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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与君AA-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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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引见也行,我自己见,不过他何时出场,你必须提前通知我。”
    “这……”
    “嗯?”
    “如果我照着郡主的话做了,那……”
    “如果你的表现让我满意,你和你的父皇同样可以高枕无忧。反之,我会要你们死得很难看。”
    峻珩看着无忧眼里与稚嫩的面象全然不相称的狠意,倒抽了口冷气,“一切遵照郡主的意思。”
    “这件事,我不想任何人知道,包括鬼面。” 无忧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玉如意搁到他手中,顺后拿回自己的短箭。
    起身,一掸裙摆上的褶皱,飘然离去。
    峻珩彻底软瘫在地上,张嘴喘了好几口大气,才算重新活了回来。
    订婚之时,已经觉得这常乐不简单,这次感觉她实在可怕,并不是他所能屈驾的。
    一声低笑从门外传来。
    峻珩如攥到救命稻草般,扑了过去,“神巫救我。”
    门外廊下,凤止依柱而立,面带浅笑,眼角媚态自成,“我早说过,不可如此,你偏说都是皇室中人,荒唐些,就算被她见着,也不能如何。”
    峻珩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诺诺得出不得声。
    凤止扇子柄,一敲他的肩膀,“她话已出口,别无他法,你只能照她的话做。”
    “如果鬼面知道……我怕死无葬身之地。”峻珩好不为难。
    “如果你不照她的话做,不用等鬼面动手,你就能被众君主切成块喂狗。”
    凤止说完,漫不经心的望了回天,眼底深处是浓得化不去的趣味,“今晚是个好夜。”
    峻珩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无忧仿佛离子言的消息又近了几分,踏着石子小道,感觉身子都轻了三两。
    欢喜之下,哼着小调,随着夜风,轻快的旋舞。
    身体转过来,蓦然看见停在前面花径旁的轮椅。
    无忧保持着单脚着地的芭蕾舞姿,僵在了原地。
    轮椅上的少年侧对着她,微低着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静得如深山幽竹,清萧的身影隐在花枝的阴影中,隐隐渗着寒气。
    他慢慢抬起头,转头向她望来,俊美的面庞被雪光泛起一层薄光,越加显得眉清目朗,却也更加的冰冷难近人情。
    无忧见他视线移向她举着的手,尴尬的清咳了声,将手脚放下,“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他静看着她不言。
    无忧又咳了一声,看看左右,不见平儿在他身边,走上前,“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等你。”
    无忧微微一愕,她与他,从来都是她寻他,他从来不会主动搭理她,“有事吗?”
    “离开。”宁墨薄唇轻启。
    “为什么?”
    “你不该卷进来,离开‘常乐府’去寻个地方,好好生活。”
    “我已经卷进来了。”无忧笑了,不卷进来,更得不到子言的消息。
    “那个人……真这么重要?”他凝视着她的眼。
    “恩。”无忧轻点了点头,他是她活着的相念,她一直坚信他活在世上的某一处,才支撑着活下来。
    “你说过,会将他淡忘。”
    “我说过这句话?”无忧微怔了一下,子言在她心里是根深蒂固,她如何会说出这种话,她想不出来。
    宁墨默了下去,心脏痛得要透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忘了吧,去找一个,可以夜夜守候着你,可以为你暖手暖脚的男人,过平淡的生活。”
    无忧收去嘴角浅笑,伸手捂上他的脸,他被风久吹的脸,象冰一样冷。
    ※※※※※※※※※※
    
    206  了了扭啊扭
    
    “宁墨,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很多事,或许有些事我不记了,但我知道那些事,一定很重要的。”无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宁墨的面颊。
    他的脸庞不知何时竟冷过她的掌心,而他的脸色也比以前越加的苍白无色,她记得初来时,他的脸不是这样。
    她不知他为何如何,只能归结于他脚上的作势加重,心里却隐隐作疼。
    宁墨无声的轻叹了口气,微偏开脸,避开她的手。
    他怕在她温柔的手掌下,再冷不下心。
    “往事不过是尘烟,散了就散了,无需再去拾起,也拾不起。”
    “不管能不能拾得起,我都很想知道,告诉我,好吗?”无忧的手指停在他的眼角,他和不凡都有一双和子言一样的眼。
    宁墨摇了摇头,他的眼隐在黑暗中难辨神色,然眼底深处不经意的温柔牵引着无忧。
    让她想起,那两次梦境中与他的肌肤相亲,肢体交缠,那时他们近得只能看见他的这双幽黑宛如墨玉的眼。
    她很想上前,吻住他,再那样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试着去确认那梦,到底是梦还是真。
    但她不敢……
    她想靠近他,却又不敢,也不能……
    如果他是自己的子言,那她这辈子旦求带他离开,如他所说,去过平凡的日子,她会给他暖手暖脚,会照顾他一辈子。
    只能能陪在他身边,听听他弹琴。
    但如果不是……
    苦笑了笑。
    万一寻到了子言,他怎么办?
    这样的叫人无法不疼惜的男人,揽在了怀中,又怎么能再推开,她做不出,他也伤不起。
    所以在没寻到答案前,只能这么守护着,绝不能再迈前一步。
    只有这样,才不会伤害他。
    无忧略为失望的笑了笑,他肯告诉她,就不是宁墨了。
    故作无事一般,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过些日子,我就可以给你治脚。”
    仿佛看见他站起来的样子,无忧光想想,嘴角就情不自禁的浮起笑意,“真想看你站起来的样子。”
    “别费心了,我不会治。”宁墨如冰珠落地般的声音让无忧唇角的笑微微一僵。
    无忧心里凉飕飕的,却强装着笑,双手扶着两边轮椅扶手,俯低身,向他凑近:“别说笑了,谁愿意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何况我们宁墨是天下最美的男子……”
    她在他眼里看见一丝异样,才发现自己失言,方才说的竟是我们宁墨……
    神色有些尴尬,咬了咬唇,“我真想你站起来。”
    宁墨突然将轮椅退开一些,猛的转开,背对了她,冷冷道:“不要多事。”
    “我想你站起来是多事,你要我离开,又是什么,难道不是多事?”他冷漠的再不尽人情,但无忧也能感觉到,他要她离开,是为了她好。
    宁墨默然,半晌才道:“是私心,你在这里,会给我带来麻烦,所以我想你离开。”
    “宁墨,你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敢面对我,不敢让我看着你的眼睛,你在害怕什么?”无忧心里堵得慌,真想撕开他这冰冷的外表,看看他的心。
    “不错,我是在害怕,害怕你给我带来祸事,既然知道,那就请离开。”他真的很想看着她的眼,但他不能让她看见自己的不舍。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现在的话?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不会离开。”事情刚刚有了进展,她怎么能弃?
    无忧在笑,可眼里却哪有笑意,子言也是如他这般打落了牙,和血吞,绝不让人看见他痛的样子。
    “就算伤痕累累,送掉性命,也不离开?”
    “嗯。”无忧苦笑,死过一回的人,如今也不过是死活人,何俱生死?
    宁墨微仰了头,闭上眼,九年了,怎么就不能忘,他真的就这么好吗?
    突然睁开眼,微偏着头,倾听了听,面色越加的冷漠,抿紧了薄唇,缓缓离开。
    无忧静看着他孤寂的背影隐没在夜色中,很想追上去,终是苦笑了笑,站在原地,指尖轻踢地上的薄雪。
    “宁墨,我不会上当,你的脚,我一定要治。”
    “你为什么一定要治他的脚?”一个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无忧一惊,她有极好的听力,可是刚才一门心思在宁墨身上,竟没不知惜了了何时到了身后。
    暗吸了口气,掩去内心的揪痛,一扫脸上怅意,转身笑道:“换成你,我也要治的。”
    “我与他岂能相同,他的脚还是不治的好。”
    “喂,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无忧拉下脸,念头一闪,抓了他的衣襟,将他拉到面前,低声又问:“为什么,他的脚不治的好?”
    惜了了低头看着攥着自己衣襟的小手,白生生的极是可爱,“你告诉我谁是沙华,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不治的好。”
    无忧脸上一僵,继而一笑,突然踮了脚,手臂勾了他的脖子,将他箍紧,“要不换个方式?”
    惜了了虽然与无忧同年,长得比姑娘还漂亮,但终是男孩,比她高了许多,她强行吊着他的脖子,自然身体也贴得很近。
    少女幽香如浴雪之梅,阵阵袭来,他呼吸一窒,心脏慌乱的跳开了。
    不管抱过她,或者被她抱过多少次,对着她,仍难淡定。
    诺诺的道:“什么方式。”
    “比如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使劲的啃你,让你吐得死去活来。”
    惜了了歪着头略为踌躇,后退一步,后背抵着身后树杆,双手反抠住树身,红着脸道:“你说的,啃完了可要告诉我,不许赖。”
    说完,厚密的睫毛羞涩的扇了扇,轻舔了舔艳红的唇,柔软的唇越加的鲜艳欲滴。
    无忧吊在他脖子上瞪着他,目瞪口呆。
    惜了了心虚,被她看得越加不自在,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心里七上八下,抠着树杆的手,紧得隐隐作痛。
    过了好一会儿,无忧才翻了个白眼,“你想得美,奸商,我才不做这折了夫人,又赔兵的亏本买卖。”
    他这样子,真让她好想啃他几口,无忧越看,心里越痒,突然半眯了眼,身体前挤,将他往树上一压,出奇不异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丢开他,跳了开去。
    惜了了脸上被风一吹,一圈凉意袭来。
    一怔之后,才回过神来,摸着被她咬得微痛的脸,瞪着笑嘻嘻跑开的无忧,“喂,你得告诉我。”
    “你又没吐。”无忧挑眉,笑得没心没肺。
    惜了了怔了怔,真没想吐的感觉,回想着以前想呕的感觉,手扶着树杆,微弯了身,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无忧转回来,折了枝小树枝,在他屁股上轻踹了一脚,把小树枝塞到他手中,“把这个伸到喉咙里抠,包吐得出来。”
    惜了了一手捂新旧屁股,想要还脚,无忧已经又跳了开去。
    气得皱眉,将小树枝掷在地上,“你跟开心真是一担担。”
    无忧越加的得意,学着青蛇扭啊扭的走路。
    惜了了看得有趣,追上她,“你为什么要这么走路?”
    “从前有两条蛇精初为人,什么都要学,包括走路,但又不会象正常人一样,所以就扭啊扭。在遇上烦事的时候,就这么走路,会有一种初为人的感觉,把以前不开心的事全丢开,一切可以重头开始。”
    “哪来这么好的事?”惜了了扁嘴。
    “不信,你可以试试,反正又少不了你一块肉。”
    惜了了看着她怪模怪样,哪里肯试,但想着她的话,将她看了一眼,又一眼,跃跃欲试。
    “真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小狗都比你强,你根本就是个无赖。”
    “好心没好报。”无忧白了他一眼,扭得更欢。
    惜了了见她神情确实与刚才不同,初初所见的沉重感已荡然无存,不由的心动。
    左右看了看,并无下人走动,学着她扭了两扭。
    他是苏家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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