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案诡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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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雨!我在包饺子,剁饺子馅,一会就好了!打扰你休息了!”春燕的声音比那些正常的女生不知好听了多少倍!我当下就愣住了。
“春燕姐,你做吧,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就说一声!”我刚说完这话就感觉说错了!你跟着凑什么趣啊,你要是长得跟许文强似的倒还有心可缘,瞧你这德行,扮演瘪三不用化妆!
“谢谢啊,金雨!”说完春燕姐便拎着菜刀转身上楼了。
屋内寂静,小黄瓜一脸惊讶:“她需要心里安慰,你去吧!”
如果我早来两年,或者说我在独身楼住的时候早发现春燕姐的境况,我真可能去安慰她。
“我想去!”说完我就推开房门向三楼走去,我是找毛毛去的。
身后传来小黄瓜不可思议的惊叹声:你疯了!
毛毛正在织毛衣,见我进来了,面色红晕,羞涩难挡。
“怎么不打个电话?”毛毛坐在床沿上笑着问道。
“没来得及!”我一脸坏笑着说道。
一脸幸福,不言而喻。毛毛大方地拿过未织完的毛衣,笑着看着我:“我可弄不好这东西!”
那是我最喜欢的白色带花纹的“心”领口的毛衣,已然初具形状。
“给我的?”
“嗯!”毛毛脸上挂满了红。
“你真有才!”我一脸坏笑。
“礼尚往来!”毛毛一笑嘴角一弯,羞涩可餐的模样。
“好了,休息一会!给你讲个笑话?”我看着毛毛问道。
“我饿了!”
哦!对了,毛毛织毛衣当然消耗体力,然后就饿么!所以我趁势也“饿”了起来。
“咱们吃饺子去!”我笑着问道。
“好!”毛毛把织了一半的毛衣小心地叠好,放在被子上,用清水洗了洗脸,拿出“情侣套餐”,开始打扮起来。
女孩子打扮可当真是一种享受,只一会,毛毛便淡施粉黛,变得更为清纯漂亮,穿上黑色小羽绒服,套上小棉皮靴,收拾得干净利落,幸福地看着我。
“漂亮!”我一脸欣赏之色。
“跟你比?”毛毛淡淡笑了一下。
走到楼下,我忽然想起应该给姜八绺打个电话,告诉他春燕姐今天的表现,但电话那头却没人接听。
“找你师傅干嘛?”毛毛疑惑地问道。
我想了想,眼睛盯着毛毛的脸:“我得告诉他跟毛毛吃饺子去啊!”
毛毛脸色一红:“谁也不许告诉!”
我一脸坏笑:“姜八绺说了,我要是长了翅膀他就把我腿打断!”
“哈哈!他真是这么说的?”毛毛说完便拉着我的手一起向前走去。
我的心暖暖的,那滑腻的小手似乎汗津津的,好像紧张得在颤抖!我顺势便握紧了,怕她一下子飞掉似的……
第二十三章 子夜除夕
二十三、子夜除夕夜夜除非,好梦留人。
除夕夜,我已然听不见鞭炮声音。躲在小值班室内,我和毛毛边吃着零食边聊天,很惬意,也很幸福。我是知足之人,不会为了那许多的心事而掩埋了当下的幸福,毛毛也是。虽然没有什么身份地位,工资也不高,家境也不算好,但彼此的心境是不错的。良宵除夕夜,我们在班上共同渡过,这就是幸福!
姜八绺今天竟然没来查岗!我知道是我用的“溜须拍马”之计起了作用:我和毛毛买了一些水果,直接拿出一部分叫我送到姜八绺的办公室去了,我说这是徒弟我和毛毛的一点心意,祝您老万事如意!
姜八绺微眯着眼睛看着我:“别想着只把妞照顾好就算完成任务了,把设备给我检查好了!”
我点头称是:我可是有学问的人!不比那些贩车走卒之辈,我有信心把妞儿和设备一起照看好,这是你徒弟我的本事!鄙人不才,就这点能耐,但比较实用!
我们两个正唠得起劲时候,竟然有人给我拜年来了。眼前身影一晃,一个肉球就滚进了屋子,把毛毛吓了一跳!
我勒个去!我说杜富贵,你怎么不开眼呢?把我的毛毛吓到了我可跟你拼命!
“过年好啊,金雨!”杜富贵腆着肚子满脸堆笑道。
我脸色一暖:“哎呀!杜哥!你过年好!来来来,坐坐坐,先用根烟!”
我递给杜富贵一根烟,看了看毛毛,只见毛毛脸色羞红:“金雨,我先检查设备去了!”说完便红着脸出去了。
杜富贵这小子不定又有什么花花肠子,上次被姜八绺打了一嘴巴子,到现在还对我毕恭毕敬的。不过人不坏,就是有点“二”!
“金雨,问你个事啊?”杜富贵拘谨地说道。
“老哥您有事情就说,还客气什么啊!”我吸了口烟悠然说道。
“这事吧……有点那个!”
什么叫“那个”啊?我倒是满头雾水,不过我感觉这“那个”估计就是难以启齿那类的。
“您说!”我看了看杜富贵说道。
“我昨天去红玫瑰了!”
我勒个去!这小子还真是色心色胆啊!“红玫瑰”是你去的地方么?当然也不是我能去的!“红玫瑰”的全称是“红玫瑰商务量贩式ktv”,就是“k”厅!那地方鱼龙混杂,痞子流氓满地都是,当然少不了陪酒、陪唱的漂亮小姐!这名字也够我纠结的,您说在古代的名字多纯净啊:张小姐,李小姐,叫着也顺口,而今这词儿的意思变味儿了。我知道在封建社会及民国时候,管这行的女子叫“姑娘”!好看点档次高的叫“红姑娘”!
“怎么个说法?”我兴趣马上提起来了。
“你……别往那处想,你哥我是正经人!”
我勒个去!杜富贵,还没看出来啊,比较腼腆型的呢!我说我啥也没想,就想到你这个蠢猪一样的家伙还配去“红玫瑰”风光!真是良心过意不去啊!
“兄弟,问你个事儿,你说……这裤子丢了能找回来不?在红玫瑰!”
我勒个去!我差一点就没把牙笑掉了,不过咱可是“讲究”人,不容许笑话别人不是。
“我说老哥,怎么个情况?去喝酒怎么跟裤子有什么关系么?”我疑惑地问道。
“这个……靠!别提了……喝酒,喝着喝着就多了,我那裤子是我老婆花50多元新买的,我怕那地方脏了裤子,就把裤子脱下来穿毛裤喝酒!”杜富贵腼腆地说着。
您说这人邪性不?怕把裤子弄脏了就脱下来喝酒,我约莫着如果是怕把脸弄脏了他一定会把脸放家里头!
“一喝就多,兄弟你还不知道么!我就这点优点!”杜富贵吐了一口烟圈,故作潇洒地说道。
我看着那猪头一样的脑袋,要是姜八绺知道这事,说不准就一个嘴巴子!
“喝多了就跟别人打起来了……”
您先停一下,怎么喝多了就跟别人打起来了?该不是什么“酒壮熊人胆”吧?我微眯着眼睛继续听蠢猪的故事。
“那帮小混混我以前都认识!从小的时候我都碰过他们!我长的高,就收拾他们,估计是记仇了!我……”
你长的还高么?我看来一眼杜富贵,鼻子差点没笑歪:就你这球球样,还有过打“混混”的辉煌?我不信!
“妈的,好几个打我一个,把110都打来了!我说你们几个小崽子看清楚你杜哥再他妈的下手,你们的案底都在我肚子里呢!”
我猛然惊了一下,业余职业所致,什么叫“案底”?我疑惑地看着杜富贵,心下却吃惊不小。
“那几个小子被我一下子镇住了,不敢再动手!我说就你们几个鸡鸣狗盗之徒……还敢出来装蒜!把我惹急了我把你们都送去吃花生米!”
吃花生米?我勒个去!有那么大的罪名么?
杜富贵斜着眼睛瞪我一眼:“那几个混混都他妈的是打手,哪个身上不是劣迹斑斑?就说那二毛驴子,萧四的打手,萧四死了后就跟江阳他们混去了,还从良了,真他娘的可笑!”杜富贵涨红着脸说道。
我靠!这些我怎么不知道呢?二毛驴子是谁?
“二毛驴子名叫金锁!咱们厂的!”杜富贵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着说道。
我又递给他一支烟点燃,这家伙白唬得唾沫星子直冒,两只小手边挥着烟,边“光棍”地看着我。
“后来呢?”
“后来?后来110来了,我撒丫子就跑,结果——把裤子落到红玫瑰了!”
原来这么回事啊!我了然!这个蠢猪在“红玫瑰”惹了事情,人家老板报告110了,这小子吓得忘记穿裤子就扯乎了!
“你说那裤子还能找回来不?”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杜富贵:“你们打架时候弄坏人家的东西没?比如盘子碗之类的?”
“打得稀里哗啦地,谁知道弄坏没有啊?!”
现在我才知道猪和牛是怎么死的了:牛是被吹死的,而猪呢是笨死的!
“我估计是找不回来了,你也最好别去找了!”我分析到。
杜富贵点了点头:“你真有学问,分析得对!”
杜富贵又呆了一会,耷拉着脑袋说了声再见就推门走了。我慌忙打开门,跑到值班室外面,就看那满屋子烟从门里涌了出来!
我摇着头叹了口气:我靠!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给毛毛打电话,不一会毛毛就红着脸到了我的值班室,我们俩接着吃水果聊天,我把杜富贵的故事讲给她听,把毛毛逗得浑身乱颤,满脸羞红,我仔细看着毛毛白皙的脸庞,细腻光滑的皮肤,闻着淡淡的少女的香味,心中不禁幸福地差点背过气去!
最后我问了一句:“毛毛,你说那厮能不能找回自己的裤子?”
毛毛笑着认真地看着我:“你说呢!”
“除非红玫瑰老板是跟他一样的猪头!否则那裤子肯定被当抹布了!”我笑着说道。
飞雪劲舞,夜风凄迷。我和毛毛吃完除夕夜的饺子便下了班,我想我们的确是一起过了个很lang漫、很温馨、让人可以记着一辈子的除夕夜!
我把毛毛送回独身楼,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才感觉到这新年是如此的迅疾,还来不及准备好我俩就又长了一岁!
毛毛从衣柜里面那处那件织了半个多月的白色“心”字领的绒线衣,红这脸说道:“雨,我手笨,弄不好这东西!”
俗话说:幸福来敲门,椰风挡不住啊!我心里“砰砰”跳了一下,便幸福地穿上了这辈子第一件由小女友亲手给织的绒线衣!有多幸福,你们眼馋去吧!
临走,我轻轻拥着毛毛一下,拍拍她的额头:“好好休息,明天咱俩回图城!”
我清晰地感觉到毛毛丰满的身子一颤!一种异样传遍我的全身,幸福就是这样——让人异样!
除夕夜很冷,心却暖着。回家的路我走的是近道——黄泉路!天知道我为什么走的是这条路!
只想着幸福的事,心里便没有了恐惧。当我走到那个十字路口时候,我发现我似乎错了!十字路口,子夜,游魂野鬼该是出来散步了,而今天有正值除夕之夜,他们似乎也是盼望了一年,来收取亲人们的捐资!
我勒个去!十字路口周边是无尽的纸屑——不是鞭炮的纸屑,而是老百姓们祭奠亲属而烧的纸钱,一堆一堆的。夜风刮起,纸灰随风飘扬,围着我的周身,追着我的脚步,似乎是我要抢走鬼魂们的财产似的,我心下一紧,加快了脚步。
十字路口,没人让我在此停留,而我却不自觉的停了下来,黄泉路的十字路口,我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儿,蹲在路口的正中间,在点着火盆,盆里燃烧着纸钱,冷风吹过来,纸钱随风飘散,满世界的烧纸味道。
我停下来看那个孩子,心中诧异:子夜,黄泉路十字路口,就一个孩子在烧纸钱,旁边没有大人守护,无尽的孤单,无尽的凄冷!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