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恋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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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事,你会有什么正经事。再说了,我这也是正经事。”阿木道。释也并没有说些什么便离开了。对于释也所说的正经事,就是他要利用这个假期到寒山寺为母亲祈福。其次,他要弄明白关于他的一切,这个秘密就在寒山寺。
释也向父亲说明了此事,父亲坚决反对。当然他并没有说自己是要去寻找秘密。父亲的反对更加坚定了要去的信念。
终于释也还是来到了寒山寺,只是他是偷跑出来的。留下一张纸条也只是一些简单的不要牵挂的话。父亲并没有追他,也许这就是命,永远也逃不出的命。
知道了哥哥的离开,悲痛的泪水不住的滑落小樱的面颊。拿着释也为自己连夜抄写的练字本。一页页,一笔笔,无不体现着释也对小樱的情,但,那只是兄妹情。本子的第一页,清晰而漂亮的字体写着:认真练习,爱你的哥哥!“爱你”却是“哥哥”。小樱多么希望上面写的是“爱你的释也”,哪怕只是“释也”俩个字。此后,她只是静静的坐在桌旁用自己的泪水在桌上书写着释也的名字。一笔一划都像是哥哥握着自己的手,相偎相依。只是用的不是杯中水而是眼中泪。
寒山寺是如此的宁静。释也站在门口望着,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它赋予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却又带给如此多的迷惑。和阿木一同来时便感觉一种莫名的熟悉与神秘,如今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他并不确定能否找到答案,玉佩应该会是答案的线索,因为自从和阿木来到这里后,玉佩就一直指引着自己来到这里。
一阵悦耳的笛声打断了释也的思索。“好熟悉的曲调,似乎在哪里听过?”释也自语。闻声而去,一棵大树下一女子正用树叶吹奏出这哀伤的笛音。释也靠近才发现是她,几天前的那个浣衣女子。他默不作声的站在女子身旁听着,令他惊奇的是自己竟无意的轻声哼出了同样的音调。真的在哪里听过却为何想不起来呢?
那女子并没有释也而停止,鲜亮的叶子在她的唇边温柔的滑动,奏出这天籁般的绝响。周边的一切都变得平静,整座山林都荡漾着这伤感的笛音。
女子起身随手将那片叶子丢到一边,就在和释也再次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释也的脑海再次浮现出那个画面,那个令他困惑的模糊梦境。女子走进寺中头也不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释也感到一种莫名的痛。拾起女子丢下的树叶,上面似乎还存有女子温柔的唇印。终于知道这首曲子是在哪了听到过,在梦中,那个迷一样的梦中。释也将叶子收起。
殿前,一老和尚背向而坐,殿中间平放着一个坐垫。释也并不想打搅到老和尚,在殿外静静的等候。忽觉得胸口有些隐痛,玉佩也在发着淡淡的光。接着像是被催眠一样,一股神秘的力量指引着他走到殿中,坐在了那张坐垫上——
美丽而和谐的清水镇,蔚蓝的海,无垠的田,潺潺的溪水,农夫在田中辛勤的耕耘,古怪的老酒鬼边喝着酒边唱着他那难听的醉酒歌。当然还有妹妹正认真的练习着写字。那个搞怪的阿木在做什么?手中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外,还不时的梳理着那个古怪的蘑菇头,看样子他还不死心追求小樱。这个笨蛋,追女孩子连花都不会选,即使没钱买采也要采些女孩子喜欢的吗。白的,黄的,都是些什么颜色。天哪!还有狗尾草!
奇怪,我这是在哪里?怎么能看到一切?
天突然变得好黑,像是卷入了黑洞,好安静,静的让人害怕??????天慢慢变亮,一切又慢慢清晰起来。天哪!这是哪里?破败,凄凉,恐怖,人也没了踪影。这是清水镇吗?不,一定不是,但那残破的石碑上分明写着“清水镇”三个字。“爸,小樱,阿木,你们在哪里,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
画面又开始转变——
“我又来到了哪里,眼前怎么一片模糊?你是谁?给我带上了什么?”释也叫着。眼前的女子虽近在眼前却始终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对了,这是一直让我困惑的梦境。”释也紧抓住女子的手,一直在追问。
释也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已不在大殿而是躺在了一间屋内。那位奇怪的女子就坐在身旁,照顾着自己。释也一直紧握着女子的手。
“这是什么地方”释也问,女子并没有应答。“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不是在殿外等候吗?到底是怎么回事?”释也继续问着。女子依旧静不做声,只是呆望着自己的手。释也才发觉自己只顾追问竟一时忘记松开女子得手。
“对不起。”释也慢慢松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握着一团温柔的雪,溶化后进入全身,融化掉整个身心。
女子面泛着微红,将手慢慢的抽回,起身端起木盆欲走。
“你叫什么名字?”释也忙问。
女子停住,“木槿!”她回答,便出了门。
已是深夜,释也依旧以他习惯的姿势双手交叉置于脑后躺在床上,透过窗望着满天繁星。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令他难以置信。自己为何会躺在这里?又为什么会看到那些画面?还有那个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梦,那个女子究竟是谁?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的神秘。
释也已走了几天,小樱只是每天伤心的练习着哥哥留下的字,一遍又一遍。父亲在一旁喝着闷酒,其实他早已看出小樱对释也的不是简单的兄妹情,却不知释也的离开对她竟有如此的打击。想想自己,不正是因为爱人的离去而整天醉酒避世吗?望着小樱伤心的样子,心痛着。
“樱儿,你真的这么喜欢释也吗?”父亲问,小樱默不作声,只是认真的写着,泪水不住的滑落。“呵呵,你这个样子像是他死了一样。释也只是离开一段日子,还会回来的吗。臭小子,等他回来,我一定打断他的腿。”父亲喝了两口酒,故作醉意道。
小樱终难忍悲痛扑到父亲怀了大哭起来。父亲将释也的秘密告诉了她。
“—天人!”小樱一脸的惊讶。忽然想到几天前哥哥恼怒的质问自己。父亲也终于明白,原来是自己醉酒说出了秘密。两人相视无语。
“小樱!”屋外传了一声略显怪异的声音
“这个臭小子又来了,还真执着”父亲喝了两口酒道,小樱并没有理会继续认真的练着字。
臭小子当然是指令人哭笑不得的阿木,自小就一直缠着小樱。常自比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并扬言绝非小樱不取。本以为那是小儿无知的趣话,竟不想阿木是如此的认真执着。如今长大更加坚定了信念,每天都会手捧鲜花站在门外。说是鲜花实在有些牵强,真不知他是从哪个山洞里找来的。
父亲起身欲将其赶走,可刚一出门就被一股浓浓的酒香消磨了志气。这个机灵的阿木,没想到竟会利用别人的弱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怎么进来的,我爸呢?小樱问道。
“噢,我爸叫我请叔叔去我家喝酒了,叔叔叫我陪陪你,怕你孤单。”阿木略有心虚。虽然平生说过无数次慌,但从来不会骗小樱,这次也只是出于无奈。“别说这个了,你看,漂亮吗?”阿木这才把花从身后拿出,“这回绝对没有狗尾草了,我检查了好几遍。”他一本正经的说。
小樱并没有与他交谈什么,只是认真的练习着释也留下的字。而阿木也只是痴痴的望着她,一阵沉默后,“唉,小樱你每天就按着这么几个破字写来写去不累吗?释也真不会办事,明知道要去很久,也不知道多写几个字。”阿木抱怨说。小樱只是轻扫了阿木一眼,眼神中略带不悦,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说释也的坏话。
“也是啊,本以为释也这小子只是去寒山寺转一圈,真没想到这一走还就不回来了。现在还真有些想他。”阿木自语道,“对了,小樱,不如过几天我带你去看他怎样?”话音未落,小樱忽然鬼上身般停了手,拉住阿木激动道:“真的吗?阿木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阿木被小樱这突然的变化下到,两片嘴唇颤颤巍巍的硬挤出几个字,“??????真??????真??????的??????”。小樱一下子抱住了阿木:“谢谢,真的谢谢,我的阿木哥哥!”这一抱更是让阿木受宠若惊,两只手不停的抽搐,直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温柔的阳光透过窗口射向释也。起身穿好衣服,屋外传了清脆的鸟鸣。他抖了抖精神推开门环视着四周,而对面木槿也刚好开了门。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许久,两人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笑意点头算是向对方的问候。已经几天了,虽然两人很少交流,但彼此之间早已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木槿闲时喜欢坐在寺外的那棵大树下,用树叶做笛吹奏那首连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曲子。她是一个孤儿,被寺中方丈收养,叫她读书识字。木槿从小就表现出她的不同一般,不仅是因为她的聪明伶俐,更奇怪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在她的额上慢慢显现出一个红蓝相间的火焰印记。除了方丈和几个师兄外人从没见过,因为她用自己的头发将其遮蔽,只有到了晚上才会把头发札起,露出那个略显邪恶的火焰印记。她没有朋友,从小到大只一个人。一个人能玩的游戏就只是静默。就在那棵大树下静静的依着。那天,她望着树上的小鸟发呆,一片树叶飘落她的身旁,闲的无聊,便捡起了叶子放在唇边吹起来。她不曾想自己会吹出什么,因为自己从没有吹过也不懂什么音律,但就在叶片在唇边开始滑动的那一瞬,自己竟无意的吹出了一首曲子,就像自己曾经会过的。她觉得奇怪,自己为何会无端吹出一首曲子,而这首曲子又带给自己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充满美好却又哀伤的记忆。
从此以后,木槿闲时就会倚在树旁吹奏这首曲子。以前是独自一人,而今,多了一个忠实的听者——释也!每次,释也都会静静的躺在她的身旁,以他惯有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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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更新时间2011719 11:13:18 字数:5383
清晨,诵经念佛是必修课。大殿内僧人们端坐,方丈居中,师兄其次,释也、木槿并肩坐着后边。释也虽是俗家弟子,诵起经来可是有模有样。
诵经完毕,方丈命其他弟子出去,留下了木槿一人。她感觉到事,心里有些紧张。
“瑾儿,最近你额上的印记是否有变化?”方丈问。
“噢,没有。”木槿回答。“师父,徒儿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有这个印记,它有代表了什么?”她紧紧的盯着师父的双眼问道。
方丈躲开木槿的眼神,沉默着。木槿知道师父了解这其中的一切。这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一直在迷惑中寻找答案,正如释也!
殿外传了释也和师兄们玩闹的声音。
“释也这孩子刚来寺中没多久,很多地方都要学,以后你要多关照一下。”方丈道。
听师傅讲到释也,木槿脸上泛起微红,地垂下头,“徒儿知道。”她低声回答。
“释也是一个怎样的人?”方丈问。
“不知道,徒儿很少和他说话,不敢妄断。”
“难道你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方丈似乎是在试探着什么,这一问令木槿更加害怕,“徒儿不敢,徒儿在小谨记师父教诲,不敢有儿女情。”
“不,为师自小看你长大,你心中所想为师一清二楚,无需多做解释。”
“是,师父明鉴,徒儿知错。”木槿停了片刻,略显羞涩的低声道:“很奇怪,那日徒儿洗衣,他无意中闯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