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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与君AA-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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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确实也称他为四面战神。”千千点头。

    无忧脑海里浮起在丰都见过的四面鬼头,而四面鬼头身边站了个如花似玉的天族公主,打了个寒战,“难道是小天女嫌弃他是四方脑袋?”

    “四方脑袋?”千千象听见了天下最荒谬的事,“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不是四面战神吗?”

    “所以叫他四面战神,是因为他有四个分身,个个不同样子,所以是四面,而不是一个脑袋四张脸。”千千对无忧的理解很不满意,撅起了小嘴。

    无忧哑然,睨了雪儿一眼,“你是说,雪儿就是战神的座骑?”

    “哪能,它是小天女的。”

    “既然如此,怎么会落到人间,被人欺负?”

    “这豹子是最灵性的,却也是最难生产的,怀上孩子后,定会将自身所有灵力聚到胎儿上,护着腹中珠胎,自己反而变得极为虚弱,怕是连凡间寻常豺狼都不如。产下小豹,也得小豹睁眼,确认小豹能存活后,才收回灵力,再修养上一阵子,方能恢复。”

    无忧这时才明白,为什么雪儿不带着小豹儿另寻地方躲藏,而是来投奔她和惜了了。

    千千看着雪儿皱眉,“奇怪。”

    “怎么?”

    “雪豹怀上孩子,公豹必会千方百计保护着,它怎么会独自在这里,难道是上头出了什么事情?”

    无忧对上头的事不感兴趣,只觉得雪儿可怜,对她更加爱怜。

    将小豹儿放到千千怀中,“既然你跟它是相识的,以后她归你照顾。”

    “啥?”千千傻了,不说,它归她管,现在说了,还是归她管。

    “仙兽落到凡间的事,万万不能让人知道的,免得被心存邪念的人知道,对它生出歹念,所以还是你照看着,我才放心。”

    千千哭丧了脸,“我这是什么命啊,伺候人也就算了,还得伺候这头骚豹子。”

    “不愿意?”

    “不愿意。”

    无忧“嗯”了一声,“也好,我正愁女皇身边,没我信得过的人。这样吧,你不服侍它,就去服侍女皇。”

    “不带这么整人的。”千千快哭出来了。

    “这是我对你的信任。”无忧笑着拍拍她的肩膀,起身,“收拾收拾,早些过去报道。”

    千千嘴张了张,再瞅了瞅睡得死沉的雪儿,怨念道:“我还是服侍这头豹子吧。”

    “你还是去女皇那边的好,省得说我逼你服侍一头豹子。”

    “我自愿的,绝对不是郡主逼我。”千千心里直骂娘。

    “那可是你自个说的,可别怨我。”

    “不怨,不怨。”不怨才怪。

    千千看着无忧离开,点了点怀中小豹儿的鼻子,“你爹呢,怎么不管你的风骚娘?”

    小豹儿不喜欢人家碰它鼻子,摇着小小的圆脑袋左右避让,然它怎么摆头,都避不开千千的手指。

    它饿了许久,这一阵动弹,更觉得饥饿,鼻子到处乱闻,却寻不到母亲的奶头,又急又委屈,张了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雪儿听见小豹儿哭,渐渐醒来,挣扎着睁开眼,寻着哭声看来,看清抱着小豹儿的人,怔了,居然说出人话,“狐狸精。”

    “喂,喂,你这头骚豹子,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狐狸精了?”千千炸了毛,就知道服侍这头豹子,不会有好事。

    “你整天在我们家院子外面闲逛,不就是想勾引我家主公。”

    “谁想了?你家主公长得好,心眼也好,我看两眼不行?你难道不是整天给你家主公抛媚眼?”

    “那是主人叫我学的。”雪儿鼻孔朝天。

    千千哼了一声, “你家主人叫你抛给主公的豹子,不是抛给你家主公。”

    很多亲都在猜战神是谁,不知有没有真正猜到的呢?。。。 

287 冥居

    雪儿怒了,挣着要起身。

    千千忙将它按住,“才给你处理了伤口,你不想再给你家主人找麻烦,就老实呆着。”

    一人一豹各自哼了一声,将头一偏,谁也不再理谁。

    小豹儿哭得更厉害,在千千手中挣扎,雪儿转头看见,眼里喷了火。

    千千忙将小豹儿放到雪儿奶头边,小豹儿忙爬向母亲,含住奶头,吮得‘叭叭’声。

    雪儿吃力地舔了舔小豹儿,才重新瞪向千千,“狐狸精,怎么在这里?难道又想勾引我家主公?”

    千千对‘狐狸精’三个字,很不爽,但听了它的话,却是眼睛一亮,“你家主公在这里?”

    雪儿大眼一眨,“没有,有也不告诉你,省得你去勾引我家主公。”

    千千将脸一撇,委委屈屈地啐了它一口,“呸,鬼勾引你家主公,我在这儿是伺候你家主人。伺候你家那难伺候的主人也罢了,现在还得服侍你这么骚豹子。”

    雪儿一听,立马舒服地摊平了身子,“我要喝水。”

    千千瞟了一眼它肚子上的伤,去洗漱间打了半铜盆水过来。

    雪儿瞄了铜盆一眼,僵着脖子不喝,“脏。”

    千千又倒了一杯茶水给它。

    它闻了闻,以爪抱头,仍是不喝。

    千千白了它一眼,回屋取了自己一直不舍得用的银果盆过来,装了半盆山上引下来的泉水,放到它面前。

    它才心满意足地喝个干净。

    千千撅着嘴嘟啷,“比你家主人还难伺候。”又去厨房取了几只生鸡来喂它。

    雪儿吃饱喝足,觉得这只狐狸精也不那么讨厌,合了眼睡觉。

    千千好不容易等它爽了,怎么能容它就这么睡,一把揪了它的耳朵,“你还不能睡。”

    雪儿吡牙凶她。

    吓得千千忙丢了手,“你为何会自个下凡?”

    雪儿变得有些讪讪地,“我想主人……我怀了孩儿,怕……怕再也见不着主人了……”

    千千这才想起,雪豹受孕是九死一生,之前对雪儿的怨气,瞬间消逝,轻抚上它的头,“真是难为你了,它可知道你出来?”

    这个它,当然是指公豹。

    雪儿耷拉了头。

    千千一把揪了它的耳朵,“难道你是乘它给你家主公守魂灯的时候,偷溜出来的?”

    雪儿点头,爪子搭上千千肩膀,头在她身上蹭了蹭,“等孩儿睁了眼,我就偷偷溜回去,它不会知道,你以后回去,可千万不许告诉它。”

    “我不告诉它可以,你告诉我,你主公在哪里?”

    雪儿撇了脸,不理。

    “你不怕我告诉它?” 千千哭笑不得。

    “你告诉它了,大不了我跟他打一架,回头再咬你几口。告诉你,主公在哪里,你去勾引主公,我主人怎么办?”

    “哪能。”千千咬了咬唇。

    那个冒牌的太子,占了他的名分,而他下落不明。

    不知他仍在这一世,还是轮回去了别处。

    她哪能有那种不能有的奢望,不过是想知道他可平安。

    轻叹了一口气,又道:“你家主公的魂灯可还好?”

    “它说你从小冥王那儿偷来的方法合用,四个火头都燃得极好,不会熄。”

    “有用就好……”千千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只要魂灯不灭,他就能平安。

    接着又是一声轻叹,“你也见着你的主人了,她是被封了前世记忆的,认不得你。等你儿子睁眼,你就赶紧走,千万别破了天规。万一上头知道了,受天罚的,还是你主人。”

    雪儿终是灵兽,懂得天规不可违,沮丧地趴了下去。

    千千笑拍着它,“有我照看着你家主人,你还什么不放心。”

    雪儿耸着鼻子,两眼上翻。

    千千愤愤道:“我在天上都能活下来,在这地上,还不照看不了那小丫头?”

    雪儿歪着头想了想,才上前舔了她一舔。

    千千戳了一下它的大脑袋,笑了,“有空的时候,也去我的那窝棚,帮我看着些,要倒的话,就拿根树子顶一顶,赶明我回去了,也还能有个地方避避风雨。”

    雪儿点了点头,又舔了她一舔。

    千千的眼慢慢的湿了。

    无忧寻到凤止,凤止正散着衣襟,独自撑着头,歪在榻上饮酒。

    见她进来,只是抬了抬眼角,飞来一记媚眼,笑道:“我算准了,你会来。”

    无忧闻着一屋子的酒味,皱了皱眉,“你这么活着,不觉得在虚度光阴吗?”

    凤止笑睨了她一眼,喝了一口酒,才自嘲笑道:“我这辈子只想寻回我失去的东西,如果寻不回来,就算去是抢了个皇位来坐,也是虚度。”

    “女皇就在府中,这么大孽不道话,你也敢说。”无忧冷哼。

    他歪歪哉哉地起身,晃到她面前,低声道:“说的人,不会做,做的人,不会说。”

    无忧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话中有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随口胡说。”他将酒壶递到她面前,“来一口?”

    无忧将酒壶推开,“既然你猜到我会来,也一定知道我来的目的。”

    “当然。”他站在她面前,垂眼看着她,“我可以让女皇离开‘常乐府’,甚至可以让她早些回西越,但是……”

    “我不会让你白做。”无忧截下他的话头,不与他多哆嗦,“我会请母亲做主,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名分。”

    他突然笑了笑,扇柄托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些,晨光散进她的眼睛。

    她的眼平静得如同一汪止水,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漂亮的瞳仁里印出的他的脸。

    他凝望着这双眼,冷静得不尽人情,“我改变主意了。”

    “你想怎么?”以他的无耻,做出什么决定,无忧都不觉得奇怪。

    “借你几滴血,让我做场法式。”

    “离魂?”无忧没忘记,惜了了用寿命来换取所知。

    凤止点头,“如何?”

    无忧的过去,一是儿时在西越宫中的日子,再就是二十一世纪,无论哪一样,都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眉头慢慢锁紧,过了会儿才道:“我不能答应你。”

    “只有探知过往的人,才会减寿,如果你心静,不去看不该看的东西,受不了什么损伤。”他观察着她的神色。

    无忧笑了,他认为她是怕死,”你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

    “要看了才知道。”

    “荒谬。”无忧冷笑,转身就走。

    把所有记忆交到别人手,相当于把自己一切,包括性命交到了对方手上,却连对方的目的都不知道。

    “难道,你不想让宁墨安全些?”他手中扇子轻敲手心。

    “当然想,不过你太贪心了。或许我送走的是头狼,来的却是只饿虎。”将自己的底牌都交到了他的手中,等于被他掌控,连自由都没有了的人,还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其他人?

    “我不会伤害你。”他抢上一步,拉住她的手腕。

    “我信不过你。”她回头,直视着他的眼,目光冷冽。

    他与她对视了良久,拧着的眉头骤然舒开,“我看错了你,以为你会其他女子一样,为了心爱的人,会不顾一切,哪怕交出性命。原来不是……”

    “不是个个女人如此。”无忧蔑笑,为了一时之困,让自己成为别人的傀儡,只会累人累己。

    “或许是因为你不记得他,觉得他不值得你为他舍去。”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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