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神墨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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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角首先神秘兮兮地问道:“你说这两人是不是要成了?”独角兽便打了她一下,骂道:“怎么可能,他们才刚熄了烛火,没这么快,我们再等等吧!”渐渐地,她们又静了下去。
她们以为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但我们却将她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我想主要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
当时,师兄紧紧地护着我,却自信地打了个响指,一只湿漉漉的小兽听到暗号马上从帘幕后跑了出来,它抖了抖身子,挥出了半斤的水,将地面都给弄湿了。然后,那只小兽先是学着师兄的声音道,“小娘子,我来了啊!你别逃啊!”
我听到这声音,马上认出了这只小兽其实就是啊呜,这世间的动物里恐怕也只有啊呜这么只奇葩狗狗可以将人的话学得这么像了,若鹦鹉听见了,也不得不拜它为师了。我真没想到啊,啊呜竟背着我跟了师兄,实在不可饶恕,真是只臭狗、烂狗。幸好当时师兄拦住了我,否则现在应该已经见不到啊呜了。
接着,啊呜跑到了床上,继续学着师兄的声音道:“小娘子,嗯啊,么么……”它故意伸长舌头、喘着粗气,床在它的抖动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我虽然知道啊呜这么做一定是有它的目的,但当时啊呜的那些话听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难受,话说……师兄真得有啊呜做得那么贱吗?可后来啊呜继续道:“不要停,不要停……”这次,它却是在学我的声音。我当时气急,正要起身将啊呜拉下来,怒打一顿,那床却终于受不了啊呜的摇晃“砰”地塌了。
我现在终于可以肯定这“好来好去”的家具一定都是从“影子客栈”买来的了,不仅这隔音效果差,还有这抗压能力弱的……总之,这质量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啊,我当时最想杀的还是这做家具的人,真是害人不浅啊!反正我是深受其害。
当牛角和独角兽以为房内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们便推门而入。就在这时,师兄放开了我,悄无声息地关了房门,瞬息之间便点了牛角和独角兽的两处大穴,分别是定身穴和哑穴。师兄接过独角兽手上的蜡烛,放于桌上,借着火光,我这才看清她们的脸。我问师兄,“你打算做什么?”
“你现在还没发现问题出在哪吗?”他淡淡地问了我一句。
我不解,便更加靠近了独角兽她们,这下总算让我感受到了她们身上淡淡的妖气,只怪她们身上脂粉味太浓,所以我现在才感受到。之前师兄说是去找猪妖的老巢,而现在他在这,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一群母猪生娃娃
“这里不会就是猪妖的老巢吧?”我开始还有点不相信,可看见师兄点了点头才确信这点。
“还好,你还没笨到家。”师兄笑了笑,却又吩咐我道,“现在,你还不快拿出你的桃木剑。”
“你让我拿,我就拿吗?你难道自己没剑吗?”我奇怪。
“我的剑可不是用来杀猪的。”他如此道。
“难道我的剑就可以了吗?”我撅起小嘴。
“桃木剑乃妖魔鬼怪之克星。即使不能杀猪,也可以制服妖精啊!”他微微一笑。
“那你怎么不怕?”我眯起眼睛看着他,就是不想将自己的剑交给他。
师兄耸了耸肩,自信道:“那就要看眼前的是什么妖精了。”
我更加不服气,他的意思就是自己是个很厉害的妖精了,根本不怕桃木剑,不过说到底他还是个妖精。若要我将剑给他,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便问:“我可以给你剑,那好处呢?”我伸出手,其实就是希望他将玉笛还我。
他却又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好处呢就是,我带你赎身,你可以不必留在这里了。”他眉眼一挑,说得倒很轻松。
“谁要你帮我赎身?”我怒道,心里却想着:只要我有了玉笛,就可以向师傅求救,到时还怕逃不出去么。
“那好,那你就一辈子留在这里,给男人当……”他的话还未说完,我便示弱了,想到每天要对着这群脂粉味十足的女人,又要面对那些财大气粗的男人,那我还不如去死了得了。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在我给你剑之前,你必须肯定可以将我带出去。”见他点了点头,我才把之前被我施法缩小的桃木剑交到了他手上,武器这东西是我必须随身带的,是怎么也不能忘的。而且说实话,桃木剑这东西,我第一任师父那运用得真叫游刃有余,当时他都可以用桃木剑来切菜了,我就算是再懒,那怎么也偷学了几招过来,这缩剑术便是其中一招。
师兄接过剑,便将剑架在了独角兽的脖子上。他先警告了独角兽,让她不许叫,还恐吓她,如果她敢叫一声,便是人头落地。独角兽在师兄的淫威之下,只得点了点头,然后师兄才解了她的哑穴,问她:“你们建了这个青楼到底目的何在?至今到底有多少男子遇害?”
“公子,你这还看不出来吗?”独角兽轻蔑一笑,“若公子真想知道,何不放了奴家,奴家亲自带你去见我家主子便是。”
“你觉得我们会信你这个妖精吗?”我不屑地和她说道,妖精不都这样么,用魅惑吸引男子,然后吸取他们的精气,这样的妖怪,我实在见得太多了。但后来怪人师傅告诉我,我的这个见解实在太片面了。
当时,独角兽又柔柔地对师兄道:“公子,应该知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吧!”我刚想对师兄说,千万别信她,哪知师兄却已经放下了桃木剑,道:“好,那我就放了你,你带我去见你家主子。”
我劝师兄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解了独角兽的穴道,他让我看好牛角,说他去去就来,不必担心。我当然不担心他啦,他武功高强,法术应该也不错,又是个妖精,妖精和妖精总会有那么点共同语言,我担心他还不如担心我自己。我看着独角兽转身的时候却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笑的阴险,我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师兄前脚一走,牛角便自动解了穴道,把我给五花大绑了起来。至于啊呜……呵呵,它竟又跟着师兄跑了。
那牛角力大如牛,一路扛着我,把我带到了修兰妈妈面前。
后来,我才知道这牛角小名叫做朱宝贝,而那独角兽小名叫做猪贝宝,都是修兰妈妈的孩子,还是最受修兰妈妈宠爱的孩子。当时,修兰妈妈看着我,又啧啧了两声,却道:“这小胸瘦腰的,果然对男人没有什么吸引力。”
我便大声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吸引男人。”
“好了,好了,别说了,还幸亏有你这个丫头给我们鉴定出了这么个好货色。”她的话听得我一头雾水,在我还未想到那好货色是谁时,她却已经命人将我松绑。我跑到她跟前问她,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却指着下面的一片,示意让我看。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们正处在一个很大的钟乳洞内,钟乳洞内坑坑洼洼无数,只是修兰妈妈指的那个大坑十分干燥,只见无数只母猪正在坑内生娃,我站在坑边吓了一跳,差点掉了下去。好在修兰妈妈及时将我拉住,她嗔怪道:“若你不是个女孩,我定马上将你扔进母猪堆里。”
她转身便要离开,我却还好奇地注视着坑里的那一堆小猪和母猪,迟迟不肯离开。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母猪生小孩,自然好奇不已。可俗话说的好,一母生九子,连母十个样。可我怎么看都觉得她们是连母一个样。
正当我看得入神,修兰妈妈却一把将我拉了过去,跟我道:“我接下去就带你去看我的孩子。”一路上,她跟我说了很多,自然也有关于牛角和独角兽的事。她还跟我讲这“生孩子”其实是件很纯洁的事,正所谓,食色,性也,色是人生存之必需,否则又怎会有江山代有才人出呢!
不知走了多久,最终我们却到达了一个“悬崖”。因此处地高坡陡,我姑且称之为“悬崖”。
只见修兰妈妈手指微动,那“悬崖”上便幻化出了一座白色阶梯。她领着我,踏上阶梯,往“悬崖”下走去。而“悬崖”下却整齐地站立着四列大白猪,修兰妈妈自豪地告诉我,这些都是她生的。下面带头的白猪手臂上分别绑着“红”、“澄”、“黄”、“绿”四种颜色,但她们看起来都与那天夜里梦游的白猪无异。
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那整齐的白猪竟玩起了舞蹈,在无水的空地上做着仰泳、自由泳、花样游泳……胖胖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十分灵活,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可爱。我当时不禁看痴了。
走到“悬崖”下后,我问修兰妈妈,她是怎么区分她的这些孩子的。她告诉我,她的孩子身上分别都有胎记,有的胎记大,有的胎记小,有的胎记长在脸上,有的胎记长在脖子上,当然痣也是如此,所以很容易区分。她还告诉其实没有一个孩子是一模一样的,总有什么地方是不一样的,当然所有人都是如此。
后来,我又问修兰妈妈,怎么给她的孩子取名。她笑了笑,说:“其实这很简单,比如红队,我给她们取名就是朱一、朱二、朱三、朱四……以此类推;而澄队,我就给她们取名为朱甲、朱乙、朱丙、朱丁……;黄队,就是以天、干、地、支……来命名;绿队,便是以各种颜色来命名。”她说完,便大笑了一声。那时,我才知道修兰妈妈的原名是叫朱修兰。
我尴尬一笑,修兰妈妈却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的家族世代屁股都不够大,生的都是女娃,无法传宗接代。”
她一说完,我便盯着她的屁股看,十分怀疑,修兰妈妈那跟圆木桌一般的屁股还不算大吗?我苦笑了下,便问:“为何屁股小就生女娃?”
她又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就没听过‘屁股大生儿子’这句俗语呢?”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句俗语,我半信半疑地想着或许我娘亲就是屁股小才生了我,我接着又问道:“没男人,那你们都是怎么生的?”
她笑了笑,却笑得我一阵心寒。她便道:“所以我开了家青楼,为了就是男人,希望能找个有优良品质的男人,然后生个大屁股娃娃,最后是生一堆男娃,哈哈哈……”她大笑一声便离开了,留我一人在母猪堆里。
我这才醒悟过来,师兄也是男的,难不成她们是想和我师兄OOXX?这可不行,可正当我想去解救师兄时,音乐辄止,那些大白猪突然停下了舞蹈,却将我层层围住。
我看她们口中流着口水,便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心里忐忑道,“你们要做什么?”
可她们却无视了我,互相问着:“你说我们是将她烤了、炖了,还是煮了?”“我看清蒸也不错。”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我总算弄明白了,她们是打算将我吃了。果然,妖精都不是好人啊!
我吓得冷汗连连,问道:“你们不是爱吃番薯吗,还有残羹吗?怎么会吃人了?”
她们听了我这话,道了句“也对哦”,然后便私下里埋头聊了起来,完全没顾着我。我就趁着她们在激烈讨论的当儿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出来。可刚一走出来,我便被一人给抓住了,抬头便见师兄坏坏的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外号小松鼠
当时,我只看见师兄,就明白啊呜一定是趁着师兄遇险的时候逃走了。
“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师兄,问他,“你不是应该在母猪堆里吗?”
“是啊,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她们的座上宾,自然便可以无拘束地欣赏她们的老巢了。”他如此道,可我不解,之前他还说青楼才是她们的老巢,怎么又变了。我便问:“她们的老巢不是‘好来好去’吗?”
“对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