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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罪妃倾城-第46部分

小说: 罪妃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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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难掩饰那种挂怀,她眼眸颤动,“楼主,请多保重身体。”

    “知道了,去吧。”他飒然挥手。

    ……

    宁初婉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什么也不做,只想静静的,静静的。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太突然,令毫无防备的她,只觉烦乱。她必须静下心来,好好的理清一下思路。然而,是什么,悄然爬如眼中,她眨眸时,泪竟滑落。

    谢子言嘶吼的声音、湿漉漉的眼眸,江远洌的邪笑,萧辰的关切,爸爸(爹爹)憔悴的脸,那个神秘的嘶哑声音,想要害她的人,娘的安全、哥哥的下落,还有叶翊枫神秘的出现……一切的一切像一堆乱麻在心里搅成一团。

    她的平静,她的淡漠,完全被瓦解,她是这般心烦意乱,到底是怎么了?她似乎迷失在一个乱糟糟的世界,怎么也找不回真正的自我。

    也许,该下一场雨,让她好好淋一淋,也许,她的心,已经太累太累。只是,为什么,烦事却总一波一波向她涌来?到底谁能,给她安宁?

    而此时,是什么,倏然映入她眼眸,仿佛清泉流过心畔,一瞬间,竟令她感觉平静了许多。她伸手,拿起那支玉笛,放在嘴边,便吹响了那首刚同叶翊枫学会的曲子。

    这首笛曲,难度当是不小,可她,只学了两遍,竟已熟记在胸。此时,吹来,身心竟然完全融入笛声之中,瞬间便找回从前的安静。只是,明明是舒婉的曲子,为什么,她连自己吹响,都感觉那般忧伤,就仿佛专情的人在祷念自己最爱的情人。

    一曲终了,她已心澈神明,原来,这才是她所需要的安宁。

    ……

    次日,早

    “王爷,我派去暗查风雨楼的四个手下今天一早突然全部失去了踪迹,我怀疑,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小林中,幻影清韵的声音传来。

    “哦?”江远洌蹙起眉头,“那这件事就先放一放,不要打草惊蛇。”那个神秘的江湖组织,就连他,也不敢轻易招惹。

    “是。王爷,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么?”

    “自从三年前宁初婉离开王府后,那个出卖王爷的人,好像也随之销声匿迹了。那个人,是不是和宁初婉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吧,无论是谁,销声匿迹也好,只要他还没死,都要给本王把他揪出来。”江远洌说完,不等幻影回话,就转身离开了小林。真是无趣,这些人,为何这样喜欢提那个女人?又觉烦躁,他在空荡的房间里来回踱步,终是无法安心。骤然,他眼前一亮,想起了,那个女人。

    ……

    “叩、叩、叩……”

    睡梦中,宁初婉的房门突然被敲响,骤然惊醒,她下床,走到房门口。一定是谢子言吧,不然谁还会来她这里,“吱呀”!她打开了房门,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宁燕飞姑娘,这是王爷给你的信。”一身青衣的丫鬟递上一封信函。

    “哦。”那个男人,竟给她写信?!宁初婉把信接过,正犹疑惑,青衣丫鬟已经转身而去,走到大门口,飞身,跃出了大院。

    呵……那个霸道的男人,就连手下也都霸道的私闯她院。宁初婉心里嘲讽着,打开那封信,隽秀飞洒的笔迹,立刻映入眼中:

    “宁燕飞,本王今天约你见面,一炷香时间内,赶到本王书房来。若是不来,就是违背了我们的约定?违背本王的后果,你懂的……”

    ……

    “叩、叩、叩……”宁初婉敲响了江远洌书房的门。在王府约会,这个男人,真有创意。

    正等回音,却不料“吱呀”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她一愣,就被揽入他怀,“宁姑娘,挺准时的哈。”江远洌声音扑来,得意而邪肆。

    很多亲亲问过絮萦本文会有怎样的结局,在这里,我给大家说一下,本文结局一定是美好的,亲亲们不要担心了。

    今晚还有一更。

第3卷 一二三、别这样,求你……(五更)

    “放开我。”宁初婉用力推江远洌,那点力气却如石沉大海,总无济于事。

    江远洌的手反而在她后背一阵抚/摸,“书房就你我两人,难道,你还怕被别人看到?”

    “……”本想保持镇定,怎奈,脸却滚烫,他温柔却霸道的抚摸、他经纶的脸、他滚热的胸膛还有他邪魅的气息,他的一切,她本来都已厌恶,怎么,心却还是跳乱了节奏。

    偏偏,他又低头,薄唇贴上她脸颊,可以将温热气息都扑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宝贝,这座小楼上,你喜欢哪间房间呢?”刻意温柔的声音,那般好听,那般蛊惑她心。

    这个女人,动辄脸红,可知,他最爱看她,这般羞怯模样。

    “什么?”她忽然抬头,眼中,竟是恐惧。

    他挑眉,“你喜欢在哪间房间做?”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连这点常识都听不懂,非要他说的这样明白,真是没有默契呵。

    “做什么?”她又问。

    她清澈眼眸中,疑惑那般明显,绝不是装出来的,江远洌微微皱眉,狭长眸中,旋即泛出桃花,“当然是房/事!”

    “蹭”,宁初婉小脸瞬间红透,骤然紧皱了眉,连同目光,也都是厌恶。

    该死!这个女人,憋红了脸,虽说不出话,却是无声胜有声,只令他窝火,双臂狠狠收紧,他将她紧压在身上,手已经扯住她衣裳,“不如,就在这里吧。”他收紧眼眸,恨不得此时就将这个无趣的女人占/有、征服。

    这个恶心的男人,不!不可以,绝不可以!可,她来不及说话,她的嘴已经被他薄唇封住,正慌乱,他一只手臂已经落到她腿部以上,臀部以下的地方,一用力,将她抱起来。此时,她就像坐在他的手臂上一样,他另一只手还缠在她腰上,而,他湿软的舌也仅仅缠住她的舌,早将她口中吸成真空,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火热涌遍全身,伴着一种不该有的快/意,她想逃避,却又有一种想要他继续下去的念头。竟想闭起眼睛,好好享受他勾魂的吻。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这她绝不能,对这个她恨透的男人,有这种该死的感觉!这个男人,是恶魔,是罂粟,与他越接近,就越危险!她一遍一遍的说服着自己,拒绝着他的所有。终于,她睁开眼眸,满目清冷。却觉身下一软,他已将她横放在檀木椅子上。紧接着,他滚热的身就压下来,将她紧紧压住。

    狂热的吸吮着宁初婉的小舌,她的味道,这样可口,令他只觉吃不够。他的手已移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轻抚过她胸前那处柔软,他的心,竟然跳的那样剧烈,再也不能多压抑一秒,她现在就要,要了这个女人。

    手一勾,他去解她扣子,同时,他放开她的嘴,脸已埋入她颈部,贪婪的吻着她白皙肌肤。

    “江远洌,请你别这样。”她声音突然在耳际传来。

    他一愣,一时间,停下了所有动作,这个女人,呼吸明明也有些急促,身体也有些滚热颤动,可是,为什么,她的声音,竟平静的不起一抹涟漪?

    于是,他抬头,却见她满目漠视与清冷。与他滚沸的热情,对比这般鲜明。他都已无法自已,而,这个女人,竟还能做到这般平静!难道,她对他,真的就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感觉?

    眸中热潮骤然冷却,他心一冷,恨意油然而生,猛然伸手,就去扯她腰间系带。

    “别这样,求你……”她哀求,却倏然感到他的冰冷,这个男人,撒旦般的模样,这样恐怖,这样熟悉。

    “宁燕飞,你是本王的女人,讨好我,是你该尽的义务!”他沉声斩落,多少女人,想讨好他都没有机会,而,她,竟然求他远离!女人,既然这样那就,好好享受吧。

    呵……也是,她现在是他的女人,这种卑贱的身份,注定了要和他做这种卑贱的事,讨好他,满/足他,任他蹂躏。又有什么办法,他将她压的这样紧,就连心跳,都觉那般费力。黯淡了眼眸,她轻轻闭起眼睛,咬住嘴唇。就这样吧,反正,都已被他蹂躏过无数次……无所谓吧,她早已不是处/女,这样的事,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游戏而已……不挣扎了吧,既然,这个男人早已将她伤透……只是,为什么,她心里会这样难受?

    狂躁的,他将她裤子扯到腿部,旋即他扯下自己裤子,压在她身上。

    猛然感受到贴到腿部的炙热,宁初婉如梦初醒,紧紧并拢了双腿,她不给他留下一点缝隙。

    “女人,别惹怒我!”怒吼一声,沉重的喘息着,他用手重重将她两…腿分开,身体猛然前倾。

    “啊……”江远洌表情一阵扭曲,诡异的看着这个女人的脸,哭笑不得,“你……给我……放开!”

    她却还紧紧抓着他的命根子,脸红的几乎滴血,“我最近不舒服,不可以……”

    不舒服?他拧着眉头,吃人的表情,“先、给我放开……”

    “你答应我,不要再对我做这事,我就放开。”这个花心的男人,应该很重视这个地方吧,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她还是紧抓不放,这已是她威胁这个男人最后的筹码。

    “哪里……不舒服?”江远洌低吼,这个该死的女人,越抓越紧,也令他越来越痛,仿佛要将他的命根子捏扁……他多想狠狠的将这个女人教训一通,然而,他却只能双手撑在椅子把上,身体悬空,用俯卧撑的姿势,看着这个满脸通红的女人,甚至,连话都不敢说的太重。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宁初婉粗这嗓子说。

    絮萦:五更了哈,今天就更这些了,一万字哦。今天就这些了,亲亲们,明天见哈。

第3卷 一二四、这个女人,侮辱了他

    “好……好……你先松开。”江远洌更觉无奈。

    “是男人的话,说过的话,就要算数!”终于,宁初婉松手。

    他旋即退开一步,眉头深蹙,凶相毕露,“你很喜欢本王这个部位是吗?不然,怎么会爱不释手,这么长时间?”

    无耻的定义,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对他,她无言以对,也懒得去理。宁初婉红着脸,匆忙在檀木椅子上爬起来,系上了腰间系带,连退几步,“吱呀”一声推开门,跑出江远洌书房。

    “宁燕飞,你给我站住……站住!”这个女人,侮辱了他,竟然说走就走!他怒火飙升,追出门外,就见她跑出小楼,径直冲进了茅厕。

    江远洌在门口犹豫片刻,就听“哗、哗!”的水声阵阵传来。然后径直走了进去。她,已经小解完毕,此时在茅厕里的水桶中,狠狠的搓着手,而且,竟还满脸的厌恶。

    这个女人!……他还没嫌她手脏!如此可恨!他的脸越来越冷,正要发作,却见她缓缓抬起头来,眼神,那般怪异,“这里是女茅厕。”

    “这有什么好稀奇?难道,你就没进过男茅厕?”茅厕又没人,况且,谁没走错过茅厕?这个女人,少见多怪。

    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平静下来,淡然言语,却是轻嘲,“对王爷来说,当然没有什么稀奇的。”是她的错,竟忘了,他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洗够了没有?别浪费本王的时间!”江远洌一把抓住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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