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王妃 全集-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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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明白了这种滋味,懂得了被人要挟的滋味,终于体会了生命在他人手中的惶恐和惊慌,尽管,他也是一代帝王……鹰王是担心的,还有稍许的绝望,他再一次在闵雪晴之时,眼睛中少了一些霸气,多了几抹落寂,甚至自己那曾有的骄傲,也荡然无存,鹰王的声音软了下来:“你要朕怎么样,才可以将福寿膏发治疗方法说出?”
听到他终于自己说了出来,他妥协了,终于妥协了,败在了毒品的手上,没有想到这祸国殃民的东西,竟然能解了自己燃眉之急,竟也成了一种武器和法宝,闵雪晴心中顿时舒畅起来,她的眉毛一挑,盯着鹰王的眸子,一字一顿回道:“第一,给我解药,第二,诏告天下,从今以后鹰王绝对没有侵犯之心,天下一分为三,和睦相处,绝对不再起战乱!”
“痴人说梦!”听到闵雪晴如此说,鹰王顿时勃然大怒。
闵雪晴不急不恼:“好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待,我还剩下一百天的生命,而你,则只有三天的考虑时间,那罐酒若是没有了,恐怕你的病又要发作了,你就再品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吧。”
“你!朕生不如死,定然也会让你生不如死!”鹰王恶狠狠说出此话,闵雪晴朱唇轻启,笑着回道:“生不如死的是你吧,待得酒没了,到时候,我可是你的救星,给我磕头下跪的份儿都有,哪会舍得让我生不如死,哈哈……”
这番对话,蓝剑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看到闵雪晴如此猖狂,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猛然抓住闵雪晴的脖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今日,本王先让你生不如死!”
闵雪晴看着这熟悉的面庞,脸上现出一丝不屑:“那好啊,看着你们皇上如何应允那?”
蓝剑回过头,看着鹰王,脸上甚至有悲切之声:“皇上,您是何等的英武,您可是这天下的主宰,而如今,却被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这个女人绝对不可以轻饶,请将她交给臣,我对她严刑拷打,就不信她能听说去!”
鹰王听了此话,沉默不语,正在此时,慌慌张张从院外进来一个嬷嬷,都没有来得及行礼,便大声喊道:“皇上,出事了,出大事了!”
听闻此言,众人回头,才发现这是纳兰贵妃的嬷嬷,鹰王眉头一皱:“何时慌张,细细道来。”
那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此时,扶住门框,稍稍缓缓心神,这才喘着粗气说道:“皇上,启禀皇上,十六皇子,十六皇子昏过去了。”因为纳兰的这个孩子是鹰王的滴十六个孩子,所以被称为十六皇子。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鹰王等人哪里还顾得上闵雪晴,匆匆忙忙这就出了庭院,直奔纳兰贵妃的住处而去。
刚到庭院之中,就发现里边已经乱了套,哭声,喊声不绝于耳,鹰王到来,大家顿时跪倒在地,施以君臣之礼,但鹰王哪里还会管这些,踉跄着跑入了房间之内,进去时,御医正在旁边候着,鹰王疯子般冲到那张小床旁边,声音都有些瑟瑟发抖:“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御医在旁边小心伺候着说话:“鹰王,没有什么大碍,十六皇子的手背上插入了一根银针,剧痛之后,顿时昏迷。现在,已经在皇子的手背上覆了药物,没什么大碍了。
鹰王的眼睛中含泪,顿时大喊:“谁,到底是谁干出如此恶毒之事?竟然狠心对这刚出生的婴儿下手!”
蓝剑在旁皱眉说道:“十六皇子被穿透了手掌,怎么没有哭喊呢?”
御医慢慢回道:“兰将军,那恶人用银针刺穿婴孩的手掌之时,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孩子的嘴巴,您过来看看,他的嘴巴明显有压过的痕迹,所以,当时皇子没有发出声音,孩子因为剧痛昏厥过去,他才将手放开。”
“定将此人给朕找出来,让他碎尸万段!”鹰王顿时大吼,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怒气,真是反了天了,胆敢对自己的皇子动手,真是不要命了。
就在此时,之间纳兰哭哭啼啼走了过来,声音里有万分的悲痛,轻轻喊了一句:“皇上……”只这一句,再也没有了下文。
鹰王见纳兰的脸色苍白,眼泪似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见到鹰王,顿时更加委屈,施了万福,便只顾低头哭泣。
鹰王是无限怜惜,他慌张将纳兰搂入怀中,轻声安慰着:“爱妃莫要伤心,此事有朕做主,谁做了这等恶毒之事,朕定然将她碎尸万段。”
纳兰将头埋在皇上的胸口之上,听了此话,嘴角微微上扬,心中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她脸上的喜色稍纵即逝,转眼间,又变成了哀痛万分。
鹰王将纳兰紧紧抱在怀中,又想起今个上午之事,不禁心中更加气恼。他轻轻放开纳兰,低头问道:“爱妾,你现在将上午的情形向朕一一道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这才抬起了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只见她 抽抽噎噎回道:“皇上,今天一大早,这后宫便来了众多妃子道喜,臣妾心中高兴,并且皇子一直是安然无恙,他一直在睡觉,臣妾心中甚是安慰。
可是,可是……”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并且低头不语。
鹰王顿感纳闷,慌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什么?”
纳兰这才又慢慢回道:“可是如萱来了之后,臣妾当时出去了一小会,她说自己也喜欢孩子,要再看皇子两眼,臣妾当时也未曾在意,于是招呼嬷嬷,扶着臣妾转身进了偏房。等臣妾和嬷嬷返回之时,却发现孩子已经昏厥,手掌上插着一根银针,当时便吓蒙了,大喊着叫人。”
鹰王听到这里,恨道:“如萱,如萱,将如萱给朕带来!”
如萱此时不在庭院之中,刚才为孩子道喜之后,她挂念着闵雪晴,这就回了府中,前几日知道假山处的腊梅花开了,看着甚是喜人,她便绕了道,去采摘几朵,送给易梦妹妹。所以,她回来之时没有碰到去纳兰府的皇上,因为,两人走的是不同的道路。
第二六三章 五马分尸
如萱摘了腊梅花,而后步履轻盈回到庭院,刚进入院中,便举着手中的花儿朝闵雪晴笑道:“妹妹,你可看看,这花儿开得多娇艳。”皇上刚走,闵雪晴正忐忑之时,发现如萱已经返回,手中还拿着一束花朵,红红的花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尤为耀眼,看着好不惬意。
闵雪晴倚在门框之上,就这么笑着,看着,刚想迈步子过去,脸上的笑意却荡然无存,一脸僵硬的站在那里,如萱甚是纳闷,她有些疑惑的盯着闵雪晴,顺着她的目光向自己身后看去,却发现是带刀护卫冲了进来,他们一下将如萱拉住,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如萱便被他抿额拖着出了庭院。
这一切来的过于突然,闵雪晴没有反应过来,如萱更是如此,嘴中只喊出了:“妹妹!”便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阳光有些刺眼,明晃晃地照在人的眼睛之上,地上那娇艳的花儿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看着令人心疼,多好的花儿啊,闵雪晴哀叹一声,她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数着,一朵,两朵,三朵……数完了,她起了身子,拿着花向庭外看去,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只有如门神般的守卫依然站在那里。
凶多吉少啊,怪不得左眼皮一直在跳,真的出事了,她已经冥冥感觉到了什么,夜半婴孩的哭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和如萱的突然带走,有关系吗?
如萱被宫中护卫拖拽着到了纳兰贵妃的府中,此时,她的头发蓬乱不堪,衣服也被他们拉扯坏了,看着略显狼狈。
被人拽进厅堂,才发现皇上也在里边,如萱不知道发生何事,慌忙跪倒在地:“臣妾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鹰王沉着脸不说话,如萱看看四周,大家的目光中透着仇视,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她的眸子低下来,静听皇上的话音。
只见皇上猛然将如萱提了起来,他的目光中透着不相信:“今天,你是否曾给十六皇子过来道喜?”
不知道皇上问这个何意,如萱有点懵,但还是赶紧点点头,“嗯”。
“你到了这里之后,是不是说皇子看着甚是可爱,你呀多看一会?”
如萱又是点点头,心道,这有什么不对吗,自己腹中也怀了孩子,当看到这刚出生的婴儿时,心中突然充满了幸福感,眼睛就舍不得离开,于是告诉纳兰贵人,自己多看孩子两眼,纳兰贵人当时欣然应允,看一会之后,如萱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怎么了?
鹰王见如萱全部承认,他的声音如寒冰般僵硬:“等纳兰贵人出去之后,你便想害死皇子,于是在他的手上插了银针,害怕他哭出来,还用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是与不是?”
“啊”
鹰王说出这番话,倒是把如萱吓了一大跳,这么散尽天良的事情,自己可没有干那,她此时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宫中护卫对自己如此粗暴,为何这里的气氛看起来如此怪异,原来是发生了这天大之事。
此时,如萱急得顿时哭了起来,她哭喊着爬向鹰王,“皇上,您一定要明察啊,一定要明察啊,这不是臣妾干的,真的不是臣妾干的。”
这时,纳兰哭泣的声音又传过来:“如萱啊如萱,平时我拿你当姐妹,待你好过自己,可是,可是你眼见我生了皇子,竟然干出这等事情,你真的下得去手哇,她可是感更那个出生的婴儿那,他还没有百天啊,你狠的心那!”
听了这话,如萱更是懵了,她盯着纳兰,支支吾吾说着:“纳兰贵人,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当时我看完皇子之后,便出去了,我们还聊了一会话,是你将我送到门口的,你,你不要冤枉我啊!”
见如萱辩解,纳兰的声音顿时变成哀嚎:“皇上,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当时她走后,孩子变成了这个样子,难不成臣妾会害死自己的亲生孩儿吗?啊!如萱,你做了恶事还不承认,你的心好狠那,皇上,请为臣妾做主,否则,今天臣妾就死在这里,自己生的孩子都保护不了,这母亲要了何用那……”
而后,如萱将身旁的嬷嬷拉了过来:“臣妾句句是真,嬷嬷可以做主那,皇上!”
那嬷嬷站在一旁,对着皇上慌忙说道:“启禀皇上,贵妃句句是真,没有半句虚言,老奴可以用生命担保。”
鹰王本来就对如萱有气,虽闵雪晴放入福寿膏,如萱也不知道那是什物,但不管如何,也是通过如萱那里的酒放入的,心中都是气恼,当时便暴打过如萱。尤其是自己上瘾之后,他更是恨极了如萱和闵雪晴。
他不糊涂,知道如萱也是被闵雪晴利用,她自己毫不知情,也不能枉怪与她。正因为如此,所以才留了如萱的性命。
但是,今日之事绝对不可以轻饶,若今天饶过她,不但纳兰爱妃不答应,即便是自己,也难解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鹰王喝道:“恶毒之心,天理难容,来人那,将如萱拉了下去,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是古代的一种酷刑,用五匹马或牛拉扯裂人的头和四肢,而后生生撕裂人的身体,故,又称车裂。这是次千刀万剐之后最严厉的刑法。
如萱听到皇令猛然感觉头就大了,她一下瘫软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有护卫过来托她的身体,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泪如雨下,大声哭诉道:“皇上明察啊,皇上明察那,真的不是臣妾,真的不是哇,臣妾是冤枉,冤枉的!”
嘶哑的声音在天空中飘荡,透着无限凄凉之声,这泣血的哭喊,在场人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