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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最后的叹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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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光绪的老师
    
    面对三千年未有之变局,帝国的东边,蛮夷纷纷从东边打来,坚船利炮不断的冲击着东方这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大门,朝堂之上,帝国的尊师依然算计着家恨,忘却了国仇。此时此刻,值此危难时刻,载恬与翁老之间进行了一次帝国的对话。
    说到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恬,相信很多人对于这个姓氏很是熟悉,不错,爱新觉罗氏,一个满族人的天下,说爱新觉罗。载恬大家都不认识,如果说到了光绪帝,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大清王朝倒数第二个皇帝,那么很少有人知道,光绪的一生过得并不怎么滴!从小便被自己的姨妈扣上了大清国的皇帝的帽子,终生只效力于叶赫那拉氏(也就是慈禧),成为了慈禧身边职业性的印章。
    慈禧闲来无事就把这枚印章拿出来盖到圣旨上,太监念奏圣旨的时候总是扯着嗓子喊到“大清国圣母皇太后懿旨……”。
    如果在扯到一个人,相信很多人都不认识了,翁同龢(1830年—1904年),字叔平、瓶生,号声甫,晚号松禅、瓶庵居士,江苏常熟人。
    大学士翁心存之子。咸丰六年(1856年)一甲一名进士,历任户部侍郎、都察院左都御史,刑部、工部、户部尚书、军机大臣兼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
    是当时着名的清流领袖。
    光绪戊戌政变,罢官归里。
    卒后追谥文恭。
    翁同龢为光绪师傅,“得遇事进言。
    光绪“每事必问同龢,眷倚尤重”。
    翁同龢之兄翁同书因在太平天国战争中“颂贼”等事,遭到曾国藩、李鸿章弹劾,翁同龢由此终身与李鸿章为仇,李鸿章在洋务运动中主张的变科举、重西法、练海军、开铁道诸事,处处遭到主持户部的翁同龢掣肘,“故李公困疆畿二十年,疑谤纷纷,终不获行其志”。
    这是中国近现代史的历史学家给予翁同龢的最高评价,也是用简单的三言两语就总结完了的!
    临事喜纳群言,而不能别其是非,持论不免两歧。
    这就是翁同酥的做人特点!!
    把他的短处说得很透彻。
    说白了,翁同酥没有做决断的魄力,而是习惯用书本上讲道理的方法去做事:做也有一番道理,不做也有一番道理,这样做有一番道理,那样做也有一番道理,所谓“庸俗辩证法”,自以为容易讨好,实际上这派不喜欢他,那派也不喜欢他。
    这也是读书太多的人从政惯有的毛病和悲剧。
    翁同龢是咸丰六年的状元,后来当了光绪的老师,跟光绪关系很好。
    史书里说光绪小时候害怕打雷,每逢打雷就躲在他怀里,还经常玩他的胡须,“胸袭他”(以手入怀抚其乳)。这是货真价实的帝师,仕途自然很得意。
    光绪八年,慈禧让他进军机处,他“固辞,不准”。
    慈禧的原话是“我病才好,找人不容易,你别给我为难!”可见对他的倚赖和重视。
    这里撇开提一笔军机处。
    虽说“清承明制”,但清朝皇帝对文官集团的控制远胜明朝,除了是因为外族入主之外,康熙朝创下的密折制度实在功不可没。
    清制是鼓励四品以上官员直接给皇帝上密折的,这种制度之下,官员们各自惶惶,生恐彼此告密,竞相向皇帝表忠心。
    附带的,大家可以看到雍正在折上批各种“朕就是这样汉子”——这种内容当然不适宜公开。而军机处的权力之所以远胜明代内阁,就是因为军机处管密折。
    扯远了。翁同龢入军机处,是他一生中宦途最得意的时刻,这是光绪八年的事。两年之后,慈禧发动“甲申政变”,废掉主政军机处的恭亲王奕欣。翁同龢受风波影响,“革职留任”,因为他是帝师,可以说这个处理对他没有实际影响。
    也就是在这个位子上,他碰到中日战和这样的大问题。
    实际上,当时朝中多数人,包括光绪和慈禧在内,都是主战的——这里得给慈禧说句公道话。咸丰身体不好的时候,经常让慈禧(当时的懿贵妃)参与政事,那时起她就是比较坚定的主战派——总之当时基本上“是中国人都主战”,因为日本人干得实在太过分了,凡还有点血性的正常人,都不能忍。
    主和派中央主要是孙毓汶和徐用仪,诸侯主要是李鸿章。孙是办过法国在越外交的人,李鸿章不用说了,当时最熟洋务的人,知道我们根本打不过。但是顶不住所有人都主战,不得不打了。
    现在有很多资料说翁跟李鸿章有私仇,所以主战,比如这篇翁同龢:搅局之王 与李鸿章暗斗导致清军惨败里面说:通过王伯恭(曾任袁世凯的总统顾问)所着的《蜷庐随笔》一书中记载的一段亲历,我们来看看翁师傅心中的小九九吧——
    “甲午战前,翁同龢一力主战,李鸿章言不可轻开衅端……我去见翁,向他力陈主战的错误。我想翁也是我的老师,他向来是器重我的。但翁听了我的劝说后,笑我是书生胆小。我说:‘临事而惧,古有明训,岂能放胆尝试?而且,我国无论兵器还是战法,都百不如人,不能轻率地开战啊!’翁说:‘李鸿章治军数十年,扫荡了多少坏人啊!现在,北洋有海军陆军,正如火如荼,岂能连一仗都打不了吗?’我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今已知自己确实不如人,哪里有胜利的希望呢?’翁说:‘我正想让他到战场上试一试,看他到底是骡子还是马,将来就有整顿他的余地了!’”
    “爱国口号”下的真实目的竟然是为了整治对手,惨白的事实似乎是在嘲笑大众的智慧。
    这就是断章取义了。这段话是王伯恭在《蜷庐随笔》里记下来的,翁的原话是“吾正欲试其良楛,以为整顿地也。”
    这句话怎么理解?是不是说就是等着李鸿章出丑?其实看不出来。李鸿章主政北洋水师期间,不断向中央要钱要米,到打仗的时候,又说打不过不肯出击。你站在中央的立场上,会不怀疑他自己的小算盘?
    封疆大吏,勾结近臣,历史上能容忍这种人的皇帝不多。
    所以我个人认为,这里这句“吾正欲试其良楛”,意思也可以是“我要看看李鸿章到底是不是真心愿意为中央办事”,未必就是翁同龢与李鸿章有私仇。以“私仇论”解释翁李对立,更像是用今天小报记者的眼光,妄自揣度古代天子股肱的格局。
    但翁这种文人从政,最大问题还是不接地气。我个人认为他不是因为与李的私仇才力主开战的,而是因为他作为一个对边疆军事都不了解,更别说熟悉西洋军制的旧式官僚,其知识结构根本不足以支持他在战和问题上作出理性判断,单凭着一股忠君爱国的思想就主战了。
    结果当然只有战败。
    甲午之战失利原因很多,在此不必赘述。失利之后,翁力求“宁增赔款而不割地”,可惜你打输了仗,之后决定权就不在你手里了,所以还是把李鸿章请出来去日本挨枪子。
    许多书说李鸿章挨了骂,翁同龢却升了官,这不准确。翁并没有少挨骂,但军机领班不是他,练兵的不是他,拍板把军费去修圆明园的也是慈禧不是他,他不可能为战败负责。只不过他左右不讨好,所以有人试图落井下石而已。
    甲午战败其实是对所有人心理的一次大冲击,因为多数人根本不知道我们会输得这么惨,还割地了,这是奇耻大辱,光绪都痛苦地说我不配再做天子了。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这就好像《三体》里面地球人看到一滴“水滴”就毁了全部地球战舰一样。当时翁内心的焦虑也是很大的。他后来引荐大言炎炎的康有为,个人以为恐怕跟这种知识结构受到的冲击有很大关系。
    但有个段子,记载翁同龢对康有为的评价:
    传说康有为公车上书之后,光绪想点康有为做状元,却不料被李文田克了。
    原来康有为在京时,曾经住在李文田家里,跟他家的女佣人吵了架,李文田就很讨厌他。李恰巧是判卷组的人,对康的文笔语气太熟悉,于是找了点瑕疵,把他的卷子扔到二甲之末。这事被翁同龢知道后,翁对李文田说:“这辈功名之士,中了状头,便志得意满,不会再胡闹了,现在这样,便从此多事了。”
    后来果不其然。
    我个人愿意相信这事的真实性。因为我一直觉得,旧体制中训练出来的精英,于新学问新知识了解得比较差,但在识人待物方面,还真是有一番门道。翁对康的判断,完全准确。可惜甲午之后,连翁这样的老君子都惴惴不安于孔孟之道是否真能抵挡坚船利炮,被康这样大言不惭的公知蒙骗一时,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推荐康有为的时候,翁同龢又犯了读书人的老毛病。他自己知道光绪十分喜欢这个人,所以捧他说“康才胜臣十倍”。但又怕康这人靠不住,加了句“人之心术,能否初终易辙,臣异未敢深知”。
    得了,您这末一句又把支持康有为的新党给得罪了。
    力荐康之后,翁已经为旧党不容。正好光绪想康有为想得发疯,翁同龢因为态度不坚定,被光绪训斥,旧党马上找了个接口把他开革回家了。戊戌之后,慈禧本来想杀他,还是荣禄说了一句话:“本朝尚没有杀过师傅”,才留下他一条命,叫他每天去县衙门挨训。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做过帝师,告老还乡,还要受这种侮辱,可以想象他的心情。他晚年定居的地方叫“白鸽峰”,给自己写春联:老骥思千里
    鹪鹩足一枝
    幽郁沉婉气象跃然纸上。
    翁同龢,状元帝师,入阁军机,晚景凄凉。其为人与学问,可以称得上是谦谦君子,但也为学问所累,殊乏决断之才,总是给人首鼠两端的印象,所以被各种政治势力都排挤。此人就算放在平常的历史年代,也未必能真正有什么大的建树,何况是晚清那种大厦将颓的危机一、洋务运动时期,翁同龢挟私怨时时遏制李鸿章。甲午前掣肘李鸿章拨款,使北洋水师无钱补充装备;最终甲午战争溃败。
    二、甲午战争
    甲午战争撺掇光绪,盲目开战。甲午战争之败,翁同龢罪责难逃。甲午后不仅不悔改,却借甲午战事推翻李鸿章。
    甲午之战由翁同龢一人主之。同苏旧傅德宗,德宗亲政后,以军机大臣兼毓庆宫行走,尝**对,不同值诸大臣不尽闻其谋。通州张謇、瑞安黄绍箕、萍乡文廷式等皆名士,梯缘出其门下,日夜磨砺以须,思以功名自见。及东事发,咸起言兵。是时鸿章为北洋大臣,海陆兵权尽在其手,自以海军弱、器械单,不敢开边衅,孝钦以旧勋倚之。謇等仅恃同龢之力,不能敌也。于是廷式等结志锐密通宫闱,使珍妃进言于上,且献夺嫡之谋。妃日夜怂恿,上为所动,兵祸遂开。既而屡战不胜,敌逼榆关,孝钦大恐,召同切责,令即日驰赴天津诣鸿章问策。同见鸿章,即询北洋兵舰。鸿章怒目相视,半晌无一语,徐掉头曰:“师傅总理度支,平时请款辄驳诘,临事而问兵舰,兵舰果可恃乎?”同龢曰:“计臣以撙节为尽职,事诚急,何不复请?”鸿章曰:“政府疑我跋扈,台谏参我贪婪,我再哓哓不已,今日尚有李鸿章乎?”同语塞,归乃不敢言战。后卒派鸿章东渡,以二百兆议和。自是党祸渐兴,杖珍妃、谪志锐、罢长麟,汪鸣銮、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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