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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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江远洌一脚踢开柴房的门,旋即望见双手被绑在梁上的宁初婉,霎时间,他嘴角上翘,一种难言的喜悦竟翻涌上来,他走近,笑容勾魂邪魅,“宁姑娘,可好?”低头,薄唇已贴上她额头。
第4卷 一七六、给她道歉(加更)
“你说呢,王爷?”宁初婉低头,想躲开江远冽嘴唇,下巴却已被他两指托住,缓缓抬起来。她愤懑看他,却望见他满目明媚。
这个男人,见她如此狼狈,自是很得意吧。她暗嘲,偏移了视线,不看这张妖孽的脸。
“你气色不错,当是还好。怎么,舍不得本王,这么着急要回王府?”他凑向前一步,健硕的胸膛,紧紧向她压过去。
她忙后退,然,双手被绳子紧紧悬在梁上,只后退一步,就被绳子的张力拉了回来,猛然撞入他怀,只惊起他满脸坏笑,“果然是舍不得我,刚一见面,就开始投怀送抱了呵。”说话间,右臂早已环住她身,温柔挤压,这个女人,柔软的身,搂在怀中,还是这样舒服。
明明是,这个男人逼她回来,也明明是,他将她逼入他怀,反倒成她着急回府、投怀送抱,他的无耻,如何形容?
只好默然,对他,她总是无言以对。亦想挣扎,然而,她双手被缚,竟是没有一点办法。她越老实,他却偏偏越是放肆,搂她细腰,摸她翘臀,呈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薄唇朝她小嘴愈贴愈近,竟还一脸沉醉。
“江远洌!”她再难忍受,终于大吼一声。
他如梦初醒,微微一愣,望见她通红俏脸,他见得最多的,不过是她淡然无痕的眼神,而,此时的她,娇目含怒,虽是满脸抗拒,却更增他想吃的冲动。
心,猛的一热,一股热焰涌遍全身,一瞬间,他美眸中盛满欲、望,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就勾起他想吃的**。
心跳加速时,他身体已经开始发热。
骤觉他突如其来的温度,也听到他开始粗重的喘息声,宁初婉登时一阵心慌,还想说什么,正启唇,他薄唇却已压下,将她后话全部压了回去。他湿软长舌,已滑入她口中,狂热的吸。吮起来。
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这个女人,他此时就要得到,就算,在这个破落的柴房。几乎忘情,他一手抱住她头,一手,在她身上狂躁的抚摸着,带着无尽的霸道与柔情。
“嗯、嗯、嗯……”她压抑的声音隐隐传来。
她的声音,怎么,好像带着无尽的痛苦?仿佛当头被泼了一头冷水,他骤然清醒,睁开眼睛,便发现,她正紧蹙着眉,眼中,却是无尽的漠然与憎恨。
又是这个他在有意折磨吧?她刚进王府,就派人将她绑在柴房,好在她无法挣扎的情况下,对她进行羞辱。这个男人,哪来如此多的心计?伤还未愈,而方才,他正用力的抚在她伤口处,令她痛入骨髓。反正,就算再痛,这个男人,也不会有半分疼怜,所以,她只是紧锁着眉,眼中,也不露一点痛。
他突然停下所有动作,关切声音声扑来,“怎么了?”眼中欲火全灭,竟换上满目温柔。
“没怎么。能不能放开我?”变脸如此之快,这个男人,真会演戏。她才不要,他的假意关切,就是真的,她也不稀罕。
“啧……”他勾唇,无趣笑笑,“可以。”伸手,去解宁初婉手上绳索。
“现在,跟本王走。”将绳索丢在一旁,她拉住她手腕,却又见她蹙起了眉。此时,才见,她手腕已被绳子勒出一条血印。
眼眸一凝,他倏然感觉一阵心痛。这个女人,他都已不忍再伤,又是谁,这样残忍的对她。拉着她的手,不禁松了几分,而,她早已趁机甩脱她手,防备的看着他。
一睹她如此眼神,他更觉心烦,突然,冷如冰冻,暴喝一声,“来人!”
宁初婉被他声音吓了一跳。这个男人,又被她惹怒了吧,要叫人来,如何折磨她?
“王爷,属下在。”柴房附近的侍从匆忙赶来,跪在柴房外。
“是谁绑的她?要他来这里见本王。”他声音如冰。
这个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宁初婉愕然。
“是,王爷。”侍从匆匆而去,须臾,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王爷,找奴婢什么事?”中年男子恭敬的行礼。
“我要你,给她道歉。”他冷冷的,转头,看向宁初婉,已望见她满目惊讶。
这女人,脸上,尚带着苦痛,盈盈模样,静雅气质,倔傲姿态,早不知,惹了他多少的心痛。多看她一眼,他就更恨不得,将伤她的人,狠狠鞭笞。是,这个女人,他曾伤过,纵是有心,就算无意,他也不许其他人,伤她半分。
“本王的话,没听到吗?我要你给宁姑娘道歉,直到她原谅你为止!”他声音更冷。
“是,是王爷。”中年男子连连答应着,已转向宁初婉,“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看向宁初婉,“宁姑娘,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没事的。这是尽职做事,不关你的事,况且也是误会。起来吧。”宁初婉走过去,亲手去扶那个男人。平生,第一次有人向她下跪,而且是个年龄大她许多的长辈,她怎么能受得起?
“宁姑娘,你不原谅小的,小的就不起来。”中年男子可怜兮兮的说。
“我原谅你了,起来吧。”宁初婉更是不忍,去拉他胳膊,他却抬头,看向江远洌。
“既然宁姑娘原谅了你,就起来吧。”江远洌淡淡的说。
“谢王爷,谢宁姑娘。”男人匆忙爬起来,却低着头,始终不敢直视江远洌,“王爷,属下告退了。”
“传本王的话下去,以后宁初婉出入王府,任何人不得阻拦,她无论在王府中做什么,任何人不得干涉!”
“是,王爷。”男人领命,转身时,禁不住再看宁初婉一眼:这个女人,衣装朴素,竟与府中丫鬟相似,只是,那般静雅气质,却那般脱俗。定不是寻常人物吧,不然,王爷怎会这般对她?穆王妃被休掉前,在府中,尚且不能为所欲为,她,到底是谁?怪他不长眼睛,不然,方才也不该绑她这样紧。
第4卷 一七七、陪浴
原来,她被绑起,并非这个男人有意安排,这一次,算他错怪了他。只是,为何,他要给她这些特权?又有什么圈套吗?宁初婉正疑惑,却听到他好听声音,“走吧。”
她抬眸,手却已被他拉住,硬生生牵着她,便向那座小楼走去。院中丫鬟、侍卫看见二人牵手姿态,皆是窃窃私语。
……
“吱呀。”江远洌推开那扇门。
房中情景,立时映入宁初婉眼中。豪华木床,轻纱帷幔,竹椅靠窗,书卷满架,简单的陈设,一切,一如三年前一般原封不动。
又是这间房间,这间,三年前她曾住过,也承载了她许多回忆的房间。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往事潮涌一般涌上来,伤怀时,她已被他推进房中。
“以后,在王府时,你就在这间房间。”他声音沉沉,眼眸里,竟似也藏了许多沧桑。三年来,这房中每一件东西,他都未曾动过,却每日差人将这里打扫的一尘不染。而,三年了,他竟也未曾再踏进这里一步,每每从门口走过,都觉心里空空荡荡的,似乎少了太多什么。
然而,三年后的今天,他再次走进这间房间,和,这个,三年前曾住在此的女人,那么,他心里缺少的那些东西,也该得到填补了吧。
她将房中打量一遍,心情更加繁复。不愿多想,然而,却莫名其妙的想哭。
“我还是去丫鬟房间吧。”她淡淡的说,压抑住太多情绪。
“这是本王的命令,你在府中当丫鬟,就得听我的。”他沉声说,声音,竟有些哑,不自觉的,看向宁初婉,此时,目光却不敢在她身上久留。
她,此刻会想些什么?就算,三年前,是因为仇,因为恨。就算,他那样对她,都是被逼迫。然,此时,他还是觉得,欠了她太多。
呵……她再度无言以对。他是王爷,她是丫鬟,她能做的,只是惟命是从。
“还缺什么东西,告诉我,我会派人去置办。”他说,故意不看她的脸,但,抬眸间,目光却落在那张床榻上。登时,只觉满目残红,深深蹙眉,他竟又想起,三年前,她吃下堕胎药,血流成河的画面。
眼眸像被深深刺痛了一下,江远洌苍然转身,“本王要回书房,给本王沏壶茶来。”说完,已匆匆走出这间房间,逃一般向书房走去。
那件往事,他想来犹觉苦痛,这个女人呢?她,又是该怎样的恨他?但愿,她,会忘记吧。而,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的话,他们的孩子,也该有三岁了吧?他……是男是女,又会像谁?不!不能再想了!江远冽深深皱起眉头,眼中忧郁却始终无法散去。
“叩、叩、叩……”宁初婉敲门进了书房。
“进。”他不抬头,专心批阅着文书。
她走过来,将一壶热茶放在桌上,转身要走,却突然他抬起头来,美眸轻眨,“站住,本王的墨用完了,给本王砚墨。”
宁初婉无奈转身,站在他身边,耐着性子,缓缓砚墨。
他索性放下毛笔,倚在檀木椅上,仔细欣赏。她,寂然垂眸,与他仅有一步之遥,如此沉静,温婉优雅,只令一切,都萧瑟。
也萧瑟了,他的心。他不觉也沉寂下来,忘了时间,竟静静观赏起来。
“王爷的墨,砚好了。”她终于停下,抬眸间,却撞入他璀璨眼中,那神色,不觉又令她想要逃避,“没别的事了,奴婢先退下了。”她急着要走。
“嗯?”他手臂一长,将刚转身的她拉住,顺手向后一拉。
宁初婉站不稳,被江远冽拉着,连退两步,然后,身子一软,竟坐在他身上。骤然一惊,宁初婉立刻甩脱他手,站起来,转身看他,声音已然无法平静,“江远冽,你干什么?”这个男人,向来都如此可恶。
“你敢直呼本王之名,尚且,是在王府中,你可知,这是对本王大不敬?宁初婉,只凭这件事,本王就可以进牢房。”他勾唇,似是玩笑,又似认真。
就因直呼其名,况是他无耻在先,故意惹她,就让她进牢房?这个男人,果然是危险。她更想远离,然而,她只能静静站着,淡然看他。是,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她不想,也不能坐牢,而,让她低三下四,却给他道歉,她更是无法做到,而今,她只能静静站着,就仿佛在等待他的赦免。
“当然,本王心胸宽广,这点小事,本王自不会与你计较。”江远冽挑眉,双眸中,蓄满玩味。
“王爷果真心胸宽广呵。”她无味的笑笑。
他明知她在讥讽,却还觉她笑容如此好看,何况,他最爱看的,莫过于她或喜或嗔模样,于是,他勾唇,干脆一副欣赏目光,眉如墨画,眸似皓月,五官似是雕刻,一切,都太美。
“王爷到底又什么事?”宁初婉偏移了视线,声音已有些不耐。
“本王要沐浴,陪本王去浴房。”
“什么?”宁初婉愕然惊呆,沐浴,一般是在晚上睡觉前吧,早上沐浴,这个男人,一向如此随心所欲,还是又在故意为难她?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