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媚后乱君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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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向他。“反正我不想练。就算没有手伤,我也下想练……要怎么处置随便你好了!”说完她就认命的紧闭双眼,任凭他处理。
看着她那副认命的模样,羽西哭笑不得。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打女人,她还真把他当野蛮人了不成?看她这个样子,他就算有再多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慕容晓云反而被抱进…个温暖的胸怀。“傻瓜!你又何必为了…个小丫头逞强顶罪?你以为杖责三十是你承受得起的吗?”
“可是……”晓云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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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西用手抵住她的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见不得别人因你受过。你的缺点就是太善良了!有时候强出头也要看场合,别随随便便就往别人设的圈套跳。”这样娇憨的她最可爱了!一开始他怎么会认定她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呢?
“可是……可汗……我……”由于羽西的过分亲近,慕容晓云觉得快呼吸不过来了。他这样搂抱着地,让她的脑筋一片空白,想说的话也一直卞在喉咙说不出来。
“你别叫我可汗,就像刚刚那样喊我名字就可以了,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羽西用柔和的眼光看着地,将她的头发梳顺,大手在她的如云发丝里穿梭。
他凝望着慕容晓云,抚摸她那柔细的脸,看着她的清丽娇容,情不自禁的吻住她那微微张开的红菱。
他温柔又热情的在她的唇舌里吮吻舔弄,柔滑的舌尖在她的口里来回游移,再往她的脸颊、俏鼻、眉甚至是耳垂攻城掠地。
慕容晓云完全沉醉在他的深吻中,不知道应该要迎合他还是推开他。她发觉自己竟然因他的行为而渐感全身虚软无力,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
她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羽西才放开她。
他检视着她的手背,随即拿山了一个白色的罐了,从里头倒出清香的药膏在她发青的手背上。“还疼吗?”他温柔的问。
慕容晓云红着睑摇摇头。想不到他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之前她还骂他是个野蛮人……
“你…定也累了,下去休息吧!”羽西着迷的看着她发红的小脸。
“好!”慕容晓云说完拔腿就跑。直到回到自己的金帐,她的心还狂跳不已。
好熟悉的感觉。
像是去年春天,她在那个地方遇见那个人时的感觉。
如果,坠落就是这样的感觉的话,那她就不用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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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晓云拿着酒壶为羽西斟上酒。在烛光的映照下,绑着西岐少女的独辫封发、系上珊瑚额带,两边对称的银耳环映在她白皙的丽容上,更突显出她那令人倾倒的绝色容颜。那一身西岐女人装扮在她身上竟如此适合,羽西第一次觉得他们的服装会让女人显得如此妩媚动人。
今天一听到研儿说羽西晚上会来,慕容晓云就坐立难安了一整天。经过上次练舞的事后,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发觉自己对他的感觉一直在慢慢改变。而研儿也对她耳提面命了一整天,要她这次千万得把握机会,再得不到他的好感,想救慕容晓霜就遥遥无期了。
羽西那毫不掩饰的热切眼神,盯得她全身燥热;慕容晓云力图平复自己狂跳的心,低低的垂下了眼,更不敢开口说话。
虽然她没有看羽西,但是他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那如火的眼神,都在她的心里引起了滔天巨浪。
“小心!”她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酒壶差一点就要从手上滑下,羽西立刻握住了她的柔夷。
“我……对不起!”该死的!她怎么笨手笨脚的,连个酒都倒不好!
她想把手抽回来,手却被羽西紧紧握住。他将她盖住手背的袖子掀起,看到了那淡淡的青色。“手还痛吗,妳用不着勉强自己的。”
“我没有!”她马上回答,在接触到羽西的眼神后,她立刻后悔自己冲口说出来的话。
羽西愣了下,接着轻笑出声,“妳用不着这么紧张。我真有那么可怕吗?”
她可以感觉到他在微笑;在这温暖的金帐里、烛光下,他的笑仿佛冬天的炉火般温暖,那柔柔的褐瞳像是把她包裹起来,在她心里不停的荡啊荡。
看着她为他斟酒,主动挟菜给他吃,羽西心里不免玩味。她这一身特意的打扮,还有这些殷勤的行为是在讨好他吗?难道她不再讨厌他了?
这些在一般侍妾身上稀松平常的行为,出现在她的身上,还真是令他诧讶。那个骂他是野蛮人,跟现在一脸温柔顺从的女人真是同一个人吗?她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别净替我挟菜,妳也吃一些。”羽西说道。
慕容晓云全部的精神都在坐在她对面的羽西身上,老早就紧张得忘了什么是饿了。她顺从的点了点头,挟起了盘中一片青菜──在蒙古有青菜是很难得的,常常整桌都是肉──她放在嘴里细细咀嚼,接着讶异的抬眼看他,“这羽西满意的勾起了唇角,“好吃吗?找特地为妳从京城请来了新厨子,这些菜的味道妳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慕容晓云觉得惊讶极了,心里流过了一阵奇异的暖流。特地为了她从京城请厨子来,为什么,慕容晓云脸竟不自觉的烧红了起来。
如此柔顺的慕容晓云让羽西忍不住流露柔情,他用粗糙的手摸抚着她细致的皮肤,感受指头的肤触。“妳不习惯这里的食物,所以吃得很少。我说的没错吧!”
他……他都知道?可是他有一个月都没有来啊!难道他都在暗中观察她?
他低柔的话语,柔情似水的眼神,和他温热的指头,让慕容晓云仿佛融化在他的眼睛里,无声的暧昧流动在他们四周。
“妳还没回答我,这菜合妳胃口吗?”
面对他突如而来的温柔,慕容晓云的心竟骤然狂跳起来。她艰涩的开口,“很……很好吃……”
“那就好。”羽西对着慕容晓云举杯微笑,接着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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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晓云见他一口将酒喝下,想到她刚来这里时曾被逼着喝酒。后来经研儿解说她才明白,在这里只要有客从远方来,一定得喝下主人给的酒,那是一种礼貌。那她现在是不是也该陪着他喝上一杯,慕容晓云拿着手上的酒杯正要往嘴里送,却被羽西阻挡。“妳不会喝酒,这杯酒我帮妳喝,妳只要帮我倒酒就可以了。”说完他又喝下了那杯酒。
或许研儿说得对,由他对她的态度、行为看来,他似乎并不讨厌她。只要她别再口出恶言,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会像之前那样僵峙。
只不过……在他的眼底,她只是一个歌妓、寒星献上的女奴,她要如何才能令他相信她真是一位格格?要如何请他将慕容晓霜救出?若是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又会如何呢,“妳在想什么?”羽西此言一出,竟让正欲为他斟酒的慕容晓云惊得松开了手上的酒壶,把整个酒壶都摔倒在地上,酒也溅了他一身。
“我……对不起!”慕容晓云慌得拿手帕为他擦拭着被酒染湿的前襟。
羽西并没有责怪她,只是用火热的视线盯着她焦急的小脸和手忙脚乱的模样。
不管是什么时候看她,她都那样的吸引他的目光。她生气的模样、伤心流泪的模样,都一再令他的目光贪留……
他抓住慕容晓云的小手,顺势将她揽进他的怀抱里。“妳到底叫什么名字?凌月还是慕容晓云?”刚毅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浓浓酒气向她袭来。原本她还以为她会讨厌他的碰触,此刻却发现他的怀抱无比的温暖,好似冬日的阳光热烘烘的,烘得她全身滚烫。
“我……是……慕容晓云。你的衣服……”慕容晓云依旧不敢抬起头看他,只能直直的看着他被酒染湿的前襟,小手怯怯的为他擦拭。
“慕容晓云……”他在她耳边用魅人的低沉嗓音轻叫着她的名字。加上从他口中吐出的酒气,令慕容晓云陶陶然的快晕眩在他的怀里。
她力图挣脱山他的怀抱,“衣服……”
“别管衣服了。脱了它!”他对怀里诱人的小东西说道。
慕容晓云因这句话脸色立刻惨白了起来。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如那日一般,好似欲将她一口吞下……想到那日痛彻心扉的经验,慕容晓云全身上下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是……”她抖着手,努力的想将他的衣扣解开,奈何奋战了许久就是解不开。
“你在害怕,”羽西看出了她脸上的恐惧。
汗草赶紧摇头,就怕她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勇气会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纵。她告诉自己,那一天她都挺过来了,再来一次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书上也说了,女人的第一次最痛……
羽西眼尖的看到她脖上有着些许擦痕,拉开了她的领口,用手指抚摸着那些红痕。“这些是什么?”
慕容晓云低头看向他手指覆盖的地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那……是……那天……”天啊!这教她如何开口?!
羽西从她那又羞又窘的模样猜出了几分。“难道……这是那天晚上被我的胡子所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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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西从她那又羞又窘的模样猜出了几分。“难道……这是那天晚上被我的胡子所伤的?”
慕容晓云点了点头。原本还更红的,是因为过了好一阵子才褪了些。
紫气女人的皮肤还真嫩,他不记得他的胡碴曾伤过哪个女人……都过那么久了痕迹还在,想来那一天他的确是太粗鲁了,难怪她会怕。羽西抚着自己的胡碴沉思,看来他必须把它剃干净点才行。
“没……没阙系的。”慕容晓云开口说道。
羽西看着她低着头娇羞又胆怯的模样,想到那一夜必定吓坏了她,也难怪她会冲口骂他是野蛮人。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心疼的拥着她,闻着她迷人的发香,感受着她柔顺的依偎在他坏里,在她的耳边吹气,“那天晚上有没有伤到妳?”
“没……没有。”她回答得很小声,但还是被他听进了耳。
其实那一夜她也模模糊糊的,只知道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那疼痛的感觉,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有就好。那一夜我的确像个野蛮人。”拥着她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他其实也会担心她的,只是他不说罢了……慕容晓云心里似乎有点了解这个男人了。虽然总是一脸阴寒不易近人,但其实他的心思比女人还细密。她之前那样对他实在是不公平,错并不在他,她不该怪他的,要怪也得怪那个寒星。
“对……对不起。”慕容晓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羽西看着她,“为什么道歉?”
“我……我说……你是个野蛮人。”慕容晓云红着脸尴尬的说。
羽西动容的再将她拉近自己,“光用嘴巴说不够,我要你用另外一种方法来道歉。”
看着那熟悉的火焰在他眼底跳动,慕容晓云已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