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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与君AA-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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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感到发丝扬开,紧张得眼睛越加紧闭,被中的小手将丝被紧紧攥住。
    宁墨凝看着她如脂似血的耳后肌肤上的那点血红,久久不动。
    灯蕊‘噼啪’的一声炸开,烛光一暗,他才赫然回神,烛光在摇曳中重新明亮。
    慢慢抬起手,看着她泛红的面颊,踌躇良久,才转动手腕,指尖轻弹,金光闪过,金针带着腕间金丝缠向丝被一角。
    修长白皙的手指缠住金丝,拖动覆在无忧身上的丝被,一点点的揭开。
    他随着慢慢揭开的丝被,视线慢慢的在渐渐呈现的肌肤上巡过。
    她修长的颈项,薄削肩膀,纤细的手臂,光洁微瘦的后背,柔美的腰线,似雪的肌肤,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
    宁墨钳着金丝的手指轻轻颤抖,垂下头,闭上眼,眼眶微微滚烫,丝被停在她纤细的腰际,不敢再揭。
    无忧呼吸顿时窒住,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双臂环在胸前遮住羞人之处,绷紧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宁墨才深吸了口气,重新睁眼,抬起头来,定神看向无忧腰际深陷的曲线。
    手指绕动金丝,丝被继续被慢慢抛开,露出她后腰略下的那一道疤痕。
    他手一抖,一阵晕眩,再无怀疑,微仰了头,喉结随着他艰难的呼吸微微滑动,抑制住眼中涌上的液体。
    鼻息间仿佛闻到她淋漓尽致时散发出来的寒梅冷香,怀中是与她肌肤相亲、抵死缠绵的柔滑触感,脑海中是她俏皮的低笑:“都说事不过三,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我决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见面,就告诉你。”
    唇边化开涩笑,再见竟是这般环境,天意弄人。
    “等我长到可以婚嫁的年龄,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为妻,好不好?”
    她本该是他的妻……
    手掌轻抚上她后腰间的疤痕,动作极轻,轻得象是怕碰痛了她,虽然已是多年前的旧伤。
    他第一次见这道疤,她只得六岁,这疤凹凸不平。
    经义父配置的药膏治疗多日,又经过这许多年,在与她第一次肌肤相亲时,就已经愈合的极好,手指抚过,平滑细腻,与周围肌肤已无太大区别,然终是老伤,色泽已不能完全隐去,疤始终是留下了。
    无忧在他手指碰到自己的那一瞬,身体轻轻一颤,不由自主往未完全揭去的丝被中缩。
    脸埋进枕中,方才还在脑子里乱飞的小H书,小H图,全成了浆糊,拈不出一点可用的。
    肌肤在他手指的温柔碰触下,一点点发热,这感觉……异常的熟悉,她绷紧着身体,脑中更乱得再理不出一点头绪,怎么也想不出除了儿时常拥着她睡觉的子言,何处再能有这样熟悉的感觉,胸间哽住,难道当真是他?
    “子言,是你吗?”
    腰间的手即时停下,轻贴着她腰间的手指渐渐冷去。
    无忧心里一紧,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该犯的错,咬住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宁墨清峻的面颊慢慢白了下去,薄削的唇再寻不到一丝血色。
    轻覆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回,手一抖,缠着被角的金丝瞬间缩回袖中,手掌在身侧一撑,身体离了床榻,轻飘飘的落坐在榻边轮椅上。
    让她迷恋的熟悉感在腰间消失,接着揭起的丝被重新落下,稳稳的覆在她赤着的身体上。
    刹那间,她的心象直沉下去,坠入一潭冰水。
    轮椅轻响,无忧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响,恨不得将自己掐死,抱着被子翻身坐起,见宁墨坐在轮椅上的萧寂的身影正背转过去,只能看见他耳边拂起的一缕墨发。
    “我不叫子言,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
    宁墨双手紧扣轮椅轮轴,指节根根发白。
    无波的声音,如冰屑雪水当头淋下,透入心肺的冷,令无忧从头寒到了脚,梦中他说的也是这一句话。
    唇微微一哆嗦,愧疚铺卷而来,与他圆房,却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对他是何等侮辱,“宁墨,我……”
    然出口的话,如泼出水,如何收得回,又如何再解释得了?
    宁墨咬着唇,渗出血丝。她回来,果然是因为他……
    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何意义……
    转动轮椅往门口而去。
    “宁墨,别走。”无忧裹紧丝被,追下床。
    过长的被角缠在脚上,未能迈开步子,一脚踏空,向地上跪倒。
    轮椅木轮压过地面的声音,只是一顿,一刻不再停的离去。
    咆哮的寒风从开户的门里灌入,吹散屋里暖气,扬起无忧披散的长发。
    她抬起头,望着在门后消失的背影,脸色煞白,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他的心已是伤痕累累,自己却为着私心,生生的羞辱于他。
    不能如此……不能就此丢手……
    无论能不能解释得清楚,都得去向他解释……
    无忧急爬起身,丢了裹在身上的丝被,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裳,扯上外袍,便冲向门口,拉开木门,冷冽的寒风夹着雪珠子迎面打来。
    顾不得脸上的痛,向外望去。
    见平儿冷着脸,一手握着油纸伞,一手提着灯笼,立在门口。
    来不及向他问话,向周围看去,入眼只有飘飘的鹅毛大雪,“宁墨呢?”
    平儿垂头不看她,“公子要小的送郡主回去。”默默的撑开油纸伞,遮过她的头顶,将灯笼照向她的前方。
    无忧推开他的手,急奔下台阶,拂开眼前的雪,却哪里还有宁墨的影子,“宁墨去了哪里?”
    “公子出府了,郡主不必再找,小的已唤了人去请纥公子到‘暮言轩’相陪。”平儿尽管语气恭敬,却不难听出按捺着的怒气。
    无忧望过漫天的大雪,耳边尽是雪珠子打着竹子的噼啪声,这等恶劣的天气,他一个人如何出府?
    “出府?他这个时候出府?和谁一起出府?”迫视向平儿,当她是三岁小儿?
    “无论郡主信与不信,公子确实出府去了。郡主就是叫人打死小的,也是这话。”
    无忧知道平儿对她一直是敌视着的,或许他无法知道屋里发生的事,但他跟随宁墨多年,对宁墨的了解,不会对他的神色全无所察。
    放柔口气,“平儿,我是真的有事寻你家公子,告诉我他在哪里。”
    平儿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壮着胆子抬起头来,直视向无忧,“公子是天下最好的人,为什么郡主不肯放过我家公子。”
    无忧看见平儿眼里闪动着的泪光,脚下一个踉跄,稳定身形,张了张嘴,那句‘我不会伤害他’却再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一阵绞心的痛全无征兆的卷卷袭来,随着呼吸,胸口一抽一痛,转眼间传遍全身,窜入每根骨头,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得钻心,腿上一软,跪倒下去,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每一次呼吸,吸进的气息便如钢刀在四肢百骸间刮过,痛得她将牙关死死咬住,却减不去丝毫痛楚。
    过去训练和任务,受伤是家常便饭,不管再痛,都是自行咬牙强忍,从不呼痛。
    因为她明白,叫唤起不了一点作用。
    然此时自身体每一个部位发出的痛,竟让她难以忍受。
    双手撑在雪地中,握紧地上的雪,缓缓将气息呼出,身上痛楚渐缓,不敢吸气,竭力起身。
    摇摇晃晃的站起,暗松了口气,试着吸气。
    剜心剥骨的痛排山倒海般再次袭来,腿上再受不得力,往后仰倒。
    平儿突然见她如此,吓得脸色大变,正想上前相扶。
    人影一闪,阴暗处闪出一人,直奔到无忧面前,抢在平儿前,将她接住,伸手向无忧手腕握去。
    无忧闻到一股淡淡的清茶幽香,忍痛转头看去,入眼果然是那张女子难及的倾城美人脸,苦笑了笑,已然明白这痛是怎么回事。
    曼珠的毒……死人都避不过……
    之前从没将他下毒的事放在心上,这次尝到他所说的剥骨之痛,怒气油然而生。
    这么歹毒的毒,他说用就用。
    身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他推开。
    惜了了没想到她还能使出力气,冷不妨竟被她推开,两个人同时滚倒在地。
    忙爬起来,去抱卷曲在雪中的无忧。
    “滚,不用你猫哭老鼠。”无忧咬牙极力推他,然刚才已将力气使尽,这时推在他身上全无力道。
    
    129 楚楚小兽
    
    惜了了本不多血色的脸越加苍白,沾着雪沫的浓密长睫微微一颤,一言不发的收紧手臂,将她抱起,向平儿丢下一句,“去告诉纥公子,郡主……去了我那里。”
    “我不要去你那里。”无忧毫毛根根竖起,说什么也不愿再靠近这个小毒物。
    可惜,她除了能嘴上反抗,身上无处不痛,仿佛连头发尖都在痛,能使出来的那点力气,实在不足以与了了对抗。
    无忧急情之下拽住平儿,“宁墨到底在哪里?”
    “宁墨真的离开了,我亲眼看见的。”惜了了将她抱得更紧,防止刚才被她突然推开的事情发生,朝院门外急走。
    无忧向了了看去,才发现他头顶,耳鬓的发丝间堆夹着雪渣子,也不知在这雪里站了多久,心一软,生出些怜惜。
    剧痛再次卷来,那点怜惜被激起的怒气覆去。
    照平时见到宁墨的情形看得出,宁墨身边只得平儿照料,而平儿又在这里,那么此时,他一定是一个人。
    这天气,又是大风,又是大雪的,他又有残疾,轮椅在雪地中也很是难行。
    宁墨离开时,身上衣裳单薄,不管出不出府,在风雪里冻上一阵,对他的腿都将是极大的伤害。
    “放我下来,我得找宁墨。”无忧身上痛,心里又记挂着宁墨的去处,哪里肯随了了去,用自己能使出来的那点力气撕扯了了,攥到衣裳撕衣裳,揪到头发,扯头发,就算弄不疼他,也烦死他。
    “你这样,如何寻他?寻到了又能如何?”惜了了加快步子,不安的偷偷看了她一眼。
    “还不是拜你所赐。”无忧哪能不清楚现在状况,但是她气走的宁墨,对他实在无法做到不理不顾,听惜了了说她不行,更忍不住脾气。
    “如果你不那样……”
    “亲一下,摸一下,怎么了?能少你一块肉吗?你就能干出这事……你到底是不是人?”
    惜了了觉得她的话实在没道理,怎么能随便亲人,摸人?
    但看着她惨白的脸和喷火的眼,反驳的话全吞了回去,扭开脸,不再看她,抱着她的手,却是不松。
    他对自己的毒,最清楚不过,知道无忧此时会有多疼,看着她疼,完全没有当初所预料的快意。
    入夜后就一直坐立不安,神情恍惚,听下人说无忧今夜在宁墨这里过夜,不知不觉中走出‘听雨轩’,立在了‘墨隐’院外,隔着竹篱一直呆望着紧闭的木门,全然不知雪何时下大的,冰珠子打在头上、脸上也浑然不觉疼。
    等待着,同时又害怕着。
    另外还有一种,他不肯承认的感觉……对宁墨嫉妒着……
    不知道有没有后悔当初下毒,但心脏仿佛随着她的骨骼痛而痛。
    “这该死的毒,到底要发作多久?”无忧痛得心烦,恨不得把全身的骨头全扒出来,摔在眼前那张美人脸上。
    更因为毒发不能寻找宁墨气恼,使劲揪了了垂在胸前的长发。
    既然是一个月一次,照理时间不会太长,或许还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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