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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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峻衍从永和那里得到风声如果得了‘常乐府’地牢里的那个宁夫人就等于捏到了西越女皇的肋骨可以从中获很大的利。
不料这块肋骨被别人捷足先登。
这也就罢了 偏偏又听说常乐在女皇和王妃面前迫永和说出曾将消息透给了他。
他现在是鱼没吃着惹了一身腥。
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不提这事他身上的腥还没地方可以洗。 他本来就是个冲动的人气恼之下便匆匆往赶来‘常乐府’。
还没进府又收到风说常乐从女皇那里出来就没再回屋。
怒发冲冠认定这件事必是无忧所为用来陷害他削他正夫之位。
如果常乐此时不在府中必是去处理宁夫人的事。
急忙领了人前来‘暮言轩’来等着。 等她回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他就可以找王妃讨要说法。 这时见无忧居然好好的在屋里也有些懵回头道“把传信的给我叫来。”
没一会儿功夫传信的战战兢兢地跪在门外。 峻衍铁青着脸问道“你不是说郡主不在府中。” 传信的怔了一下“小的是说郡主没有回屋去了纥公子屋里。”
刚才峻衍只听了半面一半就气冲冲地领人走了压根没听他后面半句。 峻衍怔了怔大怒一脚将他踢下台阶“混帐东西传话传一半。” 传信的委屈得想寻块豆腐撞死。
无忧在屋里冷哼“别说我在屋里就是不在屋里太子还能管得着我去哪儿” 峻衍微微一愕刚才气头上只想着让常乐说不出去哪里将宁夫人的事抖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
现在被她一问反而答不上来了。 她去自己夫侍屋里天经地义皇帝老子来了都管不着别说他这还没大婚的未婚夫。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闯她寝居之事扬出去还是他的过错。
见常乐发怒反而冷静下来口气顿时软下来“我不是关心你吗怕这么晚了你在外面万一有个闪失……” 无忧抖了一地鸡皮感觉开心在被子里捏了她一把鸡皮更爬了一身浑身上下冷飕飕地将峻衍的话打断“我衣裳不整实在不方便与人多聊千千送客。”
千千立在床边行了个半蹲礼“送太子。”
峻衍见她开口就赶人而丫头送他连脚都不挪一挪完全不给他面子脸沉了下去但她不追究今晚之事也算幸运。 不敢再和她纠缠下去重哼一声一拂袖子迈出门去。
千千忙追着出去反手关上房门。 无忧待门一关死将牙一咬连着被子一起揪住开心衣裳猛地一个过肩摔将他摔下床去在他身体从自己身上飞过的时候狠狠加上一脚。
开心在被中不能视物在她身上左捏捏右摸摸揩油揩得正舒服。 哪料到她会突然出手。 ‘噼扑’一声连人带被四仰八叉地重重摔在脚榻上一声并闷哼。
无忧瞪着床下正从被子里爬出来的无赖一脸煞气“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 开心揉着摔痛的屁股坐起“哎呀”一声从脸上拉下被子苦着脸“什么女人啊简直堪比母夜叉。”
惜了了被这一阵吵渐渐醒来长睫轻抖狐狸眼睁了开来迷迷糊糊中见无忧叉腰半跪在床上上半身只得窄窄一片抹胸而下半身却严严实实地穿着条夜行裤怪模怪样。
刚一动后脑勺火辣辣地痛摸着头坐起实在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醒了”无忧见惜了了醒来被开心占便宜的那点怒气瞬间消散。
“嗯。”惜了了皱了皱眉摸到后脑肿起一块“我的头……”
“你的头没事。”无忧干咳一声“你不小心跌了一跤把头磕了一下。”
眼角余光见开心趴在床沿上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敢乱说话在他脸上踹一个大脚丫。
惜了了记得自己要去寻无忧正要出门头上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分明是被人暗算。
但见无忧在身边那么之前是不是被人暗算也就不重要了。
看着无忧赤 身裸体的模样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多看垂下脸“你们这是要出去还是才回来”
无忧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今天为了穿夜行服里面是一件裹得最严实的抹胸虽然露胳膊露腰但比比基尼的布料多得不止一倍两倍也不觉得难为情。
“当然是要出去。”如果说刚回来非被小狐狸踩住尾巴。
在床上摸了上衣往身上套。 惜了了望了望窗“都天亮了你这身衣服……不大合适。”
“呃是哦还是不出去了。”无忧脸上堆着的笑刹时变干干脆不装了。
拽了裹在开心身上的被子两脚一蹬躺倒下去“睡觉。”
头一挨了枕头眼皮就沉重地耷了下来真的困了。
第281章 鸡飞狗跳
惜了了扫了眼开心,他身上衣裳整齐,分明是从外面回来。
有他跟着无忧,无忧是没办法去折腾不凡的,他也可以松口气。
开心隔着被子,拍拍无忧手臂,“丫头,夜行裤子,脱 了再睡。”
无忧不耐烦的哼哼,“吵死了。”
“喂,丫头,被人看见,可大不妙。”开心皱眉摇她。
不是碍着惜了了在,他自个动手剥了。
“别吵了,让我睡会儿。”无忧在被子拱了一阵,翻个身,缩到床里,继续睡。
“喂,丫头,这样,真不行。”开心皱了眉头,将她拽了过来,正要伸手入被。
被角一抛,一样东西抛了出来,暖呼呼地盖在他脸上,幽香扑鼻。
他从脸上扯下那块东西,竟是无忧的夜行裤,哭笑不得,她脱 裤 子的本事,委实了得。
惜了了‘噗’地一声笑。
开心尴尬地咳了一声,捉住惜了了的手臂,往榻下拖,“走了。”
惜了了被拖拽得从无忧身上翻过。
无忧正醒得迷糊,感觉腿上搔痒,无意识地又翻了个身,抬腿将惜了了的腿压在身下。
她体质异样,虽然算不得怕冷,却很喜欢暖和的东西。
温热隔着衣裳传来,舒服得伸手抱紧。
惜了了吹弹即破的雪白面庞刹时红若涂丹,挣扎着想从无忧身下缩回腿,他越缩,无忧却抱得越紧。
开心提了几提,没能将惜了了拖下床,没好气地道:“还不舍得走吗?”
惜了了不知无忧是真睡,还是假睡故意捉弄他,红着脸,不好意思解释,堵着气道:“对,我就是不想走。”
峻衍在‘常乐府’,开心不愿节外生枝,何况山上还有一大一小两头豹子等着惜了了去处理。
院中隐隐传来下人起身的声音。
没有时间与他多做解释,索性使着蛮力,双手提了他,硬生生地将他往下一拽。
拖拖拉拉地竟将无忧一同拽滚下 床。
无忧身上裹着被子,摔下来不觉得疼痛,懵懵得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空出一手揉眼,被子散开,无忧半 裸的身体,仍半压在了了身上。
而开心那一拽,又是用了全力,将惜了了的衣裳系带绷断,里外衣裳尽数散开,坦胸露腹,裤腰下滑,斜斜地挂在胯 上,似掩非掩,关键部位恰好被无忧压在大腿下。
开心怔了一下,眼球差点扭伤,才眨眼的功夫,他二人就在被中捣鼓出这叫人喷鼻血的暧昧春色。
惜了了随着开心目光,将自己和无忧光 溜溜纠缠在一起的形容看了一遍,又急又气,憋得满面通红。
无忧低头,看过自己怀中抱着的一双被锦布裹着**,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顺着**看上。
她的大 腿压在男子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屈着的小腿压着一片雪白肌肤,最要命的是,脚趾还抵 着人家粉红的小豆豆上。
暗嘘了口气,要命了,慢慢抬头,果然是红苹果般的美人脸,又叫了声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各异。
无忧干咳了一声打破这份沉默,试着把腿从了了身上挪开。
刚刚抬起,就看见裤腰上露出的一抹黑亮的绒绒毛发。
三人同时又是一愣。
无忧觉得怀中**一下子变得僵硬,再看惜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倒抽了口冷气,连忙又压了回去,将那撮毛毛盖住。
赔笑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开心怔过之后,一听又是“非礼勿视”四个字,想到她卖的那些春宫,险些一口喷笑出来,忙强行忍住,憋笑憋得着实难受。
惜了了见他如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将无忧的腿推开,捞起身边枕头,没头没脸的往无忧头上砸去,“你这坏女人……”
无忧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被他一阵乱砸,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惜了了的衣服是开心拽开的,开心见无忧挨打,虽然那羽绒软枕砸不痛人,仍是心疼,去拉惜了了,劝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话刚出口,惜了了向他打来,“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是一丘之貉……”
开心心虚,又知道惜了了惯来洁身自好,弄成这样,肯定难堪,惜了了又在气头上,不好驳他,只好用手护头,由着他抓着枕头在手臂上乱砸。
苦着脸看向无忧,挤眉弄眼,问她该怎么办。
无忧也是头疼,缩了缩脖子,表示……我也不知道。
二人交换眼色,落在惜了了眼中,更加起火,手上也就越没轻没重。
鹅羽散了漫天,打骂声中又加了不少喷嚏声。
无忧和开心正被砸得灰头灰脑,头顶传来一声重哼。
扭头看去,却不知何时峻衍去而复返,站在珠帘后,冷冷地看着他们。
惜了了脸色一变,忙将自己裹进被中。
他的动作让无忧发现,自己身上也没几片布。
她从遍地比基尼的二十一世纪过来,并不怕羞,但一想到峻衍那变态习好,就一阵恶寒,也挤进被子,和惜了了裹成一堆。
惜了了不愿在人前和无忧丈过份亲昵,但哪肯将赤 身 裸 体的无忧推出去,给那个变态太子看,只好僵着身体不动弹。
被中与她肌肤相亲,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刚才的怒气,反而渐渐散去。
峻衍板着脸,道:“郡主就算风流,也该注意影响,如果扬传出去,这脸往哪儿搁?”
惜了了虽然不能说知天下,但为了无忧,峻衍的破事,却是打听了不少,冷笑了一下,正要开口挖苦。
开心递了个眼色给他,压下他出头,站起身,揉着鼻子,大大咧咧地走到峻衍身边停下。
他高出峻衍不少,略偏头,笑笑道:“我们不过是自家人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峻衍冷哼,“她尚未大婚,全然不顾本太子的颜面,荒 yin无道,传扬出去,岂不遭人唾骂,本太子脸面何存?”
开心轻挑了眉稍,勾出一抹似笑非笑,低声道:“春 宵楼的秋二味道如何?”
峻衍飞快向开心看去,上次陪着部下去*宵楼快活,结果他把跑堂的秋二看上了。
但这件事,自认做得隐秘,连跟他一起去*宵楼的部下都不知道,他如何知道?
沉下脸,“你胡说什么?”
开心不怕他,笑了笑,垂着头,睨了在脚榻上裹成一个粽子的无忧和了了,又揉了揉鼻子,压低声音道:“秋二欠了我一百两赌债,太子把人给藏起来了,银子得帮他还上吧。”
“荒谬。”峻衍脸色铁青。
开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婉城这地头,我比太子熟。”
峻衍对常乐的几个夫,都派人调查过,知道开心就是个地癞混混,下三 流的消息自然灵通。
一百两银子不多,但这脸却丢不起。
“你休要一派胡言。”
开心在身上东摸西摸,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