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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穿了又穿-第60部分

小说: 穿了又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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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小姑娘神色惶恐,作势要跪,朝她摆了摆手,接着转向俪兰,继续说道:“这是好事啊!告诉宫里的人,不必找他们了。”

俪兰似乎还有话要说,我一挥手,“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我这么说不仅仅是为了成全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为了我自己。楚原、惠娜,这两个人对我来说就如同两块烫手山芋。如今他们两个都被别人救走(你怎么肯定楚原是被救走而不是劫走?),我也就再也不用为了如何既能安然放他们走,又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而绞尽脑汁,顺便还成人之美,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哎呦,”正在收拾满地碎片的小姑娘突然低叫一声,像是割到了手指。见我看她,神色愈加惶恐,长长的睫毛无助的颤抖,“奴婢该死,奴婢……”

“玥儿,不必害怕。”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到我这儿来。

潘玥儿神色怯怯的挨过来,我掏出娟帕,为她细细包扎上被瓷片割破的伤口。“玥儿,你不是什么奴婢。我既然要了你来,就要对你负责。把那些悲伤的过去都忘记吧,从今天起,我要你快快乐乐度过每一天。”我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有什么愿望,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满足你。”

玥儿迟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俪兰,半晌,才缓慢却又坚定的说:“我……想拜宫主为师。”

我和颜悦色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金宣宗贞佑四年十月初九,黄历上说,此日宜动土、开光、出行、嫁娶,还有拜师。

原血影门青龙堂堂主潘劲之女,十一岁的潘玥儿,就在这一日拜医巫宫宫主萧幻秋为师,于凤翔节度使府邸行拜师礼。

这是个值得大书特书的日子。

一位在医巫宫历史上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女人与另一位在不久的将来也将成为江湖头号风云人物的女孩,在这一天结为师徒。

若干年后的江湖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当年,那位叱诧江湖,令中原武林闻之变色的医巫宫主萧幻秋,独具慧眼,深谋远虑,于千万人中,选中潘玥儿为徒,使医巫宫在随萧观音之死而沉寂百年之后,最终得以中兴,重塑江湖霸主地位。

我收徒弟的事没有对外公布,可偏偏就有人不请自来,登门道贺。这个人就是崆峒派掌门王陵。

我正襟端坐在客厅正中的太师椅上,腰板笔直,不苟言笑。宫主范儿十足。

从礼数上讲,我现在是客居在此,没有道理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但徐子炎说,他父亲常年住在城郊大营,和他的将士们吃住在一起。下属官员无论是汇报军政要务,还是日常问安,都直接奔那。节度使府邸基本形同虚设,所以这里就是你我二人说了算。

他把“你我”两个字咬得很重,眸光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暧昧与挑逗,那眼神活脱脱就像在看自家媳妇。

这种极其不要脸的流氓作风自然惹毛了我,我毫不客气就赏给他一个大锅贴。怎奈我现在内力受限,武力值也就大打折扣,不仅被他轻易躲过不说,双手还被擒住,被他趁机吃了豆腐。

本来就已摸准我脾性的徐子炎立刻从这件事情上尝到了甜头,时不时就用言语刺激我一番,等我被成功激怒,之后就是上演全武行,再然后就是我被压倒,吃干抹净。

这样的事情上演几次之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以“比武切磋”为名,性骚扰为实的恶劣行为,擅自动用真气,险些走火入魔,这次意外的发生终于吓到了徐子炎,不敢再对我毛手毛脚。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自从他由色狼变身柳下惠,不适应的反倒是我了。

我不会真有犯贱的潜质吧?!!!

“萧宫主天资绝世,如今又得此佳徒,贵宫后继有人,当真可喜可贺!”王陵坐在我右下手一侧,捋了捋颌下微髯,笑容和蔼可亲,颇有几分作为长辈的欣慰感慨之意。

我却对他这副自来熟的嘴脸相当腻烦。同是美髯中年帅哥,人家徐峥是仙风道骨、超凡脱俗,到了王陵这,却是道貌岸然、面目可憎。虽说我跟王陵没接触过几次,但就是不喜欢他,没有任何理由。

我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王陵多少有些不自然,身体不自觉在椅子里挪动了两下,轻咳一声,继续说道:“鄙人月余前在城中召集武林各派商议推选盟主之事,不知宫主因何未能前来?”

“你有请过我吗?”我一点都没跟他客气。其实武林大会我本来是要去的,我还要抓段黎华呢。可就在那天我为萧水心疗伤,结果出了事,不但我自己没去成,医巫宫其他的人也都没了主心骨,一个都没去。气得我醒过来以后大骂这些人心理素质太差。

王陵脸色有些变了,“萧宫主,当初你我之间的约定,你不会想反悔吧?”

这回变脸的轮到我了,这萧幻秋到底捅了多少篓子要我替她善后?

生病

我换了个坐姿,尽量摆出一副闲适的姿态,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浅笑,“王掌门何出此言?”

肢体语言是一门很高深的沟通艺术,在某种特定的情势下,一个简单的动作往往能表达出若干种不同的意义。

王陵果然靠自己的理解诠释了我的态度。

“当初你我约定结为同盟,共同进退,你助我取得盟主之位,我助你得到医巫秘笈。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出手重伤了楚歌贤侄,你就理应在武林大会上助我一臂之力。”

我心中的惊讶非同小可,原来将楚歌打得经脉俱断的人竟是王陵!在医巫山凤来峰,徐峥为楚歌疗伤时,我曾问过惠娜,出手伤他的人是谁,惠娜说,在蒙古大营,我出其不意将楚歌打晕后,惠娜便带着他一路下山,途中遭遇一小股蒙古兵,惠娜将蒙古兵摆平后,才发现一直靠在树下尚未苏醒的楚歌竟不知何时被人偷袭,已是奄奄一息。

可恶!卑鄙!!!!

我双手紧握成拳,胸中怒意如巨浪滔天。我没有看错,王陵果然是个标准的衣冠禽兽!偷袭自己师傅的亲外孙不说,还趁人之危!他还敢更下三滥点吗?

还有那个更卑鄙,更下三滥的萧幻秋,唆使王陵残害楚歌,她到底存的什么心思?难道仅仅是因为惠娜的缘故吗?

心里突然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返头去找,王陵又说道:“因为萧宫主无故缺席,昆仑派那几个老家伙趁机纠集了几个不入流的小门派,在大会上公然反对我,那几个小门派不成气候,不足为惧,但昆仑派却不能不理。本来支持我的门派也因昆仑派的坚持己见而有所托却。如今江湖上,能与昆仑派分庭抗礼的只有贵宫。鄙人实在不知,宫主出尔反尔,是为哪般……”

“够了!”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掌重重拍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喀吧”一声,扶手应声而断。

不顾王陵惊愕的目光,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这辈子,上辈子,还有上上辈子,都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你欺师灭祖,残害同门,坏事做尽,就不怕遭报应吗?”

就如同我说的这些坏事一一都被言中,王陵的脸色变幻不定,惊骇、慌乱、心虚、胆怯……一一轮番登场,最终定格为恼羞成怒,“萧宫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嫌恶的摆摆手,“快滚!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否则一会儿你想走都走不了!”不是不想把他五花大绑,揍完一百遍再扔到振远镖局,交由楚歌处置。这里不是医巫宫,不论我对王陵做了什么,都势必牵连到徐氏父子。拖人下水的事,我不能做。

王陵面色通红牙齿紧咬,恨恨瞪了我半天,终是什么都没说,愤愤离去。走到门口时,徐子炎突然适时出现,不经意拍了拍王陵的肩膀,“王掌门走好,在下不送了。”

王陵身形一个趔趄,惊疑不定的看看徐子炎,又看看我,逃也似的离开。

徐子炎走到我跟前,“云儿,你又惹祸了。”

我气尤未平,指着王陵离去的方向,“你不知道那个下三滥……”,话未说完,徐子炎已惩戒般敲了我脑门一下,“又讲粗话。”

这是继三天前走火入魔事件后,我们之间头一次的亲密接触。两个人都是微微一怔。

三天相敬如宾的平淡生活,竟让我无比怀念之前那些无关痛痒或有些许过界的嬉笑、打闹。

有些人,你不能碰,更不能喜欢,因为心伤的痛苦是你所无法承受之重。

徐子炎眼眸中升起灼灼热意,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预示着我们之间短暂的相安无事,就此宣告结束。

晚饭时,我告诉俪兰,派人暗中跟踪王陵,另外找到楚歌,叫他尽快来见我。

俪兰应了,神色却有些踌躇,似乎有话要说。

“还有事吗?”我问。

俪兰稍稍犹豫了一下,“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

“您昏迷的那几天里,高公子曾经来过。”

我的心就像皮球重重落到地上,又高高弹起。每一次起落,都重重撼动我那脆弱的心房。

“徐公子不许高公子见您,他们还交了手。”

“他有没有受伤?”声音急促而颤抖。

俪兰有些不确定的问我,“您说的他是指谁?”

我觉得俪兰是在装糊涂,聪明灵敏如她,怎会不知我问的是谁。“我问的当然是……”哑声,无言。

俪兰自然明白我问的那个他是谁,不明白的是我自己。

那天夜里,无端就起了风,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电闪雷鸣。已值深秋,居然还有雷电天气,当真是怪事。如同是为了配合这古怪的天气,我居然罕见的发起了高烧。

穿到这个时空以来,我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除了因为外部因素受伤以外,没犯过一次头疼脑热。谁知不犯则已,一犯就要命。

整整三天三夜,我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浑身酸痛不说,脑袋里还跟坐过山车一般,一直在不同的呼啸盘旋,恶心想吐又吐不出,别提多难受。迷迷糊糊之中,有人不停的用湿毛巾帮我冷敷,小心翼翼的喂我喝水、喝药,偶尔还能听到他大声的斥责,“一群庸医!治不好她的病,我把你们全都丢到黄河里喂鱼!”

我很想告诉他,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奈何就是睁不开眼睛,张不开嘴。他却仿佛知道我心里所想,轻轻握住我的手,“我已经派人去医巫山请叔叔回来,不用担心,你会好起来的。”

我闭着眼睛,轻轻摇摇头,表示我一点都不担心。只是就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就如同脑震荡一般,引起一阵剧烈的眩晕。

他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痛苦,手指捋过我被汗水浸湿的鬓发,额头轻轻与我相抵,低声说了句,“傻丫头。”

尽管全身的水分几乎都被炙热的体温蒸发掉,我的眼眶还是被泪水打湿,我很讨厌现在这个样子,脆弱的连隐藏情绪的本能都丧失。

徐子炎这次没有再做出特别的举动,只是在帮我擦汗时,毛巾不经意划过我的脸颊,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痕。

高烧第二天的夜里,我突然打起了摆子,俪兰去医巫山请徐峥,玥儿年纪还小,白天照顾我已是劳累不堪,这会早就睡得昏天黑地。漆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我冷得直发抖,牙齿都开始打战。我紧紧裹住身上的被子,尽量不露出一丝缝隙,可寒气还是从每一个汗毛孔由内而外不停的发散,仿佛在皮肤表面结上了一层薄冰,连血液都被逼人的寒意凝固住了。

“嗯……”尽管已经在竭力忍耐,我还是被痛苦折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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