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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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趴下!宁初婉,如果你再这样让我把话重复第二遍,你就要当心方秋音的安全!”
她终于无奈的翻身,将后背的大片白皙全部展现给他。
他邪冷一笑,忽然把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的压到她身上,身下的炙热已经硬生生的在后面刺入。
“嗯……”她只轻轻哼一声,然后,双手紧紧撕扯住床单,默默的忍受他激烈的冲突和律动。
“我说过,今晚你要用身体满/足我,难道,你就这样做吗?没有一点配合,一点反应?”温热的气息扑到她耳边,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幽冷。
呵……明明是在折磨,还要她配合,这个男人,侮辱她,真是掏空了心计,她深深咬着牙……好,为了妈妈,她就——配合!
“嗯……”
终于,她在嗓子里挤出一丝暗哑的呻/吟声,夹着一种潮湿的味道。
“很好,王妃,想不到,你叫/床的声音还蛮好听,继续,不要停下。”说着,他深深的压下去。
“嗯……嗯……嗯……”宁初婉紧紧的抓着床单,几乎在上面抓出十个窟窿,那里,火烧而胀痛,偏偏有一种说不上的激动感觉蔓延全身,令她全身有一种悸动,叫声里,竟然不自觉的带上了她沉重的气喘声,更仿佛,随着他的律动在起伏。
伴随着木床发出的“吱,吱”声,她突然感到自己好卑贱,好屈辱,积蓄了太久的眼泪终于无法再止歇,绝提般汹涌而出,全部落在床单上,溶进她披散的头发里。
“啊!”
一阵火烧般的剧痛突然传来,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第1卷 二十、烙印
江远洌如嗜血的兽一般在宁初婉的背上啃咬着,抬起头时,嘴唇上已经沾染了她艳红的血。
听着这个女人仿佛呜咽的痛叫声,这一刻,他的心突然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了,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律动,看着她不住流血的背,莫名的疼怜骤然翻涌上来。
不!为什么要疼怜这个女人,这明明是给她的教训。今晚,她绝不会是出去散步,他明知道她欺骗他,所以,他要让她记住教训;而且……他染血的红唇贴近她耳垂……
“这个印痕是本王留给你的烙印,无论以后哪个男人碰你,他都会知道,你是我江远洌专属的女人,从今以后,无论你走到哪里,你的人生,都要刻着我的标记!”
别的男人?不会了,她的人生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了,经历了这一切,她肮脏的身体,也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如果,能离开王府,她也会独自渡过此生。
后背痛楚还在蔓延,而,宁初婉无声的流着眼泪,江远洌,无论你有什么仇恨,就都算到我头上吧,要折磨,就尽情的折磨吧,折磨够了,妈妈才会平安。
女人,你不痛吗?求饶啊?如果你求饶,这一次,我就再放过你!江远洌健硕的身体悬空在她身上,看着她背上的血莲花一般盛开着,凝着眼眸等待着。
可,她,却只是无声无息的趴着,孱弱的背脊,只是时而微弱的颤抖。
好!他终于咬牙,再次重重的趴在她身上,报复的律动起来,艳红,染了她的背,也染了他的胸膛,血腥的味道蔓延在空气里,夹杂着他们的汗香。
伴随着一阵抽搐,他停下来,却又一次把炙热的种子洒在了她体内。
终于在她背上离开,他沉重的喘息着,没有一点满足,反而感觉很低落。暴躁不安的拿过一条毛巾,随意的擦去胸膛上的血迹,然后,便起身,走向房间角落。
他在药架上拿了一瓶紫色的液体和一团棉花,走回来,倏然看到她满目的眼泪和脸上清晰的泪痕,微微一怔,便有一抹涟漪在璀璨的眼中荡开:他还以为她有多坚强,原来,还是哭了。
为什么,他刚才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她,竟然宁肯偷着哭,也不肯让他看到,让他同情。好倔强的女人。
“现在,背对着我。”他下令。
“这点皮外伤,死不了,不用你来管。”她不抬头,清淡的声音却是那样排斥与倔强。
伤了人,又来猫哭耗子,她才不要他的假慈悲,他的“恩惠”她不想沾染一点。
“本王命令你,转身,不要动!”目光深冷,声音暗沉,他有些愤怒了。
第1卷 二一、浴
宁初婉终于还是转过身去。
眉头再次蹙起,看着她血染的背,一抹他不想表现的疼怜还是流溢在了眼中,匆忙收起,他仓猝的眼神,还好,她无法看到。
“嘶……”宁初婉轻轻的抽着冷气,刻意压抑了声音,颤动的背,那样娇弱。
止血液浸在伤口时腐蚀般的疼痛,他知道,而,这个女人,还真能忍,他甚至能想象她咬着嘴唇强忍着痛的表情。
这样的女人,即使没有多美容貌,也总能惹起男人的无尽怜悯。如果,她不是那个老狐狸的女儿该多好!
不!没有如果!这个女人,注定了要受他无尽的折磨!注定!他突然冷了眼眸,重重的把手中的棉花摁在她的伤口上。
“啊……滋……”剧痛,令宁初婉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般连连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好冷,好冷。
“女人,不要以为本王是心疼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死的太快。”
“可是,我本来就没有以为你是心疼我啊,王爷,你无心,无情,不是吗?我也不会低三下四的奢求你的同情,我只希望,你尽快折磨够了我,放过我妈妈。”她背对了他,声音疏离淡漠。
“那,就等着本王折磨吧。”恨意油然而生,眼眸冷凝如冰,江远洌暴躁的把止血液和棉花扔在地上,然后仰头躺在床上,却又自上而下望见那双泯着泪水的眼。
他突然侧脸,她清澈漠然甚至始终藏着那抹高傲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也看透了他,这一刻,他竟然不敢面对。
“躺在我身边,睡觉。”江远洌冷然下令。
宁初婉躺下,后背虽然已经不再流血,却也无法躺着,也好,她正好可以背对了她。
而他,面对着自己在她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蝴蝶形状的妖娆伤痕,心又是一阵烦躁,“给我回过身来。”却等不到她自己回转,已经亲自把她掰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他避开她的眼睛,只看她的脸,只有这样,他才会清醒的知道,她不是她,也可以保留住所有的悲悯,也可以安心的睡着。
江远洌轻微的呼噜声响了起来,宁初婉终于托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腿脚和胳膊很酸痛,感觉脸很烫,身上却很冷,应该是发烧了,打小抵抗力就弱,感冒发烧,对她来说是经常的事,这些天,被他这样折磨,不生病才怪。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现在要把身上的血迹都洗掉,还有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蝶儿……”江远洌梦呓的翻身,突然感觉身边空空荡荡的,猛然醒来,“宁初婉,该死的,你去了哪里?”他生气的喊着,下床,打开门,便看到隔壁浴室窗纸上透出的黯淡烛光。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偷偷摸摸去洗澡,竟然不叫上他!他愤怒……不对!她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这个时候着水,会化脓浮肿的。
这个不要命的女人!
江远洌几步跑到浴室门外,“咚、咚、咚……”使劲的用拳头砸门,“宁初婉,你给本王出来……”
没有回答。
“宁初婉,听到没有,给本王开门!”
还是没有回音,浴室中,竟然一点溅水的声音都没有,她不像在洗澡,江远洌的心一颤,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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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二二、用嘴
“宁初婉,你再不开门,本王就踹门了!”江远洌下了最后通牒。
然,却始终听不到宁初婉的声音,璀璨的眼眸深深凝起……
“砰”!
他重重一脚把门踹开,眼前情景登时令他呆住:浴桶里,水满满的,而,她闭着眼,躺在水中,头发如藻般漂浮在水面,后脑到耳后的半个头部已经沉在了水中,仿佛一朵安静的水莲。
如果,他再晚进来一会儿,这个女人的脸是不是就沉到了水中,是不是会淹死?
江远洌的表情突然抽搐起来,一个恍神,大步跑到浴桶边,双手伸进浴桶里,一把把她抱起来。
触水的瞬间,心,仿佛被一群毒蜂围攻蛰中,浴桶里,竟然是冷水,虽是夏天,却拔凉刺骨,连她的肌肤,都已是冷的。
她,真的不想活了吗?
“不行,宁初婉,你不能死,本王不同意,就是阎王也没有权利把你夺走!”突然一阵暴躁,他在宁初婉耳边大声吼。
而,她,安静如初,任他如何的大声,也充耳不闻。
“宁初婉,你听到没有,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你听到没有?!”他咆哮着把手指探到她鼻下,感受到她平稳的呼吸,心,终于得到一丝安静。
不对!她的身子明明这样冷,呼出的气息怎么这样热?伸手,搭在她额头,糟糕……这个女人,头烫的好厉害。
这个女人果然受了风寒,原来,她没有骗他。
江远洌扯过一块宽大浴巾,迅速擦着她身上的冷水,她,后背的血迹已经干净,那处伤口,因为浸水太久,已经露出红白相间的肉色,微微有些浮肿,怕是会很麻烦。
拧着眉,他抱她回房,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飞速飘出门去,回来时,手里已经端了一碗治风寒的汤药,他坐在床边,用一个银勺盛了半勺凑到她嘴边,轻轻掰开她苍白的小嘴,灌进去。
可是,他再次掰开她的嘴,正要再喂她第二勺的时候,他第一次灌在她嘴里的那些药汁却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她竟然没有下咽。
这个女人,风寒严重到了什么程度,竟然连吞咽的自然反应都没有了!
“宁初婉,本王命你,喝下去,这是我的命令,不然,我就要你死!”他咬着牙瞪着宁初婉烧的红彤彤的脸,这个女人,真是太不识抬举了……这世上,除了蝶儿,还没有过一个女人值得他亲自喂药。
呵……如果真的想要她死,为什么还逼着她吃药?复杂的男人。
然而,她依旧沉睡,无视他的所有。
现在,怎么办?不吃汤药,头烫的这样厉害,这个女人就可能会变成痴傻,或者会死!除非,有一种力量,能把药送进她的喉咙。
送?难道要他用嘴……
不!她凭什么要受到他这样的待遇?
不过,反正,这个女人也不会知道,他把心一横,终于还是含了一口药,低头,凑上她热而莹润的樱桃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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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二三、梦中亦恨
江远洌掰开宁初婉的小嘴,把嘴里的汤药送入她口中,然后,吹入她的喉咙,让她咽下去。
这两片薄热的小嘴,柔软清香,这样美味,仿佛为他量身打造的美食,只一接触,就勾起他想吃的。
于是,喂完最后一口时,他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柔然滑入她口中,勾过她香甜的小舌头,正要品尝,却被她的手猛的推开。
为什么,偏这时醒来?江远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