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之医等商女-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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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微微凝眸,容色微暗,细密如梳的睫毛微垂。
两名黑衣人顿时起身,将叶善拉开。
叶善挥着手,想要扯着叶晨的裙角,却被黑衣人拎着衣领拖走了。
“断了他们的一双手!”叶晨淡淡说道,浅绿裙裾微微掀起,撕了一色光暗。
黑衣人同时上前,一人踩住叶善和张寅经的一只手,黑黑鞋底压下,狠狠一踩,碾了一碾,方才淡薄移开。
“啊——”
“啊——”
两道痛呼骤然响起,凄厉如鬼,几乎要掀翻了整个暗室。
叶善和张寅经的两双手血肉模糊,已经不见原来模样。
滴答——
血,点点滴滴而下,刺破了千钧重的沉默。
叶善和张寅经冷汗淋漓而下,脸色痛到发白,喉咙因为剧烈撕扯已经哑了。
许久,张寅经才怒声问道:“我们已经告诉你了,凭什么废了我们的手?”
叶晨抬头,盈盈含水眸子看了看旁边的黑衣人。
黑衣人周身皆隐在黑暗中,唯独面目轮廓明暗不定,冰冷若霜的微光化开勾出硬朗的一张脸,声硬如铁:“我们堂主,最讨厌在它面前说谎的人。”
说谎?
叶善和张寅经同时一慌,颤抖着身子,满目惊恐。
她怎么知道他们在说谎?
莫不是,这些东西她早就知道了?
他们同时一个激灵,扯到了伤口,痛得直吸气。
若是,她全部都知道了。
今天这是?
报复?
两人眼里同时染上些惊惧,拖着身子,向后滚了好几步。
叶晨淡淡看了她们一眼,说道:“你们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
两人皆是疑惑不解。
旁的黑衣人沉声解释道:“这是堂主的规矩,如果二十分钟之内没有的到想要的结果,就直接扔进刑堂。”
刑堂是什么地方他们不知道。
听名字就知道必然不是什么善于之地。
现在的对待就让他们已经受不了了,若是到了刑堂——
两人同时一个激灵,挺起了身。
叶善连忙说道:“小晨,我说,我说,我全部都说,真的,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求你,绕过我们吧。”
叶晨淡淡挑眉,远山眉微凝,笼山含黛微扬:“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张寅经连忙堵住叶善的嘴,说道:“我来说,我来说。”
接着,就把事情如倒豆子一般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这王丽娟原名王画绢,是京城王家现任家主,王威远的最小女儿。
因为幼年母亲早逝,留下她最小,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
后来,王威远又娶了一个继妻,剩下一子。
那继妻对前妻所生之子百般看不顺眼,奈何,前四子都羽翼已丰,不受她的掌控。
唯有王画娟,年纪尚浅,不能离家,变成了继妻的拿捏重点,百般苛待,千般辱骂。
王威远虽然最疼最小女儿王画娟,奈何他公事繁忙,很少有机会打理家中之事,一直没有发觉。
王画娟长到十八岁时,受不了,曾经离家出走过一次。
谁料,继母居然派人追杀,还在家里散播谣言说她是跟着野男人跑了。
一向重视家风的王威远震怒,放言,此生再无此逆女。
王画娟在逃避追杀的时候,受重伤,躲到了一名农户家中,得人所救。
此农户就是叶勇。
当年,王画娟在伤好之后试图去联系家里,却听到王威远的那般绝情话语,认为自己已被王家抛弃。
遂改名为王丽娟,和农户叶勇在村子里生活了起来,几年都未回过王家。
谁料,一次无意间,继母的儿子,也就是王丽娟的幼弟,所生长子,即现在的王家大少,一次无意间发现了王丽娟和王威远房间里面照片上的人长得很像。
回去问过继母之后,知道其中原委,决定对王丽娟斩草除根。
于是调查了叶勇一家后,买通了叶善和张寅经两人,要两人将王丽娟引到悬崖后,将其推下去。
谁料,当时他们引错了人,竟将叶勇引了过来,并被叶勇听到了所有的计划。
叶善和张寅经索性,胆子一横,将叶勇推下悬崖,回去和王家大少复命说,王丽娟已经死了。
从此,叶勇失去当天的记忆,并且一双腿从此废了。
而叶善和张寅经收王家大少帮助,平步青云,做官一直做到燕京去,今年才被贬回来。
两人说完,看着叶晨,小心翼翼地乞求道:“小晨,我们已经把事情全部都说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叶晨淡淡挑眉看向两人:“嗯。”
两人狂喜,不顾疼痛,连忙爬着向外面跑去。
叶晨看着他们的动作,嘴角勾起一个凌厉的弧度,凛然若利剑刀锋,划破一淡漠血痕。
“断了他们的胳膊!”
四名黑衣人快步而上,轮出一个铁棒,挥下千钧之力,重重打在了叶善和张寅经的胳膊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
直到第十下的时候,叶晨才手指微抬,令他们住了手。
张寅经、叶善两人的胳膊已经碎地不成模样,鲜血淋漓,两人已经痛昏过去又醒了回来数遭。
叶善咬着牙,低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你也说要放我了,为什么?”
叶晨抬眸,看着她,眸光如剑:“我想废了你们一双胳膊,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罢,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叶善,阴影笼了叶善全身:“这,不过是你们夫妻害得我爸爸轮椅十年的十分之一的利息。至于剩下的,我要你们一点一点偿尽!”
说罢,转身对黑衣人说道:“别让他们死了,治好之后送到他们家里。”
说罢,转身欲走。
那一抹裙裾飞转,如凌厉飞舞的伞边,任地旋下一地冰寒若霜。
远处,墨色渐浓。
那一乍微光初现,敛了敛了,任地那墨色将染了初光。
那一袭绿裙,如水染的国墨画,淡了淡了。
唯那青竹一般的身姿,那一抹竹影萧疏,刻在那初光里,去不掉去不掉。
话说,后来,叶善张寅经终于还是治好了伤,不过落下个行动不便的毛病,被送回了家里。
当天回去,他们才知道,他们的女儿张叶静跟着人家男同学出去厮混了近十天,家长这么久没有回家竟然不闻不问。
而他们的工作,则被许明浩一声令下,莫名其妙的就没了。
工作丢了不要紧,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两口子当天晚上就回家里把女儿给撵回了家,一家子收拾收拾东西就准备逃到邻省去。
当天晚上,叶善一家准备趁着夜色出逃,一晚上连着逃出了省。
一家人在省外找了家旅馆住下,第二天早上,一推门就在对面的房间里面发现了那四个黑衣人。
然后,就被架着回了江城,还是在原来的房子里。
没有工作,还是半个残疾,叶善一家子在江城完全过不下去。
最后,求到了叶晨,叶晨传话说,看叶勇是怎么过完这十年残疾生活的,他们就怎么过。
没办法,一家人在叶勇家旁边也承包了几亩菜地,开始种起了田。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叶善一家人早就习惯了富裕的生活,对于庄稼地,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照顾,收成自然不好。
收入的钱也是当即就享受完了,连下一年投资的钱都没有。
而且,原本他们作为村里出去混的好的几家,没少故意开着小车,拎着名包荣归故里,在村里人面前颐指气使,算是把村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
现在,一朝败落,反遭到那些原本被他们嘲笑的人冷嘲热讽,穷到揭不开锅的时候也没个人愿意去帮一把,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边,叶晨自那日之后,就一直在学校里安心备考,准备迎接期末考试。
这日,期末考试刚过,叶晨就接到了向韬的一个电话。
“小晨,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快来燕京一趟,有领导人听说了这次的事情,点了名要见你呢!这可是个好机会,要好好把握啊。”
向韬的声音在电话这头都听得出透着的隐隐兴奋。
叶晨问道:“那名领导人不是出国了吗?现在回国了?”
向韬解释道:“那名领导人还在公事访问呢,现在要见你的是国家的老干部,刚刚退下去,余威尚在的。”
“好的,我收拾东西就去,麻烦师兄了。”叶晨眼波微漾,嘴角含着笑意,淡淡谢道。
向韬那边连连道:“都是楚老的弟子,还说什么客套话。到燕京了通知我,我去接你。”
叶晨微笑颔首,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飞燕京。
机场,叶晨拉着行李箱一走出来就瞅见了等着她的向韬。
她冲着向韬挥了挥手,快步跑了过去。
向韬拉着她的行李,上下审视叶晨了一番,说道:“嗯,不错。这身衣服应该莫老会喜欢。”
叶晨今天穿的是一身浅绿色连衣裙,泡泡长袖,裙摆直至脚踝,上面缀着细细的满天星,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小皮鞋,清纯大方。
叶晨眉峰微斜,诧异问向韬:“这位莫老要求很多?”
向韬砸了砸舌,说道:“莫老这人,别的还都好说,就是不喜欢现在的孩子太张扬浮躁,平时很重视对于孩子的教育。”
叶晨浅笑,掩嘴:“恐怕这位莫老不怎么招小辈的喜欢吧?”
向韬也是随着笑道:“是啊,这个莫老一辈子对自己严苛惯了,行的直,坐得正,真真是为民的领导。可是在家里,却不招孩子的喜欢,现在一个人住着,也怪冷清的。”
叶晨微笑颔首。
这样倒也是必然,孩子都是天性。爱玩,谁愿意整天被大人距着。
这莫老,倒是个有趣的。
叶晨想着,由蒋方拖着箱子放进了车里,先到了上次中华医药精英大赛的比赛的那座大厦。
向韬向叶晨解释道:“莫老那里守卫森严,一般人很难接近,你先在这里等等,莫老待会会派人来接你的。”
说罢,向韬拍了拍叶晨的肩膀,不无羡慕的说道:“晨丫头,想你师兄我三十六岁的时候当上中华医药协会才有幸见上莫老一面,你现在才十四岁,就见过这场面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说罢,还煞有介事的摇摇头。
叶晨知道他在说笑,也不理他,只是淡淡笑笑。
不多时,接人的车就倒了。
来的是一辆在燕京普通至极的黑色奥迪a6,司机是一名五六十岁的西服男人,眉宇间有着生杀予夺的狠厉,行动间干净利落,一看便是在军营中待过许久。
他走下车,微笑的给叶晨开了门,说道:“叶小姐,我是首长身边的警卫员,你叫我老陈就好。我们首长让我来接您过去。”
叶晨坐进车去,长长的裙摆在座位上铺开,微笑道:“多谢这位陈老亲自跑一趟。”
陈警卫员不着痕迹好奇的打量了叶晨一番,目光隐隐透着赞许,笑道:“叶小姐客气了,我们还是先走吧。”
叶晨微笑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