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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罪妃倾城-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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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一九九、无尽的柔情

    “没有什么。”宁初婉低着头说。

    谢子言微微一怔,随即,将右手搭在宁初婉肩头,柔声道,“初婉,究竟,怎么了?”她,就是不会骗人,她说的谎,从来没有瞒得过他,只是,他知她是好意,太多的时候,也不想拆穿。

    宁初婉终于抬起头来,讪讪说道,“江远洌受伤了。”

    是因为暮色太过黯淡,还是,他心情太糟糕,怎么,却好像望见她眼中有一种仿佛哀伤的东西。竟仿佛在为江远洌而挂怀。

    掩去一抹忧郁,谢子言关切的追问,“他为什么受伤,与你有关吗?”

    宁初婉轻轻摇头道,“子言,你因为我和江远洌反目成仇,我很过意不去。这不是我希望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呵……不可能了。经历了这一切,他们之间,早已不再是当初那样的肝胆相照,一切,都变了。谢子言没有说话,但,无奈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亦读得明白,却也只能,暗自叹息。也许,三年前,她就该死在王府外的风雪中了,只是,命运却偏偏安排她与他遇见。

    他,或是她命中的救星,救了她命,还给了她无尽的温柔与守候。

    而,她呢,却是他命中的劫,害他苦苦相守,她能给他的,又是什么?

    “婉,上车吧,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谢子言温柔的声音又传来。

    “嗯。”宁初婉点点头,虽然,他极力平和这语气,她还是听得出,他刻意藏着的那抹伤怀。

    一切的痛,都自己默默消受,只给所爱的人,温和的一面,任何一个女人,嫁给这样一个好男人,都会是一生的福分吧。只是,幸福与她绝缘,他的爱,她没有资格拥有。

    子言,会有女人,替我好好爱你。

    静静的上了马车,马夫已经扬鞭,马车走的很稳,坐在座上,宁初婉突然有种骤雨过后的安宁感。

    谢子言坐在宁初婉对面,一直小心的看她,而,她却闪烁着眼光,不与他对视。

    望见她闪避的眼光,谢子言似是想说什么,却总欲言又止。

    府外小林中,苏冷牵着红马走出来,望着那辆渐渐远去的马车,蹙紧了墨眉。

    两次遇见宁初婉,都见她一身的丫鬟打扮,他怀疑,宁初婉和王府有什么牵连,所以,他就藏在府外这片树林中,希望能发现一些什么。果然,他看到宁初婉在王府中走出来,而,一个男人,正在等她。

    认识那个男人,是谢府的大公子谢子言,而,他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他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三年前,她的一切,几乎都对他说,而,三年后的此时,他对她,竟什么都不知。

    犹豫片刻,苏冷上马,远远的跟着那辆马车而去。

    ……

    “初婉,我说过,你的过往,我不会在乎。”沉默良久,谢子言终于开口。

    苦涩的笑笑,宁初婉抬起头,郑重的看着谢子言,“可是,子言,我在乎。”

    那些往事,一直如同噩梦一样缠扰着她,任凭她多么的想忘记,却总是挥之不去。穿越来此前,苏冷的变脸,比起江远洌对她的所作所为,都不算什么。

    时间,真的可以化解一切吗?可是,都过了三年了,那一幕幕,犹自令她心有余悸。她不会忘,所以,根本无法重新开始。

    除非,有一天,那些记忆能在她脑海中彻底消除,不然,她永远觉得自己是肮脏的。

    一如此时。

    “你,无法忘记他,是吗?所以,你才固执的要来王府,因为,你一直没有忘掉他,对吗?”谢子言极力的将一种情绪压抑下去。此时,他多希望,宁初婉说出一个“不”字。

    可是,他却看到她肯定的点头。

    “是。”她说。不够清晰的一个字,却像一把真切的剑,无声的刺穿了她的心。很痛很痛,可,她强忍着,将一切的一切,全部消融进心里,不流露一丝情绪。

    所以,落入谢子言眼中的,是她依旧平静的脸。甚至,连她的眼睛,也平静的令他恐惧。

    “可是,你答应过我,不会爱上江远洌的。”

    他的声音,极力压抑着一种受伤,令宁初婉更觉痛心。她转头,看着车帘,尽力说的平静,“子言,我是骗你的,其实,一开始我就是在骗你,我进王府,就是为了,接近江远洌!”

    忍痛说完这句话,宁初婉只觉,自己的心,碎掉了。

    谢子言彻底惊呆,怔怔的看着宁初婉,说不出话来。

    “子言,找个好女人吧,我,不值得你爱。”宁初婉咬着牙说。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男人死心吧。

    “初婉,你在骗我。”谢子言突然伸手,将宁初婉揽在怀中,“婉,你这样说,就是想让我死心,是吗?不会了,初婉,这辈子,我不会再爱其他女人。初婉,你知道吗,这三年,其实,我一直是很快乐的,因为能陪着你,因为,我可以为我爱的人守候。婉,抛下那些过往,接受我的爱,好吗?若是你一辈子不答应,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好……”

    再也无法伪装,宁初婉早已泪流满面。

    ……

    马车停下,谢子言扶宁初婉下车,正往院子里走,却好像看到身后百米远处有一个红影,停住脚步,仔细去看时,却什么也没发现。

    一心在宁初婉身上,他本就没有闲心理会其他事情,稍稍一疑惑,也没多想,谢子言和宁初婉进了院子。

    见谢子言和宁初婉进了院子,苏冷才小心翼翼的在树后露出头来。难道,初婉就住在这里吗?看样子,谢子言对这里像是很熟的样子,难道,他们住在一起?这样说来,他们是夫妻关系?!

    想到此,苏冷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

    正在发呆,突然,苏冷看到几十步远处的两个人影。他们面对面站着,好像在说些什么,隔得太远,他听不清楚,但,那个男人他认识,是萧大人家唯一的公子,萧辰。而,那个女人,好像哪里见过。苏冷皱皱眉,突然想起,她就是江远洌曾经的王妃——穆雨晴。

第5卷 二百、呸!江远洌,你这个龟孙子

    宁初婉院外,暗影中,幻影凝神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穆雨晴和萧辰不知在说些什么,而,另一个男人,那个从王府外一直骑马追着宁初婉的马车到了这里的男人,一直躲在树后,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萧辰和穆雨晴。

    难怪王爷派他保护这个女人,原来,竟然有这许多人在暗中盯着她。幻影正自感慨,就听到一声细微的口哨声。

    是,她的信号,只有事情十分重大时,她才会发出这种信号。

    幻影蹙蹙眉,旋即循着口哨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宁初婉院子的东侧,一处不起眼的小院中,蝴蝶正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秃顶男子。

    “他是什么人?”幻影飘入院中,疑惑的问。

    “一直监视宁姑娘的人,就是他。王爷让我查此事,我秘密在宁初婉的院外盯了好久,却一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前些日子,王爷搬到了宁初婉对面的院中,我突然想到,既然王爷能在她附近的院子里,监视宁初婉的人,会不会也在她院子周围的院子里?于是,这几天,我一直在附近的院子周围观察动静,方才,我看到这个人偷偷爬到了院中的树上,盯着宁初婉院中看。这个人是会武功的,我费了些功夫才将他拿下。”蝴蝶娓娓道来。

    幻影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男人。他,瞪着两眼,张着嘴巴,想要说什么,但哑穴被点,却说不出话来。

    “你问过他吗?是受谁指使?”幻影问道。

    蝴蝶淡淡道,“问过,他不肯说,所以我叫你来,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还是带他回王府,交给王爷亲自处理吧。”幻影叹道。

    ……

    江远洌喝了丫鬟送来的人参燕窝粥后,躺在床榻上,久久不能入睡。

    轻轻的叩门声这时响了起来。

    “谁?”江远洌微微凝眸。

    “王爷,是我们。”幻影和蝴蝶的声音同时传来。

    江远洌眼眸一冷,这两个精干的手下,同时来找,事情一定不小吧。

    “进来。”

    门应声而开,幻影和蝴蝶小心的走进来。

    “王爷,听说你受伤了。”蝴蝶关切的问。

    “一点轻伤而已,你们专程回府,就是因为得知本王受了一点轻伤?幻影,本王不是要你保护宁初婉的吗?”江远洌道,一提及宁初婉,就有种奇怪的滋味翻涌上来,他蹙紧了眉头,想将一些东西在脑海中挤出去,然而,只是徒劳无功。

    “王爷……”幻影看看身边的蝴蝶,本来想回府禀报的,回来才听府中管事说起,王爷身体欠安,此事,便不知道该不该说。

    蝴蝶神色繁杂,也拿不定主意。

    “到底什么事,快说。”江远洌不耐的声音传来。

    “是,王爷。监视宁初婉的人,我们抓到了。”蝴蝶终于开口。

    一道亮光骤然在江远洌眼中闪过,“他人在哪里?”

    “就在府中,王爷。”

    “带本王去见他。”江远洌说着,就从床榻上坐起来。下了床,由于太过急切,微微感到一阵眩晕,他定了定神,这时,幻影和蝴蝶已经一左一右扶在他身边。

    “本王没事,不用你们来扶。”江远洌甩开他们,径直向房外走去。一点皮外伤而已,况且,他已经服用了许多补药,他堂堂一大男人,怎能这样弱不禁风,这些属下,也太小题大作了。

    幻影和蝴蝶将江远洌带到府中一间空置很久的房中,秃顶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远洌俯身,解了他的哑穴,目光冷若冰霜,“说,是谁派你盯着宁初婉的?”

    秃顶翻起白眼,瞪着江远洌,嘲讽的声音,“没有人派我,是我自己爱看美人,碍着王爷什么事了?”

    “放肆!”江远洌怒气上涌,猛的一把将秃顶提起来,体弱之下,用力过猛,下一瞬,眼前突然一阵昏花,向后便倒。

    幻影和蝴蝶赶忙扶住江远洌。

    秃顶被提起来,又摔在冷冰冰的地上,浑身痛彻,却突然咧开嘴笑起来。

    “呵呵呵呵呵……”

    嚣张的笑声,似嘲讽,又似轻蔑。

    “砰!”幻影一脚踢在秃顶心口,“对王爷,不得无礼。”

    秃顶额头青筋暴突,疼痛难忍,艰难的喘息着,已经说不出话来。

    “王爷,不值得跟这个小人动气。”蝴蝶劝道。

    他本是很少动怒的,只是,此时,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那样轻薄宁初婉——那个,连他都小心翼翼,不愿再伤的女人。

    江远洌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静下来,缓缓的低下头去,看着秃顶急剧扭曲的脸,眼中,已经换上以往的幽冷,“你也怕疼?”

    “呸!江远洌,你这个龟孙子,有种就杀了老子。”秃顶恶狠狠的说。

    “砰!”幻影有一脚踢在秃顶胸口,“放干净点!”

    “呵呵呵呵呵……江远洌,来啊,杀了老子啊,来啊……”秃顶嘲讽的狂笑起来。

    幻影和蝴蝶听了,已经气得脸色发青,正要动手打他,却被江远洌摆手制止。

    “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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