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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重生之缘到-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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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明丽珊以为她会买领夹,就买了领带,省得两人撞了,结果仍旧撞到了一起。

    上了热菜,明丽珊嫌纯吃菜没意思,又要了酒。她酒量不行,而且酒品也不好,没几杯就有些醺醺然,拉着人非要跟人喝。而且认准了楚天歌,还不许明肆替,夏雨生拦都拦不住。

    喝醉了的人,你若是较真,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但是真的很气人。楚天歌被她硬灌了几杯,就醉得不成人样,安安静静地伏在明肆怀里。

    明肆要她张嘴她就张嘴,要她闭眼她就闭眼,要她穿衣服她就张开手……听话乖巧得不行。

    明肆原还恼怒,见她这样,又喜欢得不行,想着是不是哪天再把她灌醉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草稿,暂不订

    第二百三十二章草稿,暂不订

    楚天歌原打算回家问明肆醉酒的事是否属实,这一醉酒,自然是问不成了,第二天也起迟了,明肆也赶着上班,没有时间送她,预备在路上问的这个打算自然也不能成行。

    想着下午明肆来接她时再问,结果她是早在地把事儿做完了,明肆却要加班。

    回到家里,一个人,饭都不好做,后悔没在路上买点回来。挨了会儿,才进厨房。

    冰箱里有香干、胡萝卜、剥了壳的青黄豆、蕃茄和茄子,米饭她没预备煮,看着面条,忽然有些想于莲华以前做的一种面食——用手揪的面片汤。取了一杯面粉,揉成团,放一边醒着。用香干和胡萝卜青豆炒一个菜,再才拿番茄煮汤,面片要煮好时,再打一个蛋,酸甜鲜香。

    也许是自己忙活了一场,花了心思的,楚天歌胃口又好了,半点也没剩下。

    见时间还早,明肆也没回来,泡了两小朵银耳,洗好就隔水炖着,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切了木瓜和红枣进去,添了冰糖,顺便做了两个牛奶布丁。

    明肆回来得也巧,楚天歌听着厨房里微波炉“叮”地一声响的同时,也听见开门锁的声音。

    探着头见是他进来,才放心进去取布丁,银耳汤已炖出胶质。

    “做了什么好吃的,进门就闻到香味?”明肆进来就直奔厨房。

    有几个男人爱吃甜的?不过是哄楚天歌高兴罢了,难得她动一回手。

    楚天歌扣出布丁先端出来:“晚饭吃了吧?”

    明肆点头,又问她:“晚饭吃了什么?”

    楚天歌知道他想什么,顿时“噗哧”一声笑起来,没好气地说:“我还能饿着自己不成?”还是把自己吃了什么说了一遍,末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吃撑着了。”

    明肆笑起来,跟着她一起进厨房,两人一个递碗,一个盛汤。

    “这银耳炖得好。”明肆赞了一声。

    楚天歌笑瞪了他一眼,拍马屁。

    两人吃着东西,随意闲聊着。楚天歌想着事儿,其实已经明了了,并没有必要问,但是不问,她心里又放不下。

    这一迟疑,两人东西也吃得差不多了。她下午吃得多了些,布丁吃了半个,银耳也只喝了半碗就吃不下,又是明肆替她吃了。

    看着明肆带着橡胶手套在水池边洗碗,楚天歌又想起来,那时她没去,又不接电话又不回短信,该有多失望,愧疚不已,就想,后来在医院见面,她若是问了,还会这样愧疚么?

    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却能肯定,不会像今日这样。

    今儿,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她的心。

    楚天歌忍不住上前,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头贴着他的背心。

    “对不起,那天,我本来都算好了时间,要提前过去的。下楼的时候碰上两个顾客,点了名要我教她们,我想也就一会儿的事,就应了。结果一忙就忘了时间,到关门回去,我才想起来。手机又没电了,小陈她们也走了。”

    中途,她发现手机没拿下来时,就不该为了偷懒而不愿意上那几步楼。

    明肆忙脱了手套,回身抱住她,拖起她的下颚,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这事也不怪你,当时打电话你没接,我就该想到你有事,应该过去接你的。”

    那会儿两人的关系正处于一个特殊的时期,近一分,两人关系就确定了,但是楚天歌不松这个口,他有点着急了。

    当日,他满心欢喜地等着晚上的降临,谁知服务生进来问了一遍又一遍,楚天歌就是不到,他的心也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打了几个电话,偏又没接,他心里更是没底。谁也不知那时他心里竟然是惶恐的,喝了两杯酒,人反而不清楚了,不会转弯,楚天歌不接,他就非要打。结果是自己失望,然后喝酒,然后打电话,然后失望,周而复始。

    酒醉醒来,他其实很后悔,毛躁得像才经情事的小子。但是他心里是真害怕,打过去,仍旧是关机,心里担心,却还是忍着没去找她。

    知道接到赵书懿的电话,一听楚天歌又进了医院,再后悔又晚了。

    楚天歌想事的时候先就把错归到了自己身上,被明肆这么一说,心思也活泛了,再一想,明肆打她的手机打不通就就应该打店里的电话。

    不禁笑起来,又问:“我不接,你怎么也不记得打店里的电话?”

    明肆顿时就红了脸,微微撇开,呐呐道:“我忘了。”

    楚天歌笑得更开心了,“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明肆又无奈了。

    “没多少是多少?”

    这是非要问个清楚了?明肆揉揉她的头发,语气很是无奈。

    “两瓶。”

    “白的还是啤的?”楚天歌立马就兴奋了。

    啤酒的话,明肆的酒量没这么浅吧?不过也说不定;两瓶白酒,楚天歌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个蠢话,只怕真喝这么多人就进医院了。

    “红酒。”明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这性子,真是个孩子。

    楚天歌脸一红,又问:“你真醉了?”

    明肆点了点头,楚天歌又问:“你们从酒店回来就回家了?”

    问完,楚天歌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原以为已经放下了,却原来不过是藏在了某个角落里,当再提起时,它就自然而然地浮出来。她一直都介意的,如果那天他出来了,她就不会被明丽珊和明丽姝骂得那么惨还无言以对,不被骂,她就不会失魂落魄地在亭子里枯坐一晚,以至于冻着了,不发烧,她也不会从梯子上摔下来。

    那次好险,她的眼睛差点就毁了。

    “嗯。”

    “那你回来就睡了?”

    问得这么细?明肆猛然想起楚天歌最开始说的话,后面到底如何却没有说,又想起那之后他再次见到楚天歌时,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顿时就知这中间必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是的,”又问:“那天你还是过来了,是不是?但是……”

    第二天,无论是明丽姝还是明丽珊,都没有提起过。若是楚天歌去过,她们没有理由不和他说。他当日心情不好,也不好意思问妹妹这种问题。

    明肆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通。

    楚天歌依在明肆怀里,听到了想听的,更觉委屈。对明丽珊和明丽姝反而不生气了,反正是和她无关的人,而且,她便是把事情和明肆说了,明肆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终究是亲人,不可能就此不来往。还不如不说,毕竟事情过去很久了。

    “嗯。”

    “然后呢?”

    楚天歌也知道一点不说肯定过不了明肆这一关,正组织语言呢,要怎么说,这是个技术活。

    明肆顿时就红了脸,微微撇开,呐呐道:“我忘了。”

    楚天歌笑得更开心了,“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明肆又无奈了。

    “没多少是多少?”

    这是非要问个清楚了?明肆揉揉她的头发,语气很是无奈。

    “两瓶。”

    “白的还是啤的?”楚天歌立马就兴奋了。

    啤酒的话,明肆的酒量没这么浅吧?不过也说不定;两瓶白酒,楚天歌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个蠢话,只怕真喝这么多人就进医院了。

    “红酒。”明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这性子,真是个孩子。

    楚天歌脸一红,又问:“你真醉了?”

    明肆点了点头,楚天歌又问:“你们从酒店回来就回家了?”

    问完,楚天歌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原以为已经放下了,却原来不过是藏在了某个角落里,当再提起时,它就自然而然地浮出来。她一直都介意的,如果那天他出来了,她就不会被明丽珊和明丽姝骂得那么惨还无言以对,不被骂,她就不会失魂落魄地在亭子里枯坐一晚,以至于冻着了,不发烧,她也不会从梯子上摔下来。

    那次好险,她的眼睛差点就毁了。

    “嗯。”

    “那你回来就睡了?”

    问得这么细?明肆猛然想起楚天歌最开始说的话,后面到底如何却没有说,又想起那之后他再次见到楚天歌时,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顿时就知这中间必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是的,”又问:“那天你还是过来了,是不是?但是……”

    第二天,无论是明丽姝还是明丽珊,都没有提起过。若是楚天歌去过,她们没有理由不和他说。他当日心情不好,也不好意思问妹妹这种问题。

    明肆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通。

    楚天歌依在明肆怀里,听到了想听的,更觉委屈。对明丽珊和明丽姝反而不生气了,反正是和她无关的人,而且,她便是把事情和明肆说了,明肆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终究是亲人,不可能就此不来往。还不如不说,毕竟事情过去很久了。

    “嗯。”

    “然后呢?”

    楚天歌也知道一点不说肯定过不了明肆这一关,正组织语言呢,要怎么说,这是个技术活。

    楚天歌也知道一点不说肯定过不了明肆这一关,正组织语言呢,要怎么说,这是个技术活。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天是五一长假以来的第一个周末,樱桃也快要下市了,明肆说去郊外摘樱桃。想着有这差不多一个月没见楚天云了,和明肆商量了一下,就给楚天云打了个电话,邀她和靳喆同去。原本还想邀米娜的,想着他们一个个成双成对,她若是来了只怕也尴尬,就没邀她。

    天气好是好,就是太阳太大了,晒得人头晕。

    眼见着是中午了,便找主人家借脸盆洗了一小框樱桃,就在树底下铺了褥子,摆上带来的吃食,席地而坐,预备吃中饭。

    楚天歌开了一个盒子拿东西分给他们,一边后悔:“昨天怎么忘了看天气预报,要知道这么热,该明天来的。”

    楚天云接过她姐递过来的饭团,分了一个给靳喆,又见明肆不知从哪里拿出四个杯子倒豆浆,就忍不住笑起来,说:“姐,你太厉害了,连豆浆都准备了。”

    楚天歌知道她是说她带的东西太多太杂,丢了个白眼过去,自接了豆浆喝,说:“又没要你操心,你还嫌弃?要嫌弃就别吃别喝,我可不拦你。正好省了,我还不够吃呢。”

    野炊就是这样,谁都想轻松上阵,但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巴不得连锅碗瓢碟都带在身上才好。

    楚天云忙说:“谁嫌弃了?我是说有姐真好,我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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