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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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以前,本王是有妻室的人,你是本王秘密的女人,现在,本王单身一人,你当然就名正言顺了。”他邪笑着,向她走近,低头,好闻的口气扑向她水嫩小脸。
什么?他现在单身一人?难道,他和穆雨晴分开了?惊讶之余,她心中竟然有一种异样感觉悄然滑过,一时间,竟呆住,任他至美的脸移过来,紧凑她脸前。
“你说,是不是呢?宝贝。”他声音又扑来。
“谁是你宝贝!”她向后退一步,这个危险的男人,休掉了穆雨晴?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要……不愿想下去,登觉心乱,红霞又飞上脸颊。
他却跟进,伸手,抚摸她小脸,轻笑,“反正,你我已经有过了夫妻之实,不如,干脆嫁给本王吧。”
“啪”!她伸手,将他手一把打开,一时间,便见他扭曲的脸,这时,也才意识到,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好。
他疼痛表情,入她眼中,竟令她微微心痛,然,她声音,却依旧漠然,“江远洌,我不会嫁给你的。”不可能了,哪怕终身不嫁,她也不会,嫁给这个令她伤痕累累的男人。
“别忘了,我们还在打赌,如果,你输了,你这一生,都要做本王的女人。”他眼眸微冷,只觉失意。
她抬眸,如往的淡漠,“江远洌,你以为,我凭什么,会爱上一个害我家破人亡,一味的折磨我,还三番两次派人杀我的男人?”
原来,她对他的,只有恨!失落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早知道的吧,她,怎会对他有一点的感情?
不!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爱上他,这一次,他决不许她再离开!江远洌璀璨眸中,骤然划过一抹坚决,倏然,他伸手抓住她柔弱双肩,“如果,你怀了本王的孩子呢?”
什么?宁初婉又是一惊。心中伤疤,又被他揭开,无耻,从未与这个男人绝缘,而,这一次,她冷眸,决然说,“没有如果!”
“啧……宁初婉,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女人,名正言顺,只要本王想要,你就得乖乖躺在床……上顺从本王,而,能不能怀上我的孩子,主动权,好像不在你吧?”江远洌邪笑,却深藏住眼中那抹无奈。逼迫她,他都已觉疲倦,然而,谁教她,从不知顺从?
“你……”宁初婉脸一红,却又见他那般邪肆眼神,顿觉厌恶,她冷声,“谁和你名正言顺?江远洌,我的檀郎是谢子言!”
“哦?”江远洌眼眸一冷,突然,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在你爱上本王之前,我不介意,你脚踏两条船。”本是玩弄话语,却是冰冷语气,这女人,竟然又用谢子言来压他,也该习惯了,然,他心中却还是泛起一抹嫉妒。
因嫉成恨,这一刻,他竟紧紧禁锢住她身体,直到,听到她的痛叫声。
深蹙眉,他松开手,看着这个女人,痛楚的脸和冷漠的眼,在她眼中,读到的,只是倔傲与嘲讽。这一刻,他竟不敢看她的眼,侧目间,烦躁夹着失意潮水般涌来,将他狠狠的淹没,一时间,对面无声,彼此的心,他们,谁都读不到。
“不是说,有我娘的消息了吗?”她清淡声音倏然传来。
第4卷 一六九、复仇
一六九、复仇
江远冽低头看她,“那个人,指使你偷本王的秘信,本王却故意换了一封假信,结果,不几天,就有百人去城外菩萨庙,想要算计本王,却不知,那是本王的埋伏,那百人,也全军覆没。那个人,肯定与抓走方秋音的人有关吧。本王已派人去查,找到他,是早晚的事。而,那时,也就能找到你娘了。现在,把你知道的,有关他的事,都告诉我吧。”
曾不止一次,与他靠的这样近,而他,也往往是一副轻佻模样,或玩味,或邪魅。而,此时的他,轻蹙了眉,一副思考模样,如此沉静,又如此郑重,竟完全不同于她对他以往的印象。一时间,她竟觉恍惚,仿佛,这个男人,竟值得她信任,于是,她说,“他每次都是主动找我,而且都是点了我穴道还变了声音。”
“哦?他的声音,我昨日也曾听到,只是,没看到他的脸。你还记得,他找你的所有时间吗?”他蹙眉。
“好吧。”她点头,“到房中说话吧。”转身,她走进房中。
啧……江远洌勾唇,眼眸中划过一抹喜悦。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进她房间吧,自也是第一次对他这样客气,缓缓跟在她身后,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惬意。
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她已取了一张宣纸和一支毛笔,凭记忆写下那个神秘人找她的时间,递给江远洌,“这些,都是他找我的时间。”
“恩。”他伸手,接过,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臆想,如果这个女人,以这样真实的面孔去他身边当丫鬟,会是什么模样。那,一定会很有趣吧……不意间,他竟然勾起一丝邪邪的笑。
不料,却映入她眼中。又令她,一阵心颤:这个男人,又在笑什么?亦不怪她多想,谁叫他,本就邪恶?
吹干墨迹,叠好那张纸,他塞进口袋,然后,抬美眸,“还有呢?我想多了解一些他的事。”习惯性的命令语气,只是,望向宁初婉的目光,不免柔和。
“还有?”宁初婉微蹙眉,衡量,那些事,该不该对这个男人说。片刻后,她接着说,“我的一举一动,他好像都很清楚,甚至,你的事,他也知道很多。”权且,相信他吧,这,已是她找到妈妈最后的办法。呵……真是个天大的玩笑,事到如今,最能帮得了她的,竟然是这个男人。
这样说,那个人,在监视她?那么,他搬到她对面小院住的事,他,也该知道了吧?江远洌的眼眸越凝越深,一时间,冰冷沉寂,许久以后,沉沉点头,似是拿定了什么注意,然后抬起头来,“还有呢?”
“没有了。”她淡淡的说,知道关于他的事,也就这些了吧。
“我是说,三年前的事。”他解释。
三年前!宁初婉的心,骤然一沉,那些事,她都已尘封,不愿想,更不愿提。而,他,是真的想知道什么,还是,又在,故意揭她伤疤?!
望见她眼中伤怀,江远洌亦觉心怜,竟微微有些自责,隐去那抹歉疚,他勾唇,“三年前,你刚到王府时,屡次想要救你出去的人,是不是他?”
眼眸一颤,宁初婉心绪如潮,“是。”三年前的事,他,竟也记得这样清楚。
“也就是说,这三年,你一直处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凝眸,更觉事情的复杂。
“不知道。自从我离开王府,他一直没有出现过,直到,那天在酒楼,我遇见你,回家之后,娘就不见了,然后,他就出现了。”宁初婉回忆着,想起妈妈,就觉伤感。
三年未出现,他遇见了她,他立马就现身……而且,三年前,他还试图救她和方秋音离开王府,而,现在,他又让她混入王府。这样说来,那个男人,不止与她和方秋音有关系,连和他,也有关系。这个人,究竟会是谁?
他正苦思冥想,却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旋即,一张他熟悉的脸孔便映入他眼中。宁雨潇!这个名骤然闪过他脑海。
“哥哥……”宁初婉又惊又喜。这时,却突见宁雨潇眼中划过一道红光,以快的出奇的速度跑到江远洌身边,挥手,手中已多了一把尖刀,精准的刺向江远洌的咽喉。
“哥哥,不要!”眼见得宁雨潇的刀就要刺到江远洌的喉咙上,宁初婉惊叫一声。
宁雨潇一愕,手腕一抖,停下,把冰冷刀尖指着江远洌的咽喉,疑惑的看向宁初婉,“妹妹,这个男人,害我们全家流离,还一次次的要害你,难道,不该死吗?”
“哥哥,这个可恶的男人,纵是该死,可是,我不想,让我的房间里,染上他的血,而且,杀人偿命,哥哥,我才不要你为他赔上性命。”宁初婉说着,已经向宁雨潇走近,目光在江远洌脸上一晃而过,这瞬间,却突然看到他眼中沉沉的幽怨。他,就连方才,哥哥的手中的刀险些刺中他要害,他表情,也不曾有一次颤动,而今,又是什么,令这个男人,如此受伤?
呵……原来,他的死活,在这个女人眼中,如此不值一提。她果真,如此厌他、恶他,连他的血,都是脏的。原来,她喝止宁雨潇,不要杀他,只是怕,他哥哥会惹上麻烦。本可反抗的,可,此时,他却如此无力。
呵……呵呵呵呵……他果是一文不值。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倏然感觉这般失落,双目骤然黯淡,无神的望向宁初婉,却无法,在她寂然的眼中读出一丝惋惜。
他,此生,自以为风光无限,原来,活的竟是如此失败。垂眸,他看向那把指在喉头的尖刀,平生第一次感觉,死,竟是种解脱。
“妹妹,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也不怕再死一次。你不想让他死在你房间里,好,我去别的地方杀他!”
第4卷 一七零、你会嫁给他吗?
一七零、你会嫁给他吗?
收起尖刀,宁雨潇一把抓住江远洌衣裳,这个男人,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重,他竟毫不费力的,一把将他提起来,转身,就往门外走。
今天,本想来看看妹妹,不想,门却开着,他走进来,便看到了江远洌,仇恨便涌上来。
“哥哥,不要杀他,他现在,正在帮助我们?”宁初婉声音传来,这一次,竟有些急促。
“初婉,你说什么?”他看一眼宁初婉,又看一眼江远洌。这个男人,竟似痴了一般,被自己提着,不吭声,也不反抗,似是经历了沉重的打击。而,这个一度害他全家,还一直想害初婉的男人,会帮助他们?眼中红光闪过,他,自是不信。
“他在帮我找劫持娘的人,那个人,和他有关,哥哥,只有他能帮我们。”宁初婉看着宁雨潇,恳切的说,低头,又看向江远洌。这个男人,竟半眯着眼,神色颓然,竟似瘫了。这,还是,那个霸道的男人吗?怎么,此刻,她竟感觉他这样低落?他该反抗才对吧,怎么,却像是失却了所有个性?
“砰!”宁雨潇将江远洌扔在椅子上,“江远洌,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
呵……他幽然睁开双眼,“宁雨潇,没有人能威胁本王!”眼中,微露几束锋芒,失落时,却早不复,往昔霸冷模样。
宁雨潇蹙眉,眼眸骤然幽红,低身,一把扼住江远洌喉咙,“这一次,我看在初婉的份儿上放过了你,下一次,如果你再敢伤害她,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江远洌想说话,喉咙却被他紧紧扼着,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这个男人,速度快的出奇,方才,看他伸手来抓他,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扼住了喉咙,而,他力气也大的出奇,双目也红的反常。武功,他也会,虽然那天被谢子言打成内伤,但,如此没有还手之力,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人扼住喉咙,毫无还手之力,如此被动,而,他依旧冷目相对,眼中,却没有一丝恐惧。
“哥哥……”宁初婉声音倏然在江远洌耳边响起,竟似蕴含着,担心的语气。难道,这个女人,会担心他吗?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他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
“砰!”宁雨潇一把将他甩开,眼眸中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