障的事,但是,你们也收敛些,朕不想听到什麼不该有的谣言!还有,你记住,朕最恨欺瞒朕的人,如果让朕知道你还有下次……”说到此,声音已是狠戾非常了。
贾瑚浑身一抖,忙磕着头,只连声说道:“万不敢了,万不敢了!”
太上皇又训导了许久,才凉凉的说道 :“赶紧滚回去找那个孽障诉苦吧!少在这惹朕的眼!”
贾瑚忙磕了头,很是艰难的站起身,伤口已经沾上血凝固住了,只稍稍一动便又扯了开来,一阵一阵揪心的疼,贾瑚觉得他浑身都在被火烧,耳边一时嗡嗡的响个不停了。只又不敢惹了太上皇,少不得忍着加快脚步。
才出了水木清华,迎面一阵冷风,吹得贾瑚就是一阵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