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大结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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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李香茹冷笑,“真的陈敬斋已落入本宫的手里。全本摘书。qbxs8。”
“还是娘娘技高一筹啊!娘娘如此大费周章,是跟西隅的那块玉有关吗?”
“没错!”李香茹起身,径直走到梳妆台下取出一木漆小盒,打开,拿出里面的那块残玉,紧紧攥在手上,“双玉合,天地一!本宫必须要找到另一半玉!”
“娘娘不是有陈敬斋吗?”
“他?”李香茹冷哼,眼里掠过一丝狠戾,“西陵殇给他下了失心蛊,他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当务之急是要先拿到失心蛊的解药。”
“娘娘放心,奴婢会交代下去的。全本摘书。qbxs8。”
“嗯,此事要快,恐夜长梦多!”李香茹又将手中的玉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骤然想起什么,“对了,西隅公主不是割腕死在青楼吗?婴宁有没有说是怎样得到这块玉的?”
“那倒没说”
***
翌日,就传来西隅皇帝和太子在刑部大牢双双自杀的消息,此消息并没引起众人什么大的反应,毕竟一个亡国的皇室,左右都是一个死字。
下午,城楼上就挂起了两男一女三个滴血的头颅。
***
是夜,四王府
一个婢女双手托着一件衣物,埋头往前走着,骤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婢女手中的衣物也是脱手而出,甩得老远。
待看清倒在地上的人,婢女大惊失色,连忙跪倒在地:“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看到侧王妃。”
婴宁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微微一笑:“无碍,起来吧!你这是急着要去哪里?”
“回侧妃娘娘的话,奴婢是给王爷送今日洗好的朝服去,奴婢见衣襟上的盘扣松了,重新用针线缝牢了一下,所以晚了些。”
“哦,难得你有心”婴宁温婉地笑着,弯腰拾起地上的朝服,“我正好要去云光轩,我替你送过去吧!”
婢女自是求之不得,她满眼感激,“谢谢侧王妃!”
云光轩
西陵殇定定望着桌上灯罩里跳动的烛火,一瞬不瞬,眉心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婴宁推门而入,笑靥如花。
“宁儿来了!”西陵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去,取下宫灯的罩子,用竹签拨着灯芯,将光亮拨到最大。
将朝服放在桌上,婴宁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蛇一般偎了上去,软软地叫着:“王爷”
'26'坑深26米:只为君生
() 将朝服放在桌上,婴宁缓缓走到他的身边,蛇一般偎了上去,软软地叫着:“王爷”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探进西陵殇的衣襟,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游走,她在他怀里抬起头,“王爷为何蹙眉?有何烦恼,可否讲与妾身听听,妾身一起分担?”
他紧抿着唇,放下竹签,将灯罩重新罩上。全本摘书。qbxs8。
隔着衣衫,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摁在胸口:“宁儿是永远不会背叛本王的,对不对?”
浑身一颤,婴宁脸色微白,所幸西陵殇一直看着烛火,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她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攀上他的脖子,指腹轻触他深蹙的眉心,眼波流转、情意盈盈:“宁儿永远是王爷的宁儿,为王爷一人生,为王爷一人死。全本摘书。qbxs8。”
西陵殇垂眸睨着她,低叹了一声,将她揽进怀里。
是啊,这个世上,只有这个女子始终对他不离不弃,哪怕在他曾经最不济的时候。
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婴宁心神不宁起来。
他在怀疑她吗?
一抹幽光掠过她的眼眸。全本摘书。qbxs8。
“时候不早了,本王有些累了,宁儿也回幽兰阁歇着吧!”
这个男人竟下起了逐客令。
虽有些不快,可她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再加上心里正乱着紧,扭捏了一下,起身。
将桌上的朝服挂在楠木衣架上,一寸一寸捋平后,方行礼离开。
******
流芳阁
吴昕让彩霞将饭菜又原封不动地撤了下去。
心中乱作一团,她哪还吃得下去?
到底是何人劫走了师傅?
听华安说,他是被一种西隅特有的迷香迷晕后,师傅不见的,难道是西隅的人?
可是知道这件事的没有几个,那天还有人故意引开她,造成她的嫌疑,莫非这个人就在王府,是他们身边的人?
哎,现在西陵殇对她有误会,也不知道会不会派人出去找?
阖上眸子,她双手按揉着有些微痛的太阳穴,骤然,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一枚飞镖戳着张白布从窗户飞了进来,直直插在屋里的木柱上。
猛地睁开眼睛,吴昕跃窗而出,却是已经不见任何人的影子。
回屋,拔掉飞镖,摊开白布,上面是用朱砂写的歪歪扭扭的字迹,红得似人的鲜血……
******
翌日
卯时,上早朝的时间。
西陵殇刚离开不久,一抹黑影躲开婢女的视线,悄然进了云光轩。
晨曦中,婴宁端着一盆开得正艳的玉兰花,袅袅婷婷而来,婢女们纷纷行礼,她温婉谦和地笑。
推开云光轩的门,就撞见一个正翻箱倒柜找东西的身影,她差点尖叫起来,却是猛地被人捂住了嘴巴。
'27'坑深27米:果真是你
() 王府门口,西陵殇弯腰钻进轿里,突然,嘶的一声,他低头看着朝服前襟松落的盘扣,皱眉。全本摘书。qbxs8。
打开轿帘,抬眼看看日头,便朝边上的人冷声道,“你们等着,本王回去换件衣衫!”
说完,就出了轿子,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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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光轩里
吴昕紧紧捂着婴宁的嘴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到:“不想死,就不要轻举妄动!”
婴宁果然瑟瑟地安静了下来。全本摘书。qbxs8。
吴昕心下只觉懊恼,都怪自己找失心蛊的解药太过专注,竟没注意到有人来。
想了想,她扳过婴宁的身子,让她面朝着自己,沉声命令“看着我的眼睛!”
两人紧紧地、久久地凝视,她轻启朱唇,带着蛊惑的声音幽幽流泻:“风在笑,猫在叫,百合花在开放……”
片刻,婴宁便似睡着了一般,花盆从已无知觉的手中坠落了下来,吴昕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出手,险险接住。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好大的一片百合花!”婴宁微阖着双眼,梦呓一般。全本摘书。qbxs8。
吴昕满意地勾唇,突然想到什么,“你知道王爷将失心蛊的解药放在哪里吗?”
“不知道”
想她也应该不知道,西陵殇那种男人心思缜密,哪会轻易告诉她?
放下手中的花盆,她将她抱到床上,转身准备继续找。
门在这个时候猛地被踢开,吴昕回头,就看到西陵殇怒气满盈的脸,他紧抿着薄唇,眸子里蓄满风暴,就那样站在门口凛凛地盯着她,一瞬不瞬。
呼吸一滞,他怎么回来了?
侧首看看被她催眠、依旧还在昏睡的婴宁,心中叫苦不迭,这次是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果真是你!”西陵殇眯着危险的眸子,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来,广袖中的拳头攥紧,不断发出骨节交错的咯吱声。
“我…”吴昕嗫嚅着准备开口,却是被他厉声打断:“还记得本王跟你说过的话吗?你要不问原因,绝对忠诚!这世上背叛本王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来人,将这个女人送去后山的鹰潭!”他猩红着眸子,咆哮。
几个王府的侍卫迅速冲了进来,看到是他们的右统领,有些些怔愣,可看到王爷那盛怒的模样,谁也不敢多言。
后山的鹰潭实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人工深池,奇怪的是里面竟是干的,一滴水也没有。
有两个侍卫平时就对这个一来就做他们统领的女人很不服气,以前碍于王爷那边,敢怒不敢言,这次算逮着机会了。
狠狠一推,就将她推到了里面。
太阳彻底露出了脸,吴昕跌坐在里面,抬头迎着刺目的阳光,恍惚听到有低缓的琴声传来。
太阳底下,一群密密麻麻的黑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28'坑深28米:心中乱了
() 太阳底下,一群密密麻麻的黑点,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全本摘书。qbxs8。
等吴昕终于看清来势凶猛的是一群黑鹰的时候,她惊得弹跳了起来。
黑压压的一片直直朝她飞了过来,她大骇,猛一提气飞出了深池,可那群鹰紧追其后,并扑腾着翅膀开始攻击,已有坚硬的勾嘴狠戾地啄进她的肉里。
远处若有若无的琴声逐渐清晰起来,变得强劲而铿锵,如汹涌的波涛,此起彼伏,那群鹰更像疯了一样,狠狠地发起一次又一次进攻。全本摘书。qbxs8。
吴昕凄然冷笑,那个男人果真是要置她于死地。
她飞来飞去地闪躲,拼命地劈着掌风抵御,可面对这么多冷血又凶猛的动物,她很快就被动起来。
无助中,她尖叫着,双手本能地捂住双眼,不让鹰啄瞎自己的眼睛。
硬如利刀的嘴巴,毫不留情地嗜进她的肉里,顷刻,她裸。露在外的手臂便血肉模糊,破烂不堪的衣衫上也是殷红片片。
王府的高台上,西陵殇低垂着眉眼,薄唇紧抿,面无表情地拨弄着手下的瑶琴,立在他身后的华安满脸的忧虑和不安。全本摘书。qbxs8。
“铮~”一根琴弦骤然绷断,琴声嘎然而止。
西陵殇抬眸,就看到后山上那个女子孱弱的身子终于倒了下去。
没有了琴声的牵引,一群老鹰立即温顺了下来,围着女子盘旋了几圈,终是飞离而去。
华安跃下高台。
“你做什么?”
“去救无心姑娘。”华安顿了顿,回头。
“给本王滚回来!她是叛徒,罪有应得!你是也想尝尝与鹰共舞的滋味吗?”西陵殇冷冷地说着,眼睛却是一直盯着那倒在地上的身影,一瞬不瞬。
“王爷的初衷并不是这样,不是吗?”华安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说出这种有些忤逆的话来。
“不要妄自揣测本王的心里!”西陵殇骤然站起,一掌将瑶琴劈为两半,他恶狠狠地指着华安,青筋暴起:“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她又是个什么东西?”
华安低叹一声,回身抱拳:“王爷息怒,华安自知自身轻重,等华安将无心姑娘带回王府,任凭王爷发落!”
他口气笃定,未等西陵殇做出反应,便脚尖点地,飞身朝后山而去。
在王府这么多年,他们家的王爷,他了解,弦断了,说明王爷的心,乱了。
可骄傲如他,又岂会去承认?
有时候做下人的就是要去替主子背负一些东西,华安自嘲地勾唇,他现在就是。
******
华安将吴昕背回流芳阁,吩咐彩霞烧水给她擦身子、换衣服,自己则是跑到云光轩,双手托着一块被鲜血染红的白布,直直跪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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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坑深29米:催眠之术
() 云光轩里,婴宁偎在西陵殇的怀中,梨花带雨。全本摘书。qbxs8。
西陵殇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眸子却是不知看往何处,眸光飘渺。
“王爷,无心姑娘会不会是什么妖魔?或者会什么巫术?她让妾身看着她的眼睛,妾身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王爷说恐怖不恐怖?”
“……”
“王爷!”
“……什么?”西陵殇回过神来,“哦,哪是什么妖魔,不过是简单的催眠之术罢了。”
“催眠之术?”婴宁抬头,看着他绝美无暇的下巴。全本摘书。qbxs8。
“嗯!此术通常是用在军事俘虏的身上,因为一旦被催眠,对方就会毫无保留地讲出实情。”
那个女人居然也会,却是意料之外。
“讲实情?”婴宁喃喃而语,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小脸微白,水眸中掠过一抹忧色。
华安闯进去的时候,西陵殇正看着书,婴宁在他身后给他松着骨,你侬我侬。
“王爷,无心姑娘是冤枉的!这是她袖中掉下来的东西!”他将那块染血的白布举过头顶,跪在了地上。全本摘书。qbxs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