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盛世荣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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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出了院子,却见不远处贾琏步履匆忙,一脸的得意,只朝着后门方向去了,心思略转,抬
脚就跟在后面。
出了贾府,贾瑚便见到一个样貌还算俊秀,却很是呆气的公子哥等在那。两人一起亲亲热热
的,竟一路到了醉生梦死。
贾瑚直奔到了包间,却见欧阳紫玉也正在里面,正涎着脸软语哄着月奴,月奴却是坐在对
面,只冷着脸不说话,明显是动了气的样子。
见得贾瑚突然进来,欧阳紫玉有些着恼,哼哼唧唧的说道;“你这人亏的是榜眼出身,进门
怎的不敲门!”
贾瑚还未答话,月奴到少见的开了口,只冷冷地说道;“房子是给贾大人留的,他何时想
来,自会来去,管你什么事。”
欧阳紫玉唧唧歪歪,鼓着脸,很是委屈的样子,只偷眼瞧着月奴。
贾瑚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两个人,直把两人瞧得都不自在起来,。
欧阳紫玉一拍桌子,很是气势冲冲地问道;“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贾瑚悠哉悠哉的坐在他对面,倒了盏茶,笑道;“你且别管我,继续,我的事不急。”
欧阳紫玉很想说,你若是不急,就且赶紧滚吧!但想到他的男人,又少不得忍了,又见月奴
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直咬牙说道;“你且先说吧。”
贾瑚一副我很体贴你但是你不领情的模样,摇摇头,才说道;“我是跟着贾琏来的。”
“贾琏?”欧阳紫玉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弟弟?”
这也怪不得欧阳紫玉,贾瑚平时是轻易不提贾家的。“他怎了?”
贾瑚说道;“他来这醉生梦死了。我想知道他见得都是什么人。〃
欧阳紫玉怪道;“这有什么稀奇,他那样的公子哥,风流种子,都是这里的常客。”
贾瑚只瞧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切莫小瞧这些公子哥们,他们……往往也很有用。像
北静王爷,不就……”
欧阳紫玉眼神一紧,月奴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我找人悄悄去。”说完,便急步往外走,
欧阳紫玉忙跟了出去。
半晌,欧阳紫玉突然回来了,跟在后面的月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这是怎的了?!”贾瑚问道。
欧阳紫玉狠狠地捶了桌子,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贱女人和老忠义亲王的女儿,居然还活
着!”
贾瑚也微微一愣。
要说欧阳家与老忠义亲王间的仇怨,那时满朝皆知。欧阳的家的人是连掩饰都不掩饰的。还唯恐
别人不知道,只要逮住老忠义亲王的痛脚,就狠狠的发作。太上皇当时也很是苦恼,只是心中有
愧,也就和着稀泥过了。
要追根到底,那就地从欧阳旭的妹妹说起了。欧阳旭的妹妹,欧阳瑛曾是名满京都的美女,在个
个命妇,贵人前很得好评。那真是性子爽利,大方端庄,且很是通晓文墨,规矩更是顶好,真真
叫人挑不出一点错。
早年太上皇和忠义亲王还很是亲厚,便把这欧阳瑛只给了他,盼着他们能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谁知,人家老忠义亲王喜欢的不是欧阳瑛这口,反倒对那些扬州瘦马,娇娇弱弱类的,很是感兴
趣。可这欧阳瑛也是大家子出身,也不捻酸吃醋,只要是来路正经,干干净净的人,忠义亲王喜
欢,她也就让进了门。且把府里管的是井井有条,后院那麼多的女子,竟也没闹起来的。倒是欧
阳旭,很是看不过眼。却也禁不住妹妹的苦劝,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很是给了忠义亲王几顿脸
色。
按说这样的贤惠媳妇,就是不喜,摆在那也就是了。任谁,也都知足了的。可惜人家忠义亲王不
是。
某天忠义亲王从陇春院带回来一个风尘女子,说是要纳了做侧妃。如此荒唐的事,欧阳瑛坚决是
不许的,当面驳了回去。忠义亲王当场拂袖而去,一连一个月都歇在那女子那里。
那女子也是个心大的,使出了千般的手段 ,竟是把忠义亲王迷的不行,只当心肝似的供着,花
费奢靡。
欧阳瑛实在是看不过了,才把那女子叫到跟前说了几句,谁成想这女子回去就对忠义亲王哭诉说
是王妃欺辱她,她闹着要去死。忠义亲王恼羞成怒,当下就到了欧阳瑛处呵斥了一番。这欧阳瑛
也是个傲气的,竟是据理力争,还不妥协。
后欧阳瑛怀了孕,这女人竟用泡了药堕胎药的丝线,缝了个香囊,买通了粗使丫头嘎在了她的床
头。
果然欧阳瑛没多久就流了产,心情悲痛,竟是一病不起,去了。
欧阳旭悲痛之余,暗恨忠义亲王,而妹子身边的贴身丫头恰恰发现了此事,忙偷偷告诉了欧阳
旭。结果欧阳旭大闹忠义亲王府,惊动了皇上,皇上自是偏疼自家弟弟,只让他把那风尘女子赐
死。
然那女子已是怀孕,且忠义亲王甚是不舍,只偷偷藏起来,想了个李代桃僵之方法。后被发现
了,那女子被处理掉了,只说生的女儿已经死了。
谁曾想……
欧阳紫玉从小就听父亲说叨此事,每每提起未尝不自责不已,只暗恨自己没能护住妹子,竟被一
个青楼女子的隐私手段祸害了!
而今这青楼女子的女儿非但没如先前说得死了,反而过着富足的生活,怎能不令欧阳家的人咬牙
切齿。
贾瑚只叹息一声,也猜到了是哪个,毕竟红楼书中有隐晦提及的。秦可卿,一个多情又薄命的女
子 ,合该命数如此,也是多活了些许时候了。
欧阳紫玉只对着贾瑚说道;“我只道对不住了,这次要动你贾家的人了!。这贱妇的女孩居然嫁
到了宁国府,成了贾荣的嫡妻,我呸,没的不要脸面的 !”
贾瑚心中也暗叹,如此机密的事,贾家的人竟在这样人龙混杂的地方说嘴。他真不知该说什麼
了。心中也越发懒怠了,隐隐也有些不耐烦。
只对欧阳紫玉说道;“这事,横竖我是不管的。但你需得支会上头一声。”这上头自是指水沨。
月奴只是担心地看着欧阳紫玉,也不好说什麼。
欧阳紫玉跺了跺脚,看了月奴一眼,告了罪,就走了。
贾瑚咽了一口茶,心中暗恼一时的兴致竟招惹了一件麻烦!水沨知道此事,少不得想看看他的意
思。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贾瑚径自起身转到向皇宫而去。
第二十二章
“这样啊。”水沨微笑着低下头,食指的关节轻轻的叩击着桌面,低垂的眼睑敛去了所有的情
绪,轻飘飘的声音,似感慨,似叹息。
欧阳紫玉心中虽然忐忑,但想到父亲愤怒的神情,还是坚定的,没有一丝的动摇的,直直地
跪在地上。
“求陛下成全,还欧阳家一个公道。”欧阳紫玉闷声说道。
水沨的手一顿,轻叹了一声,状似无奈的说道;“你要知道 ,如今太上皇老了,你要知道,
一个老人难免就会心软了。总是会回忆过去,缅怀那些老人,对以前的人或者是,都会宽容起
来,这……”
“陛下!”欧阳紫玉猛地抬起头,大声说道;“那难道就让那个贱,那个女人的女儿,逍遥
的活着?求陛下成全,我欧阳家发誓,从此全心全意只效忠陛下一人。”
水沨冷冷的勾起嘴角,漠然地看着他;“这样啊……但你知道的,真要是帮了你,被太上皇知
道,也不会好过呢。”
欧阳紫玉咬咬牙;“那麼,陛下的意思。”
水沨端起茶盏,手指磨挲着杯沿,“我听说,虽然老忠义亲王对欧阳王妃不满,但是王妃却很是
尽责。把王府牢牢的护的很严。想来,王妃做事如此之仔细,总会留下些记录的,不是吗?”
欧阳紫玉低着头,良久,才涩声道;“陛下圣明,我姑姑确实留下了一本帐,虽不是很重要,
但,也记载着王府迎来送往的礼单。”
水沨眼中飞快的掠过一道光,有礼单,就有送的人,不是吗?他笑着说道;“王妃果然是个仔细
的人。欧阳家也是衷心的。对于衷心的人,朕总不会亏待的。”
欧阳紫玉心中一喜,“陛下?”
水沨点点头,说道;“其实,京都这个地方,人员混杂,很容易染上一些怪病。而现在的大夫,
对于很多疑难杂症,束手无策的太多了。所以……”水沨深深地看了欧阳紫玉一眼,“你……
可知道了?”
欧阳紫玉心中一颤,然后深深的叩首道;“谢陛下恩典。”
“嗯,你下去吧。”水沨挥了挥手。
欧阳紫玉小心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你吓到他了。”贾瑚叹息一声,转出了画屏,坐在了水沨的对面。
水沨将手中的茶盏递到他前,贾瑚接了,抿了一口。
“他毕竟不是欧阳旭,道行还差着许多。”水沨很是感慨地说道;“若是欧阳旭,方才就不
会答应我那麼多的条件。”
贾瑚也很是赞同的说道;“欧阳旭是个聪明人。”
水沨冷冷勾起唇角;“但他聪明的太高调了。身在朝堂,在如此形势下,还想保持中庸,那边都
不得罪。简直是痴人说梦!”
贾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你是因为抓不住他的痛脚,恼羞成怒了。”
水沨很诚实的点点头;“有点。但,幸亏他有一个比他傻的儿子,否则……”
贾瑚低下头,他很清楚水沨接下来想说的话 。否则,他也就容不下欧阳家了。一个没有弱点的
臣子,身为上位者都不会放心的。而这次,欧阳家也算是自动送上了一个把柄,让水沨安安心。
这就是帝王,将一切掌握在手中!贾瑚轻轻的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然。
水沨闻声,看向他,抬起他的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笑道;“子兮,你是不一样的。”
贾瑚温温然地笑起来,“我知道。”他当然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的感情,他的存在,就是一个
巨大的把柄!所以他才对他放心的很。
五月里,三年一次的科举再次开始。初试结束后,各地的学子,便开始渐渐的朝京都汇集,一时
热闹非凡。
聚名楼顾名思义是为有才气的人聚集名气的地方,各方才子都可以在此畅所欲言,而拔得头筹
者,往往都会才名远传,但这也是极困难的,其竞争之激烈,也是出乎常人之所想想。
而此时,正是聚名楼五日一次的辩论会。楼中早早的便聚集了大量的学子,相互试探,结交,攀
比,好不热闹。
而二楼的包厢里,贾瑚只斜歪在了一张黄梨木镂空莲花的榻上,端着茶盏,浅浅的啜饮着,脸色
不是很好。对面隔着很远,坐着一身便服的水沨,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稚童,长得很
是清秀可人,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脸颊粉扑扑的,虽极力板着脸,但仍看得出来,很是激动的
样子。
“子兮,玖儿很乖的,你也可以抱抱他。”水沨温柔地笑着,看着贾瑚说道。
贾瑚只漠然地看了一眼,“三皇子身份贵重,臣担不起。”
水沨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子,贾瑚只是隔着水晶串帘,望着外面,也不理会。
少时,一个小丫头捧着一个紫水晶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