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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盗墓诡话-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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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是指让我灭掉手电的话。

    我站在黑暗中,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是我知道他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虽然没有他的任何气息,但是我知道他在,而且他还要领着我去到另一个地方,并且见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人。我大气也不敢出地等着他的这一句话,完全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相反有些紧张。

    终于,他张口说道:“你必须记住,你跟着我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都不能告知第三个人,否则会招致意想不到的危险。你不用回答我的问题,也不用给我做任何保证,因为我不需要听到这些,而现在我只需要你仔细聆听我说的每一句话,记住每一个字。而当你知道这件事之后,无论你如何做都是你的自由,但是你记住,无论你选择如何去做,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

    “在带你进去之前,我需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民国二十一年这里发生的事的所有经过,当然涉及到许多核心的秘密我暂时还不能对你说,也不会说,但是即便是我说的这些也足够你钻研好一阵子,甚至是受用无穷。

    “你已经看过那张照片了,也已经看过了上面的那二十多个人,相信你能辨认出来的有薛和你自己,但是有一个人你一定没有认出来,当然你并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模样,或者你即便见过或许也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现在的模样已经彻底发生了改变,更是无法辨认。

    “我要说的这个人,和你有着直接的关系,你在洛阳也已经见过了,而且他给你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当然这些都是他应当做的,相信你一定很疑惑,也已经在脑海里开始搜寻这个人,但是他的身份你绝对想不到,他是何家的姑奶奶,你的亲奶奶何仙姑。

    “你一定非常惊讶,你也并未发现照片上面会有一个女子,但是这就是真相,你的奶奶曾经是这支队伍的一员,也许听到这里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怀疑既然这样,那么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我只能告诉你,那不是你,但是他是谁我却不能说。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这是绝对不争的事实,所以在这一点上你永远不用怀疑,你的奶奶也就还是你的奶奶,这是你必须确认的事。

    “而这一支队伍的乘员极其复杂,他们是由当时的军阀自行组建起来的,虽然都穿着军装,但却是一支土夫子、摸金校尉、搬山卸岭能人、发丘将军与崂山道士所组建起来的混合队伍,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可思议的家世,其中自然也包括你的奶奶,而他们之所以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地下的墓群。

    “也许薛已经和你提起过一些,但是他一定没有和你说起这是什么时候的墓,我只能告诉你这个墓群是以母墓为本体,然后兴建子墓而起的,母墓建于什么时候没有人知道,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人进去过,即便进去过的,也没有再出来过,没有人可以回答你。子墓比起母墓来说就没有这般神秘莫测,但也只仅限于一部分罢了,多数依旧如同母墓一般无从探究,子墓年代比起母墓来说就要往后许多,而且许多都是可以从建筑格局和一些壁画等等的地方看得出来的,能辨别出来的子墓最早可以追溯到夏朝,最晚的则到西晋,我们现在站着的地方,是这里的唯一入口,也就是说这一个墓群只有这一条来往的通道,从这里进去就必须从这里出来,否则就算凭你有多大本事也插翅难飞。

    “从现在的情形,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那时候他们的行动失败了,他们找到了入口,但是却找不到进去的办法,最后差点弄得全军覆没,你也是一样,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擅自进去。好了,你跟我进去吧,有一个人想见你,等了你很久很久了。”

    这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就住了口,的确他说的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秘密,而且都是我所不知道的,虽然对于所有的谜团来说他所告知的内容并不多,但是如果将每一句话细细推敲,再和之前这些凌乱的线索整合起来,就是一条条清晰的线索和思路,而且在我看来,但是奶奶身份的这一条线索,只怕就已经足够庞大了,更别提后面的了。

    我问:“这个墓群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可是他没有在回答我,接着我听见了他走路的脚步声,我只能跟上,果然是一个十分吝啬自己话语的人啊,连多回答一句都舍不得,我无奈地摇摇头,只能跟着他走进去。他的速度很均匀,以确保我能跟得上,于是之后的情景就是梦里那无休止地行走,一直走都走不到尽头的走,而我知道现在我即将破解梦里没有出现的内容,因为在行走中我已经醒了,后面的就没有了。

    后面的行走甚至比梦里的还要枯燥和无休无止,我甚至都不知道跟着这个脚步声走了多久,以至于最后我的脑海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在一直回响着,我只是木然地跟着这个脚步声在走,似乎在我身边的早已经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我自己臆想出来的声音罢了。

    这种感觉直到他的脚步声的突然消失才宣布终结,我这才从长时间的麻木中回过神来,他只说:“到了。”

    然后就再没有了任何的动静,我在心里暗自抱怨道:“我又看不见,怎么知道这是到哪儿了,而且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明显就是在说他的职责已经完成了,后面的自便的意味。”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于是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在哪?”

    但是他没有回答我,我甚至不知道他这时候还在不在了,我于是耐心地又等了一会儿,正在我觉得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吱呀”一声,像是门被打开的声音,沉重而清脆。在声音传过来的同时,还有光亮也穿了过来,而且马上就扑了我一身。

    我只看见眼前的一扇门正在缓缓被打开,但是门边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任何的风,光亮则是从门缓缓打开的门缝里逐渐洒出来的,我可以看见里面跳动的灯芯,竟然是一盏老道不能再老的油灯。

    因为门的打开,灯芯在急剧地跳动着,我借着这微弱的光总算看到了这里的一个大概,我站在一间木屋前,而这木屋的结构和我在外面的见到的一模一样,从打开的门缝可以看见油灯安静地放在一张老旧的木桌上,桌子上除了这盏油灯什么也没有,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见什么了。

    如我所想,我身边的确已经彻底没有了那个人的踪迹,而他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甚至连一点响动都没有发出来。我走上前将打开了一条缝的木门给推开,随着木门的打开,木屋里面的情景也逐渐呈现在眼前。

    这是一间如同我在外面见过的一样简单的木屋,里面除了一张木桌和一把木椅之外再无其他。木椅上则坐着一个人,就坐在木作旁边,头低垂着,下巴抵在心口的位置,头发乱蓬蓬的,我只能到他的一个侧面,好像正在打盹一样,可又像是早已经死去了一般的安静。

    我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的这一幕,这个人应该就是我要见的那个人不会错了。

    可是还不等我开口,我就听见一个老迈而沙哑的声音从丝毫未动的这个人方向传过来:“你来了。”

    他的声音每个字都拖得很长,这种老迈的感觉好像让他说话都已经极其费力,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说:“是。”

    然后我看见他缓缓地抬起头来,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我感觉光是抬头的这个动作就做了很长时间,但是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我连他的侧脸也看不到,只能从声音里判断这应该是一个老人。

    可是尽管他的头发蓬乱,身上却一点也没有脏乱的味道,似乎这样蓬乱的头发是刻意弄出来的一样。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些隐秘

    他抬起头来却并没有转过来,我只看见桌子上的油灯的火焰跳动了一两下,他那枯老的声音再一次传过来:“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

    我这才忐忑地走进来,眼睛则一直盯在他身上,可是自始至终他就是这样一个模样,似乎从来没有变过,也从来不会动一样,直到我走到了离他只有一米左右的地方站住的时候才停住,他缓缓地朝我转过头来,逐渐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张干枯到不能再干枯的面庞,就好像干尸一般,那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将我从头到尾扫了一个遍,然后他问道:“你叫何远?”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只觉得他浑身都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气息来,而面对他的提问只能回答说:“是的。”

    他又接着问道:“我听说你的这个名字是你爷爷给你起的,你爷爷叫什么名字?”

    我在想应该告诉他爷爷的哪个名字,因为这个人既然会住在这里,那么一定也和民国二十一年的那场行动有关,而且看他的年纪似乎也配得上这么久远的时代,但是最后想了想,他既然知道我的存在,那么对我们整个家族想必也是了如指掌了,否则又怎么连我的名字是爷爷起的这样的细节都会知道,于是我说道:“我爷爷叫周不成。”

    老头用它那极具代表性的枯老声音重复了一遍:“周不成,他后来用的是这个名字吗?”

    果然,他是知道的,我只是中规中矩地回答说:“是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对这个老头了解并不多,不知道是敌是友,还是谨慎些少说一些为妙,老头见我这样回答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倒老成。”

    对于他这句不知道是称赞还是嘲讽的话我并不敢过多地附加上自己的意会,干脆就一声不吭,听他接下来要说什么,省得不小心说错了话。

    然后我听见这老头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叫什么,在离开这里之前他叫周墨雨,而周不成是他侥幸逃出生天之后改过来的吧。”

    我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却无比震惊,果真如此,他对爷爷的所有都知道的详详细细,只是他故意问我却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却听到老头忽然冷笑起来,带着一种突然爆发出来的戾气冷笑着说道:“可是无论是墨雨也好,不成也好,其实都还不过是一个意思罢了,旁人不知道,还能瞒得过老头子我吗?”

    墨雨与不成是一个意思?

    这我就不解了,这两个名字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的,可是这老头为什么说是一个意思,难道爷爷的这两个名字里头还有另一层意思不成?我看像老头,发现老头正用他那黑溜溜的眼睛正盯着我在看,我于是别开目光,老头子继续说道:“我看着很可怖是吗?”

    说不可怖那才是骗人的,这样子何止是恐怖,分明就是十分可怖,只是因为我见惯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尸体才不觉得有什么罢了,要是给一个正常点的普通人看绝对第一眼就能把人给吓晕过去,他这模样说不好听一些,比尸体还不如,我就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一个人真的能干枯成这样了还活着。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然后才说道:“常年呆在这种地方,想不可怖都不行,可是最起码我还没吓到你,你也没认为我是从哪口棺材里爬出来的尸体,反而还能这样平静地站在我面前,可以说是我这些年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了。”

    我心想,只要是爬山走墓的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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