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天上赤鸢-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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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定很喜欢切原同学的吧。”风间薰子将白玫瑰递到切原赤鸢的面前:“会送花的男生很浪漫哟。”
接到花的双手浑然变得冰冷无温,赤鸢扭曲的露出笑:“是啊,很浪漫。”
风间薰子转身看着满地的花朵,叹气:“浪漫归浪漫,可是家政社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呀。”
“风间部长,请不用担心。”她的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会利用午休时间将家政社打扫干净的。”
“那就麻烦你了,切原同学。”风间薰子带着温柔的笑转身离开了家政社。
看着风间远去的身影,赤鸢重重的将手里的白色玫瑰扔到了花堆里,迈步,轻轻的将花踩在脚下,从轻到重,每次都会加重脚步的力道,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像是在发泄满腔的努力:“混蛋……混蛋……混蛋……”无数遍的咒骂,回应她的只是空无一人的家政社,最后,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手撕扯着花束的透明包装纸。
“小鸢。”柳看着赤鸢落寂的背影,眸子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愫。
背对着柳的赤鸢笑出了声:“莲二你看,这里有很多玫瑰花。”
“嗯。”他的视线环顾家政社四周,数不清的白色深深的刺痛了柳的眼睛:“很多。”
“该怎么办呢?那么多花……”切原赤鸢随意抽出一支白玫瑰:“都可以泡花瓣澡了。”
柳莲二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替赤鸢收拾掉堆满地的玫瑰花。
切原赤鸢像是演独角戏那般,一个人在那里喋喋不休。
将一大捆玫瑰装进垃圾袋后,他慢步来到赤鸢身边坐下,与她并肩:“对我没有信心吗?”柳迎着窗外正午的阳光这样说到。
“……”赤鸢似乎没听懂。
“很在意季乐的事情?”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轻的充斥在他与她之间静谧的环境。
赤鸢紧皱着修长的眉,双唇紧抿,墨绿色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强烈的烦躁感:“……”
解开了一直被他戴在颈项的绳制项链,柳将项链绑到了右手上。
看着右手腕上的绳制项链,赤鸢感到疑惑茫然:“这是干吗?”她不懂。
“护身符的回礼。”柳朝着赤鸢露出笑颜。
“……”赤鸢上齿紧紧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
“这条项链很久以前就陪在我身边了,现在我将它送给小鸢。”他话里带笑:“因为是自己编的,纹理有些简单。”
伸出左手抚在了右手腕的项链上,赤鸢垂下眼睑:“莲二,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波澜不惊的脸上划过温柔几许:“我要让你知道,我一直就在你身边。”
悄然,赤鸢将头依靠在柳的侧肩:“无论任何时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在我身边吗?”不安的她连连问着零碎的问题。
“嗯。”柳莲二轻声允诺。
半晌,赤鸢埋头闷声:“嘿嘿……”
柳剑眉轻挑:“笑什么?”虽然他知道现在海誓山盟还有点太早,但也不至于在那么深情的时刻突然笑场吧?
“嗯嗯。”许久,笑够了得切原赤鸢带着慵懒:“笑莲二你阴魂不散。”
她的这句话如锤子砸玻璃,温暖暧昧的气氛‘噼叭啦’碎落满地。
“……”柳莲二黑线满满。
抬起头,有些淘气的看着柳莲二的侧脸,赤鸢伸出手使劲的将柳往地上一推,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俯瞰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柳:“莲二……”心跳加速,躺在白玫瑰花堆里的柳,此时全身上下散发着浓郁致命的诱惑力:“我……”赤鸢下意识的添了添双唇。
“什么?”赤鸢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柳在不知不觉中呼吸急速混乱。
赤鸢试着将头慢慢的往下低垂,一点一点凑近柳莲二的那张帅气无暇的俊脸。
带着慌乱的呼吸,柳微开启嘴唇,凝视着在他栗色眼瞳里愈放愈大的面容……
那一刻,全世界醉了。
当风间薰子再度踏入家政社时,看到了一幕非常惊悚的画面。
根据风间薰子淑女日记记载:那时候的场景已经不能用‘不可一世’、‘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等词汇来形容了。
只见切原赤鸢头埋在白玫瑰里嚎啕大哭,而柳莲二则蹲在赤鸢身边拍着她纤细的腰。
“发生什么事了?”风间呆愣在家政社门口,不敢踏进其中。
“没什么。”说着,柳站起身,看着风间薰子:“小鸢只是在一不留神情况下闪了腰而已。”
风间薰子瞪大双眼,咀嚼着柳莲二的话,随即花容失色:“什么?闪到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想文艺的,可惜到最后又抽了╮( ̄▽ ̄〃)╭
Home made 099
切原赤鸢将头深深的埋在枕头中,而切原母亲坐旁边为她受伤的腰擦着药酒。
“你这孩子,怎么一天都不消停?”切原母亲轻轻拍了下赤鸢红肿的腰际。
背部神经因拍打而抽痛起来,赤鸢含泪惊叫:“老妈,疼……轻点嘛……”苦苦哀求着。
“在学校好好的,怎么会闪到腰的?”切原母亲十分纳闷与不解。
“……”母亲的话让赤鸢不自觉的想起今天中午发生在家政社的事情,可能是玫瑰花香的催眠的缘故,赤鸢不顾一切的将柳推倒在花堆里,脑子里忽闪而过种不符合年龄的欲望冲动,或许因为太过认真,没注意置身玫瑰花堆,所以手被玫瑰花刺伤的瞬间,赤鸢快速回神,放弃了想去吻柳莲二的壮举。结果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踩到话速包装纸,整个人往后倒,腰就这样硬生生的撞在了料理台的边缘,疼痛不已。
经过这件事后,赤鸢总结出一个道理——都是冲动惹的祸。
连续三天,赤鸢就这样爬在榻榻米上动弹不得,喝水吃饭都需要人来喂。
切原母亲恶味趣:“你现在比狗还好养。”狗还挑骨头,而赤鸢给啥吃啥,完全没得挑:“来,啊……张嘴。”
“啊……”赤鸢没有反驳,乖乖张嘴吃饭。
“对了。”切原母亲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和你爸要去中国出差,明天晚上八点半的飞机。”
闻言,赤鸢皱眉:“去几天啊?”
“一个月左右。”说着,切原母亲又朝赤鸢嘴里塞了一勺子饭:“每个星期妈妈会寄生活费回来的。”
“噢……”轻轻应声,下秒后赤鸢的眉宇皱的更深:“妈妈,你该不会看见我这样瘫在床上,就想要抛弃我吧?”眼底闪烁出绝望。
切原母亲脸色抽筋,没好气的说到:“别乌鸦嘴。”伸手捏了下赤鸢的鼻子:“再胡说,我就真的把你丢到大马路上流浪去。”
“在那之前,我会去索马里的。”赤鸢嘟嘴。
“去哪我都答应你,只有索马里不行。”觉得赤鸢喋喋不休的嘴有点烦,切原母亲这一回往她的嘴里塞了满满一大勺的米饭。
咀嚼了半天才将饭艰难咽下去的赤鸢眸子贼溜一转,漂亮的唇角轻轻上扬:“嗯,我要去阿富汗。”
“……”切原母亲只知道自己的脑神经如吉他弦那般‘嘣’的断裂了。
切原母亲在未嫁给切原父亲之前名为铃木鸢子,从小到大都是个大惊小怪的人,有事没事都会一惊一乍,搅的他人心神不宁。
这会儿,又怕切原赤鸢趁她去中国办公出差的时候偷偷溜到阿富汗而焦虑无比,琢磨了半天后,切原母亲想出了一个绝佳妙招。
周日上午九时许,有人轻轻按下了切原家的门铃。
铃声吵醒了正在睡觉的赤鸢,正处于半醒不醒的她翻了个身:“……”表情有些不悦。
见没有人出来应门,对方显然没有放弃,一直按着门铃按钮。
慢慢撑起身的赤鸢,嘴角划过一声低咒:“混蛋。”真是清晨扰梦,周末都不让人舒舒服服的睡个懒觉。
“谁啊……”开门的赤鸢语气差到了极点,有些浮肿的双眸落在了来者身上,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后,赤鸢惊慌失措的合上门:“妈呀,一定是我没睡醒,所以出现了幻觉。”调整好呼吸后,带着笑又重新将门打开,那张俊颜再度出现在赤鸢眼里后,她万分迷人的笑僵持在脸上:“这是幻觉,是幻觉……”嘀咕着,准备顺势将门关上。
对方伸出修长的手抵着赤鸢欲关上的门后,朝她投去笑容:“早上好,我亲爱的切原学姐。”
“……”于是,赤鸢只觉得——噩梦成真了。
季乐靖幸含笑的提着便当盒在切原赤鸢面前晃动了一番:“学姐,这是我为你做的爱心便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用尽全力想要将门关上的赤鸢这样问到。
“往后的一个月……”季乐语出惊人:“我大多数时间都会在这里。”除非是考试他必须回绿山国中之外。
赤鸢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
“受了切原伯母之托,我会照顾学姐和你弟弟的日常生活。”季乐话里带笑。
“日常生活?”那岂不是以后的一个月天天都会看到季乐靖幸的这张脸?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和赤也不需要你来照顾,请你现在就回琦玉县去。”
季乐白了赤鸢一眼:“不行的,合约都签好了,这样就回去了,我要赔违约金的。”
“多少违约金?”赤鸢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季乐对她这个表情似乎很满意,笑不露齿的回答:“一亿日元。”
“……”闻言,赤鸢欲哭无泪。
“把你卖掉也不值那么多钱。”他脸上的冷笑似有似无,只是在和赤鸢那墨绿色的眼瞳对视之后,季乐的嘲讽转变成了温柔:“所以,我们来履行合约第一条规定吧。”
“什么?”听到高额违约金后,赤鸢觉得季乐有些可怜,所以也变的不再抵抗。
季乐笑着将赤鸢往里屋推:“合约第一条规定就是不能让切原女士的宝贝女儿饿坏肚子。”黑眸展露温暖:“所以,请学姐享用我特制的爱心便当吧。”
“……”闻声,赤鸢浑身哆嗦。
说实话,切原赤鸢从来没觉得一顿饭吃得有那么纠结过。
赤鸢每吃一口,季乐原本冷然的黑眸就多温暖一点:“……”不知道季乐为什么要盯着她看,只知道自己被像动物一样观赏吃饭真的是很难受。
终于,在吃掉三分之一的饭量后,她打破沉默:“你为什么老盯着我看?”难不成她脸上有什么东西?
“因为我看不到自己的脸,所以就盯着学姐看咯。”季乐轻声回应赤鸢的问题。
“……是吗?”被季乐这样一说,赤鸢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好似他看着她进餐是理所应当的。
季乐颔首:“嗯。”看来,眼前的少女的确不同于常人,脾气差,力气又大,说话常常不经过所谓的大脑思考,但就是这些负面习惯,集成了一体按在了这位名叫切原赤鸢的少女身上后,似乎一切都不同了:“……”有时候,季乐也会认为自己很奇怪,对没见过几次面,但怎么都无法在脑海里抹去面容的少女越来越觉得在意。
记得同是绿山网球部正选的北村航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季乐,可能萌点和别人不一样。”
“萌点?”季乐喃喃重复着北村航的话语。
“什么?”切原赤鸢无意的朝对座的季乐看去,视线不小心撞进了季乐出神的黑色眼瞳,她抿唇,眸子快速转移阵地,如翼的睫毛悄然眨了一下:“……”急于掩饰方才一瞬间的失态。
“学姐……”伸出右手,用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