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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与君AA-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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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险些把眼珠子掉了出来,“你……这是要爬狗洞?”
    
    151 妖邪凤止
    
    “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着。”长宁秀眉拧紧,一脸厌恶,他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当真就为了她这张脸?
    美丽的杏眸里波光一漾,仿佛看见当年那个手捂着摔破了膝盖,跌跌撞撞前行的小女孩,瘦小的身体柔弱得象是一拧就能断去,却执着的不肯停上一停。
    暗叹了口气,声调温和了些,“要想看,就把你大小姐的姿态放一放。”
    无忧以前执行任务,爬房钻洞,数都数不清,哪能是拉不下脸钻狗洞,只是万万想不到,看上去文淑高雅的长宁公主会去钻狗洞。
    忍了笑,也将裙摆收拢,跟在长宁身后蹲下了身,揶揄着低笑道:“你堂堂一个南朝公主,怎么偷鸡摸狗的勾当做到我们婉城来了。”
    长宁回头横了她一眼,“一会儿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无忧仍笑,这身份是兴宁的,关于兴宁的事,她有什么笑不出来的,不过这话自然不会乱说。
    院子里种满茶花,即便是在这阴沉沉的天气,仍芬芳争艳。
    长宁握了无忧的手腕,将她拉低,猫着身子熟悉的在茶花树中穿梭,摸近依在山角的那处雅致小屋…
    忽然听见男子暴躁的声音,“快些,快些,再快些。”声音竟是峻珩。
    无忧微微一怔,想起祭天一结束,峻珩就匆匆离去,原来竟是到了这里。
    他前脚来,长宁后腿就跟了来,不由的朝长宁看了眼,“你们约好的?”
    长宁回头瞪来,脸有怒气,将声音压得极低,“我能约他?”
    无忧撇嘴,不是就不是,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手腕上被她一拽,靠近窗棂,里面传出女子低泣声,另有男子的急促喘息声,陌生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到里面在做什么。
    又见长宁屏声静气,也放缓呼吸,不惊动屋里的人。
    缩到角落,完全隐去身形,见长宁手指沾了口水,戳破窗纸,将眼睛凑了上去。
    无忧翻了个白眼,峻珩虽然是她的未婚正夫,但身为皇家子弟,有几个私下生活是干干净净的,亏长宁巴巴的带了她来‘捉奸’,‘捉奸’还不走正门,从后窗偷看……
    这和不凡又扯得上什么关系?
    觉得甚是无趣,就想离开,手腕被长宁死死箍着,又走不开,有些不耐烦。
    没一会儿功夫,又听女子压抵不住的声音哭道:“太子,饶了奴婢吧,实在……太痛了……”
    无忧有些意外,难道峻珩是双性?
    峻珩带着疲惫的压抑声音传出,“没一个中用,真是养了你们这一些饭桶。凤止……”
    凤止?无忧怔住了,想着上次凤止对惜了了施离魂,卧在床上的妖媚诱惑模样,一个激灵, 他还真是断袖,而且还跟峻珩搞在了一起,可是里面分明有个女子……
    男女混P?
    无忧眨巴着眼,凌乱了……
    这是哪跟哪儿?
    长宁见她眼珠乱转,脸都没红一红,想着刚才不凡马车里的那个乱,冷哼了一声,“不要脸。”
    这么没廉耻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不凡那神仙般的人物。
    无忧回瞪了长宁一眼,跟人家夫君偷情的女人,还能要脸?
    再说引人来偷看的可是她。
    想归想,对凤止的好奇却如魔入髓一般按捺不下。
    学着长宁,沾了些口水,弄破面前窗纸,往里瞄去。
    这时虽然是白天,但天阴沉沉的,屋内光线也暗,早早的就掌了灯,屋中照出一团光亮。
    正对着窗是一张大床,那张床却是空着,没人。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光溜溜的三个男人,正揉搓着躺在地毯上,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
    女人雪白的胴…体陷在地毯里,仿佛融于一体,晃得人眼花。
    那女子两条白生生的腿被人往两边扳开,腿间早被搓得红肿,一只男人的手,仍不肯放过她的在上面使劲搓弄。
    让无忧直接想到了,以前剧组包饺子,扛摄像机的那位信誓旦旦的给大伙露一手揉面,面团在他肥大的手下扁了圆,圆了扁,就是这副阵仗。
    旁边摆着张半尺厚的包锦软榻,峻珩披着件袍子斜躺在上面,他肩膀上方,还坐着个裸身的少年,少年正埋着头给他按着肩膀。
    从无忧的方向只能看见个侧影,只见他一脸不耐烦的盯着女子腿间, 便有些反感,正想调开视线寻找凤止的踪影。
    长宁向她凑了过来,低声道:“你看那些人,跟你象不象?”
    无忧本来没多看那些光溜溜的人,听了这话,又向那些人看去,这一看,吃了一惊。
    屋里不管是男,是女,眉眼间与她都有些相似,特别是被人折腾着的那女子的眼睛与她尤其相象,让无忧突然觉得自己这张脸实在大众了些,满大街都是。
    再细看,又觉得不对,该说这些人眉眼,都是照着她细雕细画出来的,并非当真长成这模样,胃里顿时一反,恶心得想吐。
    暗里将峻珩的祖宗骂了个十八代,生出这么个龌龊下流的东西。
    再看长宁幸灾乐祸,不怀好意的笑,冷哼了一声,“我进去捉他个正着,借此把婚毁了,不凡刚好做我的正夫。”长宁恶心她,她也不让长宁舒服。
    长宁居然不恼,“这事传开,虽然峻珩损些面子,但正说明他对你情深意重。”
    无忧哼了一声,恨得咬牙,转身要走。
    长宁将她拽了回来,“别急着走,慢慢看。”
    无忧瞪了她一眼,当真往里望去。
    见峻珩赫然起身,袍子里什么也没穿,腿间软达达的吊着一条焉茄子,大步上前,几脚将揉着女子的男子踢开。
    “全是白痴,没半点用,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回头怒喝道:“凤止,到底要我叫你多少次?”
    角落阴暗处一声低笑,声音媚惑。
    无忧浑身毛孔顿时有寒意传开,果然是他……
    紧盯着声音传来处,一阵唏嗦起身的声音,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暗处走进烛光的光晕,妖邪媚态的脸庞被撒上一层淡金,妖艳得不可方物。
    房中夺眼的激…情场面瞬间暗了下去,只剩下他的光彩。
    峻珩见他走出来,脸上怒意即时淡去,屈着一双健壮长腿坐回锦榻,一手握了自己腿间那软物,指了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干…她,狠狠的干…她。”
    女子爬到他身上求道:“太子,饶了我这回吧,下次一次好好服侍太子。”
    凤止走到榻边,依坐下去,伸手握了女子一边柔软的丰…乳,细细把玩,轻叹了口气,透了些无奈,“九年,都过了,怎么突然就急成这样。”
    将将还闹着求饶的女子眉目舒展开来,双手扶了锦榻靠背,身体慢慢软了下去,呼吸慢慢变促,乳…头在他掌心间滚动,喉间发出醉人的呻吟。
    “你没看见那**跟纥不凡肆无忌惮的样子……还有,你没看见峻熙今天看见她的那德性……”峻珩脸色阴沉,咬牙切齿,“我还有一年大婚,我跟她如果生不下孩子……”他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
    凤止又是一声散漫低笑,“天女的夫君是天定,你怕什么?”
    峻珩顿时哑然,天定……他当然知道天定,可是天定的不是他……他跟峻熙也没什么不同……
    “再说,你就能确定,常乐是那时你在宫里见到的那个小丫头?” 凤止一边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下软成绵团的女子,一边斜挑挑的看向峻珩跨间软物,被一个五岁的女童惊得不能人道,他也是个人才。
    峻珩一手捏了女子的下巴,扭向自己,看着她迷乱的神情,听着她销魂的声音,终于有了点反应,握着那玩意开始套…动。
    “那双眼,我到死也记得。”他深喘了一下,盯着女子的眼,仿佛化成九年前惊看着他的那双乌黑大眼,咬了咬牙,“干…她啊。”
    他陪母妃回娘家探亲,第一次正式见到常乐,当场吓得险些没有死过去,她是天女转世,他yin乐小太监居然被她看见,只要她往一说,他就能脑袋搬家,这些年来,他没一天心里不悬着,盼着早些大婚,把这事混过去,又怕大婚。
    凤止斜飞的桃花眼,勾出一丝不以为然,此常乐只怕不是彼常乐,朝左右男子递了个眼色。
    那些人上来,将女子架起,掰开她的腿,女子腿间嫣红瑰丽一下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凤止摊开手,有人递了一串精致的金铃在他手中。
    他提了金铃一头,串铃落下,叮铃脆响中,一下一下的轻撞在眼前红润娇柔处。
    女子身体一僵之后,不住抽搐,那处也是一张一合,渐渐湿润,极是诱人。
    凤止手一抖,将金铃抛给方才给峻珩捏肩膀的少年,“你来。”
    少年抬起头来,模样与无忧更加接近,看得无忧额头都在痛。
    凤止邪眸轻垂,看着女子那处,指点着少年一手揉着女子润泽的鲜红果粒,一手将金铃珠串一点点塞入她体内,进两粒再退一粒,动作缓而轻,进进退退间,触碰着女子敏感。
    
    152 如故
    
    女子不再求饶,大口喘息,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腰身不住扭动,要退,又被身后男子抵着退不开,身体起起伏伏,雪白大腿开始颤抖。
    峻珩紧盯着,象水波一样的女人,脸上开始充血,兴奋的两眼放了光,手上动作越快,可是手中东西始终软达达的硬不起来。
    凤止手指轻抚上女子唇角,修剪得很好的椭圆指甲在烛光下象蒙了一层会流动的薄光,指尖从女子嘴角沿着红唇轮廓,轻轻摩挲,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叫人热血沸腾。
    就连无忧这样在窗外的看客,唇上都象是随着他的手指搔动而丝丝的痒上心尖,忙咬了唇,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女子小嘴一张,破碎的声音一发不可收拾的泄出,他的指尖沿着她发烫的唇,一点点抚过。
    峻珩眼前仿佛出现无忧带着熏熏醉意的眼,嘴上叼着酸枣,迷迷的勾着他,一把拽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扯拽过来些,照着她的唇含落下去,手中东西开始发烫,略为抬头。
    一把推开在女子腿间捣鼓的少年,自己压了下去,使劲咬着女子的唇。
    凤止笑了笑,“今天感觉还不错嘛。”
    退开两步,手撑了头依在另一张锦榻上,接了侍儿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唇边犹挂着媚笑,眼中却是幽光忽闪,神色难辩,“你穷担心什么,不凡真想与她有什么,何需等你大婚。”
    峻珩咬着牙,出声不得,把还没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女人身体里面塞,还没得进去,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颤抖过后,趴在女人身上喘息一阵,才滚过一边,挥手示意将软成泥的女子抬走,软靠在锦榻上,阖上眼,任小侍抹拭湿达达的下…体。
    无忧呼吸一窒,凤止和冥王长着同一张脸,虽然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但她潜意识总将他们并在一处。
    她与冥王同处十八年,虽然他不时会抽抽疯,想来她身得点什么,但怎么说都算是规规矩矩的,而现在眼前这人实在……
    搅得冥王十八年在她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支离破碎。
    撇着脸,厌恶的将眼睛从小洞上挪开,看向仍凑在窗纸上一动不动的长宁,突然问道:“你多少岁?”
    “双十,你问这个做什么?”长宁一怔。
    “没什么。”无忧笑了笑,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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