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缘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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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原来的问题,**发育不太好,长得偏小,问题大也不算大,小也绝对不算小。若是这个时侯没有注意,晚个几年才发现,问题就大发了。
医生问得楚天歌是学生,就斟酌着开了个不贵又合用的方子,“我给你开煎药吧,我们这边药房能代煎,一副五毛钱,比较合算一些,吃之前用热水泡一会儿,也不麻烦。”
楚天歌自然是答应,又道了谢,又问有没有什么禁忌。
“尽量不沾冷水,不要吃生冷的东西,辣的也不要吃,注意保暖,别的倒没什么,记得吃完了药再过来。”医生说完,想着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在外面求学,遇着这个病,还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多思多虑也不适合养病,就又劝慰道:“别多想,这个病不算严重,你年纪还小,完全可以治好的。只管放宽心,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过来。”
楚天歌本就对这医生的感觉很好,又见她说话行事完全为病人考虑,不觉就生了亲近之心,笑着点了点头,又问医生的值班时间。
医生却不答,只笑着说:“不要紧的,我不在找别的医生也是一样。”
再对比后来见的那些医生总是交代下回还过来找他,就更是敬服,笑着说了声好,也不强求。
取了药,从医院里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楚天歌想着心事,没得心思吃饭,就直接去了车站。
台站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抱着一摞印刷精美的宣传单,仔细地甄选着人发着。楚天歌经过她身边,不经意中看见是卖房子的,就要了一份。
看了下地址,竟然就是明肆家里附近的楼盘,之前竟然未曾发现,十二月二十四开盘,不过现在可以预付定金拿号。
看了一下站牌,这里竟然离那边挺近的,有直达车过去,就决定过去看看。
近也有近的好处,互相也有个照应。
想到这,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这也想得太远了,就算是买下这一处的房子,没得三四年恐怕也交不了房,那时谁还知道自己在哪呢?明肆又在哪里?近了远了又有什么区别?
要到对面搭车,楚天歌两边看了一下,没有斑马线,只有一座天桥。
提着几斤重的汤药,开始还没觉得,待爬高时就有些受不住,简直是一步一挨,正下桥,不知谁喊了一声。楚天歌还未反映过来,手上一暖然后就是一轻,抬头就见明肆在眼前,手又被明肆握住了。
“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我送你过来?”眼里有掩不住的着急、关切和心疼。
“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楚天歌只当自己看错了,笑着说道。随意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两只手互相揉着勒疼的地方,两只眼也到处打量着,猜着明肆会是从哪里过来的。
又仔细地回答他的问题,“学校有车直接过来,再说,哪里好总麻烦你。”
“我过来办事,看见你在桥上。”见楚天歌两只手手心里都勒得发红,心疼不已,“别总说这麻烦不麻烦的,都不是外人,你总这样说,我可真就要生气了。”
楚天歌也知这话说得太生硬,忙转移了话题,问道:“你的事可办完了?”
“嗯。”明肆点了点头,问:“这是多长时间的药?”
“半个月的。”
“吃完了还要不要过来?”
“要的。”楚天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已经料到明肆接下来会说什么,却不好不说,只得硬着头皮挤了两个字出来。
“正好是三十号,到时候我送你过来。”
刚刚说了应该互相照应的话,楚天歌哪里还好意思拒绝,含糊应了。怕他又问出什么病之类的话来,连忙转移话题。
“你吃了没?”
“还没呢,你呢,吃了没?”明肆心里确实有些忧心,他不知楚天歌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半句话也不肯露,转移话题也转移得这么明显。就想着回头再慢慢试探也是一样,就顺势遂了楚天歌的意。
说完,不等楚天歌说什么,就说:“这附近有家店的菜味道不错,要不要过去尝尝?”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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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吃了饭,楚天歌就和明肆一道回去了。
她也真是个反应慢的,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才开始感到害怕。听见敲门声,连忙擦了眼泪。
“请进。”
明明眼泪已经擦干了,情绪也调整好了,心里也确实是高兴的,偏偏这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流个不住。
前世她不懂事,一腔情意付予一人,最终却落得个孤身一人,也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她一直故意遗忘这件事,郑妮儿无意中提醒了她,记起这个病来,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那些永远都不想再想起的往事。好在,她这样的幸运,能够重头来过。
失而复得,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了。她愈是高兴,这眼泪就愈是止不住,一行行地淌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净。
楚天歌是标准的东方人的身材,纤细婉约,因在家里,楚天歌就把外面的风衣脱了,里面只穿了一件苹果绿的高领毛衣,下身一条黑色修身棉布裤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更显得单薄。
明肆见她站在阳台的落地窗户前,笑得那样灿烂,偏偏又哭得那样的伤心,窗外下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似乎也是冷的,没有半点温度。这般情景,只觉满屋子弥漫的都是浓浓的悲伤。
明肆只觉得心里如针刺一般的疼,恨不能把那个女子揉进骨血里,再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这样想着,他也是这样做的。
“不怕,有病咱们就治病,现在医疗水平这么高,肯定能治好的。”明肆只当她是为了这次不能说出口的病。
中医本来是国术,可现在大多数的人都愿意看西医,若有些疑难杂症西医也没有法子时,才会想到中医。明肆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就误会了。
明肆一手揽着楚天歌的腰,一手轻拍楚天歌的背,轻声安慰着。楚天歌一时没料到,被明肆搂在怀里,脑中竟一片空白,任她怎么努力去想,也什么都想不起,她不知自己要做什么,该有什么反应。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渐渐清明过来。发觉自己靠在明肆的怀里,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感,反而还有些贪念他身上的温暖,脸上一热,忙推开了明肆,讪讪道:“不好意思,我没事。”
明肆怀里陡然一冷,不觉有些失落,又见楚天歌一张脸通红,知道她是害羞了。有了情绪变化,不再像方才那样,似乎离得很远很远,随时都会不见了一样,明肆不觉暗暗松了一口气。
“赶紧喝药吧,冷了会更苦。”明肆只作无事人一样,似乎方才什么也未曾发生过。
“好,”楚天歌胡乱点了一下头,就往洗手间跑,“我去一下,很快就回。”
待出来时,就见明肆坐在桌旁,正在揭装药的碗的盖子,一旁放着一包散称的乌梅,袋子的封口已经开了,听见声响,明肆回过头来,看着楚天歌就笑了起来。
“已经不烫了,赶紧过来喝了。”
楚天歌被那个笑容晃花了眼,不觉愣住了,明肆说话才惊醒过来,面上一热,忙应了一声,在另一把藤椅上坐了。
明肆端起碗,楚天歌不等他送过来,忙就伸手接了,确实不烫嘴了。闻着味道就怪得很,楚天歌苦着脸一口一口抿着,心里想,也难怪都不愿意看中医了,这药也实在是太难入口了。
这会儿,楚天歌早忘了她之前还说国人把这点国粹都丢了的话。
明肆看她一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喝了半天,那碗里的药似乎动都没动过,恨不得能代她一口喝了,就用小叉子叉了一个乌梅递过去。
“是不是很苦?你不能这样喝,一口喝了只苦那一会儿,你这样一口一口的不是更苦?来,先吃一颗话梅,剩下的就一口喝了。”
劝小孩儿一样,楚天歌没注意到,捧着碗,苦着脸摇了摇头,说:“别了,吃了这玩意我就再喝不下了,你别管我,我慢慢喝,吃一两天,习惯了就没那么难喝了了。”
听言,明肆就把叉子放了回去,仍旧有些担心地看着楚天歌,“我一个朋友的妈妈就在那边中医院里面工作,要不,我联系一下他?”
初一听来,楚天歌是极动心的。这也算是国人的一种习性,做什么事,找了熟人才会觉得心安一些。再一想,就有些不太情愿,她这病哪里好说给明肆听,不说给他听,他找别人帮忙时连个说辞也没有,万一她妈妈擅长的不是妇科怎么办。不过,真放弃这个机会好像又有点舍不得。
“你知不知道她妈妈在什么科?”
明肆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注意,我替你问问,回头再告诉你。”
看楚天歌犹豫不决又尴尬着不知怎么说的样子,明肆就大体猜出她的病的大致方向。何况他本就是试探着问一问,有个大体方向找人时也好说话。未免楚天歌太过难堪,便不再说这个,想着回头私下问一问同学,看能不能介绍一位好中医,回头带楚天歌再去看一看。
“吃了药睡一会儿,碗留着我来洗,你就别沾水了。”
明肆可不知不能沾冷水的事,只是不想楚天歌做事而已,没想正中楚天歌的心事。以为明肆是猜到了,只觉从头到脚,全身无一处不烫的,连声应着,低了头喝药,不敢去看明肆。
却不想,明肆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即便能猜出个大概方向,又哪里懂得这些?
中午睡了个中觉,一觉醒来,楚天歌的心才算是定了一些,这才发现房里书桌上多了几样东西。竟然是整套的文房四宝以及配套用的镇纸等东西,别的楚天歌不识货不知好不好,但是那从大到小一溜五个扁圆型的笔洗却深得楚天歌的心意。漂亮可爱得不得了,尤其是最小的那一个,不过楚天歌巴掌大小,白瓷剔透,其上花鸟,亦栩栩如生。
楚天歌把玩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出门正碰上明肆买菜回来,忙过去帮忙,“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不叫我?”
“谢谢。”想到桌上的东西,总不好装糊涂,道个谢是必要的。
“谢什么?”这不清不楚的,明肆哪里想得到文房四宝上面去。
“桌上的东西,我很喜欢。”楚天歌笑眯眯地说着。
“你喜欢就好。”明肆有点小得意。
“你怎么买那么多笔洗啊?一个就够用了。”楚天歌看着他脸上的笑,忽然觉得有些刺眼,连忙就扔了句话回去打击打击。
“我看着挺有意思的,就都买了,”明肆似乎根本没听出其中的揶揄之意,仍旧温和地笑着,末了,忽而看着楚天歌,说:“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些东西么?”
楚天歌看人笑话不成,反被人看了笑话,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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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楚天歌写好了今天的字,明肆也已经打好了豆浆,热了银丝卷和酱牛肉,还煮了两个鸡蛋。
明肆一边剥鸡蛋,一边说:“吃完了咱们就去市中医院吧,那里有一个老中医很不错,正好今天上午在。”
楚天歌正喝粥呢,闻言,竟忘了吞咽,热粥顺着喉咙下去自然就漫进了鼻腔,呛得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