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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盗墓诡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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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说:“他只是昏过去了,暂时没事,你不用担心他,而且你这般担心他,只怕他未必值得你这样。”

    薛话里有话,而且配上他那冰冷的语气,就像一把尖刀猛地刺进我心脏,让我顿时不能呼吸,晓峰和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绝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相信他会这样做。

    我朝薛大吼一声:“晓峰他不会的,我也不允许你这样说晓峰!”

    而且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我几乎是咆哮着出声,几乎整个明殿里都是我愤怒的声音在回荡,十三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薛却依旧脸色不变,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般表情却让我更加愤怒。

    而就在这时,离我最近的十三突然扑到我身上,伸手就捂住了我的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干什么,就听他说道:“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吗,喊这么大声,你没听见金鼎的声音都跟着不同了!”

    被十三这么一说我才猛地听到原本只是“嗡嗡”作响的金鼎已经变成了“呜呜”声,就像是狂风吹在窑洞里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越变越大,就像是已经不受控制的潮水一样,与此同时我看见薛猛地转身,对我和十三说:“快离开这里!”

    薛走的匆忙,似乎这里马上就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一样,十三毫不犹豫地拉着我就往外退,可能是他怕我再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来,捂在我嘴巴上的手根本没有松开。

    我并不是没有挣扎过,但是之后才发现十三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挣不开。

    而我低头看见二虎子斜挂在肩膀上的头颅,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似乎在朝我宣示着他的胜利。

    接着我听到“哗”的一声响,二虎子诡异的笑容突然间荡然无存,变成一股股簌簌腾起来的烟雾,只见一股液体从金鼎里猛地喷了出来,就像喷泉一样撒开,云母石柱内的范围无一幸免,除了金鼎,只见恶鬼雕像,二虎子,都被这液体瞬间溶成一滩液体。

    从金鼎里喷出来的竟然是强酸!

    若不是我们撤得快,只怕这液体就是当头淋下,我们都会变成和二虎子一般的下场。

    而且二虎子脸上那一个诡异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我心里面,那种得意的神色,分明是在告诉我他成功地做到了。

    至于做到了什么,自然是成功地激怒了我。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完美的扣,设计这个扣的人早已经挖好了陷阱,就等着我往里面跳,就像刚刚那样。

    不得不说这个人无论是从形势的判断上还是人的心理上都估算的丝毫不差,而且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薛似乎也只是里面任他摆布的棋子。

    在我心里薛是无所不能的,可是这人却能连薛都摆布其中,这又是何等恐怖的一个人。

    我短暂的失神回到现实中,十三已经放开了我,显然刚刚的这一幕对他的冲击也不小,我们三人之中,惟一还保持着镇静的,估计也只有薛了。

    而且他也丝毫没有怪我的意思,因为我的失控,差点害死了所有人。

    他说:“这里不宜久留,很显然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你们各自小心。”

 第三十三章 同伴

    明殿是显然不能呆了,若不我们是福大命大,只怕现在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两个巨大的明殿之后又是一条通往后面去的墓道,过了明殿,后面自然就是寝殿的所在了。

    果真穿过墓道,我们再次来到一个空旷的墓室之中,只是这里应该是寝殿的外殿,因为整个墓室里排着整齐的兵马俑,都是用泥土烧出来的,当然,因为年代如此久远的关系,很多都已经损坏了,摔在地上变成一堆烂陶片,而有些则只挂着半边脸,反正形态各异,完整的虽然也很多,但也不过占总数的一半左右。

    总的来说,兵马俑被放置在墓室之中,不被刻意破坏的话是不会有这样的损坏的,当然除了地震,火山喷发这样不可预测的灾难。

    薛说:“小心点,有古怪。”

    他说完已经率先走进了兵马俑之间。

    我刚要跟上去,十三却已经在一旁嘀咕道:“我怎么觉得这些兵马俑有问题。”

    我回头看他一眼只见他正将眼睛凑在从胸部断裂的兵马俑上,边说着还便用手摸了摸断口处,看到断口的时候我也是稍稍惊了下,这里的兵马俑是实心的。

    很显然里面的泥土已经被烧硬实了,可是据我对兵马俑的了解,为了能让兵马俑在墓中站稳不易倒塌,通常都会将胸腹以上的部分做成空心的,而腿脚则做成实心的,这样上身轻下身重就能很稳固地站在地上。

    可是这里的兵马俑却不是这样,并且很诡异的是头和脖子是空心的,往下都做成了实心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它们会有这么多损坏的原因,因为身体上下等重,所以很容易倾倒?

    但这个念头还没完全在脑海中成型就已经被我否定掉了,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缺胳膊少腿,缺了半边脸,头颅不见的又如何解释,为什么只会有身体的一部分毁坏,而不是整个都摔在地上?

    这时候十三又说道:“这兵马俑身体里的东西,好像不是泥土烧出来的。”

    他用手指捻着沾上去的粉末,然后看着我说:“何远,这好像是汞粉啊!”

    我狐疑地看十三一眼,他一本正经,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用手摸了摸,的确是汞粉,而且我又看了其他的兵马俑,发现这里面的兵马俑并不是做成了一个样子,有些是按照常见的兵马俑来做成的,而有些的胸腹做成了实心。

    只是不管是哪种兵马俑也好,在它们的身上,特别是断口处,都有着厚厚的汞粉。

    而且还不单单如此,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其中一些兵马俑身上的端口都很整齐,不像是被砸烂的,更像是用切割机切开的一样。

    我承认自己的想法的确反常了一点,谁下地会带着切割机来?但这只是我对兵马俑断口的一个形容,因为断口实在是太平滑整齐了,即便不是切割机,那也必须是锋利到削铁如泥的东西,而且不少兵马俑的断口都呈这个样子,即便有的显得不规则,但只要稍稍留心就会发现那不过是后来又遭受到了损坏。

    也就是说这些兵马俑的毁坏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破坏了这里。

    可是薛对这些却丝毫不在意,他一个人已经走出了老远,即便我们没有跟上去也丝毫不知情,我想了想,用不知情可能不确切,他应该知道我们没跟上去,只是随便我们了而已,有点不管我们的意思在里面。

    我回头和十三说:“别管这些了,进去里面要紧。”

    十三点头,可我刚断迈开步子,却发现薛已经不见了。

    刚刚他就在不远的地方,可只是我和十三说话的这一点功夫,这里就已经没了他的半个人影,一眼看过去尽是兵马俑。

    我说:“糟糕,薛丢下我们一个人先走了。”

    可十三对于薛的消失却丝毫不以为意,他说:“那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终于逃脱了他的魔掌恢复了自由身。”

    虽然十三是在开玩笑,但说的却是实话。可我觉得一路上薛也就在言语上劫持,并没有做出实际行动,而且在明殿里他自己也说了晓峰不会有事,这是不是在暗示,其实从一开始他只是想让我进到这个墓里来,而他却并没有恶意。

    但也并不是没有恶意,最起码十三就一直在说薛要拿我去献祭。

    想到这里,十三推我一把,说道:“发什么愣呢,不会是高兴傻了吧。”

    我白他一眼,边迈开步子边说:“找到薛才是正经的,好端端地他将我们抛在这里干什么,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我却听到十三在后面咂嘴:“啧啧,看你这忠心的,你可别忘了他是狼你是羊,你去找他那是羊入狼穴。”

    我边走边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十三“嘿嘿”一笑跟在我身后,我走到最后看见薛的地方,周遭并没有他的人影,而且也没看见有什么特殊的痕迹留下来,再看看前面已经是兵马俑的尽头,一条墓道连着里面。

    我说:“他一定是一个人先进去了。”

    十三却说:“未必,你看那里。”

    他指着兵马俑密集的地方,好似发现了什么一样,边说着已经边走了过去,我走过去一看,只见在兵马俑里面有一个黑洞洞的窟窿,刚好容得下一个人下去。

    我不确定下面是什么,十三说:“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他话音未落,只听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别下来。”

    薛果真在里面,从他的声音判断,他在的位置也不深,我往洞口里看了看,却看不见他的身影,于是问:“薛,你在里面干什么?”

    薛却没答话,我以为他故意不搭理,可过了一会儿他回答我说:“这下面有点东西,我把它举上来,你们帮我拉上去。”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从窟窿里举出了什么东西来,我和十三赶紧接住,与此同时,才发现薛弄上来的竟然是一具尸体。

    而且还是一具腐烂的尸体,我只感到双手已经摸到了他身上的腐肉,立刻就要松开。

    可是薛却在下面说:“别松开,赶紧拉上去。”

    我忍着腐臭与恶心和十三一起用力将它拖出来,接着薛也从里面爬出来,他几乎满身都是腐尸水,可他却并不在意,似乎全部心思都在这具尸体上,接着我听见他说了句:“终于找到他了。”

    尸体已经腐烂了,面目自然无从判断,只是从骨架和身材上可以断定是个男人,听薛这么说,他们应该认识。

    薛也不告诉我们他是谁,只见他仔细看着尸体,从头到脚一点都不放过,好似是在找他的死因。

    我看看十三,用眼神询问他这人是谁,十三摇摇头,也不知道。

    那么我们就只有等着薛告诉我们了,薛仔细地看了一阵之后,伸手在他的衣袋里翻了翻,可他的衣袋里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薛又仔细地找一遍,依旧没有这才放弃。

    只是他依旧蹲在地上,眼睛一刻都不曾离开过尸体,然后才说:“我一直在找他,却想不到他竟然折在了这里。”

    在我的认知里,薛认识的应该都死死人,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和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扯上了联系,请原谅我这样说,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他和外星人没什么区别。

    大概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他和我们压根就不是一道的,即便一路上都是一队,但中间却像隔着一个世界这么远。

    我问薛:“他是谁?”

    薛只说了一个字:“蒋!”

    随后他可能也觉得这个回答太简陋,于是又补充道:“他是我的搭档,当然,是以前的搭档。”

    我再看一眼尸体,他都腐烂成这样了,薛竟然还能认出来,这是有多熟悉才会有这样的辨认能力,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一句话,即便你化成灰我也认得。

    当然这句话在此时此景并不恰当,但却可以用来深刻说明薛和他的这个队友蒋的关系。

    而且单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他们绝对是一类人,起名字都起得这么有默契,怪不得是队友。

    可即便见到了队友的死亡,我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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